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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若是他不能给个保证,我一定不会饶他!”若容轻笑,“妻主若不是介怀与云锦公主的事情,怎地迟迟不去见他?”“我……”桃小夭叹了一口气,低垂着眼帘,“其实,一开始我确实很生气,但是回头想想,也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也说不定……”若容正欲开口,耳边突然传来马儿的嘶鸣,接着马车猛地一晃,他还未多想连忙伸手去扶住桃小夭,“妻主小心!”桃小夭竭力想稳住身体,可马车似乎已经不受控制,猛地颠簸了起来,刚欲掀开车帘,那车夫的身子突然仰躺了进来,定眼一看,竟已经死了!桃小夭心一惊,“不好!”话落,眼前突然一把明晃晃地刀砍了进来,桃小夭顾不得其他,往腰上摸去;抓起手中粉末撒了出去,耳边听见一声痛苦嘶叫,马车摇晃的越发厉害了。若容看向桃小夭,见她脸色苍白得吓人,心中下了决定一般,他紧扣着车厢边缘,往马车外出去,桃小夭见他动作,想伸手抓住他,却又猛地撞在车壁上,疼得她睁不开眼,“若容,外面危险,别出去……”“若是马车不停下来,迟早会翻了的,若容不想让妻主有事!”不由分说,他毅然出了去。“你给我回来!”马车的颠簸已经让桃小夭全身痛得不能言说,她强撑着意念,吃力地扶住车壁,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若容!”“妻主!你快进去!”
章节目录 第263章 杀手来袭
若容好不容易抓住了缰绳,但马车依然没有停下,相反,因为路面不平颠簸的更加厉害,使得原本受惊的马更加的失控!风吹乱了发丝,遮住了桃小夭的双眼,若容背对着她,摇晃的身子几乎不稳,桃小夭黑眸中透着恐惧,心跳就快要跳出胸口,她嘶声低吼,“若容!你若不回来我就跳下去!”若容惊恐回头看她,“妻主!”“回来!”这时候眼前刀光一闪,马车与马匹衔接的缰绳突然被人砍断,车厢一下子脱了力的附着,失去了平衡,车身像受到了猛烈地撞击,朝侧边翻去!“妻主!”若容不顾身处危险,朝桃小夭扑了过来。桃小夭只觉眼前一花,一具身体已经将她狠狠抱住,就在这骤然之间,两人的身子随着车厢侧翻在地,剧烈的冲击让桃小夭只觉得整个人就快要痛晕过去。“若……容……”“妻、主……妻主、你没、没事……”桃小夭睁眼去看他,却见他嘴角鲜血汩汩流出,止也止不住,她吓得从他怀里爬出,“若容!若容……”若容颤颤巍巍地抓住她的手,“竹……柱……”“你说什么?”桃小夭俯下身去听,分明听出了两个字。“竹……哨……”“竹哨……对!竹哨!”桃小夭往颈间摸去,将那竹哨放在嘴边,空荡的哨声在空寂的夜风中响了两声,桃小夭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肩膀处便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一蒙面黑衣人举着刀朝她一步步逼近!桃小夭捂着疼痛的肩胛,看那竹哨已经从手里飞出落在了远处,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浑身抖得不行。“妻主!快跑!”若容突然抱住那黑衣人的双腿,对桃小夭大急道。“若容!”“滚!”那黑衣人一刀划在若容背上,他还是无动于衷!桃小夭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慌张地在身上乱摸,抓住了什么就往那黑衣人身上撒,听耳边一声声可怖的叫喊,使她越发地快意!眼见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药粉,桃小夭以头一击猛地将那黑衣人推到在地,她夺了那把大刀,浑身不住颤抖,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烦我我必还之!”桃小夭眼一闭,手里握紧刀柄,从高处猛刺了下去!热血溅在她脸上,吓得她跌坐在地。“妻……”“若容……”听到一声细微的呼唤,桃小夭爬到若容身边,抓住了他的手,不知是恐惧还是欣慰,眼泪已经簌簌落下,“容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快走……”若容心里害怕,他怕的是今日不止两个杀手,一会可能还会有人追杀至此。“我们……一起走!”桃小夭伸手扶着他的脑袋将他从地上托起。“妻……妻主……别管我……”“你给我挺住!你要是想死,我一定陪你一起死!”桃小夭咬紧牙关,将若容扛上自己的背,“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此时夜幕沉沉,冷风更加凌冽。桃小夭的脸容被风吹得发白,嘴唇没有血色,可又在月光里映上了坚定的色泽。
