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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乖,小东西,好好听话的话,主人会有赏的。”奖赏似的拍了拍离歌的脑袋,翎墨口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
“我不是东西,我有名字的。”虽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关于人权,离歌是怎么也要争取。
听到她小声的抱怨,翎墨没有如往常一样生气,而是耐心解释道:“你的名字是留给别人叫的,我是你的主人,自然要有不同于别人的称呼,这是我一个人的称呼。”
尽管见的世面不多,离歌却知道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是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而且还决不允许别人的拒绝,而眼前之人绝对是这种人的代表,知道自己就是抗议也会被无效驳回,离歌垂首默认。
☆、第十章 做我女人
至于金乌刚升起的刹那发生的事两人均没有提起,离歌觉得那一定是翎墨心中不可触及的伤痛,碰触一次,便会疼一次,她不能做残忍的事。
而翎墨则不觉得自己应该告诉她,毕竟目前她不过是自己的宠物。
因为两人身上的不适,未来几日,他们都在原地休整,离歌亲眼看着翎墨一次次痛苦变身,每每那时候,她总会讨厌自己的无能,不能帮忙减轻他的痛苦,这也让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他,无论以后他如何愤怒,自己都要默默承受。
而翎墨每次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以及眼中赤(和谐)裸裸的担忧。有人担忧的感觉真好,因此,翎墨变身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承受的痛也逐渐减轻。
五日后,离歌看着已经行动自如的翎墨,一阵惊诧,这人的复原能力还真是变态啊,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看着健步如飞的青翼王,离歌很想在心底重重反驳这句流传于世的据说是真理的话。
最让离歌惊悚的是翎墨的态度,且不说他不止一次想掐死自己,就是之后他也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但是现在,她看着翎墨高大威武的身躯小心翼翼地拿着几个洗好了的野果往自己走来,离歌完全不知道怎么自己几日前一觉醒来他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将野果递给离歌,良久,看她仍旧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翎墨一阵好笑,亲手塞了一颗果子进她的嘴里,看着鼓鼓的嘴,翎墨眼神幽暗,突然忆起第一次给小东西喂药的情景,一股难言的燥热自身体深处发出,翎墨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虽然不曾让女子近过自己的身,但对于男女之间这种情欲却也不是一无所知。
思及此,翎墨头一低,准确找准离歌正与野果奋斗的红唇。
嘭的一下,离歌的心脏失跳,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孔,健康的皮肤上没有一点杂质,光看着就觉得滑腻舒服,不知摸起来会如何。
就在离歌走神的时候,翎墨不满足地加重了唇上的力道,这时候都能失神,看来自己还需要努力,嗯,不错,跟上次的感觉是一样的,唯一的不同便是上次的是柔软中带着一股药味,这次是野果的清香味,女子身上的体香加野果香味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味道,真真让翎墨欲罢不能。
呼啦啦,野果落地,翎墨捧起离歌的脸,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强势,他知道这一刻心中有一根玄断了,那是不同于将她当做宠物时的心情,翎墨虽不甚明白,不过,既然如此,那么就将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变换一下。
唇上男子的清新气味让离歌脸刷的一下通红,这种事情以前看过,她知道这种嘴贴嘴的事情一般会发生在情侣之间,以往,她很纳闷,难道做这种事情会对身体有益吗,不然为何人们对此都是乐此不彼呢。
离歌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想着,唇对唇吃对方的口水,那不是很脏吗?不过现在她不得不推翻一直以来心中的想法,她发现自己不讨厌翎墨接触,而且在他接触到自己时,心中会出现痒痒,麻麻的感觉,离歌的脑袋一瞬间空白一片,嘴里更是不自觉呻(和谐)吟出声。
听到离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翎墨眼中突显笑意,这种天真的反应让他心情很好,围绕在周身的冷硬气息也不自觉散开。
“小笨蛋,呼吸啊。”终于,翎墨不情愿地放开了她,低声叱道。
听完他的话,离歌在如梦初醒般地大口喘着气,一边使劲拍自己的胸口,半晌,等到她终于正常呼吸,离歌在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因为刚刚情绪的关系,离歌的声音微微沙哑,却有着别样的诱惑,翎墨刚压下去的想法又冒了头,尽力压下心中的燥热,这才问:“以往有过人这么对你吗?”
