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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物质?颜色?──那女孩不会也被奸尸了吧?”没人理会,一个人玩不起来,因此,我也很配合的把精力集中在案情研究上。
轻轻的点点头,林素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无力式的苍白感──“那是用来做小孩子玩的洋娃娃的胶碎粉末……还有──金色的芭比娃娃头发。”
“那是说她们都是死在同一个地方吗?──那个地方应该是个玩具制造厂吧?要不然,就是凶手在家里弄很多芭比娃娃?──而且还是弄成粉碎的。”为什麽要这麽做?──不过不管如何,会这麽做的,就已经是一种精神病态。
其实单就“奸尸”这一点,就可得出凶手会是个恋尸癖者的结论。
不过……这种事是怎麽查到我那老爹身上的?──我就是打死都不信我爸做得出这种事──最少我愿意相信他是个同性恋也死都不会信他是个恋尸癖。
“不过那个娃娃的头发有可能被吸入肺部吗?”这时候,一直保持沈默,甚至默到有点让我忘掉还有这麽号人物存在的维深插嘴。
林素和我都先是一愣,然後,同时点了点头。“会,如过那个死者是被压在那些‘头发’上弄到窒息的话……她们死前应该会吸入这些物质。”说话的是林素,我正趴在他身上伸手翻阅那份由他拿著的文件。
“很用力的吸气而造成的吗?──不过那麽长的头发吸进去不会难受吗?”──这个猪头……
我的天啊……
“维深……”这次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觉得一个人快死掉的时和她还会想这些东西吗?重要的是吸入空气……”
哭笑不得的感觉达到了历史新高点──而且再一次的因为维深.奥本.莱芬斯特先生的突发性白痴。
“哦……这样啊……”临了这猪头居然还给我很认真的点点头──救命啊!!他是不是刚刚在我没看到的时候被撞到头了?
转移目标,我决定先不要再理会维深的智障,推了林素一下让他继续。
“你不自己看了吗?”对侧过脸对我道。
但我对他回以微笑。“林大局长您的解说比较精彩啊……”──别说,有时候娘娘腔中文还是有它的作用的。
看吧,现在林素就一脸受不了的转回头念东西了。“周莹,35岁,职业是俗称的妈妈桑──死因一样,肺部同样发现了相同的物质。”
“也被那个啦?”──我始终觉得那个词说起来怪怪的。
点点头,林素翻了翻文件的页面,下面露出一堆让人胃部会彻底的做版块运动的照片──全都是半腐烂的断肢,其中还有几张是被分成两半的人头,但很古怪的──一半是被烧伤的,而另一半是完好的……
“这是什麽?”我指著那叠让人恶心的东西问林素。
“就是这几个被害人的尸体照片啊……”他一边整理著有些乱的照片一边说。“她们在死後都被分尸──而且很怪的,有一半身体和头部都被用硫酸烧伤──应该是死後弄上去的,而且还是在尸体被切分後所进行。而另一半却很干净的被放在很漂亮的盒子里。”
“盒子?”我有点不明所以。
“就是这种。”从照片堆中抽出一张,林素把照片递到我面前──很漂亮的银色表皮盒子──但它的大小看起来应该称为“箱”……
但它的款式却是“盒”──这种古怪的东西,应该是要定制的或自制的才会有。
“你们查过这些盒子的来历了?”我微皱著眉望著林素。
他点头。“对──所以才去抓你老爸。”
“什麽?──因为盒子?!为什麽?”真是被他越说越糊涂,我开始有点抓狂的倾向。
“那些盒子的制作者是你爸啊,所以才去抓他的,而且,我们还在其中一名死者的指甲中发现了你父亲的DNA……这个是跑不掉的证据啊……”他对我扁扁嘴笑笑。
“只有一名死者身上有?”我盯著他看。
“是的。”他答得很干脆。
“被强暴,有没有留下精液样本?”我再问。
“没有。”还是很简洁而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你们就这样断定我爸是凶手了?──你们找到那个杀人的第一现场了吗?”真是怎麽想这件事就怎麽不对──我爸怎麽会去做这样的盒子?
