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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们说是不是呢?这样会少了很多的冲突的。”自然,濮阳玉仁办学校根本和这个没有关系,然而为了让这些人支持她,就要假意站在他们角度说话。
果然,这些大臣纷纷点头,减少官民的冲突,熟知大周历史倒是省了很多利益上的不必要的麻烦。
见那些人面上的表情,濮阳玉仁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看来是上钩了。
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少年表情的濮阳风华掩面一笑,这些人就这样被她给算计了呢。
“好了,上面的你们看了之后将你们的意见写下来交由小安子,记住,语言简洁明了不要说废话。”第一次看周章的时候,被这些人的废话深深折服。
“是。”那些个大臣纷纷抹汗,一侍郎为了以表自己的才学,写了一大篇,结果被濮阳玉仁以废话多阻碍办公为由痛打了一顿。自那以后,他们都改为简洁明了。
点了点头,听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濮阳玉仁伸了伸懒腰,敲击着龙头。
“皇上,不知这个政令要派谁去实施?”刘桂挺着一个肚子,虚假的笑道。
“朕心中已然有人选。”当然这个人选,她没有告诉这些人。
“微臣愿意前往。”刘桂跪在地上,将脸上的笑意掩。若是去望归城,与大军里的部队接应,子琴在匈奴搭线,呵呵呵……
俯视着那地上之人与濮阳风华对视一眼,偏头道:“嗯,既然侯爷愿意为朕分忧,那你就与苏尚书一道吧。不过此番前去,恐怕一时半会也回不了京城,侯爷手上的政务就交由苏青衣吧。”看着刘桂脸上的表情变换心下快慰。
如调色盘的脸色,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假以时日,本侯会为你为今日的举动后悔的。有得必有失,今日本侯失去的不过是一角,明日收获的就是整个大周。
“是。”咬着牙,将心中的不满全部掩藏下来。
下了朝,因为三日的周折都不用她批阅,倒是乐得清闲。
想起早朝上缺席的身影,濮阳玉仁蹙着眉头,竟然一时忘记了风华君的存在。
背着手,看着来人,濮阳玉仁笑了笑:“公主这是要去哪里?”濮阳凤阳最近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昨日她大婚这个小妮子也不曾出现。想来定然是照顾苏青衣去了。
“皇上!”濮阳凤阳惊呼着看向此人,想起那个石兰说的话,有些惊慌又有些矛盾,打量着少年的胸部,那个男人一定是极度才如此说的,怎么可能是女子呢?
少女脸上慌张的表情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何事慌慌张张?”
摆了摆手,“没……就是刚在御花园里见着一只老鼠有些后怕。”石兰说母亲正在匈奴等她,然而,苏青衣却在这里,那么,她要如何呢?抬眼看向少年,张了张嘴,最终下定决心:“皇上,你能让我随侯爷去望归城吗?我想要去看看边关战士。”
笑看着这个少女:“凤阳可是考虑清楚了?去望归城任何的事情都会发生,那苏青衣要怎么办呢?”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笑的如沐春风。
被少年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濮阳凤阳低头道:“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我……我就去看看。”她告诉自己,就去看看母亲,只需一眼便回来找苏青衣。
拍了拍少女的肩膀,轻声道:“既然公主已经做了决定,作为弟弟的朕是不会阻拦的。只是,任何的决定都不要后悔才是。”意有所指的看向少女,转身从一边擦肩而过。
回头看着少年修长的身影,脑子里闪过他的话语,顿时胆战心惊。拍了拍胸脯,石兰与外公都说没有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公主可要去看看苏青衣?”停下来,回眸一笑。
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外公后日就会出发,她应该去看最后一眼的。
“小李子,去给皇叔说朕去苏卿家了,让他不用等我用膳食了。”这时她才想起,竟然一个人走出了殿堂,将濮阳风华一人留了下来。
小李子抬眼迟疑的看了看少年,主子说让他跟在少年身旁,这怎么办呢?
疑惑的看向宫人:“怎么?”
