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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凡看着田寻,说:“想说什么?”
田寻说:“什么香水。”
依凡笑了,说:“迪奥的‘温柔毒药’,用来对付你再合适不过了,对吗?”
田寻也笑了,说:“依凡,你今天真。”
依凡的眼神朦胧,带着笑容腻声说:“你已经对我说过好几次了,太直接了吧?”
田寻不伸手搂过她的腰身,说:“我就是这么直接的人,总好过那些嘴上不说、却心里瞎想的伪君子吧?”
依凡格格地笑了,刮了他鼻子一下说:“你是真君子,是个而不下流的君子好了吧?”
田寻看着她迷人的笑容,再也忍不住就要吻她的嘴,依凡轻轻推开他,转身向厅里走,边走边说:“我特别为你买了瓶红酒哦,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田寻深吸口气,平缓了下心情来到厅中,见桌上摆着一瓶红酒,另外还有两份三明治、一客牛排,还有两盒哈根达斯冰淇淋。依凡起开红酒倒了两杯,两人面对面坐下,依凡举起杯,温柔地看着田寻说:“来,为我俩的缘分干杯。”田寻喝了一小口,酒还没进到胃里,人却已似微醺薄醉。
依凡也喝了一小口,放下酒杯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牌子的,我就挑了瓶我喜欢的,吃的东西也简单了点,你别见怪。”
田寻已经陶醉在这温馨又浪漫的气氛当中,连忙说:“喜欢,什么都喜欢。”
依凡拿起刀叉切了块牛排,放在田寻身前的盘中,田寻说:“我很少吃西餐,也用不惯这些刀叉,你不要笑话我。”
依凡笑了,说:“牛排是八分熟的,我本来想要五分熟的,可怕你吃不惯。早知道你用不惯刀叉,我就要一副筷子给你好了,用筷子吃牛排,倒也有意思!”两人都笑了。
两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儿依凡的脸上泛起了微红,田寻看着面若桃花的她,说:“依凡,你现在更美了,更有女人魅力。”
依凡用手拄着腮边,杏眼含情地说:“只可惜少了一样东西。”
田寻问:“少了什么?”
依凡说:“笨蛋,没有音乐呀!”
田寻“哦”了一声,说:“对对对!美酒、佳人,再加上爱芙丽尔的左岸咖啡情歌,就更完美了!”
依凡将头枕在臂弯,吃吃地笑着。
田寻见她如此媚态,壮着胆子问:“亲爱的,你有男朋友吗?”
依凡俏脸一板,说:“怎么又问起这个来了?你忘了,昨天你问我的时候不就引来坏人了吗?说明这个问题不适合你问。”
田寻又碰了壁,沮丧地垂下头不再吭声。依凡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说:“你这个大笨蛋!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田寻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了想说:“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依凡说:“可你只是喜欢我的脸蛋和身材,我说得对吗?”
田寻连忙摇头:“绝不全是。你性格直率,又有爱心、有正义感,现在这社会,这样的女孩真不多了。”
依凡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就会奉承,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田寻急了,说:“我说的是真的,没必要骗你!”
依凡笑着说:“好啦好啦,相信你就是了,看把你急的!其实你人也不错,会关心人,有绅士风度,最重要的是:而不下流,哈哈哈!”
田寻知道她是笑话刚才想吻她的举动,尴尬地笑笑,喝了口酒。
依凡说:“是真的,昨天下午在故宫外面,你看到坏人时首先挡在我身前,后来又用手去抓那刀,对了,现在还疼吗?”
田寻一本正经的说:“原本是很疼,可一看见你就不疼了,你说怪不怪?”
依凡格格娇笑,说:“《红楼梦》看多了吧,我可不是你的林妹妹。”
田寻也切了块牛排递给依凡,问:“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武术?”
依凡说:“你可别小看我,我学过六年的空手道,还获得过西安市业余女子空手道第一名呢!”
田寻吐了吐舌头:“幸好我没惹你,否则有我的苦头吃了。”
依凡说:“算你识相,可别犯在我手里哦!”
田寻说:“看你说的,口气像警察审犯人似的。”
依凡听了一怔。
田寻又说:“对了,你在《西安日报》工作多久了?”
依凡说:“才两个月而已,去《西安日报》社是为了体验生活,积累经验,所以我更要抓紧工作哦,你可得配合我,否则的话别怪我拳头无情!”
田寻笑着说:“能挨亲爱的依凡的拳头,那也是一种福分。”
依凡笑骂道:“男人!”
田寻涎着脸笑说:“男人不,女人不爱嘛。”
依凡板起了脸,似乎不太喜欢听。田寻见她不悦,连忙岔开话题:“你的家人都在西安吗?”
依凡喝了口红酒,说:“我没有家人。”
田寻一楞,说:“什么,没有家人?”
依凡淡淡地说:“我生在湖州,刚出生我妈妈就难产死了,我两岁那年,爸爸半夜把我扔到孤儿院大门口就走了。我在孤儿院上的小学和高中,等到十六岁时就出来打工,后来去西安边工作边读大学,因为我在大学毕业考试得了第一名,被保送到日本筑波大学读新闻传媒,之后又在日本工作了三年,前年才回的国,一直在西安市新闻出版局做公务员,可我不喜欢平淡的生活,于是我辞了职,到《西安日报》做记者。”
田寻十分惊讶,又问:“公务员不做去当记者?你太有魄力了!那你还有别的亲戚吗?”
依凡摇摇头:“爸爸离我而去时什么都没留下,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也只调查到我父亲姓赵,至于我家族还有什么亲属,谁也不知道,我在这世界上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可这悲伤却又很淡,似乎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流逝。
听了依凡这番话,田寻感慨万分,他没想到如此漂亮大方的女孩,竟还有这么一段人生故事,他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你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没想到是这样,唉……不过,你也快结婚了吧?自己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那该多好啊!”
