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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感觉蔓延全身,她任由他为她整理衣裳,一直沉默着,而他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吻落在她的眼上,“王妃为本王动情的模样,很『迷』人,本王很喜欢。”
她脸上一热,就听他对着门外的玄璜吩咐传膳。
膳食,隔不久就传了进来,玄璜领着秋水端进来的,其间,顾凌爽一直低着头,方才她和他在房间内的事,玄璜一定都听到了,一想到这,她就更加尴尬,将头往他怀里埋了几分。
耳边,他低低的笑,她恼了,瞪了他一眼,再看四周,秋水等人早已退了下去,就剩他和她。
挣扎着起身,顾凌爽拨开腰间的手,他反而越揽越紧,将她直接抱在腿上,又塞了筷子到她手里,“不是说饿了吗?”
她不禁咕哝,这个样子,她怎么吃?
反观他,倒是气定神闲地拿起碗筷,在她碗里添菜,新鲜的蔬菜是她最喜欢的,她也不禁疑『惑』,“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好吃的?”
他似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帕,顾凌爽一愣一愣的,就见他打开那布帕,从中取出一支白玉钗,百合修饰,似乎还带着清爽的芬芳。
“这,是给我的?”
他扬眉,为她『插』上,指腹拂过她的颊,唇角微勾,“经过集市的时候见着了,很适合王妃。”
集市?
她的眼里有一丝了然,“那这些菜……”
也是你去买来的?
那时候,他不是被她气得不轻么?怎么还会做这些事?
指腹摩挲着她的颊,他扬眉一笑,“喜欢就多吃点。”
一句话,间接确定了她心间的疑问,放下碗筷,她扑进他怀里,将头埋得很深,倒是让他一愣,“怎么了?”
“宇文城……”她的声音里似乎透着哽咽,就连他胸前的衣襟都带着热热的湿意。
“嗯。”他应了一声,将她拉开了些,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嗓音又轻又柔,“好好的,哭什么?”
她浅浅抽泣起来,双手捧起他的脸,将唇覆上,辗转厮磨了好久才肯松开,“以后不要对我那么冷漠了,宇文城,你能不能……一直对我这么好?”
他不禁失笑,为了这么个理由,她就能哭得这么凄楚?
见他不语,顾凌爽垂下眸,以为他是不愿意,下唇咬得很紧,她自嘲一笑,“如果你不能保证,就不要做这些让我误会了……”
再这么下去,她只会越陷越深,甚至会变成像王府里的那些女子一样,勾心斗角地争他的宠……
他拧眉,将她锁在身下,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顾凌爽,你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笨女人,本王待你还不够好么?”
动怒是因为她的逃离,妥协是为她的眼泪,甚至为了哄她开心,他像个傻子大街小巷的跑,只为选件像样的礼物讨她欢心……
对于她,他早已抛却所有的尊贵,去迎合她的喜好,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想要的好,又是什么程度?
可怀里的她却哭得更凶,还没说几句话,他又开始对她发脾气,这个样子怎么商量?
宇文城拧眉,将她认定为不懂事的女人,俯身堵住她的唇,不让任何哭音溢出。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嘴里咸咸的味道全被他侵占,还有那霸道的态度,似乎要将她生吞下去,她一瑟,习惯『性』地往后躲,却被他扣住了手腕,“顾凌爽,你说,你还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都给你!”
她被吼得一愣,双眸直直望着他,似乎是被吓傻了。
宇文城有些无奈,最终只能叹息,将她『揉』进怀里,“要本王疼你也行,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不准有想逃离本王身边的想法,更不能事事与本王作对。”
她被他的话气到,当下就开始反抗,“宇文城,你不讲理!”
凭什么她就要都听他的?
“王妃应还是不应?”他低声道,那自信的样子让她看着碍眼。
“不应,不应,死都不应!”
