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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14-17-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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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麼胆大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从杂物房找出摺叠铲,推出自行车,向埋时间盒的方向骑去。  
    黑暗的夜空渐渐将她的身影隐入,谢雨滢又打了个寒颤,一丝不好的感觉缓缓浮了上来。 

夜不语诡秘档案 115 宝藏(中) 第五章 DATE:5月26日下午一点二十九分 彼岸花


夜不语115 宝藏(中) 第五章 DATE:5月26日下午一点二十九分 彼岸花 
    两个多小时後,我和杨俊飞在别墅裏碰了面。 
    “情况怎麼样?”我见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红酒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的问道。 
    “该联络的人我都连络过了,最近一天多只要见过你家谢雨滢的人,都在我打探的范围之内。不过,这些都需要一点小时间。”他晃了晃杯子。  
    “究竟需要多久?”我眉头大皱。 
    “这就不清楚了,至少也需要半天。”杨俊飞抬头望了我一眼,“你这麼焦急干嘛?难道警局那边不顺利?” 
    “当然不顺利了。哼!夜峰那个混蛋表哥根本不睬我,居然还说像这样暧昧不明的失踪情况,至少也要到七十二个小时才受理!”  
    其实我也是急昏了头脑,居然连这点常识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死不认帐,乾脆迁怒在可怜的表哥头上。 
    杨俊飞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微笑,彷佛早就知道情况会变成这样。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大脑乱转。 
    “臭小子,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麼,直到现在你还没发现我们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他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慢吞吞地说。 
    “什麼事?”我没好气地问。 
    “谢雨滢的家,似乎我们还没去调查过。”  
    顿时,一道闪光照亮了脑际,果然是关心则乱,居然有那麼大的一条线索都给忘记了。  
    一直以来,因为青铜人头像带给自己的谜团以及种种的死亡迹象,都让我先入为主地产生了一种接触的人都会有危险的想法。就是这种想法,令自己在打不通谢雨滢的手机,家裏的电话也没人接的时候,焦急地认为她陷入了某种危机中。 
    或许,她不过只是贪睡而已,那小妮子本来就不算勤快人,还喜欢赖床,越想越有可能。这世间哪有那麼巧,真的就会有那麼多怪异的事情发生! 
    虽然是这麼想著,但内心深处依然有种强烈的不安感。我猛地站起身来,大叫了一声,“老男人,我们走!”  
    谢雨滢的家在市中心的一栋公寓裏,在十三楼十三号,对西方国家而言,不是个什麼吉利的数字,以前帮她装电脑时曾经来过一次。 
    进门时警卫在打瞌睡,我们基本上没有阻拦地就乘著电梯到了她家门前。按响门铃,许久都没人出来应门。 
    “怪了,就算雨滢不在家,她父母也应该有一个人在吧。她老妈可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一般家庭主妇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间,不是看三流的扯皮连续剧,就是在午觉。实在太奇怪了!” 
    “直接进去看看。”杨俊飞的行动十分乾脆,他不动声色地向四周张望,然後将身体挡住摄像机的视线,掏出了一把偷鸡摸狗专用的万能钥匙。  
    我心神领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摄像机的监察范围完全堵死。这个阴险的老男人,不到十秒就将门打开了。 
    “有人吗?”走进去,关上门,我喊了一声。心裏暗想,如果真有人的话,就算现在碰到,那就乾脆推说成门没锁好的这种烂理由得了,反正大家都见过,至少不会落个入室抢劫的尴尬景象。 
     等了下,又试探性地叫了几声,完全都没人应,果然家裏是完全没人。  
    我和杨俊飞对视一眼,他迅速来到客厅,仔细地左右扫视起来。 
    我也没有闲著,打量起了地面以及四周。 
    客厅很整洁,应该是谢雨滢的老妈,那位可敬的家庭主妇尽职尽劳地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怪了,怎麼木地板上有鞋印?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比划了下脚印的大小。不大,只有三十四码,旅游鞋,应该是属於女孩子的。 
    难道是谢雨滢?但为什麼她回家後没有脱鞋,用满是泥巴的鞋子往裏边走?     
