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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大学地质学副教授山城俊夫和未婚妻阿部玲子正坐在伊豆半岛附近的海边谈天。俊夫说起前不久一座无名小岛突然沉没的事。
两天前,山城俊夫到八丈岛进行一项调查,听说附近有座小岛突然沉没了,3位渔民死里逃生。俊夫找到了那3个皮肤黝黑、散发着鱼腥和机油味的渔民。他们告诉俊夫,几天前,他们出海打渔,留宿在一个无名小岛的洞穴里。半夜,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人把另外两人叫醒,他们发现水已漫进洞来,外面黑森森的一片,传来阵阵涛声。小舟早已不知去向,他们慌忙逃到岛的最高处。不久,海水涌上来,最后,身边的石块也被冲走,脚下已踩不到陆地了。他们只好在茫茫夜海里游着,直到东方发白、看到远处驶来一艘轮船,才大声呼救那个无名的小岛再也没有浮上来,根据测探仪确定的位置,岛向海底下沉了160米山城俊夫说到这里,心中笼罩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远处,黑沉沉的海面布满了如血的彤云。
突然,地下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响,狂风扑面而来,海水的飞沫溅到他们身上,滚石冲过山崖上茂密的草丛,呼啸而来,彤云密布的天空,划过几道线型的闪电。接着,海边的山顶上闪烁起金黄色的光,通红的火柱直冲云霄,天空中传来如同滚雷和连珠炮般的声音“快跑,火山喷发了!”俊夫拉起玲子飞奔起来。
海啸、地震和火山喷发造成大量房屋倒塌,流离失所者达几千户,到处溢流的熔岩使铁路、公路和旅游设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总共损失金额达到几千亿日元地震发生的4天后,内阁成员和学者举行座谈会。会上,山城俊夫作了引人注目的发言。
“根据地震仪记载,地震活动指数最近几年明显上升。在正常情况下,每年平均地震7500次,而目前已经到了13000次,而且,陆地震源有增大的趋势。前不久,八丈岛附近有个小岛一夜之间下沉了160米,也就是说,海底地壳在一夜之间下沉了这么多。我坐着探海潜艇,在海沟下面,亲眼看到了密度非常高的海底浊泥流。今后日本列岛有必要对海底的动向加以注意。综合以上情况分析,光靠过去积累下来的观测实例,很可能已无法预测新现象。我的意思是,地壳运动的变化速度大大加快了,因此,我提请内阁注意,把日本可能会沉没也预计在内比较好些”屋里响起嗡嗡的议论声,有人说山城俊夫危言耸听,更多的人将信将疑10天后,山城俊夫接到M大学校长的电话,要他去皇宫饭店会见一位要人。
山城俊夫在约会地点见到了有神秘传闻的渡老人。他虽说已经100多岁了,但仍然精神矍铄,思维敏捷。早年他曾是一位风云人物,后来归隐家园,不问政治,但实际上在日本的政界和经济界仍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渡老人告诉俊夫,以往每年燕子都到他家房檐下筑窝,已经有20多年的光景了。去年燕子也来筑了窝,可不知为什么,7月份就飞走了,刚下的蛋也丢下不管。今年呢,燕子始终没有再飞来。左邻右舍的屋檐下也不见燕子的影子。老人的心头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希望能弄明白。
山城俊夫告诉渡老人自己那朦胧的预感,他预感日本可能要沉没,可是这却没有得到内阁的重视。
最后,老人问俊夫:“您认为,科学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俊夫答道:“我认为是敏锐的直觉。”
老人用力点了点头。
山城俊夫万没想到,和渡老人会晤以后,以他为核心的深海调查和地震预测小组迅速成立,工作异常顺利地开展起来,可见那位老人有着巨大背景。
那天,所有的工作人员正在开会,山城俊夫说:“我的脑海里,隐隐约约一直有日本列岛可能发生地质大变动的想法,希望大家通力合作,通过研究,证实有没有这种可能”稍停片刻,他又继续说,“这种可能一旦成为事实,日本将遭受巨大打击,最坏的可能是,日本列岛的大部分将沉到海底去。
所以,越早得出结果越好。”
室内鸦雀无声。
这时,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推门进来,他神色紧张,手中的纸在微微颤抖。根据关东地区发来的电报,距东京湾30公里的海面上发生了8.5级地震,东京湾地区地震达6至7级,东京湾、相模湾遭到海啸袭击,损失严重众人听了毛骨悚然,难道日本真的快要沉没了吗?
