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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顾一切发动政变,夺得王位,也可以为了逼她重新回到他身边而冷酷得把维娅特打得奄奄一息。他对付她简直犹如踩蚂蚁一般轻而易举,而她竟然天真到以为凭自己的身手可以逃开。
她微动了一下,下身传来锐利的刺痛,昨晚他无休止在她身上肆虎虐着,不管她的求饶、呜咽和漫骂,他都没有停止。他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一次次占有她的时候,呢喃着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她缓缓地翻过身,牵扯到全身的肌肉,如同被碾碎过一样酸胀,离开他的怀抱,拥着缎被护住裸露的娇躯背过身去。
她需要一个人静静待上一会,躲在角落里舔干自己的伤口。在他面前,她还是要装作坚强和不屈服的性格。因为一旦她的意志被打倒,那么她的整个人就对他就再也没有了抵抗能力,只能是一具供人摆弄的玩偶,毫无生命。
真的逃不开了吗?她真的甘心被困在这座巨大而华美的牢笼里,永远也挣脱不了被囚禁的命运,再也享受不到自由的气息吗?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酸楚还是如排山倒海一样袭上心头,捂着唇无声的啜泣着,泪无悄无声息地滑落,打在精致的锦枕上,染湿了一片。
倏地一双坚实的手臂霸道地搂住她的腰肢,把背过去的娇躯翻转过来,牢牢圈住她。手指轻抬起小巧的下颚,触到的湿意让他紧拧起浓眉,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娇嫩的脸蛋布满泪痕。
“为什么哭?本王子昨晚弄疼你了?还是你觉得和本王子在一起让你难以忍受,你答应怀上孩子的事,你突然后悔了,迫不及待想要回到杰西卡的身边去。嗯?是这样吗?说话!”
他眼神怒火正盛,被嫉妒的毒蛇狠狠吞噬着他的心,猛然攫住她的唇,和着她冰冷的泪水,带着惩罚的狂吻。
“你别这样,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她推开他,带着哭腔的语调冷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我可以跟你保证,今后我绝不会再见他,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离开他温热的体温,转过身背对着他,唇角掠过一抹僵硬的冷笑。为什么会这样?她真心想要把杰西卡把朋友,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种与世无争,温文尔雅的人只是他的表象,实则他内心阴暗无比,竟会想要强暴她,要不是她突然袭击,说不定早就被他得手了。
“你背对着本王子做什么?你在做无声的反抗吗?本王子说过,你是本王子的囚奴,你只能服从于本王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莫帝森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固执得圈住她的腰身,手掌滑进缎被里,眷恋着她柔滑的娇躯。
她紧咬着唇,垂下黯淡的眼帘,遮掩眸中的闪烁不定,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询问。
“维娅特人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身体伤得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我想见见她。”
“她能去哪儿?当然在监狱。”他迷恋地埋进她丝缎般柔亮顺滑的水银色长发里,深吸一口清新的发香。
“什……什么?监狱?”她颤抖了一下,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地张大唇,全身止不住惊恐地战栗。“你竟然把受重伤的维娅特关进了监狱,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救她的吗?”
“本王子只答应过要救她,可没答应过要把她当成女皇一样供奉起来。本王子已经派人过去帮她治疗,你放心,她死不了。”
她缩起瑟瑟发抖的身躯,心底升起一股无边的恐惧感,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冷酷无情到这种地步。就算维娅特犯了天大的错误,他已经答应救她,却还要把浑身是伤的维娅特关进牢里,要知道那里环境恶劣,根本不适合养伤。
她原以为用自己的自由和身体可以换得维娅特的生命,然而他现在的处置方式,彻彻底底打碎了她的想法,她知道自己错得离谱。魔鬼终究是魔鬼,他的一时仁慈,只是为了今后最长久的折磨。
“我已经答应了你所有的条件,任你摆布,你到底还想怎样?”她紧揪住缎被的一角,“她身体那么虚弱,全身都是鞭伤,你难道就不能好心把她移到一处别的地方去?”