“就是因为找不到才请他回来帮我们找嘛……”他对我微笑。“只是现在……呵呵……”
我怎麽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的不良预感……
“你要帮你老爸洗罪──正好──帮我们抓凶手吧!”多有诚意的邀请啊……林素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就像是一朵开过头要烂掉的太阳花似的。
那脸让我顿感比那堆照片还要恶心的笑容,让我有种一拳揍在他脸上的非正常性,暴力冲动──“我怎麽觉得……好像是你抓了我爹来威胁我帮你们查案啊……”我僵笑。
“真的是你爸做的!要不然也不会抓他回来──这件案子搞到上面的人都开始盯著了。”林素对我对他的职业道德的怀疑表示不满的撇撇嘴,接著在一秒後又一次的对我露出那脸灿烂得过份的微笑──“所以!寒啊!你就加油吧!”
“你……”看著这个不负责任的表情,我有想扁人的念头──“寒啊!你放心!这麽好玩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你的!”──谁知,更大的刺激还在後面──
“维……深……”──我对天发誓!今天我不扁他非君子!!
……
迷离的案情,
不明指向的症据──一切,还都没有成形……
而在这层纱幕之後,
等著我们的,
是一出怎样的戏?……
……
尸盒 第二章 摸索
“神说:打断你的双手如何?
那人回答:可以,我还有别的东西。
神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赐予,我如果全部收回如何?
那人回答:那很好──就请你让我从来没有在世上出生过。”
“啊……你真的想用这样的内容来演出今年的话剧对决吗?会输给话剧社的那群疯子的……”
“嗯……那你觉得还有什麽比这个好吗?”
“可是……”
“别忘了我们是神学研究会,不这麽做的话就连一点卖点都没有了──还是……你们想要给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当一个月的跑腿?”
“但是……这样的内容……有什麽含义吗?……”
“呵……那个含义啊……”
“嗯?”
“就是说明人间的悲苦无常,在人类眼里有多麽的罪恶而不愿承受啊……呵呵……”
…………
躺在床上,在方才不经意的假寐中,我梦见了念学士学位时代时参加神学研究会的事情──果然,当时还是小孩……
以前的确是十分认真的希望自己会早点死掉,甚至连去念神学也是为了确定神造人是否就为了让人经受痛苦──但结果是,我发现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神。
轻轻一笑,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太阳穴,我站起身,走到不远的落地窗前,外面的景色并没有任何值得观赏的地方,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就是不远处那家酒店附属酒吧的灯光。
而身後不远处的电视上,正在播美国现任那位白痴到了顶点的总统的讲话──真是到哪都逃不掉要看著家夥的新闻啊……真无聊……
虽然那位独裁者先生也不是个什麽好人……但要是由那位中年酗酒的总统来干……还是会让人不舒服──不对,应该说是他的做法还有态度都让人讨厌到想要把电视机砸烂的程度。
幸好,我不住美国,也很少去美国,更不用说住得跟那位酗酒总统很近了。
要不然……呵呵……
“寒,你干嘛?那样子一个人在冷笑可是很吓人的啊……”身後突然冒出一把男声──是维深。
“有事?”我侧过身看向他,想不出来在这个点数,明天要去医院报到的人现在来找我干嘛?
要夜游吗?……上帝,我为刚才否定您的存在而谢罪……
我可是刚刚才去酒吧把某个跟维深一样属於超麻烦级的人物打发走──不过用的是本人可怜的年中假期的自由。
“你明天要陪我一块去医院。”叹口气,维深没有对我刚才的笑容再做深究,只是表情变得认真的对我说。“而且那些尸体有部分也放到那里去了。”
“拿去缝合吗?还是储存?”转过身,我与他对望──用同样的无表情的认真。只是在通常来说,我本来就没什麽表情。
“嗯,有些的破损程度很高,在法医鉴定後,缝合工作要交给专门的医生。”
“现阶段那些尸体都不能动啊……真可怜……”虽然没有暴尸荒野,但死後被人这样……还真是……
“喂……”维深突然坐在我的床位上。“寒啊……”
“啊?”
