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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起来了。好像有点印象,她怎么了?”听罗真一说,张毅城倒是真是有点印象,罗真的表姐姓欧,就是其NB舅舅的闺女,叫什么忘了,和自己一样,也是今年高考,以前给一个朋友过生日,吃完饭去迪厅蹦迪时碰见过一次,罗真也引荐过,只不过当时黑咕隆咚的没看清,就是记得身材不错,据说学习一般,但钢琴弹的超级好,准备考音乐学院,只要专业过了,高考象征性混个两三百分就能走人。
“我走天去我舅舅家,我表姐也不知道从那里学了什么笔仙乱七八糟的玩意,非要了我玩玩,说那东西能回答人的问题,想问问今年能不能考上,我也不懂,就跟他一块试。结果还真邪门,后来我跟我妈就回家了,结果他妈的,今天早晨我舅舅忽然打电话到我家,问我昨天晚上到底跟我表姐干吗了?罗真眼珠子罩透着一丝血丝,我说嘛没赶什么啊,后来我舅舅说我表姐他妈的傻了。〃
“傻了?”。张毅城一楞,“怎么个傻法?”
“毅城,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到底跟我们玩的笔仙有没有关系?”罗真一个劲的喘着气。并没有回答张毅城的问题。“我高考还指望我舅舅给我找个学校呢!我他他妈要因为这事把他给得罪了,我草。”说到这儿,只见罗真一个劲的用手抓头发。到最后干脆用拳头矿当一下砸在书桌上,把周围温习功课的人都吓了一跳。
“别急,别急!”张毅城赶忙向周围的同学赔笑,“咱两先换个地方说,换个地方说。”
学校外的了面馆内。
“你们怎么请的笔仙?”张毅城盯着罗真,罗真则低着头。
“就是用手这样拿着笔,”罗真开始用筷子比画。“也不怎么的,没过多久。笔开始动,结果··在纸上划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 ,反正我看不懂。她倒挺高兴的”。
“你看不懂?”张毅城一皱眉。“你也没问问她”?
“ 没有啊,笔动时反正我没使劲,我还以为是她偷偷的使劲画出来的。”罗真道,“今天早晨我舅舅问我干吗了?我没说实话,打完电话,我跟我妈说,昨天晚上,跟我姐玩什么笔仙乱七八糟的,结果我妈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大嘴巴子,之后急急火火的出去,我这才发现好象挺严重的,毅城,你说实话,我姐傻啦,跟这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先告诉我,你姐到底是怎么傻了?”张毅城皱眉道。
“我哪里知道啊!”罗真一百万个没好气。“就电话里那样一说,我那里知道到底嘛德行?”
“她以前玩过吗?”张毅城继续问。
“不知道,罗真一摊手,不过昨天她好象也不怎么懂,玩的时候还打电话问来着,我觉得以前应该没有玩过。”
“不应该啊!”张毅城一皱眉。“理论上讲笔仙这东西虽然说确定有一定危险,但中招的机会应该不大,就算出事也是经常玩,玩的太多,且身体比较弱才有可能中招,在自己印象中,罗镇表姐看身材,身体应该挺健康的,而眼前的罗真不但是童子之身,况且身子骨也挺强悍。两个健康人第一次玩笔仙就直接着道的案例并不多见。我上次见你姐,感觉她身子骨挺结实的,还是和你一个糙老爷们玩,理论上因该没太大事啊!”
“是啊,”罗真也一个劲的叫冤,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和什么爷们不爷们的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吧!“我不也没事吗?我怀疑,可能是失恋或是怎么的,妈的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了,”
“不可能,”张毅城一摆手,“我跟你说,失恋那种傻和撞鬼那种傻,完全是两中概念。你舅舅不可能拿失恋当撞鬼吧?能给你打电话,就说明事情不简单。”
“哎,我草,你就别刺激我了”,听张毅城这么一说,罗真汗立马就下来了。“哎·对了,撞鬼··笔仙是仙啊!她要真撞鬼,应该跟这事没关系吧?”
