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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赌气的缘故,濮阳玉仁温柔的看向范蔚然:“那走吧。”说着就拉住那人的手掌朝御花园的出口而去,与男子擦肩而过时,余光全部停留在那人的身上,如果他拉住她,她就不与他闹别扭。
可是,她已经在他十步之外的地方,那人也无动于衷。
抬眼看着身旁男子的异样,范蔚然促狭的摸了摸鼻子,他们两人当真是别扭的很,他若是没有看错,那个男人明明那么在乎还假装不在意哎……非得拖他下水吗?
走出那人的视线,濮阳玉仁快速的松开了范蔚然的手,眼神暗沉的看着前方,吓得那些宫人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刚才不是说皇上还在与那范公子在御花园中情意浓浓的吗?怎么转眼之间,就成现在的表情了?
范蔚然走上前拉住男子的手,笑的温润无害:“皇上这样就摆着冷冷的表情可不好哦。”附耳说着,让那些猜测的宫人偷笑,看来是这两人之间的情趣吧。
出于本能的挣脱开,但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妥协,是呀,既然演戏不是应该完美的谢幕吗?
走了没有多少步,濮阳玉仁甩开男子的手,脑海里闪过刚才濮阳风华的表情,转身就朝御花园跑去。
“皇上!你是不打算继续了吗?”范蔚然朝男子的背影喊道,心中突然觉得若是继续挺好的。
笑着看向那个白衣的男子,“到此为止,来人,送范公子出宫。”她出于一时的任性,竟然会随便拉一男子去惹风华君生气,当真是有些小孩子心性了。老夫老妻了,还以为是刚恋爱的吗?
被男子明媚的笑容恍惚了眼睛,范蔚然整个人一怔,随即舒展眉头,他喜欢的是女子,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即便是因为父亲使计将他骗到皇宫里来也是不能改变的事情。
一气呵成的跑到御花园中,看着倒在蔷薇花里的红衣男子,心走然缩紧,她不该忘记晔儿说的皇叔竟然一日滴水未进的,更不应该明明看到那人苍白的脸色还那般拿话气他。
蹲下身,俯瞰着男子在日光下极尽透明的肤色,想要开口呼唤那人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陆生站在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主子说发生任何的事情他都不能插手,所以,他尽力的扮演着一个负责的侍卫。
将倒在花丛中的男子拦起来,下颚抵在男子的头顶上,伸手扯掉那些扎在男子发间的花叶。
“传太医!”濮阳玉仁虽然能抱起虞凰,但对于怀中的男子还是无能为力。
陆生摇了摇头,走上前将花丛里的男子抱起往长乐未央走去,低头看着肤色苍白的男子,主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难得有些狼狈。
紧紧的跟在陆生之后,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忧,凭借着皇叔的体质怎么可能因为一日没有进食而晕倒呢?
一大窜的太医跪倒在内室里,额头上有着隐隐的汗渍。
太医院的院判哆嗦着抬眼看向那一脸怒容的男子:“回皇上!微臣探不出风华君的病情。”探这脉象应该是没有事情的呀,怎么就还没有醒过来呢?
一个大步上前将那颤抖的太医拎起来吼道:“你们若是没有办法让他醒了,朕就让你们陪葬!”濮阳玉仁怒瞪着这些太医,就是简单的晕倒,最多可能是低血糖造成的,怎么会醒不来呢?
见着发怒的男子,众位太医悉簌簌的跪倒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哆哆嗦嗦,这个太医可不是好当的呀。
揉了揉紧蹙的眉头,濮阳玉仁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他们也经尽力了人。
当屋子里只剩下她与陆生之时,濮阳玉仁问道:“皇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突然的晕倒便一睡就是五六个时辰了,那些太医竟然还找不出原因。
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讲这个消息告诉皇上。
见陆生欲言又止的模样,濮阳玉仁道:“难道皇叔隐瞒了什么?”视线落在有着平稳呼吸的男子身上,这么多年也并咩有什么异样呀。
“皇上还记得当年那次主子中毒之事吗?”
