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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做了粥,你的胃口不好,先吃点这东西暖暖,等秦西打了猎物回来再给你吃点别的。”
翎墨的话让离歌挑眉,她问:“这是墨做的?”
翎墨点头,脸上罕见的有些绯红:“不知味道如何,若是不好,我再去重新做。”
这是他第二次下厨,第一次是他们洞房花烛的前一夜,不过那次小东西没有吃,之后便是一直没有时间,在这里他只能自己动手。
咽下口中的粥,虽然没有王府的厨师做的好,不过第一次能做出如此不算难吃的东西,离歌笑的开心。
“没想到墨还有做饭的天赋,很好吃。”
或许因为心情好,离歌一口气吃了整晚的粥,这也让翎墨失笑,他知道小东西是饿了,也是给自己面子,不过,能得到她的夸奖,翎墨想着以后是不是要常常做饭给小东西吃才行。
搁下碗,翎墨替离歌试了嘴,拿过一旁他的外袍,替离歌穿上。
“天黑了,外面有些冷,先穿上衣服。”
翎墨的话让离歌讶然:“已经天黑了,为何这里还是亮如白昼?”
她从醒来就觉得有一股异样之感,却总是说不清是哪里有异,经翎墨这么一提,她才意识到这里不像是一般的房间,即使白昼,有房顶遮住,也遮了不少的光芒,这间房间却是不同的,虽是见不着太阳,但是却也感觉不到被房顶遮住的阴凉。
“这属于幻阵之中,就像之前你呆的地方见不到太阳移动一样,在幻阵之中,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现象,而这间房间里有那个。”
随着翎墨的手,离歌发现房间角落里有一个石头模样的物件,那物件外形似毫无特点的石块,颜色甚至比石头还暗黄,仔细看去,离歌才发现那石块周围波动着一圈圈水波状纹路,越往外,那水波状纹路越是清晰敞亮。
这里处处透露着怪异,离歌好奇地问:“墨,何为幻阵,我们在这里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象呢?”
“有书记载,幻阵是真非真,我们在幻阵之中时间是在流动,不过外面的时间确是缓慢的,也就是说这里的一日在外面不过是一个时辰,但我们在这里又是真是存在的。”翎墨细细说道,千年前他便听闻过这幻境之说,只是没人知道它具体是在那个位置。
照那紫衣人的说法,他是见过父皇母后的,难道父皇他们离开这里之前曾到过这幻境之中?
翎墨越想着,便越觉得可能,他小心揽着离歌起身,往房间内仔细寻着。
翎墨眼中闪烁着期望与激动,与他心意相通的离歌察觉到他的意图,也加入了寻找。
这里的大部分摆设上面均是雕刻着离歌看不懂的复杂的纹路,看起来诡异异常,若是看得久了,便有一种被吸入的感觉,离歌赶紧转开视线,寻找不同之处。
翎墨虽然很想知道千年前父皇母后是否来过,但是眼下他更担心离歌的身体,离歌不知道的是自她熟睡之后已经一日一夜,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翎墨虽然面上没有丝毫波动,但心底却是纳闷,离歌没有受伤,没有中毒,却能一睡便那么久,若说一切正常,翎墨如何也是不相信的,所以,从离歌醒来他便时刻注意这她的一切,生怕又像之前一样说睡便睡。
就在他停下来的当口,离歌突然叫道:“墨,你看这是什么?”
循声望去,在瞧见离歌手里的东西时,尽管面上毫无波澜,但离歌分明察觉到他眼中的闪烁与喜悦。
将手中的饰物递了过去,离歌问:“这东西你熟悉?”
