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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与夫子十分清白。”
男学生们:“……干什么,你也害羞了?”
谢笙:“我夹在书里的春。宫图不见了,我知道是谁偷走的。”
男学生们:“……你们是清白的”
春;宫图自然是不能还回去的,几个学生默默闭了嘴埋头翻书。言伤向谢笙望去,正望进一双孤清温柔的眸子里,他也正看着她,用有磁力般的深沉目光。言伤匆匆收回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半晌后忍不住再望过去时,他已经低了头趴在桌上,闭眼睡去。
言伤会偷偷望着谢笙发呆,谢笙也会不自觉的看向他。说不清是怎样一种心情,两人处在同在一个空间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去关注她的情况。最开始是在学堂里睡着,睡到一半会突然张开眼睛,视线所及处看到她的脸,然后才能安心睡去,后来发展到上课的时候已经睡不着,就算困极累极也想一直看着她的脸,如果不经意撞上她的目光,心里还会扑通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不疼,但会心痒难耐。
她没有表现得跟他特别亲昵,她对待他还是像对待普通学生一样,这样的事实让他既感到庆幸,又感到有一点点的失落。
因为认了那一张契约,他一直在为她画春。宫。虽然知道她拿那些春。宫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画得很认真,每根线条,每一抹墨,都再三思量过才落在纸上。
第一次将画给她的时候,他没有看她的眼睛。
他说:“夫子其实大可不必勉强,学生知道夫子平日里只看典籍,如果只是为了帮我就勉强自己看这些肮脏的春。宫,学生心里会过意不去。”
她云淡风轻,语调连一丝起伏都没有:“我没有勉强,这些画画得真的很好。”
他继续有些自嘲的道:“画得再好,不过是肮脏的春。宫……”
谁知道她的声音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她说:“我觉得这些春。宫一点也不肮脏,我喜欢看。”
他心里狠狠一动,再无话说。
这些画不肮脏,是画给夫子的,连夫子都说了喜欢看,怎么会肮脏。
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家境,他只是庆幸她没有高高在上的直接给他钱,而是选择用这种迂回的方法来帮助他。每交一张春。宫,看到她自己的把画收好,然后拿出银钱来给他,他的笑容都会比往常更灿烂。
他没有拿不该拿的钱,即使光顾他的是夫子,他也还是靠自己在挣钱,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施舍。
他没有。
闭着眼的少年轻轻握起拳头,耳边听到夫子在教其他学生读诗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入春初融的湖水,虽然看起来是冷冽的,触感却是温柔的,就那样漴漴流进他的耳里。
这学堂里他再也听不到其他,过滤掉所有杂音,他只听得到她好听的吟诵声。
像是一树初开的梨花,她站在树下,她眼里也许只有梨花,他的眼里却满满是她。
这样的心情是二十几天内累积起来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可收拾。
一放学谢笙便离开学堂,抱着书本回到他画春宫的破旧巷子里。走到门口他顿住脚步回眸看她一眼,正看到女子低着头整理教材,眉目端庄娴静,胸口似乎又被狠狠撞了一下,终于转身大步离开。
谢笙回到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多耽误时间,伸手取下了墙上破布。墙的另一边是青楼最低等的房间,每日都上演着同样的香艳场景。他低眉淡淡看过去,这一次在床上的却不是那些穿红戴绿的妓;女,神色冷艳的女子还好好的穿着衣服,身后的伟岸男子也衣不解带,只有两人紧紧相连的唇齿和那个部位,才能证明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叫出来,宦儿……”
“不!”女子被轻轻的舔。咬耳根,声音都是颤抖的,但偏偏就是不愿意松口,“玄墨,你……啊,终究是得不到我的,即便我死,也绝对不会爱你。”
“说得很了不起,但身体却早已经接受我了啊。”
“……呵,我的心永远不会接受你!”