陆生的话勾起了濮阳玉仁深埋的记忆,又怎么会忘记呢?当时的自己也算冲冠一怒为红颜呀,那时的狼狈与无措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概括的。挑眉,这个与那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服用了千年血参,然而,据属下观察,主子偶尔会有些异样。”至于是什么,他一直留意但是都没有注意到,不得不说主子隐瞒的太好了。
凝望着床榻上的男子,濮阳玉仁坐在床榻上,“将暗一给朕叫来。”
“是。”陆生走出房间,看向仍就是艳阳高照的天空,朝空中发了一枚信号弹,回头看了一眼屋子,轻叹着走远了。
紧握住男子冰凉的手心,淡淡的说道:“皇叔,醒过来吧,阿玉不能没有你的。不是答应了会一直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整个大周吗?不是说了吗?不能言而无信的。甚至,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我一句‘我爱你’的,不能这样的。”濮阳玉仁絮絮叨叨的说着,听不出喜怒哀乐,然而那深沉的视线却将男子深深的印在脑子里。
然而,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紧闭着双眼。
“皇叔,你若是不醒过来,阿玉便去找那个范公子。”她偏偏不信,他会将自己拱手相让。
暗一和暗二收到消息之后便赶过来,站在门外也不知进还是不进。
暗二看了看暗一,等着他拿主意。
敲了敲门,还是打断了屋中的声音。
收拾好心情道:“进来吧。”
暗二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心中猜出了一二,“皇上叫属下来有何吩咐?”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情,他也没是束手无策的。
凌冽的视线落在暗一身上打量着:“暗一,皇叔的情况你应该知晓吧?”这么久没有被陆生发现,那么,应该是因为暗一的出手的。
“属下不知。”暗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暗二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在谈些什么,当觉得总不会是好的。难道是与主子有关联?视线落在床榻上的那人身上点了点头。
笑了笑,看向神情有些迷糊的暗二,濮阳玉仁道:“暗一,你若是不说,朕有很多种理由让你说出来的。”而眼前的暗二,便是他的软肋,也是最有效的存在。
紧张的看向濮阳玉仁,身子自然的将暗二护在身后:“你想如何?”
痞痞的笑了笑:“自然是你所猜想的那般了。”
为难的看了看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主子,暗一心中下了决定,主子,那暗一就暂时抛弃于你吧:“主子的情况,属下也争端不出来。只是可能会因为心情的原因出现一些症状,比如伤心之时便如此这般,但是也不会昏迷多久,也不会伤及到生命。一般的情况下,主子的心情起伏都是不大的,所以属下也没有办法将主子医治好。”至于今日这样,还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心中闪过一丝惊讶,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呀。还有中毒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与心情有着关联?上帝呀,这个命运之神是不是在你旁边睡着了?
“当真是不伤及性命?”濮阳玉仁再次问道。
“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当真是没有生命安全的,属下以暗二保证。”
暗二好奇的看向暗一:“怎么拿我保证呀?这可没什么信誉度哎。”
濮阳玉仁忍住笑意,这个暗二是真不明白呢还是一直都在逃避呢?虽然暗一如此将自己的珍宝拿来做发誓,她也选择了相信一次。
“你们这两日先住在未央宫的侧殿吧,等皇叔醒了过来,你们在出宫吧。”自从五年前起,他们便再没有住在皇宫中,而是恢复了正常人的权利隐藏于集市中,除非发生必要的事情个,他们才会进宫。
暗一听了皇上的话,将暗二拉着走出了房间,还是赶紧的逃离这个地方的好,免得一会女子改变主意,拿暗二折腾他就不好了。
看着逃也似的跑出去的暗一,濮阳玉仁捂嘴偷笑,转身看着仍就在昏迷中的男子,若不是自己任性,也不会让皇叔如此。
濮阳晔搭在虞凰的身上道:“虞凰,爹爹真的没有事情吗?”小小的人儿眼中全是满满的担忧。
“肯定没事呀。”若是有事,那个男子早就会安排好一切的,不会独自让阿姐去面对这个天下的。
听了虞凰的话,濮阳晔眯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守的累了,便靠在床榻旁边,紧握住男子的手不松手睡去。
