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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如何?合适吗?”
“该怎么说;胸口太松了;而且从肩膀所打开的衣领未免太宽;裙摆长度倒是刚刚合适;长一点并无大碍;可穿着参加聚会;实在是太露骨了点。”
“这件礼服是按照爱丽丝菲尔定做的;看来你们的差别不只是发色;就连身体也差别很大。”
“这句话若是放在我的国家;必定将你当做性骚扰而丢入大牢。”
是是是。
saber将晚礼裙放在身边;用手梳理刚才因为换衣服而稍稍弄乱的头发。
一共有七位英灵;saber将目光放在窗外;这里就是与其他六个人战斗的场所;自己;必须取得最终的胜利。
对于这个行动;saber开口道
“接下来要做什么?距离夜晚的来临还有一段时间。我可不想去歌舞之所浪费时间。”
“不会;去找居住的地方。”
是吗?saber点点头;目前作为英灵的她。只有听从安排这一选择。
没有话题的两人独自看着自己眼中风景;如同走马灯的景物一闪而过。消失在道路的后方。
夏目记起了过去的生活。
杀人之后的生活。
就算自己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是对的;同时也是有利于他人的;但如果其他人不给予认同的话;那么所做之事全部都是白费力气。
就好比当一个东西被很多人认为‘不错’的时候;一个没有接触过那个东西的人也会下意识的认为‘不错’。
世界上最差劲的式子就是‘少数服从多数’。
可是并未有人了解到这一点;也未曾发现这个弊端。
“世界。真是不可思议。”
说出这句话的;是坐在夏目对面的saber。
不可思议吗?
没有回应对方;而是听着这名与自己一样;渴望改变过去的少女的话语。
在天空中灰色的云层隐约地落下雨滴的时候。saber将手放在窗户的玻璃上面。
“曾经思考过作为王的职责。”
指的是保护人民?还是统一领土?
夏目猜测了一下;最后确定了前者。
“王即是要保护人民;哪怕是发生战争也在所不惜;只要秉持着必胜的信念;对国家的信念。手中的剑刃便会为我带来胜利。”
saber的表情变得有些沮丧;那是作为王的另一见面;不是被他人依靠;而是渴望依靠他人的另一面。
可是现在;saber所依靠的只有身边的窗台罢了。
“然而。极力保护人民的我却失败了;导致了国家的灭亡;可是此刻我却出现在了这里;在过去人民的记忆之中;我来到了他们永远无法到达的未来;这难道不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也可能是必然。
毕竟必然就是偶然的集合体;必然发生的偶然这种说法;也未尝不可。
所以———
saber收回了因为放在窗户上;指尖泛白的右手。
“我想要取得胜利;改变过去。”
“那就是你的愿望吗?”
saber以点头回应;这位一直以来;靠着守护身后之人而前进下去的王;就算到了现在;也未找到自己应该走的正确的道路。
看着saber;其实从严格说来她并不是正常的‘英灵’;而是‘归类为英灵之人’;算是生者。这是因为她在临死之际与‘世界’订下契约;阿尔托利亚以死后成为英灵作为交换;寄于圣杯的唯一愿望为‘将王的选定重新来过’。
阿尔托利亚的身体还维持在死前的那一刻不动;时间处于停止状态。因此对灵体很不习惯或者说灵体不能。在被召唤之前都被冻结在时间里。要毁弃契约的话必须要以她本人的意志破坏圣杯。
也就是;永远被困在过去的王。
正是自己无法前进;所以才到达不了未来。
对于saber来说;这场战斗将改变过去的历史;还有未来的世界。
“你所想要实现的愿望是改变过去吗?或许也不错的选择。”
改变了过去就可以重来;夏目也是如此认为的。
打开从爱因兹贝伦那里带出来的笔记本电脑;在键盘上查找旅店的夏目看到了一家距离晚会较近的旅社。
至于请柬;就不用细细赘述了;那群愚蠢的魔法师就是提供请柬的最好人选。
确认了住所;接下来的事情只有一件了。
“saber下车后;去服装店将这件礼服改一改好了;将胸口缩小一点;腰放大一点如何?”
