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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养伤的他在几日前得到消息,翎墨失踪,这对于他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开始,他的确很庆幸,没了翎墨,这天和大陆便没人能与他争锋,少了翎墨,他得到离歌的机会又增大了很多。
可是,欣喜之余,这女子的模样总是在他脑中闪烁,想到这女子该有多着急,秦烈就再也笑不出来,他不顾还未痊愈的身体,不顾属下的阻拦,便迫不及待地往朝凤赶来,一路上,他快马加鞭,脑中不断回响属下打探的消息,想象着女子梨花带泪的绝美脸庞,秦烈心底一片焦急。
他冒着暗桩被发现的危险,让潜伏在朝凤多年的属下打探跟踪离歌,秦烈跑死了三匹马,四日来只吃了一顿干粮,这才终于找到离歌。
秦烈万万没想到离歌见自己的第一面就是如此不耐烦,这让他本来兴奋跃雀的心像是被一桶冰水浇灌下来,瞬间冷却,秦烈血红的眼眸被痛苦覆盖,他用仅能让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有你如此为他,即使死,他也是幸福的。”
“你在说什么?”没听清秦烈的话,离歌皱着眉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们这一路必将万分艰难,再看看你们这几人,除了陈思,其他的都是半点修为都没有的,就凭你们这一行人,即使找到他,又如何能救出翎墨。”秦烈眼眸一转,说出实情。
秦烈的话是离歌一直不愿面对的,她的身手只能算是三脚猫,冰魂跟翎侗更别说了,即使是陈思,也无法跟现在的欧阳桐相比。
不过,听出了秦烈话里的起伏,离歌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跟聪明的人说话果然省事,秦烈一扫刚刚的颓然,笑道:“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
离歌怀疑地看着秦烈,这人一直跟墨敌对,可以说是墨最大的敌人,现在墨陷入绝境,他会这么好心过来帮自己跟墨?
无视离歌怀疑的眼神,对于聪明人来说,那些弯弯绕绕都是没用的,秦烈坦然说道:“你可知道我看上你了?”
“那跟我没有关系,我眼中,心中只有墨,你做的一切都将是白费。”离歌打断他的话。
对于不喜欢的人,离歌知道不能给他任何希望,这是对三个人负责。
离歌越是这样,秦烈的心越是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果然是自己看上的女子,面对如此诱惑,却能断然拒绝。
“你可以拒绝接受我,但是你拒绝不了我喜欢你这件事。”秦烈同样也有自己的坚持。
他就是这样的人,在确定自己喜欢上离歌之后,他便以得到她为最终目标,而此刻就是自己展现魅力的时候。
像墨跟秦烈这种人,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即使自己不愿意,也阻止不了秦烈想要做的事,所以,离歌没好气地说道:“想跟你就跟吧。”
话落,也不再看秦烈一眼,她往回走。
出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跟来了一个尾巴,这让陈思神经一个紧绷,他赶紧起身,挡在离歌跟秦烈之间,紧紧盯着这个足以跟自家王爷相比拟的人。
秦烈丝毫没将陈思的威胁放在眼里,他轻松地朝离歌不远处的一处空地上坐下来,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离歌的身上。
“不知烈太子此次来所为何物?”陈思警惕地问。
秦烈对离歌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为了青翼王妃。”秦烈一点都不觉得挖人墙角的事有多无耻。
“那就要让烈太子失望了,我家王爷跟王妃是情比金坚,任何人都破坏不了的。”陈思骄傲地说道。
秦烈挑眉,本来他并不屑跟这些人说话,不过,这句话却让他来了兴致,秦烈嘴角一扯,顺着陈思的话说道:“既然他们情比金坚,那本殿破不破坏又有何妨?”
