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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经猜测,黑厄狐的制作材料,很可能跟风眼石相似或者根本就是风眼石,这种通气没有半分杂质的黑色,只有风眼石在离开风眼之后经过沧桑岁月的演变才可能在石块上出现。
这个说法没人质疑,但也没人认同,就像是一粒石块砸在了沧桑大海里,连一点点小浪花都没有腾起来。
“我怎么会没有这个东西?”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溪,说道:“郑氏的底蕴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深厚许多,这东西在郑氏的藏品中甚至连前五十都排不到。”
江溪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了我一眼,她说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收不收也得收,说白了,这玩意留在我这里没有任何用处,要是男人能佩戴它,老早就挂在我脖子上了哪里还能轮到你?”
我一句话说得江溪不停瞪我,好像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她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收,真的太贵重了。”摇头,还是拒绝。
我皱眉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就觉得贵重了?我问你,两年前一次黑厄狐拍卖,它最终以多少钱的底价成交?”
“七十六万人民币!”江溪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
“那你看看这个东西。”
我把一叠资料递给了江溪,她疑惑的接过去随意翻看,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有些迷惑,或者说是不敢置信。
“郑大哥,这是……”她恍惚间好像又变回了当时在三十六盘的样子,我笑了笑,递给她一支签字笔说道:“签了它吧。翡翠百分之十的股份,按照现在的估价来说在三十三万,但等过了这个年,我相信它的估价会变成三百三十万。”
“为什么会变成三百三十万?过年之后能涨十倍?”
“所以这要看你怎么努力了,翡翠得天独厚,只要运作得当我相信短时间内涨十倍并非什么难题。至于为什么我会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因为我需要你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我做事,就是这样!所以你现在是翡翠的副总经理,老吴在那边给你压场子,我需要你用最短的时间能完全操控翡翠,并且让它腾飞。”
看着江溪惊骇的面容,我问道:“怕了?”
江溪脸色肃然,她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说道:“不怕。”
“那好,拭目以待,我的副总经理。”把黑厄狐放在了江溪的手里,我看到吴怀的车已经停在外面,转身准备去开门。
“喂!大老板!”江溪在后面很不满意的喊道:“我不叫副总经理,我叫朵儿,江朵儿。”
“那就朵儿吧,其实都是一样的,一样一样的。”
打开了屋门,吴怀刚刚到门口。我说了句来了,他点点头笑着进了屋子。
吴怀眼睛很毒,他进门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已经被江溪呆在脖子上的黑厄狐。“这个饰物跟小江很般配,戴的时间长了能旺运。”
“吴叔!”江溪一句话把吴怀叫的满脸欢喜,他一连点头答应了几声,才问我说道:“东家,存虎呢?”
“你进来没碰到?估摸着还围着在小区狂奔呢。”我无奈说了句,范存虎的确就像是一头小老虎,生猛得不成样子。
吴怀说道:“年轻人有活力,年轻好啊!”
“说的跟你没有年轻过一样。”我白了吴怀一眼。
吴怀又说道:“谁都年轻过,就看是怎么年轻了。我在东家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一脸迷茫的四处碰壁,这就是差距。”
“嘿!好你个老吴,拍马屁还拍上瘾了?这么大人了,真是不闲害臊的。”我往出看了一眼,范存虎头上冒着热气的推开院门跑了过来。“行了,咱们准备走吧。”
越到年关,翡翠就越是热闹非凡,短短时间这里已经囊括了长安的一个阶层,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身份非同小可之人。
车子在翡翠低调里透着非凡尊贵的入口处停下,我一马当先正想走进去,却被门口一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拦了下来。
“先生,我们这里实行会员制,请您出示会员卡。”
“我会员卡忘记带了能进吗?”我笑着问保安。
保安摇头说道:“这样我们也无能为力。”
“不错嘛!”我点了点头,扭头给吴怀说道:“老吴,我面子在这里不好使了,得你上。”说着我错开了挡在保安眼前的身子。
保安看到吴怀,立刻讪讪笑着说道:“总经理,是您啊?”
