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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男一女猫着身子躲在床边:“啊!有贼!”我扯着嗓子直喊。
司徒逸捂住我的嘴:“别喊了,是我父母。”
“啊?你父母是做贼的?”
司徒逸的父母尴尬的站直了身子,其母干笑道:“我们、我们……呵呵……我们……”她比划了老半天也没说清楚。
其父拉了拉她,清咳一声:“我们先出去。”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那对夫妻正在吃方便面吃得开心:“好久没吃方便面了,真好吃!”
“嗯。”
“你们一大早不会就是来吃我的方便面的吧?”司徒逸没好气的道。
其母立刻放下手中的碗,拿起手绢优雅的擦了擦嘴:“我们是想来求证一下你是不是同性恋的,现在知道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司徒逸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其母慢声慢气的道:“我们看你一直没有交女朋友,所以担心你是同性恋,但是看到你没有男朋友,所以担心你是性无能,现在被我们捉奸在床,我们就不用担心了,同性恋总比性无能好啊,我们也不介意你有恋童癖了。”
一番话下来,司徒逸的脸顿时黑得跟黑面神一样:“我没有恋童癖!”
他的母亲立刻指着我:“他有十八了?”
我立刻抢道:“母亲大人,我今年正好十八岁。”
他母亲呆若木鸡的看着我:“你叫我母亲大人?”
司徒逸白了我一眼,轻斥道:“他在开玩笑!”
我不解的道:“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父母当然就是我的父母了。”
他的父母顿时石化,其母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巴张得老大,其父没吃完的面还挂在嘴角,嘴巴已停止了运动。
司徒逸揪了一下我的耳朵,低喝道:“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有?”我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这是事实嘛,我们现在不是新婚期吗?”
司徒逸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终于忍无可忍的赏了我一记大大的爆栗:“你这个死小白!”
他的父母面面相觑:“家庭暴力!”
我的心情非常好,好得不得了,从早上他的父母来过以后我的嘴角一直在上翘,原来他的父母这么和善,不仅让逸逸好好对我,还让我叫他们一声爸妈,这就是对我的肯定了:“呵呵呵呵。。。。。。”
司徒响扔下了手中的书,调侃道:“你傻笑了一个上午了,小心嘴巴抽筋。”
我得意的道:“你父母承认我了,你也得改口叫我小白哥哥了。”
“小白哥哥?哈哈哈。。。。。。”司徒响笑得都倒在了沙发了,用他刚才看的书盖在了脸上,那书的封面上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我朝他挤了挤眼:“今天带我去哪里玩?我还想去看那个什么脱衣舞。”
司徒响立刻紧张兮兮的道:“别,你还提那个什么脱衣舞,昨天我被二哥骂个狗血淋头,还威胁我说,只要我再带你出去,他就让我去非州出差三个月。”
“非州?那什么地方?”
“当然是没有美女、没有帅哥、没有好吃的、没有好玩的地方了。”他沮丧的抓了抓头,哀怨的看着我:“都是你的错,害我像坐牢一样被关在这办公室里。”
没玩的了?我失望极了,只好回逸逸办公室了,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呢,方秘书都不敢进去。
刚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却看见柳笑风坐在沙发上:“宵白!”
“柳笑风?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的看着他,再看向司徒逸,该不会他想送我走吧?
司徒逸淡淡笑道:“柳笑风今天想带你去他家,以尽地主之宜。”
柳笑风站了起来,边笑边走向我:“我们十年没见面应该好好聊聊的,我很想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爹和我父亲怎么样。”
我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今天就要打扰你了。”
其实我和柳笑风也只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那时候我还很小,只记得他非常照顾我,后来大了才渐渐知道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就把他许给了我,如果不是他忽然失踪了,估计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
“来,喝水。”
我在随意参观着他的房子,里面的许多家具都是仿制的南郡国的,看得出他对家乡很怀念,我随意说道:“看来你在这儿过得也不错呀。”
他笑了笑:“还好,刚开始也挺辛苦,人生不熟,什么都不懂,简直像个呆子一样,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那你是怎么掉这儿来的?也是从水里掉进来的?”我对这个还是比较好奇。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是从铜镜里。”
“铜镜?”我更好奇了,那么小的铜镜也能装人?
