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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水性杨花,也不怕浸猪笼。
她这么想秦羽,却丝毫忘了,自己似乎也被赐了婚,只是奇怪的事,宫宴之后皇上在未提及赐婚之事,包括其他几人,提心吊胆之余也微微松了口气,不提很好,可就怕那日皇上又突然想起这档子婚事,赔了她们的一生。
秦羽听到秦歌对她的称呼,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手中的锦帕被她搅的更紧了,心里一阵怒气翻腾,最终化为一抹冷笑:“大姐姐可不要乱说的好。”她一点也不想嫁给西陵澜,她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燕臣,她只想嫁给燕臣,做万人敬仰的燕郡王妃,说不定还能是未来的皇后,毕竟皇上对他这般的宠爱。
“哦?是我乱说,还是妹妹你不想嫁给五殿下啊。”秦歌毫不顾忌的点破她心中的想法,好好的侧妃不做,非要去送死,还是她觉得她的性命比那些大臣还值钱,秦歌冷笑,她敢保证,若她敢接近燕臣,不出一秒钟,她必定尸骨无存。
秦羽闻言脸色徒然一白,她咬了咬下唇,怨恨的看向秦歌:“大姐姐还是留点口德比较好。”说罢她傲然的转身,让她傲,让她横,总有她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
秦歌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莫名,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想害她?还敢做的这么明显,当真是蠢货,连秦雪三分之一都不如。
想着她抬脚走向最前面的一辆马车,这一次秦羽多备了一辆马车,目的吗,当然是不想看见秦歌这张脸,不过她不想,秦歌也不见得乐意,所以她这样的安排,秦歌还算是满意。
秦歌上了马车后,秦羽和秦媚儿还有她们身边的婢女也6续上了马车,人到齐了,马车便开始缓缓行使,由慢到快,很快就变成一团黑点,逐渐消失在街道上。
“主子,回府吗?”龙九见秦歌离开,这才朝着车厢内问道,他很清楚燕臣的心思,秦歌没走之前,他一般是不会先行离开的,就像今日,走了还不是又返回了。
“……”
回答他的是一阵静谧,龙九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燕臣的回应,不由得有些怀疑,难道主子不在不成?随后又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回,不在车内能在哪?他真是傻了。
就在龙九暗自鄙夷间,燕臣的幽凉的中带着一丝不确信的声音终于自车厢内传来。
“你说,暖暖是吃醋了吗?”
“啊?”龙九一愣,这是哪跟哪?
“算了,不问你了。”反正他也不懂,燕臣淡声道,语气一顿,又道:“墨玉呢?”
他话音一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闪电般极快的落下,只是却非墨玉,墨云挠了挠了头,朝着车厢内低声说道:“主子,您忘了?您昨派墨玉去抓秦雪贱人的娘了,现在他人正在暗室‘伺候’她呢。”
秦歌的事他也听说了,当即就把他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秦雪大卸八块,竟然敢暗算他们的主母,当真是找死,本来他也想去凌虐秦雪一番的,可是他才刚出暗室,墨玉就接到了任务,没办法,他除了听他们讲讲什么也做不成。
越想墨云心中越是恼恨,暗暗决定,等他抽出时间了,一定好好去整整那个贱人,否则他心中这股子怒气,真的找不到地方发泄。
燕臣闻言眸子微闪,黑眸覆上一层刺骨的寒意,良久寒意褪去,他淡声道:“去灵隐寺吧。”
墨云一愣,去灵隐寺做什么?如果是找秦姑娘,那要去也该是相国寺啊,他虽然疑惑,但也不敢问,否则一个不好,他在被送进暗室,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想着,浑身一震,中气十足的喊道:“是。”随后直接跳到马车的一侧与龙九并排做好。
龙九见他上来,一挥长鞭,马车飞快却又极其平稳的跑了起来。
“小姐,奴婢觉得这秦羽一定不安好心。”墨瑶咬牙对着秦歌说道,看来她得好好的保护小姐了,虽然秦羽那贱人也不像有几斤几两的样子,但到底小人难防,特别是心思歹毒的女人,看秦雪就知道了,平日里看着多老实的一个人,发起狠来比十个男人还毒辣,不过也大概只有女人能想出这么下作的害人方法来了。
“我知道。”秦歌淡淡的说着,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就是知道才会来,如果她这次不来,她也会想别的办法,既然如此,那就跟她好好玩玩。
不过虽然知道,但到现在也没有见有任何事要发生的苗头,难不成她是想在寺庙里动手不成?
