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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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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绝对没有──每个人生存在世界上都应该有他自己本身的存在意义,没有人该是附属於谁的,就算是父母也一样,子女是子女本身,而不是父母的另一个替身。」

「那家族呢?……属於它的……就该为它付出所有吗?……我好累……医生……真的……为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而去付出一切真的是对的吗?……」

她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我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受到的,都只有一片死灰的感觉……

「你认为值得吗?」我反问她──在这样的问题上去回答,是不智的,因为那只会增加时间上的紊乱和让病人的思维更加的偏向──因为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什麽是对,而应该是让别人去帮助他确定什麽是对──应该是由「他」来想,而不是被「告诉」。

「我不知道……」淡淡的声音,只是,她慢慢的低下头,望著窗台上的石纹。

「我只是被教育要这样……但我不知道它对,还是不对……」

静静的望著眼前的女孩,我可以确知的是,我应该能从她身上得到一些确定,而这些确定,会帮我找到那个凶手……

「医生……」她伸出她的右手,对我说。「母亲说过……每个继承罗伊德西尔家的族长,手上都会有CentaureaCyanus的刻印……而皇朝的存在重要的不是领土和国民,而是皇室与皇帝。」

「你……的意思是?……」重要的是皇帝?……那是说只要有帝王的存在,那就可以在另一地点或用别的形式来重新确立一个王国吗?……她是在指代谁吗?

她想告诉我什麽?──一个阴谋?

他们又是怎麽回事?──还是说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变的不太重要?而重点中的重点,那位凶手,伊莉斯要告诉我是谁?

那……是谁?

「医生……维深哥哥不是给了你这只怀表吗?」说著,她拿出了那只被我暂时性的遗望的,下午留在了她房间的怀表。「打开它……只要打开,你就明白了……」

说完,她再一次神情虚无的望向窗外一片乌黑的夜色……

接过表,我看了看伊莉斯──打开吗?……

但这只可是古懂,而且它的开口应该是被烫得锁死的……只要打开就能知道吗?……

望著手中的怀表,我似乎想到了什麽,而只要确定它……

这件事,就可以得到完整的完结了吧?……

…………

从伊莉斯的房间出来,我马上拿出手机,拨了韦恩的电话。

「韦恩,让你查的东西查得怎麽样了?」

在电话接通後,我没有任何问候语的直接问了他这个问题。

「你有点良心好吗?Hance……我可是在拼了老命的帮你查东西哎……你最起码也问我一声我现在怎麽样了好吗?」他的声音有点无力,而且……似乎有点忙不过来的意味。

「韦恩,你搞清楚……是我在帮你查案……还是你在帮我查东西?」这家夥是不是有点颠倒黑白了?

「好啦好啦……随便谁帮谁啦,反正都是最终目的都一样……对了,你找我干嘛?」他倒是转得挺快的。

「看看你查到什麽没有。」边在廊道里走,我边看著墙上那些挂画,然後在心里估算它们的价值,接著又开始有想把维深扁成猪头的冲动──别问我为什麽,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就是很想扁他就对了……

「查到个屁!」那边厢,韦恩似乎也抓狂了──呵呵……很有趣嘛……让本人那弱小的心灵很神经著实得到了不少安抚。

「别激动啊……说说找到什麽了。」虽然看他抓狂很好玩,但我也清楚找凶手是重要的,先不说私怨,就单就放他在外的危险性我也承担不起──我大概知道伊莉斯所说的他们是谁了……

应该就是指维深家的那堆子亲戚吧……

如果……事情真的一如我所想的那样,虽然那个结果很不可思异,但也就只差一个合理性……那麽,那人的目的应该是想杀掉全部有机会和伊莉斯争夺财产的人……维深不用说是要死的,只是这个人现在还没下手……是在等我们结案吧?……

这人想要一个什麽样的结果呢?──不,应该说,「他」想要我们给一个什麽样的结局?

如果知道的话,应该就能让这个人现身了吧?

