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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腰控着提起来,然后缓缓的放我再落下……
啊,那个,抵在我身后脆弱入口的……不行,那个好大,好粗……不要,不要……
我试图夹紧腿,可是我本来就是跨在他的身上,根本办不到,身子被他逗得软弱不堪,一分一分向下滑,被动的,痛楚的,不甘心的,一点一点吞进他的欲望……
“呜……”我哽咽着,虚弱不堪地张大了嘴吸气,那里,好热,好胀,好痛……不能,不能再进来了。
“小风,放松,放松,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诱哄着我,一手还在不断安抚我软下来的分身:“已经进去一半了……”
“呜……”我哭起来:“不要,才一半就这么痛……你出去,我不要不要了……”
他轻笑出声,可是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有停止,我哭着拧他捶他,仍然阻止不了他更深的向里面挺进,一路势如破竹……呜,我就是那被破开的正在哀哀痛呼的竹杆,呜呜……
好热……
我感觉到他贲动的欲望,那稳而有力的脉动……我们的身体,以一种,最最亲近的方式,隔合在了一起,他热,我也热……他进入了我,我环住了他。
他向上挺动,我以为已经全部吞入的欲望,竟然还在向里面深入……呜,突然有种会被他贯穿的错觉……这种感觉无比奇妙,象是,让人窥见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角落,每滴血每寸骨,每个念头,都全部被他所知……
我全身都僵住,他的手在我的分身上灵巧的逗弄,令我放松了,发出享受的呻吟。
然后,他开始动作。
很没出息的,他才刚动几下,我就哭泣着倾泄出来。
那些液体喷射在他和我的腹间,些微的腥气和麝香味道,我丢脸的呢喃,把脸埋进他肩膊,他的黑发带着清爽的气息……
这是……第一次……
李彻显然也明白,在我耳边轻声说:“小风的第一次……”
“不……不要说……”我气急交加,又羞又恼……
他浅笑着,游刃有余的,摆布的我欲仙欲死。
30 无聊
我和卫展宁,跟着李彻上路。
李彻骑马,我陪卫展宁坐车。
车里的装饰算得上精致豪华,可是再精致的东西,看个五分十分钟的就腻了,剩下的时间,卫展宁在出神,我在闭目假寐。假着假着,就真睡过去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梅子拉着我去逛街,说要买条牛仔裤,可是逛了一家又一家,光试不买,我走累了,腰酸腿疼,用力一扯她:“你有完没完!”
然后我醒了,发现我正扯着卫展宁的袍子的下摆,他低头看着我。
“做梦了?”他声音很低,很温柔。
“嗯。”我有点恍惚地坐起来,腰酸腿也疼,不过,这和梦里逛街无关。应该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舒服,所以才会做那逛街逛到要挂掉的梦。
至于我为什么如此不舒服的原因……不说也罢。
撩起车帘,外头是艳阳天,日光温暖耀眼,我手半盖着眼,头枕着卫展宁的腿。
这一刻真正满足。
这一路走得不算快,但也不慢。路上我尽力的逗着卫展宁说话,给他讲我所知道的一切笑话,有时候他会笑,有时候不会。
即使在笑的时候,他的眉头还是不自觉的皱着。
这种带着轻愁的微笑,非常惹人怜惜。虽然长着差不多一模一样的面孔,但是我在镜子里,可从来没看过自己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因为,我毕竟,没算受过什么太大的伤害。
我们回到王府的时候是晚上,我没有和李彻再同房,他有许多正事待办,而我车马劳累,安顿了卫展宁,就倒头大睡。
卫展宁的情况,依旧没什么进展。尽管身上的所有的伤都已经愈合不见痕迹,他仍然是那样沉静,大部分时候眼睛里都是空空的。
我把针刺进他的|穴道里,引导那些杂乱的真气慢慢聚向他的丹田。他坐着不动,眼睛半闭着,我就坐在一边,托着腮看他,手时不时地再把针拔出来换个位置继续扎。请表误会,我不是拿大帅哥当针垫儿用,我没这么暴殄天物。
卫展宁在看我的时候,偶尔会有一点点的温柔的眼睛,只是偶尔,而且,这个偶尔,也消逝得非常快。
施完针,我陪他坐在庭园里晒太阳,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梳头发。他的头发很黑很亮,和我不一样,我的发质也不错,可是因为老是东跑西跑不保养,有点发黄,看上去毛毛糙糙的。园里有下人来来去去,并不敢抬头多看我们。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偷看,不止看,还要叽叽喳喳,自以为说的话非常隐秘不会被我听到。
可实际上,我是听到了。
晚上李彻来找我的时候,我又在床上。
我想他可能是有意的,趁这个天时地利,想来找个人和吧…………汗一个,不是我思想不纯洁,实在是他来的时机总是很暖昧。
他坐在床外沿,我抱着背子,懒洋洋地看着他:“你房间睡不下么?跑来和我挤?”