离歌摇头。
尽管已经猜到,但看到她承认,翎墨还是笑开了眼,接着问:“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离歌想了想,感觉还不错,接着点头。
“既然感觉不错,那我为何这么对你又有何关系?”
本来还想拿她当宠物来逗逗,但是此刻翎墨改变了主意,看着被自己蹂躏的嫣红的薄唇,也不管离歌听不听得懂,翎墨低声说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霸道的话从他口中吐出丝毫不显突兀,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愿意,在翎墨看来,只要自己想得到了,那便不容许她拒绝。
离歌眨了眨眼,不明白翎墨的话,毕竟这种突然而来的改变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亲吻是情侣之间常做的事,而书上都说所谓情侣是对对方有好感的男女朋友,被对方吸引,相识,相知,相爱并许诺在一起的两个人。她仔细盯着翎墨看了看,又低头想了想,她确定自己跟这男子不是情侣关系,自己怎么就成了他的女人,所以,吞了吞口水,离歌小声反驳道:“可是,我们才刚刚认识。”
“这跟你是我的女人有关系吗?”翎墨声音有点冷。
“那个,我们不熟悉,我怎么能是你的女人呢?”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离歌不怕死地继续反对。
离歌缩头缩脑的样子让翎墨才聚集起来的努力瞬间消失无踪,他轻轻碰了碰离歌仍然红肿的唇,低笑道:“呵呵,如此,我们不算熟悉吗?”
貌似他说的也对,离歌一向单纯的脑袋里顿时乱麻一团,不过,这翎墨怎么说也是一国王爷,他的见识肯定比自己丰富,他说的也应该正确,想着,离歌无意识点头,赞同男子的话。
看着离歌迷惘点头的模样,翎墨心下又是一喜,看来自己是无意中得到了个宝贝,想要彻底完全让她属于自己,了解她是首要条件,因此,翎墨问:“你是哪国人?”
“中国。”离歌还没回神。
“中国?”翎墨疑惑地看着离歌的眼睛,她纯净的眼眸没有闪躲,那么也就是说她没有撒谎,翎墨接着说:“据我所知,天和大陆只有三个国家,分别是朝凤,临均,以及澜汉三国,根本没有你所说的中国,你确定自己没有没记错?”翎墨一边轻抚着离歌的粉嫩脸颊,一边若有所思地问。
虽然只相处几日,但离歌单纯的性格自己已经完全掌握,她根本不善于撒谎,也就是说真有她口中所说的国家,难道这天和大陆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所在?
知道他的怀疑,离歌也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自己所说的,这几日她甚至怀疑自己前二十年是不是仅仅是一场梦,是根本不存在的,不过,待自己如女儿的师傅,还有自己脚边的精灵貂,无不诉说着自己重现在这陌生时代这个事实。
看到翎墨若有所思的样子,离歌心直往下沉,不知为何,看到翎墨没有点头,她心一揪一揪的难受,于是着急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几日前明明我已经被棕熊咬死了,但是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里,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还有,连小黑也跟来了,你要相信我,我,我,没有骗你。”
☆、第十一章 翎墨坦言
听到离歌的话,翎墨脸色一沉,一方面,想起遇到棕熊的那一夜,也终于忆起那只棕熊见到小东西时那种恨不得撕碎她的眼神了,若是那时知道它曾今咬了他的人,那么自己也不会让它那么容易就死掉。
另一方面,也是最让他担忧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冷心冷情之人,世间的一切均激不起自己的丝毫情绪,他同样是个无喜无悲之人,再大的喜事,再残酷的磨难对他来说都与吃饭睡觉没有多大区别,所以他从来没有焦心的时候。就像现在,被那些所谓的‘家人’害的变成如今这半人半兽的模样,翎墨也没有愤恨或是极怒的心里。
但是自从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之后,翎墨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有七情六欲的,想着小东西是无缘无故的来,会不会又无缘无故的离开?翎墨绿眸中满是暴风骤雨,无论是谁,即使是鬼神,也休想从自己手上夺走她。