可惜我猜不出,也没有猜的兴趣……我只需要等这位凶手自己现身就好……

如果,维深醒了的话……「他」应该就会出现了吧……

「Hance!!!!──」在沈思的片刻後,我被耳边的大吼弄得耳膜些微发痛──该死的电话……该死的韦恩……

「Hance……我拜托你不要在跟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发呆好不好……这样很怪你知道吗?也很浪费。」他在电话的另一边抱怨──拜托!我这个被害得头部有点发昏现象的人还没说什麽这小子居然就恶人先告状?!

现在电话付款方是我好不好?──不过本人也很好的准备了把这张帐单送给维深.奥本.莱芬斯特猪头睡美人先生了。

「行了,说吧,查到什麽没?」边把电话拉离耳部一些,我一边放大声量对著电话问。

「有什麽啊……那位夫人等於从小到大都是在莱芬斯特家长大的,根据那些某某亲戚、某某某亲戚提供,她的家族似乎是从不知几年前起就已经释微,而最後那一代就是到她的祖父辈,而具体的情况却都全部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我真的不清楚──因为那一直都是只有族长和老一代的人才知道的东西。’该死……而他们说的那些老一辈的……基本不是翘了就是快翘了……根本就没人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韦恩似乎怨气很大。

不过也不怪他,本来这种东西查起来就是考验他人精神承受力和忍耐力的大战──而且,他还要一个一个去问那群「贵族」……呵呵……

我对韦恩的遭遇深表同情,但如果让我去顶替他的话……那就绝对是不必了。

「那你是说没结果吗?」重要的东西还是要问的。

「还在努力……」韦恩的声音有些泄气──这种声调语气普遍的发生在一些要做或正在做某些类似大海捞针的工作的人身上。

「算了,想帮我查一样东西。」我人好吧,我可是来解救你了,韦恩学长……

我轻笑。

「什麽?」他先是一愣,稍後回神的问。

「去帮我看看那位夫人的尸体,她的手心上面有没有什麽烙印……」

「啊?」

……

神的罪,就在於──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

而人的罪,

则是太过於明白自己犯了什麽罪……

……
矢车菊 第十章 重生 END
我们都是罪人,

在背负了一切所知与无所知的罪的同时,

我们都希冀著某一天能得到圣洁的重生……

在神的眼中,

我们都是一群可怜可悲的羔羊……

无论我们是否愿意,

我们都会犯下罪恶──但罪是什麽?

当一个无定论的虚形出现在面前,

我们该去相信什麽?

重生……

如果可能,

那将是我想得到的东西……

只是……我知道……

那并不可能……

…………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用力的狠狠的只想把那只怀表打开──真是麻烦……

在第十七分锺来临後,我终於认命的肯定了这只该死一千八百万次的死怀表是用人手的力量开不到的──看著我那发红的手指……我现在再一次的有冲到医院去狂扁某人的冲动……

不过欺负病若残兵在某程度上不是我的作风。

没办法……放弃的把那只表放在一边,我闭上双眼──所有的一切,应该都会在明天见分晓了吧……

……

时间倒回不久前,与韦恩的电话对话。

「那具尸体的手?你要看那个干嘛?」韦恩对我的要求表现出极大的不解。

「我要确定一些东西……而且,如果能确定这个,那目前就只剩下一个问题是解不开而已。」──DNA……我怎麽都想不通的一个问题……

但如果按伊莉斯所说的,只要打开怀表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的话,那麽……我也应该相信的不是吗?

而且,我这个人期待「惊喜」和「赌博感」──我想知道我所想的对不对,而我也想了一个绝对能让那个凶手自动现身的方法,无论他是谁,只要他的目的不变的话,他都一定会出现──绝对。

只是……他会不会亲自下手呢?