“闭嘴,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伟岸男子似是怒极,狠狠地冲撞起来,那冷艳女子被撞得哀叫连连,紧咬了鲜红的唇,却怎么也不肯松口。
那清冷倔强的神色……像极了他的夫子。
谢笙猛地将破布堵了回去。
破旧的门并未关严,他还抱着一丝她会来旁观的希望,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来敲门,旁观他画春。宫。
谢笙在原地站了许久,双腿都站得麻木起来,但他没有动。
耳边还能断断续续听到墙那面传来的痛呼声和男人的低吼声,思及夫子面无表情的脸,波澜不惊的声音,谢笙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开始充血。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刚开始画春宫时他完全没办法压制自己内心的绮念,也曾无数次自己纾解。只是后来这样的事情见多了,看惯了青楼女子在床上浮夸的呻。吟翻转,他早已失去了那样的旖旎心思。
但今日,光是看到一个与夫子相像的人,那个地方就有了难以压下的欲。望……
谢笙慢慢的握紧拳头,总是向上弯着的双唇抿成锋利的线条。他低着头迈步上前,关上了门。
紧握成拳的手指缓缓松开,落在严实掩好的衣襟上,缓缓解开,露出清瘦的腰腹,他很瘦,显得胸前两点更加红润。
自暴自弃的坐在凳子上,谢笙垂着睫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肿。胀,一瞬间传来的舒爽让他紧绷起浑身的肌肉,片刻后他紧咬着牙,闭上眼开始快速的动作。
夫子……夫子……
他的夫子……
脑海里闪过学堂里女子拿着书诵读的样子,一瞬间他紧闭着的双眼前只剩下了她不停开合着的淡色嘴唇,她纤细窈窕的身躯,她清冷而淡然的声音,看向他时匆匆移开的目光……引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
动了动薄凉的唇,喉结上下急速滑动了几下,当自己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突兀响起,谢笙突然感到了深深地自暴自弃。
那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温软轻柔,像是在极度渴望着些什么。
“夫子……夫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
作者:……
谢笙:……
作者:……
夫子:你们怎么了……
谢笙/作者:没什么,对于撸这件事,心情有点复杂……
【抱住仗贱珊璞酱兔不放手,好想跟你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感谢LURENY丢了一张春宫图,摸摸大。】
PS:三次元的事情好多,忙得要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没力气卖萌了,真的……QAQ
再P:虽然撸没那么了不起,但是留言的时候请把撸改成智深【喂!被举报什么的太麻烦,麻烦大家了。【鞠躬
☆、第63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五)
昏暗的屋子里像是潜藏着一只隐忍着随时会爆发的兽;这只兽粗喘着压抑自己的欲。望,卑微又脆弱的望着画中女子,慢慢的拿起笔,题上了自己的名字。
笙。
黑色小字落在画的右下方;像是落在洁白梨花上的一点污渍。
眉头一皱;谢笙握紧手中画笔,蘸了蘸墨;猛地涂掉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他几乎想毁掉这幅画的时候,门被叩响了;女子像以往一样沉默着等他开门。明明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就是知道是她。
谢笙低眉;胡乱的将画纸塞进一堆没用过的画纸之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女子往屋子里望了一眼;随后看着他:“你已经画好了么?”
谢笙摇头:“学生还不曾动手。”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向他探过来,谢笙本能性想闪避,但身体却是一动不动,任她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肩上。她收回手指,拿到他的眼前,素白指尖一点乌黑的墨:“这样大的人了,怎的还一点都不注意。”
谢笙启了启唇,身体僵直得吓人。他动作极慢的让到一边,让她能走进屋子。
关上门,屋内一下子寂静无声。换了一身青碧色裙子的女子像以往一样没有坐他的凳子,谢笙坐回去开始画春。宫图,她则默默的走到了那个墙洞前,拿掉了破布。
谢笙:“……”
最开始他以为她像一般的女子一样,表面假装着羞涩,内里对那种事情充满了渴望。但后来他发现,她每次向那边望过去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不像是在看一场活春。宫,倒像是在研究什么古典书籍。
他低头觉得心里不大自在,但她偏偏还会不时发出一本正经的喟叹。
比如“原来可以这样……”,“这个动作很神奇。”或是“看来男女之事,果然还是女子享受一点……”
这样的时候多了,谢笙早已习以为常,今日也是这样,没什么好惊讶的。
但谢笙刚这样想着,就听到了女子的一声惊叹。
“谢笙,你来看。”
谢笙:“……”
谢笙放下笔,揉揉鼻梁,一脸大难临头的走了过去。
女子闪开身体,把墙洞完全让给他:“你看,这样的姿势,你画过么?”
