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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他,金熙央,真的是那样残忍的人?”我双手止不住颤抖。
“是,是个自私又残忍的男人。”他靠在椅背上,手压着紧闭的眼睛,似乎在很痛苦的回忆。
我无言,不想在这样的时候听说金熙央的“丰功伟绩”,杨霄也无意再说。
陷入一片寂静,只听车子在路上奔驰的声响。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霄,谁在开车?”
“嫂子,是我!”驾驶座转过来一个小头颅——小杰?
“你……你成年了吗?”
我再次晕倒。
车子越开越偏僻,开始走上山的路。
突然迎面驶来一辆白色车子,闪电般与我们擦身而过。
“掉头!”杨霄突然大叫。
小杰反应极快的打过方向盘,在狭窄的山路上险险转过车身。
“那是……爸爸?”我紧张的问。
“是。”转头给小杰发号施令,“截住他,迫他停车。”
“没事吧?”我身上也开始止不住颤抖。
“希望……但是……”
但是,不像没事的样子。
怕是我们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几乎发生车祸,终于逼爸爸停下了疯狂飞驰的车子。
停在路旁的车子汽笛一直响个不停。
我们下车,透过车窗看到爸爸伏在方向盘上,怀里紧抱着被大衣包着的小小的身影。
那轻轻耸动的肩膀透着无助、无奈,还有痛苦。
杨霄轻轻打开车门,展臂俯身搂住父亲,无语的给他支持。
“……我恨他……”夹杂在细碎的抽泣中,恨意反而更加震人。
“我恨他……”
“我恨他……”
我闭眼,眼泪早就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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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爸爸一直不再说话,冷冷的表情只是死盯着前方。
我抱着杨棋,发现他呆滞的目光涣散无神。
“霄,小棋他……有点不太正常……”我怕极了。
霄抱过小棋,轻拍他的脸,他却仍是不哭不笑甚至连眼睛也不眨。
“小棋!”他收紧手臂,脸埋进小棋小小的胸口。
“小棋……小棋看到了……他是故意的……那个混蛋!”爸爸突然爆发,激动的捶打前排椅背,愤恨无处发泄使脸涨得通红。
我靠在杨霄肩上,心里是累极的苦闷。
进入天堂,我花了整整六年。却只用一个晚上,就见识到地狱。
回到家,晨哥哥已经回来了,还有一个戴墨镜的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边。
叫来医生,说小棋是受了过大的刺激,对外界的反应突然中止。让赶快准备送医院,怕是会留下精神上的后遗症。
爸爸看上去累极却不休息,一家人立马出发去医院。
那一晚无人能够入睡。
半夜,爸爸突然发起高烧,被晨哥哥强迫着也住院打点滴。
就在天将亮未亮之时,杨棋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似乎要将所有人的心肺撕裂。
尖叫一直不停,喉咙都沙哑了也不见平息。小小的身影就蜷缩在床角,颤抖着哭泣着。
杨霄抱起杨棋小小的身体,轻拍他的背脊安抚。
似乎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杨棋突然止住了哭泣,突兀的像下一秒就会窒息。
看到杨棋状似平静趴在杨霄的肩膀,我们微微的松了口气。
小棋却在下一秒浑身抽搐,并且不停的呕吐。
那种情景我一直无法忘记,惊恐的能骇到任何人。那是一种恐惧深入到骨髓的绝望,是一种人无力承受的痛苦。
小棋得了恐惧症,害怕跟任何人的肢体接触——那会引起他的过敏反应,不停地呕吐,到只能呕出胃酸也无法停止。
那段时间是一家人极度痛苦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乞求时间能带走小棋的回忆,让他不必再记起,不必再害怕。
爸爸是最痛苦的人,他总是在小棋难得的熟睡时,握着儿子的手,喃喃道歉。
那晚,小棋突然自沉睡中睁开了眼,看着床前的爸爸,眼神清澈明净,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