“你是不是喝醉了?”──该死!我还以为他会说什麽有建设性,要不最少也会是感性的东西!这猪头居然给我暴出这种对白!!
他以为我是他吗?!──“怎麽可能。”连给他白眼的力气都省下,我干脆的把视线转回窗外那些没有特色的景色中去。
“那你要怎麽办?对你父亲的事。”
瞬间的,我感到了背部神经的短暂性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只是……不自觉的,我想起了下午与林素的对话。
……
时间倒回数小时前──
在狠狠的把维深扁了一遍後,我顿感神清气爽的舒口气,然後走向那个在我扁人过程中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林大局长。
重新的重压在他身上,我对他挑眉微笑。
“我说小林子,你们现在就只确定了你刚刚说的东西吗?这些都发生多久了?一个月吗?还是更久?”这些必须问清楚,要不就无法确定那个犯人到底属於什麽类型。
但无论怎麽说,那个凶手应该都是属於“娼妓杀手”这一类型。但这一类的杀人者,他们杀人的成因都会有所不同,而根据那些被害者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用以判断那个凶手,到底是不是真的“娼妓杀手”。
其实,娼妓杀手并不是罕见的东西。而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到现在都还是悬案的伦敦“开膛手杰克”案件。
只是……这次的这为凶手“先生”的杀人手法可是比当年那位要凶残很多。
“首先确定的就是那个凶手是男性嘛。”林素白了我一眼──啊啊……果然还是不怎麽习惯,平时总是我对别人做的事情,现在换别人来对我做──真是怪异的感觉,而且……还含了大部分的莫名郁闷感。
轻笑出声,我有点为这样的惯性思维喝彩的冲动。“你们这麽快就确定凶手是男人?”──我并不是说这麽想不对,而是如果一开始就把别的可能性排掉,那到了知道这条路不通才想去走别的路的时候,那时间上就算是输了。
所以,如果有可能,最好就是把自己在脑子里分成多个人,然後从不同的方向去想,最後把最合理而最近於事实的答案告知他人。当然,这里也是有分阶段的,而每个阶段所要说的东西方向都有可能不同,从中最终找出真正的答案。但最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在案件中放过一切有可能的可能性。
“不是男人难不成还是女的?──‘奸尸’!”像是被烧到尾巴的猫一般,几乎是马上的,林素就翻看还拿在手里的文件,指著上面结论栏的两个字冲我大吼。
“没有找到精液样本不是吗?那就是说有可能那些女性只是阴部曾被某种异物通过非自愿(虽然也没有让她们自愿的机会就对了)的途径进入体内不是吗?而且,你确定没有验出任何避孕套的成份吗?在尸体上。”稍稍闪开一些免得被他的声音弄到我一边耳朵当掉,我边对他所指的问题中心提出合理疑问。
“虽然女性的连环杀手出现机率只有13左右,但也不是说完全就能忽略掉的东西。你们是警察啊……林大局长……”到最後,我是在他的僵硬表情下带著胜利的微笑重新趴回他身上的。
“……”无言的用死鱼眼瞪著我看,我开始发现,林大局长实在是有点像某个我在多年前把他整得很惨的人……只是……林素大概比那家夥顺眼多了……
“别这麽看著我嘛。”对他笑笑,我拍了拍他的肩。“还有什麽东西就再说说吧,要不然你要我就凭这麽点东西帮你破案?”
叹口气,然後用一副认命的表情再一次翻开手上的文件夹,林素用平稳的声音开始继续解说,而同时,本来被我揍得躲在桌子底下的维深某猪也非常自觉的走了出来。
“这是一周内发生的三起杀人案,已经被列为连环凶杀案处理,暂时我们还查不出三名死者之间的关系,但是第一、三名死者是同乡这一点是肯定的,而第三名死者的身上,我们发现了你爹的DNA,初步的判断是在打斗或挣扎中抓了你爸一把而留下的。”
“喂,停一下好吗?这些只是你们初步猜的东西,别当真行不行?再说,你们找到我家老头子身上有类似伤痕吗?而且,那个死者抓下的样本有多少?”皱眉稍稍打断了林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