暗夜中,濮阳风华睁开双眼,身旁时熟悉的呼吸声,弯了弯嘴角,动了动手指,却惊动了浅眠的的濮阳玉仁。
“皇叔,你醒了?”昏黄的烛光下映照着男子过分白皙的脸颊,濮阳玉仁心中缺失的那一块恢复了正常,声音有些颤抖,害怕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嗯,傻瓜,趴着也不嫌难受。”往里靠了靠,腾出身旁的位置,示意女子上塌。
快速的脱掉外衣跳上床榻,被男子抱了一个满怀,馥郁的莲香幽幽传来。
“皇叔,今日是阿玉的不是,你莫要生气了。”若是再这样动不动就晕倒,她真的承受不了的。
揉了揉女子的发丝:“吾没有生阿玉的气,吓着阿玉了吧?”幽静的眸子里映照着女子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面容。
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没有什么大碍的,不过有时会因为情绪的缘故出现类似的症状而已。”五年过去了,身体上也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揪住男子胸前的衣襟:“可是,作为风华的妻子,应该这道这些的。”这样的隐瞒不是为了她好。
笑了笑:“是,以后不会了。”在昏迷中隐约之间听到女子的话语,心中那仅有的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原本知道这一次的选秀之事并不是出于阿玉的自愿。然而或许是在深宫中的日子让他也染上了女人的一些通病,竟然也学会了如此,当真是有些好笑。
靠在男子胸前,听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脏的跳动声,濮阳玉仁心满意足的弯了弯嘴角。到头来,她还是一个小女人,无论她有多么冰冷,但是在爱的人面前总是会透露出这样的一面。昨夜一夜未眠,躺在男子的怀抱里竟然就那么睡过去了。
而濮阳风华昏迷多时的缘故,醒来的他倒是没有了多少的睡意,这个女子陪着自己这么多年,春夏秋冬,从没有缺席过,真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屋子里,濮阳玉仁睁眼入目的便是五年来每一个清晨守候在身旁的男子,笑了笑:“早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第一句话总是这一句。
“早安。”濮阳风华笑道。
起身穿戴好衣物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男子拿起木梳梳着她齐腰的发丝,嘴角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
“记得用早膳。”濮阳玉仁看着等候在外的小李子,朝着只着中衣的男子说道。
“嗯。”
两人心照不宣的,并没有谈论那些男子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些人不足以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任何人都不会的。
众位官员看着嘴角挂着浅笑的男子,心中悬起的石头落了下来,似乎雨过天晴了。
濮阳玉仁招了招手,让身后的小李子将写好的圣旨念一遍。
小李子拉开锦卷,看着上面寥寥的几个字,心中甚感高兴,所有的将在这里画一个句号了。
“奉天承运,风华君德才兼备,乃大周之幸。吾皇甚喜,此后大周只有一位后君。吾皇终生不充盈后宫。”这个是濮阳玉仁刚写好的,也好让那些有心之人打消了念头。美色之于她,真的是不算什么的。
苏青衣第一个跪在地上,他心中最后的期待也化为了灰烬随着夏日的和风远去,寻不得踪影。
很多的大臣对于濮阳玉仁这个决定似乎早就料到,毕竟,若当今皇上是好色之徒,又岂会五年之间不曾纳妃。别说是纳妃,就是与宫中那位宫人有染也不曾听说。
原本那些极力上睑的官员也选择闭了嘴巴,毕竟那陈国公的下场可称得上用凄惨来形容。想要明哲保身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见那些官员没有并没有异议,濮阳玉仁弯了弯嘴角,心情更加的愉悦,总算是又解决了一个麻烦,再也不用担心因为这些事情而影响到什么了。
“皇上,匈奴派遣使臣带着他们的公主前来求亲,此事皇上如何抉择?”苏青衣将今日收到的消息告诉给上面的女子道。
“求亲?”匈奴还有公主吗?濮阳玉仁若是没有记错,那唯一的公主也在六年前消失了吧,“那依丞相呢?”既然匈奴已经选择投降,她也不想赶尽杀绝。除了石家必然的那些贵族被斩杀之外,百姓和商家她并没有为难他们。这也使得匈奴成了附属国之后,那些打着复国旗号的人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支持。
“此次派来的公主,我朝并没有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