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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恢复原状。这是一种远距离操纵的物质转移。”
“得啦!”安德森听完他的话后,不以为然,却窘困地看着他,“失踪了的人呢?他们在哪儿?”
“好象在那儿。根据我的分析,飞碟上的人需要他们,才把他们劫走,我不清楚是不是要毁灭他们,研究他们,还是要把他们送到太空的另一个地方去,用作生物、智力和科学的试验。”
“您这种说法既新奇又富于想象力。我们走着瞧吧,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戴夫斯。”
“好,安德森先生。这一次,要么我找到飞碟;要么,他们把我劫到他们那边去,永远不让我回到这个世界上来。”
“他们,你认为飞碟上的人智慧超群,虎背熊腰吗?”
“我想是这样的。甚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得多。”
“什么?”
“也许他们也是一种人,他们研究我们,要成为和我们相似的人,或者模仿我们这样的人。”
“模仿?”安德森忐忑不安。
“对!先生,他们可以演变,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他们的外表,为什么他们不会变成象我们这样的呢?这样,他们可以混杂在我们中间,达到监视我们和预先知道我们意图的目的,这可说明许多问题啊!”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安德森若有所思地说:“说实在的,您是见多识广。我说您知道得太多了。”
他用一种罕见的声调说了这几句话。戴夫斯扬了扬眉,斜视着安德森,同时驾驶着飞机在海面上飞行。安德森微笑着,他的眼光却是冷酷的。
“我知道的并不多,先生。”戴夫斯反驳着说:“只不过对飞碟……。”
“我说您的观点挺有些道理。您的想法独具一格,证据也很充分,足以使飞碟上的人感到不安,我的朋友,‘他们’不会允许您这样干的……您明白吗?您自己在自寻绝路,我感到遗憾,但是,我必须这样做。”这一席话使戴夫斯惊慌失措,语无伦次。这时,安德森从衣服里抽出一个金色的光彩夺目的金属物,形状象根管子,还有奇特的撑架。虽然安德森并没有把金属物对准他,但他凭直觉也感到了梦幻般的突如其来的威胁。
“您是……您是‘他们’的人。”戴夫斯惊讶地说。
“是他们的人。”安德森笑着说:“我永远是他们的人。在国家航天局,在空调会,在许多地方都有我们的人,我们控制着局势,使局势变得对我们……戴夫斯,您不用害怕,你们的世界对我们没有多大吸引力。我们只想模仿你们,作为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在你们中间生存。您不要动,想反抗是徒劳的。这根弹簧就够您受的了……我们连同这架飞机和机上所有的东西将要在地球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当您明白过来时,我们已经在飞碟里面了,它一直紧跟着我们呢!那儿有人想看看您,我们走吧,戴夫斯,这是很容易的,很快……不会对您有什么伤害。”
他一按弹簧,戴夫斯已躲闪不及,感到世界就在他身边爆炸,发出耀眼的火花。后来……。后来,他又重新恢复正常,他知道他已经在飞碟上了。他看见了“斯基派”,瑟勒娜……和洛丽。
“瑟勒娜……”他慢慢垂下了头神情沮丧。“原来你是……”
“原谅我,戴夫斯,”她喃喃地说:“我不能不告诉你,我不能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我们有自己的天规。我们象人,但我们不象你们这样的人。如果你看到我们的真正面貌,你会吓晕过去的。我想再看看你,这将是我们幸福的别离。我希望你记住我,就象你认识我时那样。但是,你要明白,我不会为任何人作出牺牲的,我要到我自己的世界上去。”
“你,安德森……你们还有谁?还有多少人?瑟勒娜。”
“我不能告诉你,戴夫斯,”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有许多人。我们不会伤害你们。我们将和你们共处一个时期,然后踪迹不留地离开你们。”
“那末,在百慕大失踪的人,被绑架的人呢?”
“百分之九十都是我们自己人,戴夫斯。”她笑着说:“他们回来了,而不是被掳走。但有些人和他们一起被带了来。他们可以在两者中进行选择:被消灭,还是经过改造再回去。但是他们都愿意留下来,他们可以在我们星球上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们在那儿很幸福。如果你们有谁愿意生活在我们的世界上,他将永远是幸福的。戴夫斯。
“现在,你怎么办呢?和我在一起,跟洛丽回去,还是和那些拍电影的留在这儿?