“小姐,候府里的人都不安一丝好心,你既然已经想好了搬出去,早搬晚搬都是搬,何必要就在候府受罪呢?”墨瑶十分想不通秦歌的想法,而且她也不怎么喜欢候府,再者就是哪里面的人差不多各个都禽兽不如,就连秦城这个亲爹都对小姐这么狠辣,若非因着主子的缘故,她想他早就对小姐下手了。
秦歌眸光轻闪,浅声道:“我在找一样东西。”说是找,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因为这具身体的记忆实在是有够模糊的,不过她隐隐记得白子诗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把发生过得事记录下来,她想那她之前也许在这里留下过什么也说不定。
她刚来那会倒是没有想起这件事,只是这几日她总是嗜睡,不知不觉的就会在梦中梦到前身根本就没有留下的记忆,可是总是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
所以她才会那么不确定,娘亲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但是就这样离开她又怕这笔记真的存在,而被她错过了,因为里面会有许多重要的东西也说不定,比如她娘的身份。
她也曾想过回江家庄看看,那里有没有她娘留下的笔记,可是据她所知,她娘生前所留的东西通通被那个老刁奴所霸占了,就是有,怕也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所以她才想在候府碰碰运气。
“小姐想找什么?可以与奴婢说说,也许奴婢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墨瑶现在别说是找东西,就是让她杀人她都十分的乐意,只要秦歌愿意离开候府,让她做什么都行。
“找我娘的遗物。”秦歌说着揉了揉太阳穴,头又忍不住疼了起来,最近只要一想起以前那些事,她都会忍不住头疼,也因此她很少去想,她一向不会强迫自己,既然想不起那干脆就不要想了,该她记起的时候,她也许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记起了,毕竟记忆这个东西真的很玄。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墨瑶见秦歌揉太阳穴,就忍不住担忧道。
“没有。”秦歌摇摇头,低声道:“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她的确是这个感觉,而且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很多重要的事都被剥离了一样,残留的就仅剩下那些平常的琐事,对她一点毫无用处,如同鸡肋。
墨瑶听后蹙了蹙眉,“既然记不得了,那就不要想了。”对她来说没什么比秦歌的健康更重要,以前那些记忆就是全都没了也没关系,留着和主子的就够了,多余的要了也是累赘。
秦歌微微颔首,“好。”
她话音刚落,马车突然停下,秦歌的身子因为冲击力不自觉的往前倾斜,墨瑶见状急忙扶住她,随后对着车厢外怒道:“慢一点会死啊。”
秦歌冲她摆摆手,“我没事。”她真当她这么娇弱啊,像林妹妹那样走一步喘三步啊。
她话音一落外面就传来车夫惶恐的声音:“大小姐已经到相国寺了。”
“我知道了。”秦歌说罢就伸手撩开车帘,入目的是一座巍峨的寺庙,大气庄严处处透漏着神圣的气息。
一条直通寺庙大门的小路两侧停满了马车,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群正朝着寺庙走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有。
这时秦羽也下了马车,她一袭白衣翩谴,犹如九天玄女般的打扮,瞬间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
感受到那些男人眼中的惊艳,女子的嫉妒,秦羽忍不住扬了扬唇角,满眼的骄傲。
秦歌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跳下马车,秦歌的出现再次让人眼前一亮,不同于秦羽的柔美,秦歌浑身上下透漏着清冷和优雅,她一举手一投足间风华尽显,给人一种尊贵不可侵犯的感觉。
秦羽见秦歌一出现就立刻剥夺了那本该属于她的爱慕,登时咬了咬牙,黑眸闪过恨意,她几步上前,轻笑一声:“大姐姐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啊。”
秦歌一挑眉,冷笑着看向她:“怎么?你嫉妒?”
