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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有的根源──我知道,那女孩是在准备向所有伤害过她和她弟弟的人报复。
但是,她到底……会怎麽做呢?
杀了所有人吗?……
还是……
那幼时的错,却在人成年时被索还,
这公平吗?
又或者,这是罪有应得?……
……
後记:
呼啦啦~~~~~呼啦啦~~~~~偶在神游……泪~~~~~啊啊啊啊啊啊啊~~55555~~~~~~我在做啥米~~~~~~低血压再次发作,加上胃疼……我死……|||||六一啊……还要陪人去买东西………啊啊……明天再出一章或者两章吧……啊……终於,终於真正的要回国了……嗯嗯……──半当掉的某海,03,06,01。
黑蝴蝶 第十七章 复仇者(上)
「为什麽不去相信呢?」
「值得吗?人类……这种生物的可怕程度,还能让他们拥有被信任的价值吗?」
「当然,如果你连自己的同类都不敢去相信,那你的人生一定很可悲。」
「相信这个词……很伤人。」
「但这也是让所有人类连在一起的联系──你永远不可能长久的把自己孤立──除非,你死了。」
「你知道死亡是双面刃吗?」
「什麽?」
「它带给你永恒的安宁,但却让你失去生命──没有了自己。」
…………
1月15日,我提前回到了我的祖国──中国。
我很喜欢这个国家,喜欢她的历史、她的文化──包括那些包含在内的一切可笑的思想或定律──我爱这个国家。
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座翡翠的高山上的一座宏伟的古刹。严肃、古朴,但又不失华丽。金、紫、红是建筑的色调,在高山上,既没有破坏原本的景致,有突显了自己──对,我形容的正是峨眉山上的金顶和庙宇建筑群。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它比长城更能代表中国,但是,长城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名气总会在该有用的时候被适当的运用。
我是在广州下飞机的,经过长途的飞行,眼下,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累。
但站在我旁边的那只猪先生似乎完全没有那个感觉──「寒,这里是说粤语的对不对?粤语!……我来之前恶补了几句,不知道行不行,你要不要再听听?」维深.奥本.莱芬斯特兴高采烈的样子让我联想起去春游的小学生──该死!他怎麽就跟来了呢?为什麽?!
真是欲哭不无泪……
我皱眉揉了揉眉心处的鼻梁──正想提醒维深一下让他别太兴奋,却发现他已经跑到机场内的小商店里去秀他那几句走调得可以的粤语……
天啊!我看到他在跟一个买水果的小女生说了什麽,然後指著我笑──连忙向前走,我要否认我认识这个人,绝对。
用尽可能快的速度,我走出了机场大楼,在门口吹著虽然没有巴黎冷,但也算不上暖的风在那等某只跟猪可以联想在一起的动物出现。
「寒,你干嘛走这麽快啊……很急吗?你不是说你妈妈在家等你吗?她有来接啊?」一出现就是一堆让人烦得要死的问题──我看他可以改名为「问题维深猪」了……
「维深……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麽让你们院长让你过来搞什麽──教研……教研交流的?你不会……连你们那个胖到有点那个的院长都下手了吧?……」这句可不是完全在开玩笑,我可是百分百的相信维深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会这麽做的……
但维大少却不这麽想──狠狠的瞪著我,维深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看到了红布的公牛一样凶悍。
「靛……寒……世…………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再把什麽奇怪的联想套在我跟那只胖得跟只大象没啥差别的混蛋身上的话……我发誓──我以後天天到你家去找你!」──好恐怖的恐吓──不骗你,我的脸登时就绿了一半。
所为谨言慎行、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怎麽就忘了这位维大少是「女子与小人的终结者型集合体」呢?……上帝,我错了……求求你,把维深扔回法国吧,我以後都会上教堂做礼拜的,并向佛祖保证,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说过就算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让维深别跟在我身边添乱就好……