爸爸惊得忘记放开紧握的手:“小棋……”
“……爸……”小棋太久没有说话,嗓音沙哑的像是铁丝刮在玻璃上。
“小棋,爸爸在这。”
“爸……怕,怕……”大大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很快聚成眼泪滑落。
爸爸轻轻揽起杨棋小小的身子,抵着他的额头:“小棋不怕,爸爸在这儿……不怕……”
“我……听不清……”他眼泪扑簌着直往下流。
小棋就那样睁大着眼,看着爸爸,好似要将那面孔深印在脑海中,永远也不忘记。
得知消息的其他人都站在床前,心里百感交集。
妈妈在床前蹲下,抚摸杨棋的头,另一只手搭在丈夫肩上,眼泪止不住滴落。
“妈……”小棋泪眼汪汪的看着妈妈。
“乖……醒来就好,别怕,爸爸妈妈都在,还有哥哥们……”
杨棋抬头,目光逡巡在每个人的脸上,要记住每个人般的认真。眼底却滑过一丝死气……
“小棋?”我心惊。
晨哥哥也发现小棋的异常,立刻按响床头的呼叫器。
小棋嘴角突然上翘,一个绝望的笑,小小的身躯就那样缓慢的下滑,倒进爸爸的怀里。
一切就像慢镜头,小棋的身体突然就失去了活力,面色死灰……
“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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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赶来,小棋被推进手术室进行抢救。
手术室外,我们都在焦急的等待,
爸爸拥着妈妈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妈妈只是落着泪。
有脚步声传来,急匆匆地直奔这边而来。
晨哥哥抬头,见到来人,眉头微皱:“你来干什么?”
“我,我担心……”
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露出的面部轮廓硬朗冷酷。但是明明比晨哥哥高半个头,在晨哥哥面前却像个倍受嫌弃委屈不已的小媳妇。
晨哥哥不理他,径自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灯发呆。
他也不敢妄动,就站在晨哥哥身边,双手不自在的在背后交握。只看背面的话,真的是个十分有气势的人……只要不在晨哥哥面前。
我坐在杨霄身边,他的脸色铁青,握着我的手无意识的非常大力。我只是皱眉,默默无语。
他动了动,拿出手机拨号。
“小杰,叫大家准备一下,我半个小时后过去。”说完挂上电话。
“去哪?”我握紧他的手。
“……我要杀了他。”他低低的声音回荡在走廊,说不出的阴冷。
晨哥哥转头看着杨霄,没有表情,可是眼光闪烁,似是赞同。
“我去,”一旁无语的杨明突然出声,“我还未成年。”
我只觉喉咙发干,无法发出声音。
爸爸起身走到我们面前,无奈的叹气:“你们都不要犯傻了,没必要为了他……害了自己。我去,我会让他不得好死的。”
“爸爸!”杨霄上前握住父亲的肩。
“晨,你是大哥。以后家里面就靠你支撑。”语气像是在交代遗言。
晨哥哥起身,神情不禁有丝慌乱。
“爸。”兄弟三人围在父亲身边。
爸爸伸手环抱三个伟岸的儿子:“……你们出生时,都那么小,那么软……我抱在怀里,生怕太用力伤到你们,心里感动得不知道怎样才好……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的妈妈还有小棋。以后,家里面你们三个多担待,要好好照顾妈妈和小棋。”
“伯父……”我站在一边,只觉得心痛不已。
“小韶,跟霄好好的生活。”他拍拍我的头。
转身看到刚赶过来的那个高大男子,他回头看一眼晨哥哥,叹了口气。
“珍……”
“我知道,我都明白……”妈妈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是个任性的人……”
亲昵的轻吻着依旧美丽的妻子,爸爸眼神却哀伤到空洞。好像下一秒就会凭空消失。
走出医院的身影,无限的寂寥,躲藏逃避终究只是回到了原地……也只能回到原地……
7
那是极度漫长的七个小时,每个守在手术室外的人都忘记了自己,连身体都僵硬到麻痹也没人移动。
爸爸已经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里,没人说起要去找他,就好像他临走前说的:“都忘了我吧……”
可是……怎么可能,真的忘记他,忘记自己至亲之人?