“他们已经作出了选择,愿意留在这儿。还有那个直升飞机驾驶员也愿意和我们在一起。他们将过着无与伦比的美好生活。”
“我,被改造,还是被消灭?我现在身不由己,但也不愿意被消灭。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劫持,瑟勒娜。当然,在这儿你是我唯一……”
“不,戴夫斯。”她缓慢、温柔地说,但又坚决地否认。“不可能,你和我之间的爱是不现实的,我们只是貌合神离,我们将以不同的形式产生爱情,这对你、对我都毫无价值。因此,我离开了你。我必须这样做,戴夫斯,最好你不要来找我,不要再坚持……尽管如此,我给你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回忆。”她接着说:“另外一个姑娘,她会使你把这一切都忘掉的,她对你很钟情。”
“是洛丽吗?”
“对!是洛丽。”瑟勒娜叹息着说:“你跟她一起回去吧。”
“是我们本人吗?”
“是你们自己,只是你们的大脑里插入一种微型的仪器,可以控制你们,使你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们的事情。当你们谈到我们的时候,仪器会把你们的话噎住,切断你们的思想,从而避开关于我们的话题。老渔民多明各,他也想回去,他愿意老死在他热爱的大海,我们答应了他。自然,‘斯基派’是一条不平常的狗,它对你们有感情,它也和你们一起回去,戴夫斯。”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瑟勒娜。难道我们……?”
“你不要再问了,戴夫斯。”她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现在我还有人性,我曾经爱过你,但有些事却使情况发生了变化,现在我不能再爱你了。这种变化就象一堵高墙把我们分开。你将是我在另一个星球生活时的珍贵回忆,我也希望你永远记住我。我们能做到的就是这些。戴夫斯,不要再爱我了,我与你们不同,是另一个世界上的人。你和洛丽回去后,生活会幸福的,我让你们幸福,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我的幸福。她会把我永远不能给你的东西送给你。”
“谢谢,瑟勒娜。”他握着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我可以吻你吧?就象我梦中的瑟勒娜,和我们通常一样的人。”
“可以,戴夫斯。”她的双唇微微张开。“这就作为我们的最后告别吧。然后,你们将沉浸在一种甜蜜的昏睡中,当你们醒来的时候,一切都过去了,你们将会重新回到那个小岛上,回到你们自己的世界上。”
他吻着她的嘴唇。这是她的嘴唇,但戴夫斯明白这已不是真正爱的接吻了,也不是原来的生命了,但是还蕴育着人类温柔、激动的烙印。
“再见吧!瑟勒娜。”他呐呐地说。
“永远再见了,戴夫斯。”她答道。“祝你们幸福,把我忘掉吧!”
接着,他就沉浸在瑟勒娜所说的甜蜜的昏睡中。
“再见了,瑟勒娜,我亲爱的,永远再见了。”
在告别时,戴夫斯挥动着手臂。不远处,一个圆形的物体嗡嗡作响,消失在太空中,只留下逐渐远去的绿色的亮光。
戴夫斯慢慢地垂下了头,长时间地注视着和他在一起的洛丽。飞碟,洛丽熟悉的飞碟。在他们的眼前永远消失了。
“现在……我们干什么?戴夫斯。”她感情深沉地问道。
“现在,我们回家。”他轻言细语地说:“你要记住:我们既作过保证,我们就要遵守,遵守我们的诺言。他们在我们的头脑里插入了一个仪器,这种微型仪会器帮助我们遵守。它会让我们认识他们的人,还告诉我们,他们是谁。在人类了解他们之前的漫长日子里,不会让我们说出来的。”
“是啊!在人类知道他们之前……,但人类迟早会了解宇宙人的真相的,戴夫斯。”她把她的手放在戴夫斯的手上。“我们现在就走?我太累了。”
“我们走吧,洛丽。是回家的时候了。”