陈思这是摆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离歌暗叹一口气,能与墨相抗衡的人又如何是陈思能对付的了的,离歌对陈思道:“烈太子不过是顺路。”
“我不是顺路,我是特意赶来的。”对于离歌的话,秦烈不赞同,他毫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陈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离歌手一挥,阻止了他的话。
陈思愤愤地看了一眼秦烈,不情愿地闭了口。
轰隆隆,轰隆隆。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山本地裂的轰隆隆闷响使得,整个翼望山似乎都在摇晃,几人所坐的地方同样不稳。
“不好,地动了。”翎侗本来在睡觉,地动山摇后,他一个机灵,跳了起来,大声喊道。
离歌皱眉,这不是地震。
秦烈同样眼眸转动,朝远处那座翼望山望去,否认道:“这不是地动,而是有人在毁山。”
听到秦烈的话,离歌心脏一个绷紧,她跳了起来就往翼望山的方向跑去:“一定是墨,墨醒了。”
后面的众人来不及阻止,只好都跟着往翼望山方向跑去。
轰隆隆,轰隆隆,地动山摇,丛林深处的野兽也嘶吼着四处逃散,树梢上飞禽扇扇翅膀,哗啦啦往天空飞去。
半晌,整座翼望山还是摇晃的厉害,离歌好几次差点摔倒,这么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那人的怒气,可见墨有多难过。
此刻的离歌恨不得自己能长着翅膀,飞到翎墨的身边,为他抚平心中的怒火。
越往里面跑,被惊扰的野兽越是多,当看到一个女子过来时,野兽眼中闪烁着残忍,可是后面陆陆续续又上来很多人,那些野兽也胆怯了,它们小心地退后,前爪微弯,后蹄绷紧,呈攻击姿势。
吼吼吼,野兽发出危险的吼声,脊背上的毛直直地竖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越跑越近的一行人。
好几次,几只体型巨大的老虎想要攻击离歌,却被赶上来的秦烈一个凶狠的眼神吓退,不敢再有所动作。
还有很很多被惊扰到的毒蜂试图往这一行人身上蛰去,这些毒蜂虽然不能置人于死地,叮在人身上却是疼痛难忍的。
嗡嗡嗡,离歌一脚踩死了那只蜂王。
这一脚彻底激怒了工蜂,它们嗡嗡地朝众人露出来的皮肤上蛰去,一时间,野兽们纷纷躲藏,这些毒蜂可是不要命了的见着活的东西就叮,只有离歌这一行人不退反进,那些毒蜂逮准了这些人,一窝蜂地就朝这几人冲来。
嗡嗡嗡,嗡嗡嗡,成千上万只毒蜂就有成千上万跟毒刺,若是全部用在这几人身上,即使他们百毒不侵,到时也是不死即伤。
即使是离歌,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小心地躲避着疯狂飞来的毒蜂。
身后众人心中也暗暗叫遭,。各各都准备好手中的武器,打算来个你死我活,他们这里有妇孺,是怎么也跑不过有着双翅的毒蜂的。
即使是秦烈,也不禁皱眉,若是少了还好,但是前方是黑压压的一片,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护头救护不了尾,不用想,他只要护着前面的女子就行,打定主意,秦烈就朝离歌靠近,打算只不让毒蜂蜇到她就行。
看到秦烈靠近,离歌一个闪身,后退一大步,除了墨,她不想跟任何男子靠的近,离歌一边吩咐陈思:“陈思,照顾好魂儿。”
“王爷,可是你……”陈思不赞同地皱眉。
在他眼中,任何人的安慰都没有王妃重要。
“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离歌没时间解释,加重音量吩咐道。
现在即使再不愿意,陈思也只能听从离歌的话,不过,答应离歌之后,他深深看了一眼秦烈,发现秦烈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自家王妃,即使对不起王爷,他现在也不能阻止。
虽然面上没有丝毫退却,可是离歌心底明白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静,压下心中的担忧,她还不能出事,墨还在等着她。
离歌扫视一圈还在源源不断往这边飞的毒蜂,深吸一口气,默念心中的口诀。
师傅曾告诉过她,这御兽术只有千军一发之际才能用,平时最好别拿出来,毕竟这种事是违背常理的,会引起喧哗的。
闭上眼睛,离歌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师傅还说过心诚则灵,要诚心,自然就会成功。
围绕在她周遭的毒蜂大都被秦烈击退,少数想要咬上离歌的又被秦烈伸出自己的胳膊当了下去,所以,被秦烈挡在中间的离歌身上毫发无伤,而顾不得自己的秦烈身上,脸上已经肿起来多处了。