“你说真是惹人厌;第二个是不需要做的改进。”
因为腰一样的细;saber小声说道。
没过多久;火车停了下来;制动之后产生了小小的震动。
和saber一起走下车;目光落在通往出口的道路上。
英灵和魔术师的战斗;就快要拉开帷幕。
“你;之后找到了住所先给我待在原地知道吗?之后我一个人行动。”
“不是一起行动?”
“就算是有一段距离r照样可以给提供魔力;还是说舍不得?”
“愚蠢。”
说完;saber朝着左边信步而去。
“喂!是右边!”
“——!”
低着头;saber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
第六幕 和骑士王的日常与魔术师的盛宴(下)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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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夏目让saber待在房间;自己带着她的晚礼服出去缝制一下;顺带完成自己的工作。
虽然saber对夏目拿着自己要穿的衣服去缝纫店修改保持着疑问;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没有说出口。
而夏目放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的;走出门口的同时说道
“那里的大小;看一眼就明白了。”
接着;与关门一同响起的是年轻骑士王的跺脚声。
从房间出来;准备搭乘电梯的夏目发现了将终端落在了里面;于是转过身去掏出钥匙开门;准备拿出来再走。
打开门;发现站在走廊的saber已经西装裤子脱了下来;她穿着的衣物是由爱丽丝菲尔挑选的;映入眼帘的纯白色内衣的确符合她们的选择。
夏目从门外走进去;尚未理解事态的saber依旧处于半脱的状态当中;纯白色的腿部肌肤露出大半。
然后;回过神来之后
“就连敲门的礼仪都不懂吗?!”
脸颊突然红起来的saber一只手抓起旁边的鞋架丢了过来;同时驱动魔力换上了原本的盔甲装束。
夏目往前走去的同时往左边轻松一躲;顺利避免被鞋架砸中。
是想要洗澡吧;毕竟在爱因兹贝伦那边;爱丽丝菲尔教过saber使用那些简单的设施。
皱起眉头;通红的脸上尽是不满的少女恶狠狠地盯着夏目。
“这只是意外而已;不过喜欢男装的你也是保持着少女心的嘛。”
“闭上你的嘴!无赖!并且对于男装;也谈不上喜爱之说。”
“是吗?我只是来取忘记拿的东西而且。”
哼。
无视了正在生气的saber。夏目走到刚才的大厅找到了黑色的按键形式的装置。
“那个是?”
“感兴趣吗?进行远程操控用的。”
“远程;操控;指的是见魔力形成的术式远距离发射的意思?”
不是。否定了saber的话;夏目没有给她解释。而是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身后传来saber的呼声;依旧是带着疑惑和不解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去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看到saber露出讨厌的表情;夏目耸耸肩拿着东西离开了房间;下一刻;似乎听到了将门上锁的声音;看来完全被提防着了。
通过电梯来到一楼;和这里大厅中的钟表对了对时间之后。夏目走向柜台;通过那里的服务员要到了让久宇舞弥秘密处理过后;邮寄过来的大型包裹。
穿过街道;绕到了停车后发的夏目蹲在了监视器的死角。将大型包裹打开。
在黑色箱内的布满了棉花和各种防电波东西;除此之外;就是一定数量的**。
今晚的聚会会有很多魔术师参加才对;要是其中有认识的人的话;可以接着将整个酒厅炸毁的方式来解决他们。
而且就算没有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也有被悬赏过的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来解决的魔术师;因此也可以顺带赚一把。
小心翼翼的在各处布置好炸弹;将其分散在酒厅底部各处的支撑钢架上面;一旦爆炸就会让会场塌陷;同时让线路短路引发爆炸。
确认无误之后。夏目才从停车场离开;将空了的包裹丢在一边;拿着saber要穿的礼服去缝纫店进行修改。
时间在慢慢流逝;头顶的太阳也从正上方跑到了斜上方。
血红色的云层挂在空中;来往的路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让人觉得不爽。
远处的景色朦胧起来;大约等到下午四点;一切才准备就绪。
晚礼裙已经修改成了saber能够穿的样子;接下来就是有关魔术师们的晚宴的事情了。
拿着晚礼裙朝着旅店走去;在门口敲了敲门;夏目知道门已经被saber锁上。
“何人?”