不过就算他并不是亲自下手,我也会有办法从那位他派来的人口中知道「他」是谁──猜到了80%,现在只差一个确认。

「Hance,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了?」韦恩在沈默了一会後,突然问了我一句。

轻声发笑──看来韦恩学长也还真没那麽笨嘛……

微微的摇了摇头,我这才发现我走到了古堡中最大那扇窗户面前,这座城堡是被修葺过的,古旧的风味却也搭配上现代人所喜欢和追求的品味,原本完全是装饰用的大窗,现在开托了一大面可观景用的透花雕刻玻璃──站在窗前,我感受著晚风吹打在脸上和发梢的感觉。

伸手拉下绑住头发的发带,让头发在风中胡乱的飘著,我对电话开口。

「你觉得呢……学长……」迷底就算已是众人皆知,也有保留到最後才揭开的必要──那层纸只要一天没被捅破,那麽,答案都不算真的被得知。

「……」电话的另一方是一阵的无言。

「呵呵……学长……你不要给我这麽可爱的反应好吗?我会忍不住更加的捉弄你的……」韦恩的反应的确可爱,看来他被我气到断气的日子是指日可待的──不过,被我气死总好过被维深整死吧?

但我们可怜的韦恩学长看来是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被玩弄的宿命了……

「Hance………………我从以前就一直很想说……你这个人有时真的是很恶劣……非常的恶劣……当维深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这种恶劣就会向身边所有的人散发……虽然,我也很不喜欢被维深整,但我还是觉得,被他整,好过被你作弄致死……」韦恩学长的语气是哀怨而隐含了怒气的,但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凭哪一点觉得被维深整好过被我耍?

「学.长……」如果他现在看得到我的表情的话,我能99。9%确定他会说不出话,然後做出转头就走的动作,只是此刻我们之间隔了台可爱的电话,他一是没胆挂我电话,二是我的确无法立时对他做出什麽,因此,在听到我充满了寒气的叫唤後,韦恩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话题。

「那个……Hance,你要是知道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嘛……」

「……」白了电话一眼,很可惜电话另一边的人听不见,不过,从我的沈默里,他也该能感受到点让他不适的气氛。

果然,在僵持15秒後,韦恩学长知趣的出声。

「那个……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到时候我们也会知道的对不对?啊……对了,你还有没有什麽要我做的?」

大型犬形象再一次在本人那近日来被折磨得有点不人道的脑子里浮现──连忙甩甩头,把那有点古怪的想象甩掉。

我对韦恩道。「去找人登报,就说维深醒了,要做得隆重其事一些,而从今天晚上开始,加强医院的保护,最好就是把原来的人全部换掉,换一批新的,要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最好。明白吗?──我要的是绝对的,没人知道维深其实还没醒。」

「为什麽?」韦恩反射性的问我。

「那你想不想抓到凶手?」我反问。

从电话的杂音里我感觉得出韦恩点头的动作──「当然想啊。」

「那你就别废话,照我说的做就好,明白?」现在还要来给他一点一点的解释实在是太麻烦,不如就让迷底留到最後才一起揭开好了……

「哦……知道了……」韦恩这回倒是很乖──还是因为我语气上的不耐烦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对了,韦恩。」

「什麽事?」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怀表──「你知道要怎麽打开一只被火熔烫起来的怀表吗?──它是只古董。」

…………

被清晨的阳光所唤醒是种幸福,但在清晨的阳光中被一场恶梦和一匹野马踢醒就是一种恶运……

尤其是当那匹马是一匹名叫韦恩的大块头的时候……

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

「Hance!!!快起来!!!」──这就是我一天的开始──第N次的诅咒──该死的韦恩……

低血压在脑子里做出严重的爆发行为以示对我的不充足睡眠提出抗议,而眼前的景物也因此而变成了一团一团的可口白色棉花糖──而缺点就是它们都不能吃。

「干嘛?……」好不容易才从嘴里吐出这麽俩字,我算是终於明白了我的倒霉了──走了一个维深,来了一个韦恩。

在床上艰难的转换姿势撑起身体的重量,我现在有点了解艾尔德学长每每在我病情加重或复发胃病的时候的心情了。

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念他那怒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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