    走?不对,脚步很凌乱,应该是遇到了什麼焦急的事情在拼命地跑才对,究竟她遇到了什麼,会令她如此慌张? 
    微微皱了皱眉头,我的视线顺著鞋印走向延伸开去。果然,那两行仓卒的鞋印在谢雨滢房间前消失了。 
    杨俊飞显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些脚印,问道:“那裏是她的房间?”  
    我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麼看?”他没有进门,只是抽了一根菸,也没点燃,就那麼含在嘴裏。  
    “这些鞋印透露出了很多资讯。”我也没急著进去,只是用手摸著门旁的墙壁,眉头紧皱。 
    “其他的你应该都清楚,我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个脚印是只有进,没有出的。那会不会她就在房间裏?但如果她在家,为什麼敲门、打电话她却没有反应?还是她换了鞋子才出去,所以看不到出门的鞋印?” 
    杨俊飞用力咬了咬香菸,“不错,还有一点,看整个家的打理情况,看得出你家谢雨滢的老妈稍微有些洁癖,有这些小洁癖的人,应该不能容忍家裏乱糟糟的。  
    “可根据地上已经乾掉的泥巴,这些鞋印至少留著有一天多了,你说奇不奇怪,她老妈为什麼没有打扫乾净?我前些日子顺便调查过谢雨滢的家庭,根本就没有迹象表明他们有要出去旅游的可能。” 
    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公事包,“应该在家的居然不在家,应该上班的公事包都没有拿。实在太有问题了!” 
    “你是怀疑,其实他们一家三口所有人都在家裏。”我用力看了他一眼,“但是由於某种原因,他们无法对外界的情况作出反应?”  
     〃很有可能!”杨俊飞瞥了一眼主寝室,“要不要先进父母的房间看看?”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现在的状况说老实话,确实令我大感好奇,而且十分的担心,如果不彻底搞清楚的话,恐怕心裏会更加焦躁不安。  
    谢雨滢家的主卧室在客厅的东角,连著书房,门紧闭著,但是并没有锁。杨俊飞蹑手蹑脚地转开门把手,推开,只看了一眼,全身都僵硬了。 
    我在他身後推了他一下,但他依然呆滞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於是我用力将他推开,走进门去,顿时,也呆住了。 
    只见伯父伯母穿著睡衣,背靠著床头柜半坐在床上。他们睁大著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看著我俩,脸色阴暗,彷佛想要发怒。 
    “啊,伯父伯母,好久不见了,我是夜不语,上次和谢雨滢一起来过的那个夜不语!”我手忙脚乱地大声解释:“对不起,很冒昧的闯了进来。但是您二位也太不小心了,大门居然都没关严……” 
    鬼故事;恐怖小说;科幻小说 说著说著,我也感觉不对劲起来。怎麼死死盯著我俩的那两位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只是那麼看著我们,眼神里带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色彩,也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迹象,就那麼一动不动地坐著。 
      主卧室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怪异。 
     我们四个人互相对视,过了许久,杨俊飞才回过神来,“好可怕的眼神,刚才我的神经都绷紧了,差点就以为会被挂掉!” 
      “他们还活著吗?”我心里有些担心,快步走过去,迅速检查起来。 
     还好,有微弱的心跳,体温只是比正常人冷了一些,除此之外就看不出任何的外伤以及其他症状,不过,至少还健在。  
     究竟这里发生了什麼事情,看他们的表情,也不像是被惊吓过度变痴呆了,况且就算是痴呆了,身体也不会呆滞成如同整个人的时间都凝固在了某一刻似的。 
    不好!雨滢会不会也变成了这样! 