东京湾的地震、海啸损失日元十数兆以上,将近国家预算一半的财富毁于一旦,死亡、失踪的人数达250万人。
面对严峻的现实,以山城俊夫为首的工作小组刻不容缓地加快了调查研究的速度,设在防卫厅总部的立体显示器日夜不停地处理来自日本列岛的大量信息。幸长、真下、中田等人经过模拟试验,终于从显示器所描绘出来的日本列岛的数学模型上得出了令人震惊的结论:日本列岛不仅要彻底下沉,下沉前还要发生断裂,而且下沉的日期也计算出来了,从现在算起,还有312.54日,也就是说,留给日本政府处理棘手问题的时间只有10个月了。
日本政府立刻拟订避难方案和应变措施,同时向世界各国请求移民。日本面临着史无前例的困难关头。
几个月来,在国际救护队的支援下,救出人数达7000万人,18个国家同意接纳日本难民。可是,在不断震动、崩溃和下沉的岛屿上,伤亡和失踪的总人数已超过1200万人,还有3000万以上的人,胆战心惊地等待着救援人员的到来。由政府机构、军方和民间共同组成的援救组织的300万工作人员,正在废寝忘食地进行最后的努力。不过,在剩下的人中,有许多70岁以上的老人是不忍离开故土而自愿留下的。
渡老人躺在树木繁茂的宽敞邸宅的客厅里。这座用钢筋水泥建成的房屋,经过无数次地震仍然完整无恙,只是走廊和室内到处都蒙上了灰尘。他早已遣走了家人和平人,屋里空荡荡的,只听到屋外不时传来房屋的倒塌声,人们惊恐的哭喊声和警报声。
不知什么时候,山城俊夫走到满是灰尘的走廊上坐了下来。
“山城你是单身汉吧?”老人边咳嗽边问他。
“是的。”山城眼前浮现出玲子甜蜜的笑容,如今她已远在瑞士了。
“我明白啦,原来你也是爱恋着日本列岛哩。”
“是这样的。”山城用力点点头,泪水已溢满眼眶。
“当人们发现自己最心爱的恋人有了不治之症的征兆时,在悲恸之余”“就决定和它同归于荆”山城接着老人的话往下说。
这时,他发现渡老人已经永远合上了眼睛。
《灭迹》作者:布赖恩·姆·汤姆森
刺耳的笑声划破了那位身穿斗篷的斗士周围的黑暗,使他感到身上收缩般的疼痛渐渐隐去。
“那蝙蝠以为他疯了,这事你听说了吗?”
“只有疯子才会主动到这儿来!”
“谁需要保护?真是好心用错了地方。”
他希望戈登在把前门封锁住之前,医务人员已冲了出去。他惊讶地发觉他没躺在地上,而是靠在墙上。他肯定是藏在了一间墙上装着衬垫的病房里。
“别人干吗要杀我们……他们告诉我要给我治病。”
“我想蝙蝠是疯了。肯定是他身体倒挂时间太长的原因。”
光线消失前的一刹那,各个病房的电子门奇迹般地开了,这帮可怜的发疯的傻瓜便从他身上践踏过去。他刚对他们说完他们的生命有危险,可怕的事情就爆发了。几分钟之前的事他几乎记不得了(好像已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他终于躲过了那群乌合之众,逃进了这间病房。病人在黑暗中横冲直撞,至少有一半的人从他身上踩过。
……然而最大的危险并不是病人。不是,一个更大的危险正威胁着他们。出于命运的不可思议的安排,他来到这里对这些精神病患者施加保护。有人想让他们及阿克哈姆精神病院从地球上消失,所以他要保护他们。
“我们上楼去,看看钟楼上有没有蝙蝠。”
“我宁肯看见钟,也不愿看见蝙蝠。”
蝙蝠侠听到他们蜂拥到楼梯上和他头顶上的二楼地板上,于是放心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幸好这回他们手中没有武器,”他喃喃地说。他从皮带上摸出夜光镜,接着说:“戴上这玩艺儿就能看见东西了。”
病人们去了另一个地方后,病房里显得异样的安静。
借助于红外镜,蝙蝠侠又看清了自己的方位,便又回到刚才他被人们从身上踩过的那个厅里。说不定那帮精神病患者乐意在楼上挤来挤去。
他知道对他们有危险的那个人肯定会避开他们,因此他可能在楼下的地窖里。
