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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进来,眼前就是这么一副温馨画卷。摆摆手阻止书海泉唱名,笑着踱步到大公主身边,“几天不见,大妞学了不少东西呢!”
大公主扭头,见是皇帝来了,急忙与刘如花磕头行礼。起身后,笑着回话:“皇阿玛,《论语》孩儿早就背熟了,孩儿现在学的是诸子百家、女则文史。因为皇额娘说,咱们大清国是以孔孟之道治天下,故而,孩儿想温故知新。”
康熙听了,十分满意,“温故知新好啊!等将来,我们家大公主,也是一位才女呢!”
大公主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拢着手站到一旁。梅梅这才扶着大公主站起来,笑问康熙:“吃过饭了?今天我没精神,都是王嫂们做的。”
康熙不在意摆摆手,命大公主扶皇后坐下。刘如花不好安坐,为避嫌,到外间找王嫂、李嫂说话。
见屋内没有外人,康熙在皇后对面坐下,叹口气,“这两天,辛苦你了。”
梅梅笑着摇头,“还好。丽贵妃总理宫务,璷嫔忙了两天,论辛苦,倒是她们和祺妃、婉妃、玫妃几个辛苦。”
康熙点头,“叶赫那拉杏贞已然定罪,谋害中宫嫡子之事,她的贴身女官谷惠容已经供认不讳。你是怎么看出来,她才是幕后主使?”
大公主听了,吃了一惊,想起自己听信只言片语,脑子一热,就跑来打闹养心殿,顿时羞红了脸,低头落泪。
梅梅看的心疼,抱公主在怀,小心回答:“我哪儿是看出来她要使坏?只不过,自从有了大阿哥,她对宫权就十分看重。晋位贵妃后,更是想着法子掌控九成宫务。哪知道,从承德回来,居然反了性子,吃斋念佛,万事不理。着实反常。也是丽贵妃提的醒,我才请她与祺妃帮我多看着。要不然,现在能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还真是难说。就是您回来之前,我跟丽贵妃还怀疑,到底是储秀宫搞的事儿,还是——”扭头看看大公主,拍拍闺女后背,叹口气,不再说话了。
康熙看看大公主,笑着安抚几句,“做女儿的知道为母亲伸冤,做姐姐的,知道爱护弟弟。你皇额娘和你的额娘,把你教的很好。”
大公主听了,这才收了羞恼神色,红着脸笑了笑。
“接下来,后宫位份,该晋的晋,该降的,也要降。你若是有精神,咱们商量商量。”
大公主听了这话,知道接下来父母要商议大事,急忙站起来要出去沏茶。康熙一摆手,“你坐着吧,往后嫁了人,管家处事,都要懂得。你的年纪,也到了该接触这些的时候了。”
大公主听了,羞红了脸,只得重新坐下。
梅梅笑笑,“今日精神确实不太好,不过,早日定好了,也省得老搁在心里。再说,今年又该选秀了。万岁爷心里,可有什么章程吗?”
提起选秀,康熙倒是有想法,“醇亲王福晋叶赫那拉氏生一个死一个,明显的克子模样。今天来不及,明天朕就下旨,命老七休妻。你给醇亲王府挑个嫡福晋,家世要好的。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梅梅咋舌,叶赫那拉婉贞这是遭了池鱼之殃了?逼人休妻,康熙,还倒真做的出来。别说,您跟四大叔还真是亲爷儿俩。
隔了一会儿又听康熙说,“后宫之中就不要再进人了。倒是重华宫,到现在也不过三个阿哥,你趁机挑挑,找两个出身高的,送过去直接做侧福晋。”
大公主眨眨眼,皇阿玛对六叔真好。一个佟佳侧福晋、一个富察福晋,还嫌出身不够,还要再添。
梅梅倒是想的远,今日裕祥,怕是真得罪康熙得罪的狠了,这是警告佟佳氏,少搀和朝政呢!梅梅哪里知道,除了裕祥,还有达哈苏把人憋在“夜香车”上那一茬儿呢?康熙是什么大心眼儿的人吗?
想了一想,梅梅点头,“好。”看别人后院起火,我没意见。琢磨一番,笑问:“空出一个贵妃位,不知万岁爷想提哪位妹妹上去?臣妾好叫他们提前准备。”
“贵妃?”康熙心里,其实很想提祺妃晋位,毕竟,这次祺妃与皇后密切配合,功不可没。然而,想想裕祥今日在西五间逼迫皇后,明显,祺妃并不具备完全掌控佟佳家族的能力,当即摇摇头,“贵妃位空着就空着吧。祺妃份例,先按贵妃规格。日后——再看看吧。”扭头看看大公主,又扭头对皇后说,“丽贵妃、婉妃那边,多赏一年份例。”
梅梅点头,想了想,迟疑着问:“璷嫔——该如何赏赐?”
