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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心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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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黑,黑暗像是吞食了一切,狂风在屋外呼号,夹杂着雨声和风声,我努力的想掰开她的手,她却依然一丝未动,我奋力的挣扎,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风依然狂猛的嘶吼着,但我却渐渐地听不清楚了,那声音像是在很遥远的地方;原本还有力的手脚开始发麻不听使唤,极度缺氧的肺部胀痛得厉害,我的脸色开始发青,双眼也越瞪越大,体温一点一点的流失,好冷、好冷……谁来救救我……
  忽然……
  “微微,天哪!宝贝,我的宝贝,你在干麻?天杀的,你快把手松开……”
  那声音仿佛来自天边,夹杂着咒骂声,还有自责,无尽的宠爱……
  “微微,快醒醒呀!把手松开呀!快点呀!……”
  什么?把手松开?我怎么叫她把手松开?
  “微微,宝贝,快听话呀!把手给我,快给我!”
  把手给你?我的心动摇了,虽然明知道我的手一松开,那女人的手就会收的更紧,但是我还是动摇了。
  “对,就是这样,快松开,相信我……”
  相信你?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我贪婪的吸着空气。可是我的身体动不了,什么东西压在了我身上,还有我的手,怎么回事?我得救了吗?
  身边响起了厚重的喘息声,混杂着咒骂声,“你这个缠人的小东西,天哪!你想吓死我!”
  脸上滴下凉凉的液体,我睁开眼睛。
  对上的是涛似水的眼睛,他流泪了……
  我想去擦他的眼泪,可是手却被他固定在了头两侧的床上。
  “涛,你在干麻?快松开我的手。”
  涛的黑眸如一潭秋水,冷冷的盯着我,我不禁颤抖,能感受到他在生气,对象却不是我。
  “你在干麻?你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吗?”他几乎是用吼的。
  恐怖的记忆一下回到脑子里,我脸色发白,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涛连忙松开我,揽我在怀里,“都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嘘~~~好了,宝贝不哭了~~嘘~~~。”他轻柔的哄着我,大手揉搓着我的背。
  我哭累了,却不敢睡。涛也不睡,柔声的唱歌给我听。
  在清晨的阳光打入屋里时,我们俩才相拥而眠。
  虽然事后,涛一直对我说,那只是一个梦,可我却一直保持在半信半疑的状态,是梦吗?梦可以那么真实吗?那是姐姐,是姐姐在托梦给我吗?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混乱……


 
 
遗失的心脏
(3)
  由于春节,云姨家的佣人全返乡了,所以这几天,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
  陆潞对我的厌恶并没表现的那么明显,但我能感觉到,她不喜欢我。而且她似乎也根本不想对我隐藏她喜欢涛的事实。
  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她都会缠着涛给她讲各国的趣事。
  “云涛哥哥,你去过很多地方耶!”瞧,她又露出那种羡慕的要死的表情了。
  云涛微笑着摇摇头,拍拍她的头,“你该叫我姐夫。”
  她听话的点点头,“是,姐夫。”
  涛才满意的笑了笑,“是呀!你知道骆驼吗?”
  陆潞的眼睛一亮,猛点着头,“你骑过骆驼吗?”
  涛皱了皱眉,俏皮的向我眨了眨眼睛,我不禁莞尔。
  “是呀!不过我宁愿不要骑,你知道吗?骆驼好臭,连口水都是臭的!”
  陆潞也随即露出很厌恶的样子,“不过,哪里可以骑到骆驼呀?我知道台北一定不行。”
  涛转过身,擦着眼镜,“也许吧!不过下次再去埃及那边,可以带你去见识一下。”
  “埃……埃及?哇!姐夫,你好伟大哦!你是在埃及骑的骆驼吗?”她嘴角的口水若隐若现。
  涛似乎毫不避讳,“是呀!埃及!埃及还有三座金字塔是开放的,能看到木乃伊和咒语。”
  陆潞终于记得咽口水了,“那……那姐夫,你一定记得带我去呀!”