他悄然而迅速地朝精神病院的底部摸去,转了几道弯来到发电机房。
里面似乎一切正常。
突然灯光又亮了,蝙蝠侠把眼镜除掉后顿觉被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
他稍微适应了强烈灯光的照射后,听到屋子的另一头传来咯咯的微弱笑声。他此刻与他所追逐的目标只隔几英尺远。
他唯一的希望是他没有来迟。
两周前的一个星期一晚上,蝙蝠侠来到一个偏僻的货栈区寻找难以捕捉的化名为企鹅的奥斯瓦德·科布波特,此人刚刚越狱,据说躲在了那一带。与此同时,在城另一头一个不起眼儿的西村公寓里,诺伦·努斯鲍姆正准备当晚赴威尔尼斯中心进行一次讲演。
谁也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杀她的凶手。
由于她没在中心露面,一位关心她的朋友便在回家的路上扔到她家去看一眼,结果发现她的尸体躺在化妆室的地板上,脖子上插着一枚皮下注射飞镖。
下一周星期三的夜晚,正当蝙蝠侠在格特姆博物馆举办的世界著名鸟学家马尔科姆·卢德拉姆的南极画展上与企鹅及其手下人对峙时,基姆·斯登斯和吉西·斯登斯(她娘家姓叫马丁)刚度完蜜月回家。媒体认为他俩的结合是一年中最不可思议的婚姻,因而对他们的蜜月大加渲染。
吉西套上一件更加舒适的内衣,歪在他们豪华的双人床上。她正等待基姆冲完澡后与她完成蜜月中的最后一次做爱,因为次日一早他们就要双双上班了。
夏季晚上很热,他们住宅一层的窗子敞开着。
古西是否听到了飞镖的声音无人知晓,反正那支镖穿过窗子,带着它立即就能见效的液体扎进了她腰部的下侧。
基姆一定是听到了声响,于是立即冲进卧室。他走到床边时,另一支瞄得极准的飞镖也将他撂倒。
两具尸体都是在两天后被吉西的母亲发现的,她去女儿家是想看看两个小情人过得怎么样。
此后一周的星期一凌晨,蝙蝠侠终于将制造了一周恐怖的企鹅捉获,将其送交给焦急等待中的戈登局长及警察手里,给他戴上了手铐。当时卫生和心理福利局局长、精神病患者权力的著名维护者迈克尔·沃德刚刚回到他在市中心的沿街办公室(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而不愿意呆在与他头衔相称的洁净无尘的市行政服务大楼里)。他刚刚参加完在一处新潮地点举办的又一个乏味的募捐会,那里的租金恐怕比募到的资金还要多。他脱去租来的夜礼服,挂在他助手帕特里克的办公室里,以便次日让后者还掉。然后他套上他惯常穿的牛仔裤和圆领运动衫(他的“平民服装”),将他的分头捋平。
“明天下午之前没有会,”他回忆起来。“不妨睡觉之前到撒哈拉酒馆喝上一杯。”
第二天早上帕特里克到来时(他来的比平日晚一点儿,因为他想迈克尔大概得晚起),看到了那件等待他去还掉的夜礼服。
他还发现了迈克尔靠在写字台上的尸体,胸骨上插着一枚飞镖。
迈克尔被害的消息登遍了各个晚报,也成了晚间黄金新闻的重点。
次日一早,媒体已将他的死与另外3起死亡事件联系到一起。
当天早上布鲁斯·韦恩也睡了个大懒觉,他因一连几个晚上追捕恶棍企鹅急需补充失去的睡眠。格特姆市多数人即将上班之际他才躺下,这十分符合他自由散漫的性格,而且一觉睡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才醒。
做了一套一般人无法承受的健身操后,他便坐下来吃阿尔弗雷德为他备好的晚餐。
“阿尔弗雷德,请打开电视看晚间新闻。我得了解一一下格特姆市的人上周都干了些什么。”
“我记得下午看一部电影时,插播的新闻里提到一个‘飞镖人’,”阿尔弗雷德说着把电视遥控器递给他。“那片子是我最爱看的之一,《出版商》,景致美极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