“璷嫔?”康熙听了,有些为难,顿了顿,“晋她为妃,载淳记到璷妃名下。”
梅梅垂眸,“这——臣妾遵旨。”石达开应该已经回到西山健锐营了吧?
大公主暗暗舒口气,弟弟总算没受太大牵连。
当天下午,相关晋位、赏赐旨意传出,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醇亲王奕譞迫于皇兄与额娘琳太妃压力,到底签下一纸休书。琳太妃暗中询问,得知皇帝有意挑一门出身高贵的贵女给醇亲王,琢磨半个月,到底还是进宫求了皇后,说很喜欢萨克达氏侧福晋,加上她又是载湉生母,如今膝下,就剩这么一个孙子,问问能不能将这个孙子的母亲扶正。
梅梅听了,十分不解。有一门好岳家不好吗?怎么要偏偏扶个没家势的侧福晋?这可是没多少先例呀。
当天晚上,跟康熙说明。康熙叹气,“乌雅氏果然都是聪明人。”不争为争,遇事先缩起来,这招用的妙。第二天,传下旨意,将萨克达氏侧福晋扶正。并再也不提往醇亲王府添人之事。
至于重华宫,按照康熙的意思,本年度选秀,就是奔着给小六儿充盈后宫主题来的。可惜,奕訢一心扑在国家新政建设上,直接拒绝了皇帝塞贵女的善意之举。倒是六福晋,通过皇后,表示希望晋高佳氏、乌雅紫椹为侧福晋,说是二人生育有功。笑话,三阿哥、三格格都多大了,这会儿你倒记着那俩人生孩子了?
康熙问过婉妃,知晓其中缘由,冷笑一声,准了六福晋请求,叫来礼部尚书裕祥,命他亲自去宣册封圣旨。给两个庶福晋晋位,叫礼部尚书这个部级高官亲自去,何况原来的第一侧福晋还是这位礼部尚书亲闺女,呵呵,可真是给佟佳侧福晋长脸呐!
裕祥忍气宣旨,回来之后,就病倒了。没几日,上表辞职。康熙直接准了,顺便叫达哈苏回家伺候病重老父,放了个无限期长假。
祺妃、佟佳侧福晋闻知消息,姐妹俩双双病倒。祺妃生病,皇帝、皇后亲自探望不算,还每天都送来上好药材。不出几日,便重新活蹦乱跳,陪着皇后给未出世的“皇嫡子”做衣服鞋子。
佟佳侧福晋可没那么好的男人、主母照看。奕訢忙着国务,这两天,又要震慑小日本,又要拉拢内外蒙古,顺便琢磨琢磨对其他国家进行“经济侵略”、“文化侵略”。没办法,如今国力尚且不强,尤其是军事实力。直接跟俄罗斯等强国对上,吃亏的还是自己。闹不好,西方列强还能借机组成个什么“东进联盟”、“八国联军”,集体出动,瓜分中国。因此,得知六福晋已经派太医好生诊治,对佟佳侧福晋病情,只说了句“知道了”,便不再过问。
至于六福晋,忙着准备两位新侧福晋朝服、朝冠,敬茶礼,又因为高佳氏晋位侧福晋,三阿哥重新回到生母身边,六福晋这个做嫡母的,少不得多加关照,好让他们母子俩早日熟悉,哪有空管那么许多。富察侧福晋乐得随六福晋行事。要知道,富察侧福晋身边还有乌雅新侧福晋生的三格格,现在没说要,将来谁知道紫椹会不会要女儿回去。有那个空,还是先跟三格格培养培养“母女”感情,免得将来这孩子有了亲娘,忘了养母。
倒是紫椹,趁奕訢歇在别人房里之时,隔三差五过来,跟佟佳侧福晋唠唠家常,说说笑话,宽慰宽慰。有她帮衬着,佟佳侧福晋养了半年,到了金秋十月,才算彻底好了起来。
这个时候,皇后腹内“嫡子”,也该出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征求皇后宝宝名字,选用者送分。要在登录状态下留言系统才允许送哦!
圣诞来了,新年还会远吗?