柳笑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正在照镜子,忽然就晕了,然后醒来时就在这个地方了。”
他忽然问道:“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回去?”我一愣:“我还没想过。”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我好想回去。”
11
“如果我有办法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这几天柳笑风的话还在我耳边萦绕,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回去的办法。
回去还是不回去?我脑中一片混乱,想回去的欲望还是大于想留下来的欲望,但是我又舍不得司徒逸:“哎呀,好烦啊!!!!!!!” 我烦躁的抓着头发。
坐在沙发上看裸体杂志的司徒响戏虐的笑道:“某人发春了!”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抓起他办公桌上的笔架就往他身上砸:“我呸,你才发情呢!”
他灵巧的躲开,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对我眨了眨眼:“走吧,我的小白弟弟。”
我强调道:“是小白哥哥!去哪?”
“当然去兜风了。”
我翻了翻白眼:“真是死性不改,刚被逸逸骂了没几天吧。”
他摇了摇车钥匙,奸笑道:“你去还是不去?”
“我当然去!!!!!!!!!!!!!!!”
又是这条路?我狐疑的看着他:“还去那里?”
“YES,不过我今天打听清楚了,今天是人妖表演,厚厚!”他激动的吹了吹口哨。
“人妖?什么是人妖?”人不人,妖不妖的?还是半人半妖?我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面妖身的怪物。
他诡笑道:“就是上面有咪咪,下面有鸡鸡的,明白了不?”
???我脑子里全是浮现的问号:“我不明白!”
他无力的叹了口气:“算了,你要是明白就不叫小白了,待会儿你可不要喝酒了,知道了吗?”
“嗯嗯!”我连忙点头保证:“我绝对不喝酒!”
……这就是人妖?我强忍作呕的感觉,连忙拉着司徒响逃出了酒吧。
“你怎么了?看得好好的干嘛出来?”司徒响一脸的抱怨:“早知道我一个人来了。”
我想到刚才看到的上面有着丰满Ru房,下身的男根却发育不良的人就是一阵恶寒:“你们好恶心,竟然喜欢看这种东西。”
他嘻笑道:“这可是泰国特产,平时很少看到的。”
恶,我呸!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变态!”这个词是我最近刚学到的。
“哈哈,好了好了,你这个纯情小男生,哥哥我带你去咖啡厅坐坐好了,那里的美女也不少哦,嘿嘿!”
色狼!我再次用目光狠狠的鄙视他。
杯子里是黑乎乎的东西,我狐疑的看着他:“这就是咖啡?”
他用小勺轻轻在里面搅了搅,轻笑道:“小土包子,喝吧,很香的。”
我闻了闻,皱了皱眉:“好难闻,有焦味有苦味,这东西真能喝?”
“放心吧,不会喝死人的。”他轻轻小啜一口,露出欣赏的样子:“好喝。”
我浅尝了一小口,立刻吐了出来:“好苦,怎么跟药一样啊?”
他嘲笑道:“没品味的小白!”
忽然清静的咖啡店里响起了嗒嗒的清脆声,我抬头望去,原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鹅蛋型的脸蛋上略施粉黛,看起来明艳照人,那声音就是发自她的脚下,那鞋子叫高跟鞋吧?
“好漂亮啊……”司徒响只差没把口水滴进咖啡杯中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属于春天的气味:“她好像一个人唉,这么寂寞,我过去陪陪她好了。”说完立刻迈开长腿向那美女走去。
“喂!”我愤愤的骂道:“花痴色狼!”
不到一会儿,司徒响和那个美女似乎聊得越来越欢,坐得也越来越近,我不由暗骂:“发情的色狼!”