难道,这也是种奢望吗?……
叹口气,我算是再一次认命的提著行李上了一部停在门前车道上等客的出租车,没有继续和那位一脸──杀必死表情的维深教授纠缠下去。
……
在後面的行程中,我们在离最近机场的地铁站下了车,过程中维深难得很乖(原谅我用这个字眼,但也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麽词能更好的形容维深这难得的安静了)的没有用一堆有的没的问题来烦我,於是一路顺利且算是安静的在坑口站下了地铁。
「寒……我问你……」
就在过天桥准备到在坑口站对面的芳村客运站转车的途中,安静了很久的维深却突然开口,而表情的认真程度是与他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一样的冰冷。
我转身站定,然後看向他。
「你真的要去管那件乱七八糟的事吗?其实你不去出席那个同学会不也可以吗?要不然,去报警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何苦要把自己搅进去?你不是最烦这种事吗?干嘛还要去?」无表情的看著维深,接著是苦笑的叹气──他总算是将从那晚跟枫谈过之後就积压起来的怨气发泄出来了。
──十天前,1月5日的那个早上……
「什麽?!」枫惊诧的低呼,一双黑色的瞳孔仿佛被希腊神话中的蛇发女妖定出了一般的只愣愣的看著我。
「她给我这些,但她并不知道我就是她所认识的‘靛寒世’。」我对枫点头。「可是,她知道你就是‘任羽枫’。这封同学会的邀请函,应该就是她用你的名字发出的……而目的……你应该还记得吧?她那年十二,而今年,就是第十六年,她二十八岁。」她要向我们最讨她弟弟的债……
「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她想让我们觉得内疚才那样说……而且……她怎麽会找到我?又为什麽要用我的名字呢?她……又为什麽不杀了我?」枫皱著眉看我,表情是痛苦的,曾经,我在另一个人的脸上,也看过这样的表情……疑问的表情……
但那人要问的那个人,是我……
「她是在还你的情,因为你曾经保护过刘栋──虽然你也有害过他,但你也救过他,所以,她还你这个情──不取你性命,只让你去蹲蹲大牢而已。」我微笑,然後放松的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我开始佩服自己在说这事情时的冷静──像是事不关己……「要找你,不算太过困难,你忘了她父亲是在美国领事馆工作吗?你当时移民的时候,她大概就知道了,她注意到你到底到了哪里,然後……我想,她也跟著去了美国,而这些年,她应该都一直跟著你吧……要不然以你的技巧和功力,不可能会不知道有个人突然的开始注意你……就像那个在一个多月前被你发现的跟踪者一样……那时……大概是因为她要去找李斯……所以才不能再亲自去查你的行踪,因此才会找人代她去跟著你……而当你到了巴黎以後,你就又一次在她的掌握范围之内……之後,从一开始你想去偷东西,她安排的一切,包括了杀人等等……那都不过是她的复仇计划开始的前奏……」我算是明白了李斯那句「那……结局大概还不只这样吧……但我没法看下去了……下次见吧,各位。」的意思……这一切……也不过是开始啊……
「这些只是你的推测啊,世,她可能做得到吗?……你说的那些事……」枫听完後没愣多久,就又问我──表情带了某种期待──期待我否定我刚才说的话吗?……呵呵……我就算再矛盾也不至於这样吧?……
我微笑著点头,顺势在茶几上拿了杯茶喝。「会,你忘了吗?她是当年有名的神童──IQ190,就是因为这样,刘栋才会被那些妒心中的家夥欺负吧?……」说到底……刘栋会死跟他有一个过份出名而聪明的姐姐也脱不了干系……她……也知道吧?……毕竟连我都能想到的东西,那个高智商的大美女应该不会想不到的……
「那她发这些邀请函……」我可以感受到枫的声音有点抖。
所以,我接了他的话──「没错,她是想把以前我们班的一群人都聚在一起,好让她能一次性的向我们复仇。」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告诉所有人,让他们不要去?」枫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但这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轻笑。「你还记得全以前那些人的名字和长相吗?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吗?就算你查到了,你有证据这麽说吗?别人还记得吗?他们会相信你吗?──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了解局内人的心情和感受的……枫……更不用说那是一群你已经十几年不见,现在等於陌路人的所谓同学了,你对他们好,他们还不一定承你的情。」这是一个理由,而另一个理由是──我想救她……我想救那个在我记忆中温柔而美丽的可怜女孩……