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是。”
“公主怎么一人逛御花园?朕早朝时路过正好遇上石兰,你们可有相遇?”濮阳玉仁折过花丛中的一株嫩芽无意的问道。
揪着手绢的手指颤了颤,很快的恢复成高高在上的模样:“是吗?倒是没有看见,听说匈奴的善于来给皇上庆祝,原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
掐断手中的嫩芽,偏头看向这个有些坚强的女子道:“不过,你们会见面的。”
心中一惊,强装笑颜道:“红宫女眷怎么能见到他国来使呢?”
笑而不语的跳上马车,闭目养神。
自从那一日苏青衣知晓她要大婚之后,便不顾阻拦的搬出了宫中回到家中休养。这半个月来一直忙着大婚的事情,她也一时忘记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要在这几日里部署好一切,才能放心的前往望归城。
两人出了宫,一路向前,停在一座朴素的宅院前,濮阳玉仁跳下马车接住濮阳凤阳。
侯在门外的苏定国卸下一身戎装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一脸慈祥的笑容让那抱紧沧桑的脸顿时和蔼了几分,只不过那精索的眸子依旧很闪亮。视线落在少年身后的女子身上笑了一下,他是很喜欢这个公主的。
“草民参见皇上,公主。”老人正要跪下就被濮阳玉仁拦了下来。
握住老人粗粒的手心道:“苏老快快请起,多日不见,苏老的身体似乎更加健硕了。”虽然已经快六十了,可身子骨还是那般的硬朗,声音还是那般的洪亮。
抚摸着长出来的胡须道:“皇上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这边请。”将少年带入府里。
濮阳玉仁不是第一次来苏府,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与苏青衣倒是来过几次,苏夫人做的饭菜倒是一绝。
“青衣可有好些?”坐在太师椅上喝着清茶问道。
“回皇上,犬子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脸上的那道疤痕,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太医来诊断了几次,已经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了。他曾经问过几次苏青衣那日在道观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可那小子就是不说,嘴巴硬得很。有些好奇的看向少年:“皇上,犬子到底是如何受的伤啊?”领军多年,嗅到一丝可疑的他总有些想要一探究竟。尽管如今赋闲在家,还是改不了多年的脾性。
朝濮阳凤阳看了看,少女起身道:“老将军,青衣在何处,本宫去看看。”
侯在外屋的家丁给女子带了路,虽然来了多次,但作为女子的她总不能一来就往人家男子的房间里跑。
当苏定国退散了家中的护卫之后,好奇的看向少年,颇有几分好奇宝宝的模样。
“朕给老将军说了,可不能泄露秘密哦?”故作神秘的看向老者道。
搓了搓手心道:“草民的嘴可是最严的。”不然怎么会生出一个同样嘴严的苏青衣来。
“其实也没什么,一个月之后,老将军就会知道了。”看着苏定国菜色的脸,十分的欢愉。
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少年,“皇上,要不商量商量,你就透露一些,免得小老儿我是寝食难安。看在我为大周戎马多年的份上,你就透露一点点?”少年越是口风严谨,他就越是好奇。
“可以摧毁一切防御措施的东西。”这个是她唯一能告诉他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惊愕的看向少年,口齿也有些许的不清:“皇上,此话当真?”若真的是如此,那大周在军事上那不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常年在望归城的十万将士不是可以回家看望家人了吗?
饮下一口清茶道:“难道朕说的话很难让人相信吗?”