离歌心中念着口诀。没用多久,本来还蜂拥而上的毒蜂挥动的翅膀开始缓慢下来,嗡嗡声越来越弱,有的甚至已经停止了飞行,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有一就有二,很快,大部分毒蜂已经一动不动躺在了地上,直到没在听到嗡嗡声,离歌这才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地上厚厚一层的黑白相间毒蜂。
“你……”离她最近的秦烈睁大了血红的双眸瞪着她。
她到底是何人,竟然能驱动毒蜂,这可是自己从未听闻过的事,不知道翎墨是否清楚自己的王妃还有这种技能。
看来,翎墨真是捡到宝了。
陈思同样惊奇的大叫:“王妃,您厉害。”
收敛了心思,离歌擦了一下额见的汗,这种御兽术是很费心力的,每用一次,她都得休息好久,而且近期内不能重复使用,这也是为什么师傅告诫她万不可常用的原因。
离歌的脸色更见苍白,她虚弱的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们走吧。”
不知何时,远处的地动山摇已经停止,也就是说墨现在不是累了,就是已经被人控制住了,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是她乐见的。
说完,带头转身,打算接着往翼望山跑去。
刚抬脚,离歌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更是一个踉跄,人已经控制不住就往地上摔去。
“小心。”一直注意着她脸色的秦烈手一伸,接住了离歌倒下的身体。
秦烈眼中带着焦急,也顾不得离歌的挣扎,就执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反复把脉很久,秦烈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舒了一口气,对离歌说道:“还好,没事。”
推开秦烈,离歌站的远些,疏离地说道:“我本来就没事。”
离歌的身体她自己清楚,不过是因为这几日没有吃什么东西,又焦心,加上刚刚用了御兽术,一时脱力了而已。
离歌的疏离让秦烈红眸,他收回手,克制住想要扶着她的渴望。
“走吧。”不再看众人担忧的眼神,离歌往前走。
即使再想劝说,看她坚决的模样,众人也只能跟上,只不过,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慢下了脚步,希望这样离歌也能叫匆忙的步伐缓下来。
吱吱吱,众人脚步慢下来的同时,小黑跟小银的脚步却加快了。
它们是几步赶上了离歌,精灵貂站在小银身上吱吱直叫唤,离歌侧目,看明白了小黑的意思,摇摇头去,轻声说道:“不用了。”
小黑不理会离歌,让小银挡在她前面,不让她再走,一手指着小银的背,吱吱的跳。
知道它们是为自己好,离歌笑着叹了口气,点点头,也罢,自己是真的累了,休息一会儿也好。
小银虽然没有墨变成的狼强壮,不过也是一般狼无法比拟的,所以,离歌跳了上去了后,小银的步伐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就这样,小银背着离歌,离歌肩上站着小黑,这一人两兽领头走。
身后的人已经呆了,这两兽如此通人性?
就连秦烈也侧目,他养过不少的飞禽走兽,每一只都很听话,但是像这只狼跟小貂这样心疼主子的他还没遇到过。
有这样的主子,这样的宠物,即使自己的修为无人能敌,秦烈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的一无是处。
暗自唾弃了一番,秦烈跟了上去。
陈思抱着小冰魂也跟了上去。
至于走在最后的翎侗,他顶着满头的包,此刻是万分的后悔,他真不该为了一时的好奇就跟这些个不要命的人过来。
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越往里走,草木越深,雾气也越浓,瘴气让几人呼吸渐渐困难,不过这种瘴气却不会致命,但是光头晕眼花也是难受,离歌朝精灵貂问:“小黑,哪个方向能最近的到达那座翼望山?”
顺着离歌手指的方向,小黑笑的眼睛一眯,它鼻子嗅了嗅,然后拍了拍小银的头,小爪子往右面一指。
小银也不反对,对于精灵貂的嗅觉,大家都深有感触。
抹着汗又走了很久,当看到眼前的那一条流淌汹涌的大河时,不约而同地怒瞪着小黑。
小黑也委屈啊,它只是负责指着最近的那条路,主人也没说不要有河啊。
众人怒视它最为关键的原因还不是那条汹涌的大河,因为河中央有一条铁索,走过这条铁索,众人便能安然过河。
若是没有挡住铁索的那条森蚺的话,大家还是很感激小黑的。
森蚺,是一种专门生活在丛林最深处的一种蟒蛇,这种森蚺比一般蟒蛇还要大,甚至更粗。
据离歌所知,森蚺可以一口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