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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原来是凤琉的太子殿下,怎麽?知道弟弟要被送去做人质,所以不舍得要来送他一程吗?”
凤湛的到来也让凤无非吃了一惊,此时的自己这样不堪,怎麽可以让凤湛看见,他很想起身或拿点什麽东西遮掩,可惜软筋散的效力让他就连这麽微小的事情也办不到。
“巴摄,我要杀了你。”看到锦绣床上浑身赤裸,胸膛上染著点滴蜡油的凤无非,凤湛只气的手脚冰冷,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目光中注满了前所未有的杀气,他用剑尖指著巴摄,一字一字的说出宛如誓言般的话语。
巴摄却毫不在乎的一摊手,嘿嘿笑道:“别激动啊,太子殿下,你弟弟的模样很诱人吧?不过很可惜,因为你的打扰,我还没来得及做最後一步,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呢?还是想在这里欣赏,我是不介意的了,就不知道三皇子他会不会感到羞耻。”他好整以暇的坐到床边,再次捏住粉红的|乳尖逗弄。
第十八章
凤湛知道他是为了激怒自己。拼命的压下上去撕碎对方的冲动,他只是冷冷的道:“放开你肮脏的爪子。”一边缓缓将剑平举至胸,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狂怒的表现,因为“天龙大法”这种狠毒之极的武功,凤湛是从来没有出过手的。
巴摄的目光也凝重起来,这个凤湛看似头脑简单,却不中自己之计,可见也非常人,再冷笑一声:“太子殿下,你可想好了吗?是你的父皇把三皇子送到我国做人质的,我们也会送上我的弟弟到贵国来,这完全是为了将来不起战端著想,难道你要公开的和你父皇,和东安国,和天下百姓作对吗?”
凤湛哼了一声道:“禽兽也配说人话?拿起你的剑,否则你会死的更难看,这是我对身为东安王爷的你最後一句忠告。”说完剑尖一摆,人已如幽魂般的欺进巴摄身边。
巴摄哪会把这样平凡的一剑放在心上,哈哈笑道:“姿势挺吓人,没想到却这麽……”话音未落,只见闪著寒光的剑芒倏然暴涨,吓得急忙後退了几步,堪堪躲过这一击。心道好险,却不知凤湛急著探看凤无非的伤势,这一招的本意只是将他逼退而已。
只瞄了一眼,便断定巴摄所说属实,凤无非并没有被真正侵犯,凤湛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扯过凤无非的锦袍覆在他身上,一边轻轻的道:“无非别怕,皇兄今日要开杀戒,处理完了我便带你回去。”
此时的他再无後顾之忧,天龙大法配合天衣无缝的天龙剑式,只用了绵密的第一招便制服了巴摄,凤湛眼中泛出嗜血的光芒,剑尖轻颤,只要再向前一送,就立时能要了这狂妄无耻的王子性命。
“死其实也没什麽可怕,只不过这等死的滋味却不太好受吧。东安王子。”凤湛宛如地狱修罗般一点一点的将剑尖向前送,快意的看著那血珠渐渐变大,然後由一颗变为两颗,两颗变为三颗。他头也不回的道:“无非,好好看著这个欺负你的禽兽的下场。”
眼看那剑只要再入肉一分,巴摄便要命丧九泉,门外忽然传来一个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可否听朕一言。”举目望去,原来是东安国主,在十几个丫头太监的簇拥下,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还有什麽话好说?”凤湛气愤的道:“看看你们东安国的王子是副什麽嘴脸,就算我三弟是你们的人质,他也算是我们凤琉的皇子。巴摄竟然就敢公开的对他进行淫辱,若非我来的及时,此时又会是番什麽样的情景?皇上,要怪,就怪你自己教子无方。我替你除去这麽个祸害,你现在或许恨我,将来却一定会感激我的。”
“不要。”东安皇上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太子殿下要考虑好後果啊,难道你真的要两国开战,百姓遭殃吗?”见凤湛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番话打动了对方,不由松了口气,缓缓道:“太子爱弟心切,这朕理解,也确是我们摄儿做的不对。只是太子有否想过,三皇子是皇上亲口答应送到我国做人质的,如今被你救了回去,你该如何向他解释,你是备受宠爱的皇子,可你的三弟不是,一旦皇上恼羞成怒,处处找他的碴儿,你只是太子,恐怕也不能护的那样周全吧?何况我们摄儿若是没事,这事情怎都好说,一旦他有三长两短,朕身为人父,怎能咽下这口气,两国开战是免不了的,最重要的是生灵涂炭。太子殿下,你若肯放了摄儿,我便隐瞒下今日之事,告诉你父皇说是朕觉得交换人质这项不妥,故改变主意送三皇子回去,这样一来,你救下你的三弟,又不会为他日後添麻烦,又不会使两国开战,何乐而不为呢?就算你杀了摄儿,你的三弟行动不便,你能保证可以带著他从我几千护卫面前全身而退吗?”