我一直就是个自私的人,也不相信所谓的「公平」而且要算公平,他们的确是得受到一点惩罚才行……
「那我们现在要怎麽办?」枫皱眉看著一脸悠闲的我──他在这件事上明显的无法保持应有的冷静。
喝口茶,我耸耸肩,而後看著他露出微笑──「不是‘我们’,枫,是‘我’该怎麽办。」
「什麽?!」──这次,是维深和枫一起吼出来……
呵呵……用得著这麽大惊小怪吗?……
我只是想将计就计的去会会那个女孩而已啊……
这样,
应该没问题吧?……
……
後记:
昏死……想在端午节发上来的~~~~~但……最後还是超时了~~~555~~补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笑~~~~~近来的低血压……啊……死……十八章正在打了………维深啊……你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啦……(还是我真的该说童养媳?……还是闹别扭的女朋友??维深'鬼一样的出场':###……这不是你害的吗?……嗯?……海:啊啊~~好强的怨气~~~~~闪~~~~)──已经XXNN的某海,03,06,05(凌晨)
黑蝴蝶 第十八章 复仇者(中)
「你是个有趣的人。」
「是吗?我该谢谢你的赞美吗?」
「嗯……那倒不用……但你真的想谢我的话……」
「什麽?」
「做我的女朋友吧!看你长的挺漂亮的,我就勉为其难吧。」
「……」
「怎麽?高兴过头了?」
「你是白痴吗?……」
「嗯?」
「你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的话,那就请你最好不要去追求什麽人,否则──你一定会一辈子单身。」
「啊?!──你是男的?!!」
…………
「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以那你说的那女孩的情况,她肯定巨有很强的攻击力,你自己不是常说做人不能太过於相信自己吗?难道你是说一套做一套?」维深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说……他平时怎麽就不用这种文法来跟我说话呢?这样我就不用老为了他那娘娘腔到极点的文法而感到胃部轻微痉挛了……
转身向前走,我以他能听到的声量说著他的母语──「就像你无论如何都有想救的人一样,我也有我想挽回的人……维深,我只是不想她错得太深──而且她错,是因为以前一群无知的天真魔鬼们种下的错误──也许她是原因,但那并不是她的错……」
说完,我没有看维深的反应,只径直的朝天桥的另一端走去。
在五秒後,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肩上,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寒,无论你想怎麽样,我都会陪你的。」然後,我看到的是维深那张恶作剧式的笑脸──只是这次,他是认真的。
「啊……反正我也认了……谁让我被这麽陀金鱼大便给粘上了呢?……唉……」我似有似无的叹息,然後故意不理他的继续向前方移动,接著,不意外的听到一声绝对丢脸的大叫──
──「寒!!你也太恶心了吧!!居然把人家这麽个大帅哥形容成金鱼的米田共?!!」──啊……我是不是该称赞他的中文造诣一下呢?居然连米田共都会用了……
「寒!!你怎麽不等我──等等──」
…………
母亲并不住在广州,因为她老人家说广州空气太差也太大,她也不太愿意住深圳,原因跟当时她不愿意去广州的理由相同──说是出个门就得付一两百块的车钱,打死她都不去。
结果,她十分明智的选了极靠近广州的F山市来住。
可能十年前这里是不太像样,当十年後的现在看F山市,这里绝对是个居住的好地方──到广州去坐公车才30分锺就到坑口,听说到了04还是05年,还会有地铁从广州直通到这里来。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想重点是现在在我面前正在进行的情况──
「哦!你原来是英德混血儿啊……难怪长得那麽帅啦,阿世他也是,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