谢笙微微弯□子,一双风华自成的眼睛淡淡看过去,随后他微微张开了双唇,从脸到颈项都渐渐的烫了起来。
那边的伟岸男子竟是将冷艳女子整个人吊了起来,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玩弄着手中蜡烛,点点滚烫的红蜡滴在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引起她低低地痛呼声。
“求我,求我就放你下来。”
“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回到你身边……啊!”
“把你玩坏吧,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了。”
“玩坏?呵,我可是……疼……不要!”
“说,要我玩坏你!快说!”
“……唔,呜,玩坏我吧,求求你玩坏我……”
那冷艳女子似是已经崩溃,眼神迷离,扭动着布满红痕的身躯,终于发出无助的求饶声。伟岸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丢了手里蜡烛,就着吊着女子的姿势在她的身体上冲撞起来。
“宦儿……不要离开我,不要……”
谢笙:“……”
冷艳女子的神情跟自己的夫子实在太过相像,他无法停止心中遐想,难以压抑的绮念正慢慢的在心里升起。
谢笙慢慢的收回目光,看向淡定望着她的女子:“学生不曾画过。”
画过才奇怪。
这样高难度的姿势,除了男女主角有谁可以玩得出来。
言伤看着脸颊微红望着她的少年,用破布堵上墙洞,慢慢的走回了桌前,她帮他铺好画纸:“为我画一张这个姿势吧。”
神色之间毫不做作,谢笙努力压抑体内涌起的渴。望,接过女子递过来的笔,轻轻落在洁白画纸上。
她说要,他就画。谢笙觉得有些奇怪,以前画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营生,怎的现在就起了这般心思。她站在他面前,素白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着,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就觉得,她现在要什么,他大约都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偶尔闭上眼想象方才的画面,画笔熟练的在纸上游走着。片刻后他停下笔,随后手指慢慢的握紧,望着自己画好的画,画中人让他胸中涌起深深绝望和不安。
伟岸男子不知怎的,在他的笔下变成了身形纤瘦的少年,墨色长发披散在女子的裸。肩上。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神情沉醉,双唇微张,竟赫然是夫子的模样。
言伤:“……”
原来他对她已经有了这般心思,连掩藏都没办法掩藏了么。
少年紧紧握着手里的画笔,直握得指节都发白。
她想了想,这才慎重的开了口:“谢笙,你这样,不行。”
谢笙将手里画笔握得更紧了,他努力的吸了一小口气,瘦弱的胸膛都开始微微起伏。她说了那句话以后再无后话,他的心情慢慢的沉了下去。
少年青涩的声音里透着不安和苦涩,他抬起头看着她,勾起薄唇笑了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涩意:“夫子,是学生逾矩。”停了停又道:“……学生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大约是误会了什么,言伤心里想着。
她向他身前的画伸出手,手指擦过他深蓝衣袖的时候,少年微微颤抖了一下。言伤几不可见的粗了簇眉,随后果断的拿起那幅画,递到他的眼前。
“我不知道你说的逾距是怎样的意思,但我看过你做的文章,你胸中有雄才大略,年纪轻轻又能绘得一手好丹青,你这样屈居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为人画春。宫图,实在是浪费自己的聪明才智。你这样,不行。”
谢笙慢慢的松开了手里的笔:“……夫子说的不行,是这个意思?”
她面色坦然:“自然。”
谢笙望向她一双平静如湖水的眸里,说不出心里是庆幸还是怅然若失。他沉默了片刻,嘴角仍旧挂着平日里习惯了的笑,声音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