“好心?在本王子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他冷笑数声,一脸高深莫测地望着她,“想要让她得到更好的治疗,也是需要付出代价。”
“你什么意思?”她急切地询问,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
“本王子要看你的表现。”他轻捏起纤弱的下颚,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低沉的嗓音透出化不开的暧昧邪笑。“吻本王子。”
他凑近她,指着自己饱满性感的双唇,微合上如扇形的浓密长睫。
她紧盯着他轻抿的唇,轻轻吞着口水,犹豫不决。她从没有主动吻过他,每次都是他霸道地强占她的唇,不可否认,他的吻技的确教人迷醉。
维娅特那张娇俏的脸不期然地浮现在眼前,她妥协地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在那双饱满的唇上烙上生涩的吻。他的唇带着凉凉的湿意,她轻触了一下,便弹开了。
正文 第一百十四章 沉重救赎
他睁开眼,望着她绯红的娇脸,如耳语般嘲弄的呢喃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该不会想用这个打发本王子吧。”
她咬了咬唇,没有开口,墨黑的瞳眸带着浓浓水雾,再次向他的唇靠了过去。在他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努力想着他吻她时的技巧,轻轻吸吮着,小巧的舌尖轻触着他的唇线,转而离开了,羞怯地望着他。
不谙***的她殊不知这样的举动一下挑起他的热火,团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他带着独占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的曲线,粗重的鼻息扑在她上方。突如其来的野蛮让她带着红潮的脸颊满是愕然,沉重的身躯压得她难以呼吸,下意识地曲起双腿,不小心碰上了他的大腿,肌肤相触的瞬间,火苗随即被点燃,他将头埋进她颈间低语。
“你在玩火,可怪不得本王子。”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羞红了娇柔的脸布满了惊恐,扭动着娇躯想要躲开他突来的亲昵举动。
他冰凉的双唇在吮吻着她的脖颈时转眼变得炽热,狂烈得想一口吞了他。他将她乱舞的小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他的唇移到她白玉般的耳垂,他在她唇边诱惑地低语,啃咬着她的耳垂。
“不要躲!你昨天不也很享受吗?你不想再尝一次那种美妙的感受吗?只要你不再试图挑起本王子的怒气,本王子这次会温柔对待你。”
他猛然间的柔情让她生涩地不知所措,被催眠催眠般无法动弹。他霍地压上她柔美的娇躯,大手一挥,薄薄的缎被被甩至一旁,他倾身吻上胸前的饱满,身上骤然感到一阵凉意,细弱的惊呼声从唇间溢出,挣动着被定住的双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也想躲开这莫名的悸动和微颤。昨晚他无休止的肆虐,像来自地狱的梦魇一样笼罩住她,全身忍不住战栗胆寒。
“不要!求你不要!我真的很累……”她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扭动着敏感的上身,奈何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哼,你还是讨厌本王子的触碰。好,既然温柔你不要,那么就不要怪本王子不客气了。”她的反抗再次触动他敏感的神经,彻底激怒了他。他像是故意,又像是在惩罚他,用力咬噬着她胸前的蓓蕾,烙上更深更沉的红印,她的肌肤上顿时寸寸烧灼。
“你只是本王子的囚奴,你的身子完全属于本王子,本王子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由不得你反驳。”他想品尝更多的甜美,想拥有她的全部,他放肆的大掌强悍地分开她的双腿。
她大惊失色,本能地夹紧双腿,做最后的抵抗。“别……昨晚你已经要过我很多次,我真的很累,你放过我吧。”
他眼神凌厉,嗓音沙哑而透出不容置疑的残酷。“你是选择顺从,还是抵抗?顺从,或许那个女仆还有被放出来的希望,如果抵抗,你也没有任何筹码,本王子还是要占有你。”
他不想让她见到那个女仆,这样只会勾起她反叛的心,离他的心更远,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仆曾经怂恿她逃离他的身边,对于背叛他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手软。