“皇兄,他说得有道理。你先带我回去吧。”凤无非忽然开口,自己和那老头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今後还要继续在宫中周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对自己增加更多的顾虑,否则所有的心血都将白费。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巴摄,你记著今日的所作所为,他日我必向你十倍百倍讨还。”
不得不承认那个可恨的东安国主说的有道理,凤湛不在乎自己,却不能容忍凤无非在自己手里有任何损伤,剑尖一撤,带出一道血珠飞舞,他一把抱起凤无非,恨恨道:“今日之仇,他日必报。”说完一纵身,只不过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里。这里东安国主面沈似水,反手就给了巴摄一个耳光:“畜生,你今日酿下大祸了,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再不肯虚心上进,励精图治,东安非亡在你和那两个人手里不可。”
第十九章
凤无非归来後,凤琉皇宫表面上仍是一片平静,没有人知道凤无非险些就成为送给别国的人质,凤凛依然如从前一样对他不冷不热的,只有凤翔与凤无非知道,很多东西都不同了,这样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无论是哪一个月,三十这一晚都不会有月亮,这样的晚上最适合夜行人的出动,只是诺大的皇宫里戒备森严,又有谁敢轻易的潜进来,所以每逢这一晚,宫中的人都会早早的睡下。
今晚也不例外,尤其明天就是皇上与姚妃娘娘去千岩寺进香还原的日子,准备了好几天的宫女和侍卫们都很疲累,还要储存精力应付第二天的工作,所以一入夜,宫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声都没有。
漆黑的重云宫里,後门忽然悄悄的打开,一条矫健的人影四下望了望,旋即离去,因为他的轻功实在太过高明,竟连从对面走过的守卫也未发觉到。
从静室出来,凤无非一脸的凝重,看著还在等他的翠烟,他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去睡吧,已经很晚了,明日还要陪父皇母妃去进香呢。”
翠烟咬著下唇,向来沈静的丫头此时满是不安的表情,偷偷忘了凤无非一眼,终於忍不住道:“殿下这次入静室的时间好像很长,从一傍晚就进去了呢。”
凤无非别开目光,良久才道:“那又怎麽样?翠烟,我说过,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事情比较好。行了,下去吧,我也困了,要睡了。”
翠烟站了一会儿,终於失望的转身离去,这里凤无非躺在床上,双眸却是清亮,脑海中不断的变换著各种场景,最後酸涩的眼睛忍不住闭起,一滴泪珠闪亮的挂在了睫毛上:“皇兄,大哥……无非……无非要对不起你了。言尽,泪珠亦悄悄的滑落。想起那个被凤湛救回的晚上,他对自己的怜惜与劝慰,胸中更是百感交集,最终悉数化为一声长叹。
同样睡不著的还有另一个人,想起傍晚时分凤无非的忧心忡忡,凤湛就不由得担心起来,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後,无非整个儿像是变了个人,就连自己,他都不肯多亲近了,每每想到这里,他都觉得心痛,向来高傲的三弟,竟然受到那样的羞辱,而且竟将那麽无能的样子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知道这种事情对凤无非的伤害是多麽的严重且不能容忍。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忽闻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轻轻的一声,不由得一惊坐起,这分明是夜行人在树上施展轻功,当下连忙披了一件衣服,顺著声音潜了过去,四下望了望,哪里有半个人影,正要失望而回,却又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呵呵的轻笑声:“三皇子,你就乖乖的跟我走吧。”这声音极微小,若非他功力高深,断然听不到,不由大惊失色,纵身上了高树,借助极佳的视力四下一望,只见东南方向似乎有一个极小的点在移动,倏忽间已然去远。他心下骇然,此人竟有此轻功。虽然知道凤凛出宫时间已近,但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连招呼都不及打一声便狂奔追了过去。在他离去後,假山石内转出一人,望著他的背影良久,终於一回头,绝然离去。