翎墨接过那东西,仔细端详着,尽管已过去千年,他还是能一眼认出这东西,翎墨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解释给离歌听,他道:“这是母后最爱的发饰,母后说这是父皇见她第一次的时候送给她的,她从不离身。看来,父皇跟母后是来过这里,不知他们是不是安全离开的。”
紧靠着翎墨,离歌低语劝慰道:“他们一定会安然离开的。”
“他们也是你的父皇母后,母后知道我会娶一个她的同乡,她很高兴。”翎墨从未听过离歌称呼父皇母后,这一点让他很是介意。
岂能不知道翎墨这点小心眼,凡是关于自己,墨总会心细如尘,她附和道:“是,那是父皇和母后,若是有可能,还真是想见见他们呢。”
“会有机会的。”翎墨看着手中的饰物,很肯定地说道。
叩叩叩,门外秦西的声音传来:“青翼王,食物已经好了。”
未回答秦西的话,翎墨将手中之物插进离歌的如墨长发中,狭长的凤眸里满是温情,他说道:“这东西现在是你的了。母后说过这东西以后会作为我们翎家的传家宝,以见证我们翎家世世代代的深情。”
离歌摸着头上的饰物,月牙般纯粹闪耀的眸中同样闪烁着笑意,这是墨送给她的第一件东西,之前虽然自己什么都不缺,不过,这种亲手送出的东西离歌还是很欣然的。她郑重地回望着翎墨,说道:“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这东西的。”
整理好离歌略微凌乱的衣服,翎墨这才小心揽着离歌出门。
果然,刚开门,离歌便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外面虽然不是一片漆黑,却也无法与屋中亮如白昼相比,他们随着秦西来到距离刚刚房间不远的一个正厅,上面已经摆好了饭菜。
那是秦西从外面打来的野味,秦西与东方及他们一样,会随着主子外出,因此手艺也练得不错,刚进大厅,一股油腻的香味传来,离歌刚刚还平缓的胃突然如翻江倒海一般,让她猛地推开翎墨就往外面跑去。
呕,一阵呕吐,刚刚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粥全数吐了出来,离歌心底恶心感久久不去。
翎墨望向餐桌上的野味,眼中冷光乍现,他冷冷吐出三个字:“扔出去。”
而后急忙往离歌方向走去,见离歌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翎墨心底一阵恐慌,明明没有受伤,为何吃不进去东西,而且她脸色苍白,连站着都成了问题。
翎墨小心扶着离歌的腰,将她揽靠在身前,一手轻拍着她的背部,使得她能舒服些,翎墨一边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说之前离歌使得御兽术出了问题?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镇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翎墨急的额头冒汗,不行,现在就出去,还有可能是小东西对这、幻境有所不适。
翎墨兀自胡思乱想着,心中一旦有所怀疑,他立即付诸行动,翎墨一把抱起离歌就往外走,完全不顾现在还是漆黑一片。
“墨,你干什么?”离歌刚吐完,脑中一片空白,突然被抱起,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抱紧翎墨的脖子,着急地问。
“我们想办法出去,你在这里不适应。”翎墨一边急着解释,脚下更有加快的趋势。
听完翎墨的话,离歌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她这种恶心的症状自从见了那满地的尸体后就出现了,可能是心理原因,不过,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墨,我们要出去了,那东方及和简洛怎么办?”
“等送你出去后我再救他们。”
离歌一顿,但是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体状况,刚想吐出口的阻止又停下,离歌闷闷靠着翎墨,不再言语。
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边朝门外走,站在餐桌旁的秦西思忖片刻,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他看着那一双背影,朗声道:“等一下。”
翎墨似乎没有听到秦西的话,他依旧不停地往外走。
知道翎墨的脾性,离歌只好透过翎墨的肩膀,朝秦西笑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见两人丝毫没有往那方面想,秦西一阵无语,是谁说青翼王无所不能,青翼王妃聪慧无比,在他看来,这两人不过是一对糊涂父母,秦西也知道对翎墨的话,最好是一针见血,所以,他大声说道:“青翼王,王妃不是生病。”
秦西的话落,翎墨倏地住了脚,他真身,冰冷中带着嗜血的眼神扫向秦西,一字一句说道:“你知道什么?”
☆、第八十九章 醋意
秦西顿感一阵寒战袭遍全身,他眼中出现一瞬间的缩瑟,秦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收回刚刚的话,青翼王果然与传闻一般,冷血,肃然,冷气外放时让人惊惧的甚至连灵魂都在颤抖。
竭力保持镇定,秦西在心底说服自己,他这是为他们好。深吸一口气,秦西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样,他看向翎墨跟离歌,肯定地说道:“不知青翼王是否想过为何王妃会呕吐?”