  涛替我倒了杯水,然后对她点了点头。
  她高兴的像小鸟一样,在屋子里乱跑,口中还喊着:“哇,姐夫好伟大,我最爱姐夫了……”
  涛轻轻的抖了下肩膀,表示无奈,我回以一笑,表明我不在意。
  夫妻间最多的应该是给彼此一些信任。虽然才结婚两年,但我们之间就像已经一同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夫老妻一样。那种默契不是随便一件事情可以破坏掉的。
  在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没有再做过那个梦,不过那梦中的一点一滴却一直触动我的心扉,时常让我对着窗户发呆。
  我曾去过姐姐住的房间,已经烧的只剩灰了,不过很奇怪,为什么只有姐姐的房间被火烧了?为什么别的房间没有受到牵连?难道真的像云姨说的?这间屋子的隔火设施建的非常好?为什么遇到火灾时,姐姐没有自救呢?她难道没有叫喊吗?为什么她不逃呢?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我的视线转到庭院,那里有一片大花园,却一直荒废着。窗户外,涛在和我招手,而她旁边,陆潞在抱着他的胳膊,我挥挥手,回以一笑,转身躺到床上,继续我的思考。
  云姨家里其实是很富裕的,那为什么还会让主屋和花园显得这么的不堪呢?
  * * * * * * * *
  春节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云姨家的寥寥可数的仆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最先回来的是刘妈,她是负责做饭的,她很关心我,看的出不是装出来的,我能感觉到她的真心。
  可是我也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关心是特意的,感觉……感觉就好象是欠了我什么东西一样。
  而后是管家李伯,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伯伯,平常也就是那么几句话“您早,主人,可以用餐了,是,明白了,”不清楚的人一定以为他是哑巴呢!不过给我的感觉是,他很听云姨的话,云姨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想,就是云姨让他杀人,他也会照办吧!
  在三月初的一个早上,我见到了陆家另外的一个成员,我的堂哥陆语辰。
  他人很开朗,看得出来他很疼陆潞。由他口中得知,陆潞也会弹钢琴,而且弹的很好。
  可是奇怪的是,陆潞似乎不是和他很亲。
  对于她的冷漠,陆语辰似乎不大能接受,但多数时间,他做的也只有重重的叹一口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陆潞点名要涛陪她去下山采购,在经过我的允许后,涛不大情愿的去了,我和堂哥陆语辰送他们到门口。
  车子蛇行过一个弯道后便望不到了,我先进了大门,堂哥把门关好后跑到我身边。
  他很绅士的伸出了一肢胳膊,我笑着对他摇摇头。
  他看着我,皱了皱眉,很是孩子气的对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真的被他打败了,我不禁莞尔,最后不得不把手臂伸进他胳膊与身体形成的那个洞洞里,午后的太阳很温煦,我俩慢慢走着,像一对认识多年的老朋友,那种默契让我们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我们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却没因为沉默而变得僵持。
  “参加过你姐姐的葬礼后,你和涛就赶快走吧!”他很突然的冒出这句话。
  我望向他的侧脸,他依然笑着。我没有在意他说的话,依然漫步着。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那个荒废的花园前了,我停下脚步,望向四周,一阵风吹过,我下意识抓紧领口。
  堂哥很绅士的把围巾取下来围在我的脖子上。
  “以前,陆潞也经常忘了戴围巾。”他缓缓的说着,眼里充满了忧郁。
  我担心的忘向他,他回以安慰的一笑。
  “陆潞身体不好,”他释然的笑了笑,“你该清楚,这是家族遗传,我们陆家人差不多都有心脏病,因为这个,所以陆潞小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没有朋友,她也不爱说话,而且她六岁前根本就没说过话,我们那时几乎都不报什么希望了,可是六岁后她开始说话了,我还记得她说的第一句话,“哥哥”,但她开口说话又怎样呢?顶多证明她不是哑巴,因为她根本不会和我或者妈以外的人说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借此平复着什么。我想着那个天天缠着涛的女孩,会是堂哥口中那个有交际障碍的女孩儿?她以前真的有那么文静吗?
  “你们来了以后,陆潞似乎变了许多,她变得开朗多了,可是……”
  “别想太多,我想只是你们兄妹好久没见面了,所以才生疏的。”我安慰着他。
  “也许吧!”他又叹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花园,为什么荒废着?”我开始试着转移话题。
  他回头望向花园,随后严肃的说道:“你……你相信鬼吗?”