意料之外,他却笑得更深,灵活的指挑开她的外衫,他淡淡伏在她耳边低语,“让王妃屈服,本王有的是办法。”
大掌早已覆上她的椒ru,一阵『揉』弄,惹得她浑身发颤,就连声音都开始哆嗦,“宇文城……你……混……”
“嗯?”他威胁地应了一声,低头就堵住她的唇,不想听那些反抗的话。
夜还长,他有的是方法让她屈服。
*
第二天,秋水一干人守在屋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唤人起来的时候,就见王爷抱着王妃出来了,因为出发的时间比较早,王妃睡得『迷』糊,根本没睁眼。
“将膳食先热着放好,等她醒了再用。”他淡淡吩咐了一句,便抱着怀里的女子进了车轿。
期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方才爷脸上的柔情,他们都看的清晰,那么明显,仿佛那怀里的人便是他的一切……
人群里议论纷纷,只有玄璜没做声,一路默默跟着。
*
顾凌爽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阳光照不到车轿里,害她一直以为天还没亮,最后,果断被饿醒了。
那时候,他坐在身旁,一手拥着她,一手翻阅着膝盖上的书籍,神情很是认真。
她『迷』糊地嘤咛了一声,习惯『性』地朝着他蹭了蹭,“宇文城……”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水递到她唇边,她也不管是谁的,咕噜了一口,意识也清醒了一些。
『揉』了『揉』眼,她将唇边的水渍蹭在他的衣袖上,又靠了过去,“肚子好饿。”
他浅笑,捏她小巧的鼻头,“谁让你这么贪睡?”
话题一到这,她就恼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折磨得她那么晚,她不肯答应那些要求,他就不放过她,搞得两个人最后都是气喘吁吁的,她敌不过,只能让步。
现在一想,当初也太不矜持了。
脸『色』一红,她将脸埋在双手里,声音闷闷的,“以后不许对我做那种事了。”
羞人又尴尬,她都没法活了。
他扬眉,不以为然,“本王是你的夫,做任何事都不为过。”
瞅瞅,那霸道的语气,那强势的态度!
顾凌爽瞪了他一眼,牙磨得直作响,“宇文城,我可不是你那些夫人!”
你想要,我就得给你,尽管昨晚,没走到最后一步……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疑『惑』,按理说,他如果想要她,绝不可能隐忍着不碰她,可昨晚,即使他自己也有了反应,却从未开口要求过,他,是不想要她吗,还是有什么隐晦的原因?
探索的视线只盯着他,顾凌爽心里的疑『惑』更深,他却温和地笑,『揉』了『揉』她的发,也顺带给了她答案,“如果你是,昨晚就不可能那么简单结束。”
如果是那些夫人,他就会占有她是吗?
顾凌爽听到时,心里五味陈杂,她不知道这是在给她时间接受他,还是说,他根本不能碰她……
可他却说,会碰他的夫人们,那前晚他拥着那如夫人入眠,是不是也做到最后一步了呢?
明知,这不该是她能管的,她却十分在意,若是以前他碰了那些女子,与她无关,可当她对他心存了念想,那一点点妒火,都会蔓延成燎原之势,无法阻挡……
宇文城拧眉,不明白她脸上的凝重从何而来,伸手过来,却被她轻轻避过,毫无疑问,他的脸『色』微沉,她却直直盯着他,挑开了话,“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
后半句话,被她生生咽回嘴里,不碰她,不过是他一句话,又哪有那么多理由?
脸上尽是懊恼,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悠悠的嗓音传来,不急不缓,“现在还不是时候。”
心房,忽然炸开,如果说当他不回答的时候,她还可以奢望会是因为他的体贴,而他这话一出口,毫无疑问粉碎了她所有的梦,还不是时候……
人不是都说,情到深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么?而他存心的阻止终究只说明了一点,从头到尾,他都是在利用她,那些所谓的温柔是她一个人的构想,他始终是冷眼看着,正如昨晚他撩拨了她的情愫,他却始终淡漠如初。
指尖险些嵌进皮肤里,顾凌爽用力挣开他,还未起身,就听他语气里透着浓烈的不悦,“又在闹什么脾气?”
闹什么脾气?