他捏捏我的下巴,笑得象个登徒子:“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怪我没空儿来陪你?”
我翻翻白眼:“你饭多吃白日梦少作。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回来我找间院子搬出去住。”
他愣了下:“怎么,这里住不惯?”
“嗯。”我点点头:“你家里人太多,我爸他不习惯的。”
李彻笑了笑:“我让他们不要接近你们就是了。”
我摇摇头:“不行,我一定要搬。反正我也没搬多远,还住在城里啊,你想我时来找我好了。”
因为,下午帮卫展宁束发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看着他的眼睛,我突然想到我一直忽略的问题。
虽然我跟李彻强调再强调我不是他的男宠,他也是哼哼哈哈的跟我应承,可是实际上,所有人,还都是认为我和李彻就是那关系。因为,
李彻有权,而且不夸张的说真是权势滔天。
而我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对我来说,被人用那种眼光看,或是在背后小声的说,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卫展宁替我在乎了。
我和李彻的这种,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令他原本空洞的眼睛里,多添了许多的悲凉。
下午他问我,可不可以离开这地方的时候,我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卖身给你的下人,在这里白吃白住,我老爸心里会不踏实的啊?”我冲他俏皮的飞媚眼,他把我抱着,半天才说:“好,我给你找个地方,你搬吧。”
他答应得未免有些太痛快。
痛快得我觉得十足有诈……当然,我没把自己看成天仙宝贝儿,谁没了我就不能活似的。不过李彻要是能这么轻松就说放手,那他做么辛苦的带我回来啊?
可能看出我眼睛里闪啊闪的,李彻轻轻在我耳朵上吹气……(李彻:拜托我是叹息,叹息好不好……我哪有这么色时刻想着H?明明是你们一群色狼同人女在YY!!!)我觉得有点痒,向旁边闪躲:“喂,有话就说啦,别不正经。”
“你觉得我要死缠烂打把你锁在身边?”李彻笑起来,胸腔贴着我的背,我感觉到他身子的震动:“如果,你没有出去这一次,而是一直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答应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愣愣的看他。
“发现你离开了,我什么也想不到,只要尽一切力量把你找出来……”他眼帘半垂着,看不见表情:“直到,找到了……你的父亲。”
“远远的还以为是你,可是近看就知道是找错了人。不过,尽管不是你,那样相似的相貌,也可以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我延医救他,那个时候,突然想到,我想要的,并不是你这个,而是你的心。”
“看着和你一模一样容貌的人,我心里那个破开的空洞却始终是空的,填不满。卫风,我不是爱慕你的相貌,我想要的是你这颗心。”
好样儿的,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又在他肩膀上磨了一会儿的牙,觉得心情好了一点,才抬起头来:“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有空时会过来看你的。不过你也知道我要照顾病人,没这么空闲,所以啦,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看我吧。”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就这么互相拥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没等他给我找地方,我就打包行李走人。
其实我的行李也很好打包的,只有一个人。
当然是大帅哥。
既然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我相信我和李彻,短时间内,不见面也没什么关系。
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先治好大帅哥再说。
对着镜子贴上面具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和卫展宁长得真象,可是,没有那么苍凉。
我才十五岁啊。
然后再给大帅哥易容。
帮他换衣裳的时候,他突然轻声说:“鞋子。”
我愣了一下,什么和什么呀,没头没尾的。
他指指我们的脚上:“上次就是因为鞋子被人认出来的,京城老字号步步高的鞋子,在外地是太显眼了。”
啊,没想到这个。
我在小事上是非常糊涂的,而且,我也没想过李彻的手下会这么的精明能干找人从鞋上就看出破绽来。
可是,让我开心的是,大帅哥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而且,他眼底里,那冷静睿智的光彩,让我鼻子发酸眼眶发烫!