她耻笑一声:“大姐姐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的好,闪了腰就不好了。”
秦歌扫了眼周围,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你猜,我现在让你出丑的几率有多大?”
“你什么意思?”秦羽凝眉,冷冷的看着她。
“什么意思?”秦歌嗤笑一声,却是缓缓退开了身子,“早点知晓,又怎么会有惊喜可言呢?”
“你……”秦羽咬唇,死劲的搅了搅手中的锦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把她请来,却连一场戏都还没有看到,当真是十分的无趣,她缓缓勾了勾唇角,素手微动,一道白光以极快的速度朝秦羽的腿间射去。
秦羽吃痛,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甩了老远,抑制不住的朝地面上摔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就连刚下马车的秦媚儿看到这一幕都微微愣神,随即看了眼一脸嘲弄的秦歌,当即明白了,怕是秦羽又惹了她了。
秦羽吓得惊声尖叫,当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地面上那一团黑色的物体时,登时瞳孔一缩,双手开始不住的挣扎。
“救命啊!救命啊!”
她不断的喊着,可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飞’而震惊的瞪大了眼,哪里还有心思管她是不是在喊救命。
秦羽看着自己离那团黑色越来越近,惊恐得闭上了眼睛,但双手依然不停歇得在半空中胡乱的飞舞,姿势简直就像是狗刨,哪里还有刚出场时的风华,她的嘴也没闲着,不断的大叫制造着噪音。
然后众人只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秦羽就毫无形象的四肢大张,以脸着地的方向着6了。
而她的红唇正是对准了那一团黑色的不明物体,秦羽只觉得眼冒金星,全身疼得只抽搐,随后一阵恶臭就飘进了鼻子,整张脸上也黏黏的,让她顿时一阵作呕。
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扬起震得发麻得手就开始往脸上摸去,当摸到那一片黏黏的触感时,她再也淡定不起来,当即大叫起来,手还不断的往脸上抹擦着,只是越是抹那黑乎乎的东西被沾染的面积越大。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爆发出了一阵嗤笑:“我没看错吧?她脸上那一团应该是粪便吧?”
这话一起,很快就有人嫌恶的接道:“本来还觉得她长的好看,想打听打听是哪家小姐呢,现在……”说着他嗤笑一声:“我可不想娶个吃过屎的女人。”
“你是怕跟她亲热的时候也觉得自己间接吃了这玩意吧?”不知是谁大笑着接下那人的话。
他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秦羽听着他们的议论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自小就被人众星拱月一般对着,哪里受过这种侮辱,都是秦歌那个贱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想着她咬了咬牙,可满嘴都是大粪的味道,让她再也忍不住当众吐了起来。
她这一吐,众人对她的厌恶更是深了,纷纷掩住鼻口,嫌恶的说道:“要吐也不会去一边吐,恶心谁呢?”
这话就像一条导火索,秦羽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眼泪留得更加凶猛了,眼泪混合着脸上的粪便有几滴更是流进嘴里,她再次作呕,可是却不敢再吐了。
她抹了把泪水,就怕在流进嘴里,瞪向一旁早就目瞪口呆的翠红和翠莲,厉吼道:“还不快过来,都死了吗?”
翠红和翠莲闻言顿时吓得浑身一震,急忙上前去扶她,可甫一接触她,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反射性的就收回了手。
秦羽见此,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哪根弦终于崩断了,她眼中一片阴毒,厉声吼道:“贱人!竟然敢嫌弃我,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身份,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她说着就扑了上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上前就给了翠红和翠莲一人好几个耳光,这还不过瘾,她一把扯过翠红的头发就直接往地上撞,眼中还闪烁阴毒,边使劲撞边骂道:“贱人!不过就是下贱的婢女,凭什么嫌弃本小姐,找死!”
翠红疼得倒抽一口气,却咬着牙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以前秦羽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拿她们出气,无论多疼都不许她们叫出声,否则惩罚翻倍,只因为她要维持她心善的名誉。
众人听着那让人牙酸的咚咚声,都忍不住头皮发麻,看着秦羽的目光越发的嫌弃,刚刚他们一定是眼瞎了,才觉得她柔弱美好,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泼妇,还是恶毒的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