依凡说:“和谁结婚啊?我还没男朋友呢!”
田寻奇道:“昨天你不是说有男友的吗?”
依凡笑了:“骗你的,这也信!”
田寻一心想逗她开心,于是说:“都说女人喜欢说反话,看来是对的。”
依凡果然被逗笑了,说:“你的嘴真甜,看来你应该挺有女人缘的。”
田寻说:“可惜有女人缘,没女人爱。”
依凡说:“谁说的,也许我会爱上你呢?”
田寻摇摇头:“我配不上你。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应该找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男人,那才相配。”
依凡说:“你把我说得这么好,可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
田寻说:“你要是算普通,那世上就没优秀女人了。”
依凡娇笑着说:“你总是说我漂亮、,到底是哪里?我想知道。”
她这么直白地开问,田寻倒不知怎么说了,只是傻笑着不答。依凡见他尴尬,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忽然她说:“对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办呢,你到底接不接受我的专访?”
田寻沮丧地说:“我还没想好。”
依凡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双手叉腰说:“哼,等你想好,恐怕我都变成老太太了!”
田寻笑着说:“没那么严重吧?”说完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近自己身前。依凡那的匈部就在眼前,田寻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也变快了许多。
依凡看见他脸色潮红,知道他心里又动了歪念头,连忙推开他,后退几步坐在,正色说:“我不和你说笑,我要你现在就接受我的专访。”说完,她从拿过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电源。
田寻想了想说:“专访可以,但不能见报。”
依凡气得够呛:“不见报那我还采访你干什么?”
田寻站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心里反复在考虑,虽然离开了杂志社,但主编那个家伙又请了枪手代写,搞不好会一直写下去,自己答应王全喜不继续连载就等于白费,也不知道那帮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来。采访就采访吧!反正全国的报纸又不光他们一家报道过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也坐在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依凡很高兴,说:“怎么又想通啦?这还差不多,采访过后我要好好谢你呢!”
田寻苦笑着说:“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好了,你问吧。”
依凡将电脑放在膝上,边采访边打字。
她先问了田寻是怎么想起写这部小说的,为什么写得这么生动,好像亲身去过湖州毗山似的。而田寻则采取避实就虚的基本原则,坚决不透露自己曾经去过湖州的半点口风,依凡无数次旁敲侧击、套田寻的话,但田寻昨晚半宿没睡好觉,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当然也没提林教授和王全喜他们。
一转眼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依凡显得很满意,可脸上仍有一丝失望的神色。她说:“你知道吗?你的小说在湖州很轰动,尤其是毗山慈云寺,这半年几乎都被人给踩平了,后来市局派了警察守卫才好些。”
田寻说:“连警察都惊动了?”
依凡说:“当然了,李局派了四个人去呢!”
田寻问;“什么李局?”
依凡说:“哦,就是湖州市公安局的李副局长。对了,后来你为什么被开除了?”
田寻说:“是因为我拒绝继续连载这部小说。”
依凡眼珠转了转,坏笑着说:“我猜一定是你想加薪,对吧?”
田寻无奈地笑着说:“所有人都这么想,但并不是那么回事。”
依凡说:“哦?那又是因为什么?”
田寻说:“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依凡嗔道:“你都答应人家配合采访了,怎么还不完全合作嘛?”
田寻摇摇头:“我说过不能告诉你,你别问了。”
依凡见他脸色凝重,只好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田寻一头躺在,伸个懒腰说:“怎么样,采访可以结束了吧?”
依凡吐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电脑,也躺在说:“差不多了吧,你不再连载小说,对《新疆的古国》杂志社损失也很大,那个主编以后就知道损失了。”
田寻说:“我虽然不再连载小说,但小说还是会继续刊登的。”
依凡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田寻说:“那主编找了个枪手代写,以后的内容就不是我写的了。”
依凡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原来是这样……”
田寻说:“你还想了解什么?”
依凡笑着说:“今天没有啦!如果有什么问题,明天我再问你!”
田寻说:“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让你天天呼来唤去的?还有,你真不回西安了?”
依凡说:“干嘛?你开始讨厌我了,想赶我走?”
田寻说:“不敢不敢。只是随便问问。”
依凡说:“我决定了,我准备在沈阳再呆几天,这几天你多陪陪我吧,好吗?”
田寻说:“乐意奉陪。”
依凡说:“说得好听,看你的表情分明是口不对心。”田寻见她歪坐在,健美的紧绷在黑色健美短裤中,十分,于是他大胆的把头轻轻枕在她腿上。
依凡有些不高兴:“你太过分了,躺过去点。”
田寻索性闭上眼睛:“刚才你说过,采访之后要好好谢我,现在怎么食言了。”
依凡奇怪的说:“我怎么会食言?”
田寻笑了:“那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就当是谢我了,好吗?”
依凡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准乱动。”
田寻高兴地“嗯”一声,充分享受着那富有弹性美腿的感觉。依凡也慢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也不结婚?”
田寻说:“我以前有个女朋友,我很爱她,还把我的一所房子让给她住。后来她和另一个男人在我的房子里偷偷鬼混,于是我们就分手了。”
依凡心中一动,这么严重的事在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语调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显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但已经将他的心给伤透了。她侧头看了看田寻,却见他说这话时闭着眼睛、表情平静,宛似浑不在意。依凡换了个姿势,支起右手枕着头,左手轻轻去揪田寻的头发,边揪边说:“没想到田大编辑也有伤心的过去哦,没关系,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