NND,早知道离开王府大帅哥心情会变这么轻松这么好,我早把李彻甩了呢!
31 往事
一边笑一边哭,应该不太好看吧?不管了,反正也只有大帅哥一个人看见而已。
其实一切都很平常,和最平常的一天没有什么不一样。一早起来我给大帅哥梳头,窗前鸟儿叫得又快又响让人心烦,不是那种很烦的心烦,就是心情好的时候那种些微的不耐烦。我抓了桌上随便一样什么东西往外头一扔,那鸟不叫了。
嗯,清静了。
继续给大帅哥梳头。
梳好了,挽一把,别起来…………嗯,束发的那个玉蜻蜓呢?
我一手捋着大帅哥的头发,一边在桌上左看右瞄。
大帅哥淡淡地说:“在树上。”
啥?我的脸在铜镜里呈现出呆滞状。
他微笑着,指着外面葱郁的浓绿:“刚才你扔出去的。”
啊,我看到了,卡在树枝子中间了。一片绿色里面它是莹莹的月白,倒是显眼。
呵呵,看到了。接着呢?
我应该去拿回来。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把老爸的头发束成一把耶。要知道这个,人太美,发太长……也是一个麻烦事。大帅哥的头发很长,很滑……嗯,非常滑,不是一般的滑……好吧,我不废话了,就是,一松手马上散滑得象流泄的水那样滑。
好象这种头发应该说是绝色美人的头发,极品青丝中的极品。
但是……给美人梳头,是一项浩大工程。
因为,总是束不住,挽不紧。好不容易才挽住了,可是,压发的东西没有了。
我……嗯……
应该怎么样既保持大帅哥的头发维持现状,一边把那只玉晴蜻蜓捉回来呢?
我想……我想……我想啊想……
大帅哥微笑着,伸手把头发按住,然后眼睛轻轻向外瞟。我就木木地,跳出窗子去捉了蜻蜓,然后,回来给他打横别在头发上。
大帅哥一直在笑。
不是那种眉间轻蹙,轻愁不散的笑。
象是晓露清风一样的温和,月夜流光一样的幽雅。
我突然明白了。
为什么师傅提起我的父亲,是那样的眼神。为什么魔教那个不可一世的教主,会心神大乱最后被杀掉。
因为这样的笑容吧。
这样象明月象清风一样的笑容。
可是,面对这样的笑容,我却哭了起来。
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哭法,是咧着嘴挤着眼干嚎。
一边哭一边拉大帅哥的袍子擦鼻涕。
“小风乖……小风不哭……小风乖……”他哄人的声调真温柔,不过被哄的我却满脸黑线。
他那完全是哄两岁小孩儿的声调儿啊。
我恶狠狠的扯紧他的衣角:“拜托,让我哭一会儿!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安慰啦,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呜,你越这么安慰我我越想哭……呜呜呜呜……”
他不说话了,抱着我轻轻拍。
嗯,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