医生走了出来,他松了口气,说小棋已经抢救回来了,但濒死过的人可能会出现的症状他也说不准,只能等小棋醒过来再看。
十个小时后,小棋醒了过来,他只说,见到了爸爸,之后,就再也不提父亲,直到他长大成人,也不曾想起,父亲就这样好像真的被大家遗忘……
金氏企业在一夜之间被人拆解吞并,骤然的好似夏季午后的暴雨。不知被谁勉强保留了一家企业,据说由金熙央的儿子支撑着,抗过了这一场劫难。成为了财经界今后十年不衰的话题。
我不禁想起了那个被捆绑的少年……
两个星期后,在那条山路的坡底,找到了金熙央的车子爆炸之后的残骸,但是不见尸体,附近也没找到哪怕是一点碎末。
两年之后,爸爸与金熙央被宣告失踪……
小棋开始恢复,不再害怕别人的碰触,偶尔还会主动亲近大家。只是他的身体一直很虚弱,经常神经性胃痉挛。瘦瘦小小的一直长不高。
杨霄叫来那个叫小杰的男孩,让他陪在小棋身边,读书玩耍。
小棋渐渐习惯这个高大的男孩,慢慢的甚至开始依赖起他。
小杰很是得意,在杨家出没的更加勤快。趾高气扬的似足了得志小人。搞得杨霄极度不爽,几次将他叫到后院中单独“聊聊”。一聊就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不等,直到小杰被杨霄打成猪头重伤站不起来,或是杨霄手软。
后来,渐渐的“聊天”时间见长,甚至是两个小时都无法聊完。杨霄从先前的轻松解决到满头大汗,甚至是最近一次居然被打肿了右脸颊。小杰的猪头脸倒是没有多大的改观,每次都会让我十分忍不住的很同情的又捏又掐,他也只能哼哼哎哎的说不出话,眼角偶尔还很没男子气概的滴几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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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嗉……轻点!”杨霄倒吸冷气。
“嘻!吃到苦头了吧。”收回戳他右脸的手指,我偷笑不已。
趴在床上的杨霄半裸着,精瘦的肩膀和背脊线条极是诱人。
我坐在他后腰上,双手顺着后颈滑下,揉捏着他的肩膀,一寸一寸往下按压。他舒服的叹气。
他肤色偏白,但我的双手衬着就呈小麦色。
背上有着细细的白色伤痕,现在又布上大大小小的瘀青,看上去煞是精彩。
“啊,就那儿……右边一点……对对对,用力……”他半闭着眼指挥我。
我咬牙恨恨的掐他,他十分之不合作的大叹舒服。
半跪起,后退半步,用力坐在他的大腿上,“唰”的把他的休闲裤连内裤半褪,露出半个臀部。
正要按摩腰部的双手停住撑在他腰上,研究起他看上去紧绷富有弹性的臀部。
很翘啊……
“……那个,爱人,你看归看,可不可以不要摸啊……”他半转头,耸着肩,呼扇的长睫半掩着琥珀色的眼睛。
“哼哼哼,美人,我摸你是你的福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说着又狠狠地捏一把滑腻的肌肤。
“啊!”他“柔弱”的呻吟一声,状似羞涩的把脸埋进枕头。
“哈哈……”我不行了,大笑着倒在他背上。
“爱人啊,当恶霸好玩吧……”他转身搂我入怀。
亲我的额头。
我睁眼看着他。
“接吻的时候要闭眼……”他吻上我的唇。
搂住他的脖子,他顺势翻身压住我。
灵活的舌扫过我的牙床,我一颤,他轻笑,再接再厉挑起我的舌,邀我回应。
双手捧在我后脑,拇指揉捏我的耳垂。滑过我激烈跳动的颈动脉,手指摩挲我的锁骨,想要深入衣领,却被圆领卡住。他用力,扯得衣领在我颈间压出一条深深的红印,疼得我闷哼一声。
他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