他们向海滩走去。老渔民多明各还在那儿,躺在船上平静地睡着。他和他们一样,头脑里插着一根电极,他也保证过在他有生之年或死去之时都保守秘密。
摇控着的神秘死亡将会随时袭击他们的头脑。就这样保持着人类历史上的最大秘密,飞碟的秘密。
戴夫斯和洛丽手携着手向大海走去,海水舔着他们的脚,打湿他们的衣服,但他们继续往前走。
他们又回到了人间,又到了这个世界上。他们结伴而归,将永远结合在一起。
对瑟勒娜……只是一个回忆,消失在太空中的,遥远的,天涯处的回忆,仅仅是简单的回忆而已。
《魔盘》作者:赛克斯
孙维梓 译
圣诞节前夕到处五光十色,炫人耳目。在电视屏幕上充斥着电子游戏的广告宣传,孩子们都在缠着家长,要买更多更新的玩具。
丹恩·摩根一想起他在童年时期是怎样迷恋于呼拉圈舞的情景,决心就动摇了,他给九岁的孩子只买了一个“魔盘”。当儿子杰连德欣喜万分地撕去外盒上的包纸时,丹恩却在想这玩意真能糊弄人,它瞧上去那么小——只不过才馅饼那么大,是个飞碟式的黑盘子,玩的人只要去重复那变幻不定的声光变化就行了。它有四个微型灯泡——红、黄、蓝、绿——每个在任意随机地闪动,还伴有四种不同的悦耳声调。
“啊哈!是魔盘!”杰连德兴奋地叫嚷,并马上老练地把手放在了按键上:他已经是老手了。因为打十月份起,每当周六早上播放电视连续剧时,他就从未漏看过一次有关魔盘的广告片。他母亲凯丝正在欣赏丹恩送给她的一件丝绸外衣,因此只瞟了一眼她那被玩具弄得神魂颠倒的儿子。
“很好,你总算没有忘记买电池。”这就是后来她在清理屋内的纸匣、包扎绳子以及各种花色的圣诞礼品包装纸时所说的话。
“玩具真贵,”丹恩发牢骚说,“我但愿这次它能比我去年买的太空曲棍球寿命更长些才好。”
“不过,亲爱的,弄坏那东西的可是你,而不是杰连德呢。”凯丝柔声说道。
当杰连德在街角处向朋友炫耀他那辆新自行车时,丹恩停下了打扫,想试一下这台新玩具。他摸了下按键,但灯没亮,当他再次像儿子那样按下去时,玩具依然保持沉默。
丹恩叹了一口气,他把魔盘放回杰连德的一大堆旧玩具中间,这孩子从来不看说明书,也不知道他打哪儿学会玩耍的?
凯丝解释说:“这是电视的奇迹,如果你每个周末打一大清早就坐在荧光屏前,那不但会成为电子游戏专家,就连那些对燕麦片粥的赞美歌都会唱得滚瓜烂熟的。”
……杰连德一阵风似地冲进家里。
“我的魔盘呢?”他风风火火地嚷着。
“在玩具堆里呢,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午饭就要准备好了。”
“我得马上把魔盘给玛依和基维看一下。”
“等会再去不行吗?”凯丝沉下脸说。
“嗯,就一会儿!”这时丹恩清了一下嗓子说:“你听到啦?妈妈在说什么?”
可丹恩心里在想,怎么自己所说的话和当年自己的爸爸讲的一模一样呢?看样子总有一天杰连德也会这样拿腔拿调地去对他的孩子说话,这大概叫做代代相传吧……
丹恩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向了儿子,孩子坐在地板上,两腿交叉,正玩着魔盘。杰连德的整个身心都沉湎在那闪动的灯光和奇异的乐音之中。丹恩想,看来他玩这玩具甚至超过了看电视,真不可思议。
“让我来试试。”他放下报纸说。
杰连德看来没有听见,他在一心一意地玩着,不断地重复灯光的变化。只要一错,电脑就会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一切又得重来——从只亮一个灯和一个音调开始。
魔盘亮起了绿色,杰连德马上按绿键重复了这个信号,又连续亮起了绿灯和黄灯,伴随着两个轻微的乐音,儿子又按了绿键和黄键,作为奖赏,它又亮出了绿、黄、红这三种信号……一直到玩具连续发出了12个闪光和音调时,杰连德记错了,于是一切重来。
“嗳!”丹恩来到地板上和孩子坐在一起,“现在该我来了。”
杰连德充耳不闻。
“杰连德!?”
孩子这才从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