频频摇头,这个少年虽然不是雷厉风行也不曾大展拳脚过,可是,偏偏少年决策的一些细小的事情改变了许多人。谁都不曾留意过的水利工程便解决了云州一带常年的水患。而编写的百科全书也在许多方面记录下了许多实用的方案。
“哎?苏老,你觉得凤阳做你儿媳如何?”突然想到那个女子,濮阳玉仁淡淡的开口问道。
被少年问及这个问题,苏定国只说:“全凭皇上做主。”显然,他是十分满意这个儿媳人选的。以往对于女子的飞扬跋扈的名声他还有几分考虑,然而自从青衣受伤以来长期的接触倒是改观了许多。
触摸着青花瓷,点了点头:“若是不出意外,苏老就在不久可能会了了心中的一大夙愿哦。”苏定国戎马一生,自然不过是想要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若是真的不出意外,或许会成真的。
听出了少年的弦外之音,一向精明的苏定国也拧了眉头。
起身朝着屋外都去,“苏老随朕一块去看看青衣吧。”今日本来就是来探望苏青衣的,若是人都没有见着就回去了,总是说不过去的。
起身紧随在少年的身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生活中细小的事情。
苏府的布局十分的精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样也不缺,已经秋日,然而这里似乎还是春意盎然,满目的翠竹摇曳风姿。
竹林后面的小楼,便是苏青衣的居室。
“独居”正是苏青衣为这个小楼提的字,每次看到这个牌匾,濮阳玉仁都会蹙眉,那样温暖的人又怎么会取个如此孤寂的名字呢。
不过这个小竹楼倒是十分的精致,濮阳玉仁曾也想过在宫中建一个竹楼,然而,最后却放弃了。这样悠然自得的环境不太适合那高大威严的皇宫,会显得格格不入。
女子悦耳的声音从屋中传来:“苏青衣,可要吃梨子?我给你削一个吧。”
“公主快些放下,微臣自己来便好。”尽管一听,很是无奈,可分明语气已经不同于往日。
“你坐好。”有些带着命令的口气,然而能想象她的嘴角一定是含了笑的。“呀……”只听一阵惊呼,似乎是受伤了。
苏青衣无奈的找来伤药给女子做了简单的包扎道:“公主千金之躯,这种小事还是微臣自己来吧。”眼神有些微微的责备。
濮阳玉仁与苏定国相视一笑,心中雀跃,看来这两人也不是全无戏份。
假意咳嗽了一声,濮阳玉仁走进屋中道:“公主,又给青衣添麻烦了吧。”视线落在苏青衣的脸上,有些愧疚,那样温润的脸庞上留下了一块浅浅的痕迹,即便很但很淡,可是终究是破坏了那样好看的一张脸。
少年的意外到来,让苏青衣有些无所适从。
清润的眸子落在少年的身上来回打量着,低垂眼眸,他的眼中找不出阴郁。
“微臣参见皇上!”跪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站在他的旁边,真是一个笑话呢。
“起来吧。”虚扶着男子的手臂,绕道书桌前好奇道:“青衣这是在些什么?”那些图案有些奇怪。
站起身子立于少年的身后:“这个是微臣根据皇上那日研究的东西制作的,微臣以为若是将那个东西放于此中,必然威力无比。”这个容器是铁皮制作,放置时也安全几分。
欣喜若狂的抓住男子的手臂晃悠:“青衣当真是个天才。”认真的看着图案,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如果她只是将炸药最基本的东西交给苏青衣,那么他苏青衣就成了让这个炸药更近一步的人。若是有了这个铁皮装置,外面放置引线也就相当于地雷了。虽然她一直也想要画出这个东西来但是因为一直忙着大婚的事情,倒是搁置了。
见着少年眼中的狂喜,苏青衣弯了弯眼角,他也没想到少年会如此的高兴。
李国安和濮阳凤阳听着这两人的哑谜,摸不着头脑。
将画卷收起:“朕可以将这个带走吗?”若是放在这里,她害怕有人窃用。
“微臣也刚刚画好,不知有无不妥之处。”
摆了摆手:“无碍,朕回去再看看。”这哪里是才画好,恐怕,苏青衣已经研究了有些时日了。
“苏青衣,朕有些话要与你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人,濮阳玉仁淡淡的开口。
“那草民先行告退。”虽然苏定国很好奇,然而也知道轻重,有些事情他如今也不便知晓。
濮阳凤阳一步三回头的看了一眼苏青衣,轻咬着下唇,她还没有同苏青衣说,她要去望归城的事情。
当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是出奇的安静。
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氛围,也不知从何时起,她与苏青衣竟然也会两相无语。
“朕……”
“微臣……”谁知道这一次两人却是同时开口,扑哧一笑,打破了僵硬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