她哆嗦了一下,内心在做最软弱的挣扎,维娅特遍体鳞伤,不能在待在那个监狱里了,她必须救她,想到这里,她双腿缓缓放松,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魔鬼。你是魔鬼……”她咬着唇,别开脸去,泪水铺满了整张娇柔的脸蛋。
他残忍地一遍遍在她耳边低呼,逼她认清事实。
“没错,本王子是魔鬼,而你也恰巧是魔鬼的囚奴,你逃不掉了,这辈子你是本王子的,永远都是……你是本王子的……永远都是……本王子要你生下小王子……让你永远也逃不了……”
“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你只会逼我……呜……你这个魔鬼……魔鬼……我恨你……恨你……”她感觉全身战栗似乎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不顾一切地哭喊叫骂,拼命捶打漫骂。
他压住她的小手,扬起冷漠的低笑。“你既然不爱本王子,那么就让你恨吧!恨,也可以让你牢牢记住一辈子。”
只有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他才会觉得躯在身下的人儿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时间就在两个彼此交错的喘息声,无助的啜泣声中流逝……
忍受着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的安妮再次转醒的时候,已是第二天。
在这过程中,她意志总是模糊不清,时常会看见一些不该有的幻觉,她心知肚明及尔蔓格草的毒发作了。
迷迷糊糊被一些侍女拉起来,轻手轻脚放进泡满药味的浴池里,浸泡上一个时辰,然后再擦干全身,放到华丽的大床上去,接着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搂过,送进一个温暖的胸膛,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沉沉入睡。
所经历的这些种种,她都一清二楚,可是眼皮好重,怎么睁也睁开,在潜意识里她不愿醒来。
她知道只要一睁开,现实的残酷还会滚滚而来,她宁愿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或许痛苦和折磨会远离她……
“如果你再不醒,本王子就撤回让你去探望那个女仆的事。”他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娇嫩的脸蛋,低沉而极具威胁的嗓音吹在耳际,带着一种可怕的魔咒。
她混沌的头脑霎时清醒,对上一双深邃而狡黠的紫眸。
正文 第一百十五章 前往探望
她混沌的头脑霎时清醒,对上一双深邃而狡黠的紫眸,她在他身上所经历的种种恶梦在脑海里快速闪过,仿佛狠狠被灼烫般浑身剧颤,用尽余力推开他,在床角蜷缩起来。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就后悔了,他一向讨厌她的不让他碰她,这次会不会惹怒他,再受他的折磨。
他幽暗的眼眸瞬间黯淡,但很快又平静无波。他原本斜倚在大床上的高大身躯缓缓坐起来,早已穿毕的他站在床塌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你在怕什么?只要你学会顺从,不要时时刻刻激怒本王子,本王子就不会那样对你。”
“你囚禁了我,让我失去了自由,还要让我学会顺从?”她苦笑了一下,把头靠在蜷起来的膝盖上。
“你是本王子的囚奴,一个奴隶还能要求自由吗?”他语气冰冷无情,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佩剑,紧握了一下。
她闻言无比难受,心被狠狠刺痛,所有的尊严全都被他践踏得粉碎,她越来越搞不清楚,他内心的真正想法,他到底对她有无一丝感情,还是因为他乐于玩这种征服的游戏。
只要她一天不顺从,他就有兴趣一直玩下去,直到她再也没力气,俯首投降为止。
“那么。”她咬了咬唇,灰暗的眼神闪烁着期许的光芒。“你刚刚说我可以去见维娅特是吗?”
“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回来你还要依照戈乔夫的嘱咐泡上一个时辰的药浴,本王子不希望搂着一个病央央的身体。另外不要试图耍花招,那个女仆只是本王子给你逃跑的惩罚,如果你有兴趣继续玩逃跑的游戏,本王子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最危险的代价。”
他抿唇吐出阴森的警告,刚毅的俊脸面无表情,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复杂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