且说这里凤凛久等凤湛不见,姚妃又在一边软语温声的催促道:“皇上,误了时辰可不得了的,万一菩萨怪罪下来,臣妾有什麽三长两短事小,若皇上和凤琉国运有所损失,事情可就大了。”等语,无奈之下,只好让凤翔和凤无非以及众多侍卫一起护驾,浩浩荡荡向著千岩寺进发。
皇上出巡自然非同小可,大街上早在几天之前就已经布置好了,所有有碍皇上龙目的东西尽皆拆除,百姓们更是从昨天起就不许在街上出现。因此空荡荡的大街上除了行进的队伍,竟然没有一个人影。
凤翔与凤无非随侍在龙撵左右,俱是心事重重,凤翔担心的是凤湛在此重要时刻消失,究竟是为了什麽,凤无非却另有所思,眼光不住飘向两边房舍,忽然心中一动,暗道:“是这里了。”刚寻思完,便听空中一声暴喝道:“昏君,受死吧。”接著一道剑芒宛如惊涛骇浪般卷至。
凤翔与凤无非大惊上前,凤翔武功较之凤无非要略高半筹,因此先行赶到,却见那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扔向自己,嘿嘿笑道:“二皇子,不看看至亲兄长的遗物吗?”他眼力极好,已辨别出那不是火药或暗器之类的物件,尤其听到那句至亲兄长的遗物,更是心乱如麻,忙接了过来,只看一眼,心不由得便凉了大半截。当下只呆呆的看著,浑忘了眼前险境。
第二十章
凤湛三兄弟虽然武功不凡,但身为他们父皇的凤凛却是只会几招花拳绣腿之辈,眼见千重剑影排山倒海般向自己压来,而旁边的二儿子却只呆呆看著手中东西没有半分动作,不由心下大骇,将眼睛一闭,暗道:我命休矣。
忽闻“叮当”一声脆响,再睁开眼来,只见凤无非已及时赶至,将那枚毒蛇般的长剑荡了出去,这边急急道:“父皇,你怎麽样?”
凤凛看著那双充满了焦虑及关切的眸子,心中忽觉一动,思及自己因为莲妃而给凤无非的种种不公待遇,如今他却仍是一腔深情的护著自己。一时间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叹息,心道:这孩子被他的母亲连累,命其实也苦的很。勉强一笑道:“为父没事,无非你有没有受伤?”
凤无非一笑道:“父皇,孩儿没事。那刺客倒精明的很,一击未能得手便即刻退去。”说完转头向凤翔道:“二皇兄,你负责保护父皇,我去追刺客。”
凤翔这才回过神来,目光茫然,只答应了几声好。凤凛虽气他刚才竟弃自己於不顾,但见他面色惨白,也有些担心,沈声道:“你怎麽了?别告诉朕区区一个刺客就将你吓成了这副样子。”
凤翔驱前几步,将手中物件递给凤凛,低声道:“父皇,这……这分明是……”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凤凛的手也不禁发起抖来,手中的这样东西他再熟悉不过,这是凤湛带了二十多年的护身符,由一种十分罕见的紫玉打造而成,据说戴在身上,百毒不侵,更可趋吉避凶,还可驱除邪祟,乃是当年一位高僧分文不收所赠,言说凤湛乃是与此玉有缘之人,故此二十多年来,凤湛从不曾有片刻离身,此时却出现在刺客的手上,上面丝丝血迹,显然是说凤湛已落在了他们的手里。
凤凛这一急,便要赶回皇宫部署人手查找凤湛的下落,凤翔却阻拦道:“父皇万万不可,此时突然回宫,定会惹起大家猜疑,倒弄得人心惶惶,更会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不如隐瞒消息,派几个得力的亲信到处寻访,皇兄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凤凛长叹了一声道:“也只有这样了。”话音落,一滴老泪顺著脸颊流了下来,自己哭道:“老天啊,难道真的是因为朕造孽太多,才招致今日之灾吗?”
此时因刺客事件,侍卫大臣们已慌成了一团,凤翔勉强定了定心神,策马来到後面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