  “鬼?”我的视线也飘向花园。
  “恩!”他点点头,“信不信由你,那个花园经常有鬼出没,谁还顾得上去打理它呀!家里的仆人都是因为那个才走的,也只剩刘妈和李伯了,不过他们也见过的,你感兴趣的话可以问问他们,不过他们可不一定说呀!”
  我们看着那个花园,阴风袭过,让我开始有些相信了。
  “走吧!”他开始移动脚步了,我也跟着他的步伐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主屋门口,云姨正在守侯着,看到我们回来了,才迎向我们。
  她拿了件披肩,热心的披到了我身上,“这是云姨亲手打的披肩,本来想送给小菲的,可是……”
  她用衣角擦了擦眼泪,我望向堂哥,他的眼睛在说,‘快收下吧!’
  “好漂亮,云姨,我好喜欢哦!”我开心的抚着披风,笑声如银铃般散开。
  云姨来不及说什么就跑开了,看着她的背影,我想她又哭了。
  堂哥给我我一个‘一切有我放心’的眼神后,便循着云姨的脚步追上去了。
  晚饭前,涛终于回来了,看他疲倦的样子,我想陆潞一定是带他走遍了台北市吧!
  他望向我的披肩,然后不悦的皱皱眉。
  我拿给他看,并告诉他是云姨送的,他却眼尖的指着一块儿油给我看。
  我开始皱眉,心想,这油是什么时候蹭上去的呢?
  涛拿出清洗济开始揉搓着,并拿给我看,根本就下不去。
  今天,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窗外黑漆漆的。
  而我感觉窗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看,让我不禁抖了一下。
  但涛后面的话,彻底的让我吃了一惊!
  “这是尸油,是尸体在燃烧后才会产生的液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蹭上的?你知道吗?这会引来冤鬼,要了你的命。”
  什么?尸油?我吃晚饭前明明没有这块油的,可是晚饭后,大家都在,是谁?到底是谁想害我?



 
 
遗失的心脏
(4)
  “涛,你怎么那么肯定那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鬼尸油?”
  我不敢相信的望着他,眼里充满了慌乱,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呀!不是他们,一定不是他们做的,可是,不是他们还会是谁呢?
  涛拿出了打火机,往披风烧去,我看着那烧出的火焰,纯红色的。一般说,火光只有黄色的或青蓝色的,最多是橙色的,怎么可能会有纯红色的,好象鲜血一样的火苗呢?小时侯听妈妈说过,只有一种东西发出的火光是红色的,那就是鬼火。
  鬼火?我的心被这两个字惊得一颤,涛把已经烧得破烂的披肩扔到了窗台上,然后,天哪!他在做什么?
  我急忙跑过去制止他愚蠢的行为,可是显然已经晚了,鲜红的血滴在了披肩上,瞬间,一屡青烟冒了出来,然后顺着窗户缝儿钻了出去。
  我被吓到了,那浑浊的青烟是什么?
  涛的手还在流血,我取来毛巾裹住他腕子,他笑着,如释重负的笑着。
  是涛救了我,也可以说是他的血救了我,不过这驱鬼的招数他是从哪里学的?
  我开始怀疑他的职业,一个医生?医学院难道也教驱鬼吗?
  默默的看着他,一股不安痛彻心扉,我开始怀疑他了吗?不,涛不可能骗我的,就是全世界都骗我他也不会骗我的。
  可是……
  医生的薪水很高是吧!高的可以住别墅区开保时捷?高的没事就跑去国外旅行?
  我的直觉告诉我,涛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涛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轻轻的把我揽入怀。
  “微微,有些事情我想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但别怀疑我好吗?你知道这会让我伤心。”
  我抬头看他,却不发表意见。
  但随即他脸上的遗憾让我痛心,他企求的眼神让我迷惘,不加思索的,我点点头。
  可是他却没有预期的快乐,难道我已经失去他了吗?
  “对不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低下了头。直觉告诉我,如果这次我不认错,我将会后悔一辈子。
  他随便的胡噜一下我的头发,然后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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