吱吱吱,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翎墨被一阵精灵貂的叫唤声惊醒,他冰冷的眼神更甚,冷冷看向那只该死的小貂,却见它指了指离歌。
顺着精灵貂的小爪子,翎墨看到离歌白皙的绝丽脸上满是泪水,她委屈地看着翎墨,见他回神,泪水流的更凶。
离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着翎墨冰冷的样子会觉得委屈,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是几日前,他想杀了自己的时候,她都没有半分委屈害怕。
翎墨眼中的冷寒在看到离歌眼泪的刹那烟消云散,暗叹一声,翎墨知道自己刚刚的冷脸吓着她了,轻柔地擦了擦她的眼泪,低叹道:“我相信你。”
将离歌轻拥入怀中,翎墨眼睛看向无边的天际,心中发誓即使是天意,他也定要与天相抗。
翎墨肯定的话让离歌破涕而笑,清绝的小脸姣若春花,媚如秋月。
“身体已经好了吗?”翎墨笑看着她可爱的模样,问。
离歌点头。
“那今日就动身。”
“我们要去哪里?”这是离歌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但总是忘了问。
离歌的话让翎墨眼眸一深,良久,他才回道:“我们要去森林最深处,寻找一个叫‘尘埃’的部落。”
“为了要去寻找那个部落?”
自己遇到墨时就他一个人,他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不顾危险独自一人行在这从未有人踏足过的森林里,现在自己跟他的关系更近了一步,那么理所当然自己应该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抚着离歌的背,翎墨眼神悠远,他没有丝毫情绪地说道:“我本是朝凤的三皇子,十七岁封为青翼王,守着朝凤的边关,就在一月以前,朝凤皇上找我回朝都,在洗尘宴上,我的两个‘兄长’给我下了蛊,只有这座森林里一个叫‘尘埃’的部落里才有人能解了这蛊。”
“就是让你晚上变成狼的东西吗?”离歌不笨,当然能猜出这件事。
翎墨点头。
受了那么大的伤,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尽管他表现的淡漠,但多少都会难过的吧,离歌明白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她一阵心疼,从今往后,她就是墨的亲人,所以他们两人都不孤单,离歌为自己的想法跃雀,她甜笑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翎墨点头,起身牵起离歌的手,两人无声离开,一边早已看惯了两人甜蜜情景的精灵貂扔掉爪子里的野果,瘪了瘪嘴,看着相携着离开的两人,吱吱乱叫。
前面两人走着,离歌突然想到什么,着急地问:“那日来杀你的是你的…?”
能下杀手杀自己亲人的人不算自己的亲人,所以,离歌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些人。
翎墨点头:“在朝都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杀手,况且想要杀我,他们简直是自不量力。”
翎墨的回答并没有让离歌的眉头舒展,白日还好,但是若到了夜里,他变身为狼的时候,根本没有白日的那种绝世武功,仅仅是一只强壮的狼,这时候,那些人要来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思及此,离歌拉着翎墨的手加快了脚步。
翎墨又如何不明白她的担心,看着前面的那个小脑袋,翎墨的心一阵舒爽,他不会告诉她即使晚上他依旧有办法保她的平安。
夜幕如约降临,今夜的月桂似是有些害羞,遮遮掩掩地躲到了云层后面,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离歌担忧地看着喘着粗气正在变身的翎墨。
虽然不再如之前那样嘶喊,离歌还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她紧紧抱着翎墨,感受着他的身体一遍遍的重组,一边轻抚着他的背。
“不疼,不疼的,马上就好了。”离歌依照着以往师傅哄自己的样子轻哄着翎墨。
终于,淡绿色的眼眸变成荧荧发光的幽绿色,离歌知道又过了一次,她抱着狼脖子,将头搁在它的颈间,亲昵地摇着。“嗷唔……嗷呜……”
气氛正浓的时候,一阵离歌并不陌生的虎啸声传来。
她一怔,之前几夜他们一直在山洞里,点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