我转过头去看玻璃窗外,拄着拐杖的老人、嬉笑跑跳的小孩、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小姑娘、匆匆而过的行人形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
我打了个呵欠,用手托着腮,继续看着……
好舒服,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周围坐满了人,这是哪儿?桌上已冷掉的咖啡才让我想起这是在咖啡店。
司徒响呢?我急忙向刚才他们坐的那个座位,但是那座位上已经换成了三个女孩子,我一惊,立刻站起来向这四周扫去,可是就是没有司徒响的影子,“司徒响!”我大喊了一声,虽然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但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找到司徒响。
我冲到门外,他停在门外的车已经不见了,我顿时心里发了慌:“司徒响!”
也许他只是去买东西了,也许他马上就会回来的,我站在咖啡厅门外等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太阳也已经快落山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都已经十点钟了,老三还没有把小白送回来,是不是玩得太疯了?司徒逸坐在沙发上不时的看着手表。
不耐的拿起手机,拨上号码,响了十几声才有人接听:“喂,谁啊,我现在忙着呢,别烦我!”电话被挂断了。
“该死的!”司徒逸按了重复键,这次响了五声就接通了,他大吼道:“老三,你搞什么鬼?小白呢?”
“二哥啊,小白他还没有回去吗?”
“该死的,你给我说清楚,你没有送他回来?”司徒徒低吼道。
司徒响结结巴巴的道:“我在蓝山遇到一个朋……友,我们先离开了,我以为他自己会坐出租回去的。”
“你说什么?”司徒逸咆哮道:“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你知不知道他不认识路啊?你有没有脑子啊?”
司徒响呐呐道:“二哥,不认识路可以坐出租车的啊。”
“他没有钱,更不知道地址!”司徒逸气得脸快扭曲了:“你这个混蛋,你不会先送他回来吗?妈的!”
从来没听过司徒逸说过粗话,司徒响受的惊吓不小:“二哥,你也别着急,他再笨也知道打110吧。”
司徒逸咬牙怒道:“还110呢,那小白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正宗的现代文盲一个!”
“啊!”电话那边的司徒逸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年头还有不认识1234567的文盲?
“啊什么啊?快给我去找人!”司徒逸狠狠的挂断电话,不停的低声咒骂:“该死的司徒响!”
12
紧急刹车声在蓝山门口响起,司徒逸甩上车门立刻往店内走去,晚上的咖啡厅已经快打烊了,只有三个人坐在里面喝咖啡,但是其中没有司宵白。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头发这么长,大约十八岁的男孩子?长得很漂亮的。”他问着柜台内的服务生。
服务生点了点头:“他在门口站了一个下午,到八点钟左右才离开的。”
司徒逸急问道:“那你看到他往哪儿走了吗?”
服务生爱莫能助的摇摇头:“当时店里很忙,我也没注意。”
另一个女服务生忽然道:“因为我看他长得特别漂亮,所以有留意他,我看到他跟一个男的走了。”
司徒逸脑中一轰,立刻想到路上的变态怪大叔喜欢拐骗少男少女,心猛的沉到了海底:“他们往哪儿走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上了出租车。”
门外又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司徒响也冲了进来:“怎么样?找到没有?” 他脸上还有块未擦拭干净的红色唇膏。
瞧他这样子就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的,司徒逸火冒三丈,一拳打上了司徒响的脸颊:“混蛋!”。
“先生、先生,请不要在我们店内惹事。”服务生急忙劝道。
司徒逸收起拳头对司徒响冷冽的道:“如果找不到小白,你准备去住院吧!” 现在没时间和他算账,找人要紧,他立刻冲了出去。
“什么?你又捡了个人回来?你还有完没完啊你?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平时捡几只猫啊狗的也就算了,捡个小婴儿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这次连这么大的人都捡回来了,你有没有脑子啊?”一个双目喷火,嗓门奇大的少年站在我们面前,看样子似乎是在发飙。
我有些害怕的躲到了吴飞鸿后面,这个少年看起来好凶,像只小狮子一样。
“那个你,给我出来,别躲在我哥哥后面,畏畏缩缩的是不是见不得人啊?”那个凶巴巴的少年指着我。
我见不得人?我这天下仅有、俊美无双、英俊潇洒的美王爷会见不得人?我立刻从吴飞鸿后面走了出来。
那少年见到我似乎更生气,手指头快戳到吴飞鸿脸上了:“你给我把他送走!现在就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