吴怀点点头并没有说话,保安反而越发畏惧的看着他。
吴怀走前面开路,我跟江溪也就跟在后面走了进去。中途的时候江溪忽然说她想一个人在翡翠里转转。随意耸耸肩膀,我跟吴怀直接去了明月轩1号包厢喝茶。
“老吴,说两句吧。”我看着外面还是落个不停的小雪花,喝着热茶给吴怀说道。
吴怀问道:“东家,说什么?”
“你说说什么?说两句吧,我听听你的看法。”我背对着吴怀,心里盘算着自己究竟是不是走了一步太冒险的棋。
“唔……这个小江啊,挺不错的。眼界很宽,看问题切入点很准,但是心性要再磨练磨练,有些急躁了。”吴怀沉吟着说道。
“要是把年轻人都磨得跟你一样,那就不叫年轻人该叫老人家了。”
我笑了笑,又说道:“你这几天先把手头的事情放放,带带小江,让她尽快熟悉兵器能掌控住翡翠。要是前景不错的话,那……我们去云南玩玩也未尝不可。”
“玩玩?吴怀眼睛一亮。”我点点头,确认了他心里的想法。
“对了,找个时间让三儿跟四儿来长安,你找两个得力的人手去渭城照看那边的店,这边人手还是不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行,这个好办,我回头就去安排。”吴怀刚刚点头,我又说道:“算了,先不忙,马上要过年了,等过完这个年了再说,不然好好一个新年都给人家搅和了,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江溪说在翡翠转一圈,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翡翠转了几圈,反正是过了很久大约一个小时,她才推开明月轩一号的门走了进来。
“来,喝茶。溜达的怎么样了?”我笑着问江溪。
江溪皱眉说道:“管理漏洞很大,而且会所属于服务业的一种,可是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什么叫做服务,一个个趾高气扬的。”
当着吴怀的面直言不讳的批评翡翠的现有漏洞跟矛盾,正如吴怀所说,江溪眼光是有,但是还需要打磨,最起码有些人际关系她就处理得很不到位。
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吴怀,他很看好江溪,所以心里不会有什么疙瘩。但要是今天这里坐着的是另一个人,那江溪的这一番话就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了。
“能发现问题是好事!”我笑着看了一眼吴怀,勉励了江溪两句。又说道:“行了,现在召开一个会议把。这边今早融进来,对工作开展有极大好处,而且我那边还有些事情得做。”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现在就去喊管理层去会议室?”吴怀说着站了起来。
我摇头道:“会议室就不用去了,让都来这个包厢吧。”说着,我乐呵的看着江溪,想着等会这个善良又坚毅的小姑娘面对众人非难时候的场景。
第一百五十章 跨年而来的麻烦事
江溪这个小姑娘,肚子里面真的是有大墨水,不亏是丁立名外出做课题都带着的得意门生,我甚至在想也许过些时间,也许她的成就会远在丁立名这个古玩文物界的大家之上。
这是一个说大不大,但是却很重要的会议。当所有人听到江溪将成为翡翠的执行经理的时候,全都愕然瞪大了眼睛,的确,不管江溪把自己打扮的如何坚强,但是她那张看着十分年轻的面孔却真的足够让人惊愕跟不信任。
面对一群人绵里藏针的发问,江溪一直保持着微笑一个个解答,而在有些事关发展方向的问题上,她却一点都不妥协,把自己的意志用很坚决的态度流露了一部分。
整个过程我没有插嘴,只带着一对耳朵。吴怀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这事情我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态度。于是这个会议,就成了江溪的首秀也是她一个人的独秀。一如我所希望的那样,她的袖子足够长,所以善舞。
一些人对于江溪所提出的很多东西露出感兴趣的姿态,而更多人的眼里则是充满了不以为然。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得什么?