章节目录 第264章 传来哨声
西城郊军营地。“少主,属下有急事禀报!”“说!”凌乐清倚靠在椅背上,依然翻看着手中卷册。那人低眉紧锁,亟亟道,“少主,西城十里外树林里听到竹哨声……”“真的?!”凌乐清忽地抬头看向来人,将卷册置于桌上,“何时听见地?!”“消息刚传来,属下立马就前来禀告少主,半点不敢耽搁!”凌乐清噌地从椅上起身,匆匆往外走去,“本少主此夜离开营地,万不可大肆声张!”“是!”“夜见深了,王爷这是要去哪?”凌乐清方跨出门槛,云锦公主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凌乐清见着云锦手搭上自己的肩,却也没有嫌弃推开,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她的手,在她讶异的张望中将其握在手心里,温柔款款道,“府上有重要的东西忘记取了,我这去去就回。”“哦?”云锦眼光从被他握着的手移到他的脸上,“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竟还要王爷连夜回去取,本宫看这夜路委实不好走,王爷何不等明日一早……”凌乐清不等她说完,便打断道,“此物关乎两国战事,半点不可耽搁,本王不想多做解释,还望公主能明白!”凌乐清松开她的手,绕开她就要离开。“既如此重要,本宫便不阻拦,但王爷身份尊贵,深夜赶路怕是危险,本宫令几人护你前去!”还未等凌乐清回答,云锦公主便对身边几名贴身护卫命令道,“本宫命你等四人跟随王爷前往,务必守护王爷安全。”“属下听令!”凌乐清闻言冷光一瞥,不再多言,甩袖朝阶下大步离去,几名护卫立刻随后跟上。云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勾起嘴角,心中暗道:“凌乐清,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逃出本宫的手掌心!”……桃小夭其实已经没有气力了,但背上若容欲渐孱弱呼吸就是她所有求生的/欲/望。桃小夭背着若容在树林里艰难地走着,头顶着月光却还是看不清眼前的路,若容欲渐昏迷,而她却只能依靠着自己仅剩的毅力,咬着牙,在这四处尽是树林的地方寻找着出路。此刻,她的手脚已经发凉,她的双腿正在颤抖。“啊!”膝盖一软,桃小夭扑到在地上,若容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若容,你不会有事的……”桃小夭连忙起身将他抱在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脑袋。“你不会死的!”因为害怕,桃小夭咬着唇无声地呜咽起来,滚烫的眼泪从眼眶里不住地往外跑,夜风吹在脸上,满脸的泪痕已经无甚冰凉。这是第一次,桃小夭感到自己如此孤立无援,如此绝望。“水……”若容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但桃小夭的眼泪落在了他的唇上,让他想要渴望得到更多。桃小夭见他干裂地唇缓缓地张开,激动得心跳越发地快了,“若容,你再说一次……”“渴……水……”“水!你要喝水是吗?”桃小夭往四周张望了一眼,这片树林也许有水源,可究竟在哪里她根本不知,再者,将若容一个人丢在这里,她根本放心不下!何况,等水取来也许就来不及了……
章节目录 第265章 血色之夜
桃小夭紧抿着唇,一手再抚摸着若容紧闭的双眼,突然下定决心一般,她低头在地上摸索到了一块尖利的石头,张开左手掌,狠心地划了下去。她疼地倒吸了一口气,“容儿,水、水来了……快喝吧……”若容失血过多,若还有些清醒,口渴是必然,如今,桃小夭也已经别无他法,只要能让若容活着,用什么方法去维系,她都甘愿。时间在悄然流逝。因若容/饥/渴/饮血,桃小夭的神识也欲渐模糊起来,她下巴抵着若容的发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也是将死之人,据说人在临死前会看见最想见的景象,她淡淡的想,那些牵挂于心念念不忘的人,是不是再也不能与他们相见了……小玉,他还在牢里,明日就会被处决……怀谦哥哥,他去了棋玉国,何时才能回来……小凌子,他一个人肩负这么多,终究她还是不能为他分担……云岑弟弟,为了两国的战事,他一定心乱如麻了吧……还有师傅,百里兮……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再见到他……桃小夭并不想矫情,可是当她生命中遇到了这些人,她的心里就已经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若能遇见,便是缘分。