    我慌张地出门,跌跌撞撞的向谢雨滢的房间跑。 
    她卧室的门也没有关,但是里边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带著泥巴的鞋印确实延伸进了卧室的地上,然後在床前消失了。床上的被褥很凌乱,拉开後,床单上还有乾掉的泥土块。 
    想像的出来,她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令自己恐惧的东西,一路跑了回来,然後鞋也不脱的跳上床,慌乱地拉过被子将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但是最後她人呢?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四处扫视,趴在地上仔细地搜索著哪怕只有一点一滴的线索。显然杨俊飞也理不出任何头绪,他的行为模式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俩就那样不声不响地趴在地上,闷声在这块不到二十坪米的地方,十釐米、十釐米地搜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杨俊飞“咦”了一声,站起身来。  
    “这个东西,似乎有点印象!”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夹著一朵绽放出妖异浓豔得近於红黑色的花朵,似乎将手都染成了触目惊心的如火、如血,如荼的赤红。  
    我豪不客气地抢过来,打量了几眼说道:“这是彼岸花。”  
    “彼岸花,听起来十分熟悉的名字。”杨俊飞愣了愣,搔起头思忖著。 
    “白痴!西方叫做曼珠沙华,又称为Red Spider Lily。它生长的地方大多在田间小道、河边步道和墓地,所以别名也叫做死人花。 
    “一到秋天,就绽放出妖异浓豔得近於红黑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色。”我注视著指间的花朵。 
    “你说的彼岸花属於石蒜科,是希腊神话中女海神的名字。因为石蒜类的特性是先抽出花葶开花,花末期或花谢後出叶。还有另一些种类是先抽叶,在叶枯以後抽葶开花,所以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的说法。 
    “东方有传说它们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但是为什麼会出现在你家谢雨滢的房间里?”  
    杨俊飞再次打量著房间,“难道谢雨滢最後去的地方,就是这个城市某个有彼岸花的地方?很有可能,如果是花卉园等等诸如此类的地方,也可以解释为什麼她回来的时候脚上全是泥巴!”  
    我不置可否,眼睛一直默默注视著这朵花。 
    彼岸花,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那是东方大中国文化圈上坟的日子。  
    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但是现在,根本不到开花的季节,而且也没有听说这个城市有栽培彼岸花的基地。 
    “喂,臭小子,你究竟在想什麼!”杨俊飞用力地摇了摇我的肩膀。 
    “我们现在继续分头行动。你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将房间里的两个人弄进医院治疗,我利用我的关系网查找一下这个城市所有可能有彼岸花的地方,找到了,说不定会弄清楚谢雨滢消失到哪里去了!” 
    虽然他确实安排得很有道理,而且现在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做。但是,心底不安的感觉却更浓密了。真的会有他说的那麼简单吗?  
    谢雨滢应该是在一天前消失的,但是整个房间里都没有她离开的痕迹。房间里也没有她换下的鞋子,大门也没有强行侵入的迹象,整个情况就只能用诡异来形容。还有她的双亲,除了知道活著以外,身体的状况就什麼都没有办法了解了。 
    恐怕这件事,还是和那个被雨滢拿走的青铜人头像有著莫大的关系。不行!应该换一种行动的方式! 
    “老男人!”我大叫了一声,正准备出门的杨俊飞吓了一跳,转过身郁闷地望向我。 
    “干嘛!”他没好气地问。  
    “或许我们只有三个小时来处理谢雨滢的问题。”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下午五点,你必须要到别墅来和我会合。” 
    “有什麼事情那麼重要?”他的脸上稍微正经了一点。 
    “我们买些东西,然後潜入证物处,将里边的青铜人头像全部偷出来。我打探过了,证物处今晚只有一个人值班,是警备最空虚的时候。”  
    “那你的谢雨滢怎麼办?”杨俊飞问道。 
    “她的事情如果在三个小时里还没有头绪的话,就全部放下,先将人头像偷出来再说。”我的脸上流露出毅然的表情,拳头紧握得手都快流出血来。  
    杨俊飞愣了愣,嘻然一笑,“你果然是个够冷血的人,妈的,够令人讨厌!”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点笑意,低头再次望向手中的彼岸花,红黑色的花朵散发著令人厌恶的怪异气息,彷佛真的能将人接应至三途川上。 
    这一切的一切,真的和那些人头像有关吗?如果有,那事情就真的更麻烦了!  
    或许谢雨滢现在的境地十分地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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