“ 那东西,请来的本来就不是什么仙,基本上都是鬼,”张毅城苦苦一笑。
按张毅城的说法,鬼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存在的,在大部分情况下,笔仙请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游戈在四周的小鬼,但也有一定机会请来重量级别的哥们儿,如果真象罗真所说的,其表姐被什么东西冲上了,那八成就是招惹到什么NB人物了。
“ 鬼?”罗真的表情极其夸张,两只眼柱子瞪的想核桃,“我草,你能给我想想办法吗?兄弟这一次算我求你了,或者帮忙联系联系能人,钱我出。”
“ 甭提钱,〃张毅城一摆手,〃这个事我就能搞定,但你的先给我办两见事情,一让我看看你们昨天画的纸;二让我见见你表姐。〃
“你?”罗真似乎对张毅城不大信任,但也没办法,就凭自己,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救星就是他啦,就算不信也不能带出样来,“我说哥们,那可是我姐,你悠着点。”
“废话,想当初比那玩意更厉害多少倍的东西我都弄过,跟你说你还不信,现在信了把?眼下最关键的是你得让我见到你姐,见不到她本人,本事在大也是白搭,〃张毅城也明白,此时刚刚出事,作为主要当事人的罗真,想带外人见到他傻姐,想必会有些难度。
“我看看”。罗真点了点头,当场掏出手机,引得整个了面馆的人一阵回头,在当时,手机可是身份的标志。学生用手机,不管是什么牌子,都会直接被认定为纨绔子弟。
第四章 巧合
就象张毅城预想的一样,从罗真打电话的表情上看,似乎沟通并不顺利,到最后干脆在电话里头骂起来,估计电话那头是他爹妈。
“妈的没戏,”挂上电话,罗真眼珠子都红了,“现在人在医院,不知道结果怎么样,现在他们让我过去,说有话要问我。”
“ 你也别急,你舅舅不是挺牛的吗?他现在肯定也没闲着,说不顶能找到比我更牛的人。”张毅城开始安慰罗真,“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好弄,好弄!”
“ 草!”罗真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妈的,她主动找我玩的,又不是我勾引她,怎么他妈的现在全怪我身上了,好象是我把鬼给招来的,我他麻也不知道笔仙是个什么玩意”。
“ 行了,行了,赶紧过去吧!说不定现在已经请到能人了。你过去跟他描述一下你们当时的情况,也许有帮助。”罗真急急火火的出门打车,张毅城无奈的摇头。
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课的时间。看完最后一本小说,张毅城刚准备小睡一觉以度过最后两节鸟语课,口袋里的比比机响了,一看号码是老伯的,张先生,急事,速回电话。
这么晚能有什么即事?看了看信息,张毅城旁边的同学打了声招呼之后从后门溜出了教室。一溜小跑到门口公共电话亭。说实话,对于张国义的事,张毅城从来不敢怠慢,零花钱方面就不用说,最关键的,就如同罗真不敢得罪他那NB的舅舅一样,自己还指望这高考砸锅之后让这个手眼通天的老伯出面料理后事。
“ 哟!!回电话挺快的,又逃课了吧小子?”电话里,张国义对张毅城的回电话速度表示很吃惊。
“ 没有,我请假出来的。”其实究竟请没请假,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哦‘‘哦错怪我大侄子了,哈哈哈”,这么多年,张国义大大咧咧的毛病也没改变。“对了毅城。你老伯这儿有件紧急事,我一朋友他孩子好象闹了什么小邪小灾。医院也没折,你爸爸跟你大爷去了云南,一时回不来,怎么着,要不你来”。
“我不来你惦记让我妈来啊”!张毅城呵呵一笑,跟这个250老伯从来都是贫嘴到底。
“行,你在学校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去接你。”张国义嘻嘻哈哈的就要挂电话,刚要挂似乎有想起了什么。“哎··等等,这件事越快解决越好,最后别耽搁人家孩子功课,今天解决有谱吗?”