☆、69名子名字
三足金凤
中宫有孕;关乎国运,说是举国关注,未免有些过了。但却是养心殿、重华宫乃至东西十二宫、前朝十分关心的事。
因“生母”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大阿哥载淳为母还债,被康熙踢到户部;成天跟这户部尚书文祥、侍郎荣禄“历练”。本来想着;还有伴读葆初帮忙;哪知;葆初之父外派;到广东任布政使。葆初借机摆脱载淳;跟着父亲坐船到广东,没过几日,就远航出海;到欧洲各国留学镀金去了。
每天,载淳苦哈哈地被文祥折腾来折腾去。荣禄有心护着,奈何大阿哥确实没多少本事,装仁孝倒是装的活像,可惜,生母关在牢里,养母璷妃成日里悲春伤秋,一心回忆与石达开共处一室那两天一夜,没空搭理他个半大小子。至于嫡母——提起来荣禄就忍不住撇嘴:万岁爷对皇后,太护着了。皇后有孕,您经常去看看就得了,哪知道,居然让皇后常住养心殿东五间,就连太医、产婆也跟着常驻永寿宫,这一住,就从阳春三月,住到了金秋十月。
早在载淳他娘定罪之时,就有御史从山陕回来,上密折,说明年前火药遭劫,乃是大阿哥生母勾结外蒙古、俄罗斯有意为之。借机从俄罗斯运来不少炸药、火器,一部分留在外蒙,一部分潜入中原腹地,交给日本小国流浪武士。另外,还有十数名封疆大吏、三品以上武官参与其中。
至于这运送途中,为何没有被发觉,御史并未查明。
这折子一上来,康熙就恨的牙痒痒,直接下旨,命刑部尚书亲自赶往山陕两地,将涉案官员押解回京,斩监侯。怡亲王载垣恰巧在一旁,听了这事,当即就要去牢里崩了叶赫氏那个卖国贼。
康熙听了解气,跟着骂了半日,最后,还是摆摆手,“皇后腹中龙嗣尚未出生,为这孩子积德,等这孩子过了满月,再将那贱人千刀万剐了吧!”
如此一来,特级钦犯——叶赫那拉杏贞就在牢里平平安安蹲了大半年。
载垣抿嘴,万岁爷对中宫嫡子,可真是爱护备至啊。
其实,载垣不知道,康熙暂时留着杏贞,乃是出于一片私心。
回到宫中当日,康熙安排好诸多事宜,带着皇后歇在养心殿后殿东五间。梅梅担惊受怕多日,主心骨终于回来了,自然是好吃好睡。唯独康熙,想着日后事情,琢磨诸多事务,该如何处理。躺在炕上,想了半夜,天色将明,方才歇下。
模模糊糊中,只觉眼前越来越亮,一朵祥云,闪耀着五彩霞光,越飘越近。祥云之后,一只五彩金凤,口衔明珠,双翅翱翔,凤尾飘逸,翩翩而至。
有趣的是,这只金凤,居然有三条腿。康熙看了,以为吉兆,遂上前对着金凤问话:“你是来给朕报喜的,还是来告诉朕什么好事?”
金凤似懂人言,绕着康熙转上三圈,停在康熙面前。康熙伸手,金凤伸出嘴来,照着康熙手上啄了两下。扭头瞅瞅康熙身后。
康熙琢磨琢磨,登时乐了,瞅身后,朕身后,那不就是中宫国母、正宫皇后嘛。啄两下,也就是说,皇后这一胎,是双胞胎?
双胞胎好啊!一个不能治国,换另一个。这个时候,他倒是不怕俩孩子长的一模一样,将来臣子分辩不出来了。
康熙这点心思,金凤看的一清二楚。哼哼一声,一扭屁股,对着康熙“嘟啦”一声,喷了一脸那个啥。
康熙气极,抹脸指着金凤大骂:“岂有此理!”
五彩金凤冷哼两声,展开翅膀,绕康熙头顶晃荡三圈儿,驾祥云飞走了。
康熙由梦中惊醒,骤然想起今日在那夜香车里呆了半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龙尿尚能入药,何况凤屎乎?好东西,必须是好东西。
自我安慰一番,再看皇后,恰巧一缕朝阳,透过窗棂,打在皇后腹上,康熙沉默了。难道,真是双生子?
冷静下来,也知道双生子在皇家,未必是好事。想了半天,也不说睡觉了。翻身小心翼翼坐起,到御书房翻看易经。
别看康熙老爷子去过现代,人家骨子里,还是很传统滴。更何况,他保守了一辈子。做了这么深富寓意的梦境,怎能不多想想。这梦解的好了,皆大欢喜。解的不好,小六子身后那帮人,怕是又不安生了。因此,也不敢去叫钦天监的人来说梦。虽然小六子实在,奈何他身后总有些投机分子。废储废储,也不是说废就废,总得有个备胎才行啊!要不然,历史上怎么会出现那些“食肉糜”之类的傻子皇帝?还不就是没备用储君了嘛。
翻出几个铜钱,洒了半天,得了个坎卦。康熙愈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