“为何?”翎墨不耐烦地皱着眉头。
若是他说不出了所以然,翎墨不否认自己会不会一掌拍死这个阻止自己的人。
秦西知道翎墨的耐性已经用尽,他闭着眼睛说道:“王爷,王妃应该是有孕了。”
这什么世道啊,他明明是青翼王敌对之人的属下,现在竟然是他们下一代的见证者,秦西真的很想鞠一把心酸的泪。
怀抱着离歌的手一僵,翎墨本就让人悚然的气势更是如寒风略过,让人不自觉想要退避三舍,当然这在场的人就只有秦西一人。
秦西后退一步,他此刻真的很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过,想到自家太子还未有消息,他是万万不能让青翼王就此来开,怎么说他家太子也是为了青翼王妃才不顾自己的性命来这幻阵的。
秦西吞了口口水,眼神坚定地又强调了一遍:“青翼王妃恐怕是有孕了,女子有孕一般会出现呕吐,嗜睡的,精神不济的症状,不知王妃是否吻合?”
秦西的一字一句让翎墨彻底石化了,他呆滞地转向离歌,问:“小乖,你这几日的表现正是如此,对吗?”
离歌何时见过翎墨如此不相信自己的时候,而且就抱着自己僵硬的身躯,呆滞的眼神,这如何也不能与平若那个一切尽在掌握的青翼王相提并论,人家要做爹的时候是欣喜若狂,为什么他家翎墨却是这个表现?
离歌如水灵眸狡黠一眯,她故作一本正经地回道:“墨,你真的要当爹了。”
翎墨怔愣半晌,最后眼神机械地看向离歌的肚子,说出了一句让离歌笑话半辈子的话。
“这么说来,有人要与我抢你了?”
翎墨这句话说得很慢,而且看向离歌肚子的眼神满是阴郁,若是眼神能杀死人,离歌肚子里翎墨的孩子至少能死上千遍。
翎墨越想越觉得生孩子是不可行的,他放下离歌,复杂的眼神依旧紧紧盯着离歌的肚子,让离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这预感没用片刻便成了真,只见翎墨一手慢慢覆上离歌的肚子,眼中依旧夹杂着阴厉,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显。
离歌赶紧往后退开,不可置信地问:“墨,你要干什么?”
“杀了他!”翎墨冷冷吐出三个字后,依旧未收回自己的手。
离歌眼皮一跳,难道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好,她紧张地问:“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不能让别人跟我分享你。”翎墨认为这个理由很充足。
此刻的他完全忘了刚刚送离歌发饰的时候还说这事翎家的传家宝,那时候他明明没有排斥自己将会有孩子这个事实。
他的话让离歌气极反笑,离歌往后又退了一大步,觉得这个距离还算安全,这才叉起腰,大喊道:“翎墨,这可是你的孩子,你竟然要杀了他,难道你还想杀了我?”
翎墨的手一顿,他疑惑地抬头,问:“为何这么说,你知道我不可能伤你分毫,我只是想杀了他。”
这孩子在小东西肚子里,让她吃不下,还一直昏睡,最重要的是若是他要抱离歌的时候,岂不是要连那个孩子一起抱起来?这是他接受不了的。
翎墨的话让离歌脸上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他家翎墨不是比东方及有还厉害的毒术医术吗,为什么不懂她如今跟这孩子是一体的,难道东方及的话不过是夸大其实?离歌皱着眉问:“墨,你有医术,也替我把过脉,为何不知道我有孕?”
对于离歌的转移话题,翎墨也不在意,他回道:“我未曾学过这个。”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看上哪个女子,甚至有孩子,所以关于女子的一切他从来未有涉及,即使医书上记载关于这些,他都是略过的,可以说,翎墨的医术只是关于男子的。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离歌接着问:“那你要如何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翎墨理所当然地说:“我会护住你,不会伤你分毫。”
离歌直接无视掉翎墨的回答,他她转向一旁脸色怪异的秦西,直接吩咐道:“秦西,麻烦你给青翼王解释一下本王妃与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离歌已经懒得跟这个一向疼爱自己,以自己一切为先的青翼王说话了。
秦西脸一抽,他知道若是不说明白,今日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活下来的机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