“看情况”,张毅城挺不耐烦的,“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看具体情况,而且咱先得回趟家,我要取家伙”。
“ 哎!得!毅城啊,这件事,你要给老伯办漂亮了,我到时候亏不了你,”听语气,这张国义又不定跟谁吹了多大牛,对这点,张毅城是了解的,自己这宝贝老伯绝对属于小品“有事你说”的类型,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吹大牛,装大尾巴狼,高中几年,这方面的事情,老伯可没给自己少找。
约莫二十分钟后,一辆奥迪从学校对面路口拐过来,一个劲的冲张毅城闪大灯。
“毅城啊!是这么回事,我有一哥们,他孩子出了点事,这个人和我关系相当铁,等会见面,你给我喊二伯就行,我们当年那是从小玩到大,对了,你知道笔仙吗?”车上,张国义语无伦次的说到半截,突然说出笔仙这两个字,把张毅城听的一楞。
“笔仙,”心说这个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是啊!笔仙你知道不?就是两个人拿手勾笔,象这样。”
“ 这个不用解释,我知道。”张毅城呵呵一笑,“那个老伯的孩子是个女的吧?”
“恩···对呀,”张国义一惊,“你小子学会算卦了”?
“姓欧吧?”张毅城继续问。
“这也能算出来啊?”张国义眼睛瞪的个核桃样。“行啊你小子。”
这世界真小,不出张毅城所料,张国义嘴巴里光屁股长大的铁哥们果然就是罗真的舅舅。此人名叫欧金阳,文化大革命前两人就认识,欧金阳的父亲欧兴华,是个老师,曾经教过张国义,是当时学校唯一一名对张国义还算不错的老师,后来文化大革命开始,这欧华兴因为上课口误,直呼领袖毛主席的姓名而被打成叛徒,使的全家人受到牵连,某个冬天,欧家的玻璃大半夜给人家扎的一块不剩,此时张国义搞联校革命纵队,手头上权利高涨,就带这人把砸欧家玻璃的人暴扁了一顿,自此便和欧金阳由朋友成了铁哥们。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两人一度失去联系,直到前两年偶然遇上。至于欧金阳的外甥罗真,貌似还真不是托张国义的关系直接进的重点高中。因为张国义压根没听过罗真这个人。
红港花园是天津的早期豪宅之一。虽说也是单元房,但人家这种单元房和普通百姓住的绝对不是一个概念。整个小区清一色的五层小洋房,每单元只有八户。却有两部电梯。这与传统的塔楼住宅两三百户共用两三部电梯可绝对不是一个消费,一年下来光电梯费就不是一般老百姓人承担的起的。据张国义说欧家象这样的毫宅就不下五处,红港花园只是欧家的主宅而已。这欧家贼有钱了,老不差钱的啦。
因为在家收拾家伙耽搁时间,等叔侄俩返回市区已经快十点,但见欧家灯火通明。张毅城和张国义进屋子时,一大帮子人正坐在客厅,而罗真及其父母没在。
“这就是我大侄子,”张国义倒不客气,没等主人招呼,就自己拿了把椅子落座。
“ 哦 哦”,只见一个满脸冒油的中年人徐徐起身,表情说不上是尴尬还是吃惊,一个劲的打量张毅城身上穿的校服。“这位小先生怎么称呼?”
“什么先生不先生,就叫大侄子。”张过义垫着个大肚子,毅然一幅梁山好汉的仗义形象。“毅城,快喊二伯”。看来这位油性皮肤的大叔就是罗真那位NB的舅舅。
“二伯。”张毅城冲着欧金阳鞠了个躬。
“学生?”欧金阳旁边一位搽脂抹粉打扮的和庙街十三妹差不多,看脸上的皱纹,少说也有四十开外的老太妹突然开口到。似乎也注意到张毅城的校服“。你···你···”只见老太妹,转而一脸尴尬的看着张毅城和张国义,张嘴两下嘴里却没说出话来。
“怎么了”?说实话,此时张国义气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眉头一皱,流氓样毕露,“学生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一看张国义要瞪眼了,老太妹也软了,“我就是说啊,大老晚的,弄个孩子来人家影响学习,多不忍心”。
“ 哎··这个,没什么不忍心的,我侄子学习好着呢,全班第一。”对老伯这吹牛功夫,张毅城彻底无语,倒数第一啦。
“恩,我就是说嘛!”欧金阳的马匹尾随而到,假模假样的拍了拍张毅城的肩膀,“我就说这孩子,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清华北大的苗子。”这会而张毅城更是彻底无语了。
这种肉麻的话说的如此淡定,不当总经理简直是国家的损失。
第五章 震山符
二伯···对于金欧阳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戚,张毅城叫的有点不习惯。我听说是姐姐出了事,张毅城被一大屋子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