“兔女郎装。”
“那并非暗号!”
虽然这么说着;saber开始将锁取消;打开了门。
夏目先将左手的晚礼裙丢给saber;在晃了晃右手的袋子。
“买了酒和迟来的午餐;要吃吗?”
“当然了;补充魔力!”
让夏目进去;两人来到了客厅。
确认完晚礼裙没有被做奇怪的手脚之后;saber将目光放在酒和寿司以及肉排饭上。
粗略的吃完这一餐;saber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将酒杯放下的她望着夏目说道
“看在食物的份上;之情你所做的无礼之举全部一笔勾销好了。”
“这么随便的王吗?”
“你这是何意?饶你了还不愿意?是这个意思?”
不不;夏目摆摆手
“略微惊讶而已;再说了;拥有让你穿上兔女郎装战斗的权利。”
“唔——”
那样战斗力会降低的;saber憋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
没关系啦;夏目如此声明。
“我也会战斗。”
“什么?你是指和其他魔术师?”
“当然;其中也包括英灵在内。”
这句话让saber一脸疑惑;可她并不想追问;于是喝光了最后一杯酒。
“saber;换上礼服准备走了。”
“必须穿吗?”
“你指的是兔女郎装?”
“可恶!别拿同样之事来威胁我;实在是无法理解穿上这种衣物的原因。”
尽管如此;saber还是拿着晚礼裙走向了卧室。
等了几分钟;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左手率先从打开的卧室房门中伸出来。
然后是身体其他部分。
如同保养过的金色长发披在肩膀上;没有一丝凌乱;身上;纯白色的长裙衬托出了少女的高雅。
精致的脸庞搭配初雪之玉般的肌肤毫无瑕疵;细长清秀之双眸有如夜晚露水一样湿润;又若宝石般魅惑辉耀。
纤细的身子与礼服的相互搭配下;如同异国的公主。
夏目摸着下巴打量着saber;对于完美的姿态在心中竖起了拇指。
“走吧。”
“知道了;还有;别盯着看可否?”
走出旅馆的两人;在来到酒店门口;交出请帖之后;一起走了进去。
saber牵着换上了西装的夏目一角;低着头踏着碎步追了上来。
在灯火辉煌的大厅之中;聚集了大量的魔术师;环视一周;夏目拉起saber的手前进的同时露出了微笑。:
第七幕 舞动起来的虚伪的战端(上)
被夏目突然拉住了左手的saber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基于周围的人太多;而且视线大多落在自己身上;她只要选择暂时的听从。
其实;在刚一进入这个大厅之后;saber就察觉到不少男性一直盯着自己。
这是在战场所联系出来的对他人视线敏锐的感知。
真是令人不快。
用手扯了扯胸口的衣领;或许是自己的r真的听从了自己的意见;将衣领提高了不少;这让saber多少觉得有歇心。
只是这种长裙礼服果然不太适合自己;就连行走起来都有些困难。
头顶挂着的巨大座灯对着下方的空间投射温暖的光线;在聚集了魔术师的大厅之中;嘈杂的声音遍布每一个角落。
魔术师这种职业其实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积累的。
一个大的魔术世家需要五、六代以上的繁衍和继承。
上一代的人研究就开发魔术;将一些复杂的;还未理解的魔术弄清楚;通过笔记记录下来;或者是以口头的方式传达给后人;又让后人对这种魔法术式进行更加透彻的理解和分析;在将得到的知识传给下一代。
一代代的积累将成为魔术世家变得繁荣的一个根本;你所用的魔术别人没有;你所理解的知识别人也没有;那么;就说明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出色的魔术师。
这群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名门魔术世家的人;最少都少七八代的传承;有着与他人竞争的资本。
而这场聚会;是由于魔法协会举办的一场交流会;让从各地赶来的魔术师进行沟通和交流。
可是说白;其实就是魔法协会想要得到各地魔术师所调查和分析出来的资料而已。
不过除了他们。来到这里的魔术师恐怕都打着同样的念头吧。
因此;不想落下魔术知识的人;大部分都会选择参加。而且;其中似乎存在着这次圣杯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