桃小夭嘴角渐渐弯起,露出苦笑,若是相守,只能等下辈子了……“小夭!桃小夭!……”桃小夭抱着若容,好似耳边听见有人在呼唤她,可是她已经再无气力回应了。“小夭……”凌乐清快马加鞭赶往十里外的树林,他想甩开身后四人,无奈几人竟跟得越发紧了。跟随的暗卫知心知腹,便提议道,“少主,属下跟几个兄弟去缠住他们!”凌乐清点了点头,“不可伤及性命!”“属下明白!驾……”那蒙面暗卫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迅速调转马头,往来时方向策马回去。马蹄飞快,夜风似乎也刮地更急了,凌乐清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往暗夜方向的树林里去了。……暗幕逐渐散去,天边透出薄薄的光。一道弧光慢慢滑上桃小夭的脸,旭日从云海那一端,升了起来。桃小夭缓缓地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帐顶,一种无措的喜悦在她心里翻涌出来,她,居然还活着。不由地,桃小夭的右眼角忽然流下了一滴眼泪。耳畔忽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桃小夭侧目去看,脚步声愈近,见那人身影从屏风后走了进来,桃小夭还未来得及抬眼张望,却见那人忽地顿住了脚步。“小夭……”桃小夭一时震住,这声音……她惊讶地看去,司徒云岑放下手中药碗,几步便到了她身前,情绪颇为激动,“小夭,你终于醒了……”桃小夭心里万分讶异,以为自己眼睛昏花竟看错了眼,“你……你怎么在这……”“百里兮算出你会出事,欲要我速来解救你,幸好我并未晚到一步……”“……解救我?”桃小夭有些茫然地低垂下眼帘,忽地想起了这之前许多事来,“不好!我……我这是昏睡多久了!这期间到底都有发生了多少事……”
章节目录 第266章 知情前后
司徒云岑见她如此心急,出手将她按住,“小夭!小夭!你不要心急,听我道来!如今玉鸣婵已经没事了,刘怀谦从棋玉国君求来的一道圣旨救了他一命,只不过琉峪国之内,已经对他下了驱逐令,不许玉鸣婵再踏入琉峪国土……”桃小夭缓缓点了点头,示意他往下说。“若容伤势虽是严重,但好在性命已经保住了,凌乐清已经查清那晚追杀你们的人,竟是那小兔崽子(小皇帝)不择手段想斩草除根,这小小年纪,真是好狠的心……”听他所言,桃小夭不置可否,做帝王的人,怎能不狠心,她看向司徒云岑,轻轻地道,“云岑,你将来也是要做帝王的人,若是有人要加害你,你难道会放任不顾吗,这世道何其现实,不狠心的帝王,何以成大事……”司徒云岑眉心慢慢地蹙起,眸光里透着一抹纠结之色,他抿起唇,忽地转头看向方才放置在桌上的药碗,“小夭,先把药喝了吧,都凉了。”他捧起药碗,舀起一口欲要喂她,桃小夭看了他一眼,竟伸手接过他手中药碗,一口气全灌下了肚。药碗一翻,一滴不剩,桃小夭将碗放回托盘上,抬头定定看向司徒云岑,“你还未告诉我,百里兮的事情……”司徒云岑眸光微闪,似在躲避桃小夭质问的目光。桃小夭抓住他的手,牵着嘴角笑问,“方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不说了?”司徒云岑心中有痛楚,“百里兮,是命薄之人,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桃小夭的笑容淡了下去,眉睫再次掀开的瞬间,已染上悲凉。耳鼓深处轻轻悸动,仿佛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隔了一辈子那么遥远。那声音在呼唤她“夭儿……”桃小夭醒来的这一天,已经过了十几日,因若容一心护她,因此她当日身上所受的伤也不严重,不过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但桃小夭因命格受百里兮影响的缘故,身体在潜移默化中悄然发生了变化,意识和行动不听使唤,欲渐地不受控制。司徒云岑在百里兮的嘱托之下,取其血为药引,以七七四十九种奇花异草煨三成文火悉心熬制成汤药,每日喂以桃小夭服之。司徒云岑几人见百里兮身体每况愈下,难过之间愈加阻挠,可百里兮却始终坚持不弃。就这样喂食了十五日,桃小夭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虽百里兮有心想将此事隐瞒下来,可司徒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