我很理解并且能理解这些翡翠‘老人’们的心理跟态度,虽然我也觉得也许这样让没有过这方面任何经验的江溪直接独揽翡翠的大权比较冒险,但是正如吴怀所说,翡翠需要专业的人,而且需要年轻人。
在知识的层面上,江溪得天独厚,而至于她究竟是不是纸上谈兵的赵括,总得给她一个让她尽情施展的舞台才能下定论。而且用人不疑,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我就得无条件的去支持她信任她,只要她有与之相应的能力,那这种信任就会一直保持下去。
“现在怎么看?”等安排好了江溪的办公室,并且在她直接投入工作状态之后,我问吴怀。
吴怀说道:“锋芒太盛,但也不一定是坏事,不管如何不想承认,但必须承认的是翡翠现在的管理阶层包括我在内,活力都不够。现在翡翠的初步成功是因为站了时间的优势。”
“让她做吧,我们等着看结果就是。”吴怀有着一个老狗一样毒辣的眼光,对于他对江溪的评价我十分认同。只是在心里,我却十分希望江溪能把这样的锋芒一直保持下去,死水潭需要一个锐意进取的意志来让它重新散发活力。
并且在不远的将来,只有一个如剑一般锋利的团队才能在残酷的竞争跟淘汰中始终保持最领先的地位。韬光养晦是必要的,但那是等成为一个庞然大物,变成一枝独秀的参天大树时候才要做的。如果一个幼苗也讲究韬光养晦而不去争取阳光,那它的未来只能成为一枝矮木或者直接夭折。
“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都会本能的去反抗,所以只要小江撑过最开始的时候,那么以后翡翠就能任她施展。要是不能……”吴怀摇了摇头,却不再说什么。但是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这些都是小节,翡翠的壮大必将反哺郑氏在古玩界的地位。”
才过了三天古井无波的日子,管仲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长大了嘴。“老四,陈寒跟陈山两人死了,他杀。”
“啥?”我不可思议的叫了声,随着就嘿嘿笑了起来:“活该,报应啊!估计这两个跋扈的家伙得罪的不少吧,被人逮着机会肯定就宰了。”
“对了,他们咋死的?”我顺手点了支烟,乐呵呵的问道。
管仲说道:“被人远距离用弓一箭穿了头,那两小子背后的人发疯了,这几天简直能把京城的地皮给掀起来。”
“啥?”我叼在嘴里的烟吧嗒掉在了地毯上。
“被一根箭矢射穿了头,怎么了?”管仲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啥没啥,就是觉得奇怪,怎么会被人用射穿头啊!这年头还有人用弓箭杀人?”我赶紧把烟头踩灭,对电话那边的管仲一迭声地说道。
“这有啥奇怪的……”对此管仲却是不以为然,我心说希望大家都这么觉得吧。
挂了电话,我喊来了范存虎,让他立刻去找范存龙过来。
范存虎匆匆去了,很快便回来,告诉我他没有找到范存龙。而范存龙的那些人则告诉他说范存龙两天前说他有点事情得去处理,还让两个暗堂的兄弟跟着他,现在还没有回去。
“这小子!”范存虎反馈回来的消息让我生了很一阵闷气,杀人杀到京城去了,这货也真是好胆,再想到管仲跟我说陈山背后那人几乎能把京城的地皮给掀起来,我背上又一阵冷汗,心里不住祈求满天神佛保佑他安安稳稳躲过这次。
“回来非得收拾他不可!”我心里暗暗说着,一定得给范存龙这家伙好好上一堂思想政治教育课,怎么能这样呢?合着那小命跟不是他的一样,怎么能这样呢?不珍惜生命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郑哥,我哥怎么了?”范存虎小心翼翼地问了我一句。
我说道:“没事,你哥出去玩去了,这两天估摸着就能回来。”
“哦。”范存虎答应了一声,虽然眼里满是疑惑,但也并没有再多问什么。
范存龙是在管仲跟我打了电话之后的第二天回来的,他就跟他没事人一样站在我的面前,我问他干啥去了,他表情十分平静的回答说报仇去了。
我气得摔了杯子,我大声问他谁跟他有仇需要他奔到京城去冒险。
范存龙沉默着不说话,但眼里那种固执的神色却让我无法继续再对他吼叫下去,只能淡淡叮嘱了一声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便挥手让他去了。
日子继续过着,寒冬腊月好像是要把一切都彻底摧毁摧残,我看着外面萧索的景色,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里过年。
过年,这是华夏一个再重要不过的节日,不管又什么天大的事情,也得在这个节日里把手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