眼眶微红,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回望他,“我哪敢和王爷闹脾气?我不过是个王爷不愿意碰的挂名王妃,又有什么资格和你闹?”
她甩手,动作过大,拂过茶水洒了他一身,她拧眉,继续要走的片刻,手腕忽然被他握得很紧,下一刻,背部狠狠撞上那张车轿的墙面,睁眼便是他染满火光的眸,“顾凌爽,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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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04】他不爱她,可她却爱上了(加更三千)
她咬唇,不发一语,他更气,将她的手腕握得生疼,扬手就撕开她的衣裳,美妙的胴/体霎时出现,让她瞪大双眼,双手冲着他『乱』打一通,“混蛋,你放开我!”
他冷笑,扣住她的手,“不就是气本王没碰你吗?顾凌爽,好,本王现在就满足你!”
愤怒早已将他的双眸染得猩红,眼角再也没有一丝柔情,他顶开她禁闭的双腿,扯了她的亵|裤,这样的粗暴,是她从未见过的,浑身一阵瑟缩,她吓得哭了出来,“不要,宇文城,不要……”
“王妃不是很想要吗?王妃不是在怪本王昨晚没碰你吗?”他粗哑着呼吸,指腹紧紧捏着她的下颚,『逼』着她面对自己。
“我不是……”眼眸里噙满了泪意,她无助地摇头,下意识推拒着他。
这个时候,他又怎么还有理智可言,用蛮力吻住她的唇,与其说是吻,她的唇却被他啃得血迹蔓延,疼了她,他也不好受。
“滚开……”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她胡『乱』挣扎着,泪水打湿了双颊,她的发丝散落下来,那枚白玉簪子落在地上,脆弱得不堪一击,粉碎成两半……
也让他停住了动作,这份礼物,终于毁在了他自己的手里。
仅是片刻的晃神,她早已逃开,用那残破的衣裳遮住身躯,她缩成了一团,不敢哭出声,她只能紧紧咬住下唇,甚至唇边,还有血迹蔓延……
那双眼,防备地盯着他,一点点后退,直至缩到最角落,她才将头埋在膝弯里,浑身抖个不停。
他痛苦地闭上眼,心情平复了些,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安抚,手却僵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一定很怕他吧?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遇上她,他便控制不住心智,那种想要尽情摧毁她的感觉总是浓烈得吓人,偏偏,伤了她之后,他也会最疼。
情绪,竟复杂至此,他不止一次在想,若她不那么倔强,若他不那么强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会好一些?
可一切,永远回不去。
宇文城苦涩地笑了笑,拿起『毛』毯覆住她颤抖的身子,才离开。
*
后来,是秋水进来伺候她用膳,也为她换了一身新衣裳,当秋水望见娘娘身上那些吻痕,不禁心疼地开了口,“娘娘,是不是爷他……”
顾凌爽闻言一惊,拉拢自己的衣裳,那张平时笑意盈盈的脸上,已是一片淡漠。
秋水紧张地不知所措,就听她淡声下了逐客令,“秋水,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秋水欲言又止,她很想为王爷说好话,可看这王妃娘娘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想将事情弄得更糟,最后,只得守在车轿外,小心翼翼听着里面的动静。
双眸盯着地上的玉簪,她甚至还清晰记得昨晚,他送给她时,那一抹难以察觉的柔情。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每次和他在一起,不是争就是吵,这样的相处模式,她竟也会……
胸口是一阵刺疼,她紧紧捂住唇,不让哭音溢出喉咙。
两个人一直僵持到了晚间,她呆在车轿里,而他则是骑着马,静静走在前方。
当马车停下,他走到车轿前作势抱她下来,余光瞥见一些官员极其家属过来迎接,她自然不能拒绝,所有人都看着,她不可能在此刻耍『性』子。
而他似乎也料定了这一点,大掌得寸进尺地扣在她腰侧,对着前来的官员颔首,“柳大人不必太过客气,父皇让本王过来,也是想了解这里的情况,好作出更准确的决定,为民谋福祉,大家不必拘礼。”
那中年男子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