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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你以前可是很喜欢这个地方的,对吧,小Carl~”裴臻立刻挥开我的手,不满地瞪我。
“是啊,以前这地方还是老大你带我们来的呢!”Carl跟着附和。
“走!”我终于无法忍受这吵闹的声音。一把抓起他们两个的手臂,挤过人群,往三楼的包间走去。
接受了一路上那些个奇装异服、身材火辣的男男女女投来的暧昧目光。我们这样子,不知情的的确以为我们要进去搞3P。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我踢开一扇显示empty的门,把他们俩个扔进去,回身嘭地使劲关上隔音效果没话说的门。瞬间,世界清静了。
“你想干什么?”裴臻立刻拢紧衣口,瑟缩地往后退去。
“你放心,我对年纪大的不感兴趣。”我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他做作的戏码。
果然,他迅速挺身抬头,气势汹汹地指着我:“有种再说一次!谁年纪大?!”
我迎面对上他的食指,从容地笑道:“这里谁年纪最大,不用我明说了吧,人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好啊~”他阴阴地咧嘴,然后开始掏行动电话。
“你干嘛?”
“我打电话让我的宝贝来~让你再说这里谁年纪最大!”他发狠道,真的开始按键。
“别。”我迅速冲过去抢过他的电话,“行了行了,你最小。”一个已经够折腾了,再来一个我恐怕无力对付。
“嘿嘿~”他开始得意洋洋地搔首弄姿。
“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还是老样子,哈哈哈……”Carl看完戏,很怀念地笑倒在房间中央很骚包的水床上。
“好了好了,开会。”我也往床上一坐,招手让裴臻也过来。
“那快点吧~时间太久我家宝贝要想我的~”带着美滋滋的笑,扑倒在床上。
Carl拿出列印的纸张给我们看:“老大,耿烈前不久的确带头抓了一名米兰宗教人士。”
我接过一看:“是我推测的那个人么?”
“就是他,纳塔法。”Carl很肯定的点头。
“太好了。”我不免露出笑意,“这个人,意大利反恐警察已经准备逮捕他,希望以此为突破口,踹掉意大利北部一个激进组织网络,所以——”
“所以这次绑架行为不仅是侵犯意大利主权和人权的严重犯罪。”裴臻笑眯眯地接道,“还严重破坏了意大利和欧洲的反恐行动。”
我笑着点点头:“这样一来,欧洲国家一定会谴责这次绑架事件,指责他们在对待激进分子问题上跨越法律和道德的底线。”
裴臻摇头笑道:“这个耿烈,有点太急功近利~我们只要把这件事抖出去,他就完了~”
“嗯!”Carl同仇敌忾,“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害我还想把老大交给他呢!”
我刚想开口,裴臻已经把纸张卷成筒状向Carl敲过去,“那个耿烈,想当年我们玩黑吃黑,玩到有头有脸鼎盛期的时候,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瞎混呢,跟我们斗?怎么能把小御御给他?好歹也要给我们同样有头有脸的约什大将军吧~”
“约什大将军……”Carl嘴角抽搐地盯着裴臻,“你胃口也太大了点吧……”
我刚想打断他们,裴臻又嘴快地抢先一步:“不会吧~你不会还不知道你老大已经跟约什搞上了的事吧~”
Carl刹那间下巴脱臼似的转头看向我,看我咳了两声没有否认,他惊讶过度,久久合不上嘴,只是不停地喃喃:“……老大就是老大……”
我习惯性地一掌拍向他后脑勺,绕回主题:“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你帮我查一下纳塔法那两个还流亡在外的同党在哪里,我要亲自去会会他们。”
“……没,没问题。”他显然还没从惊讶中恢复,愣愣地接口。
“那还不快去!”我把他从床上拉下来,一脚把他踢出门。
“好了~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只剩我们两个后,裴臻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谈谈你跟约什吧~”对他来说,这种八卦才是正事。
“你的宝贝不是在家等你么?”
“没事~小别胜新婚~”他不放弃地勾上我的脖子,“说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感情问题就是我的感情问题~你的约什就是我的——”
“少打他主意啊。”我横他一眼,打断他越来越无耻的话。
“哟~还这么维护人家~”他露出贼笑,“你小子真没用,人家让你滚你就滚啦~这种时候就要先上了再说~上着上着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真下流。”我鄙夷地看着他。
“少来,你还不是一样。”他翻了个白眼,手摸着下巴道,“像我们这种人,都不是传统价值观中专一、忠诚的好男人代表,但也绝非毫无道德底线的放浪之徒。话说‘存在即合理’,我们这种男人的存在自有闪光的地方,也有常人看来不可思议之处,说我们是花花公子,还是风流君子?或者,就根本哪顶帽子都不能扣在我们的头上。”
“接着说。”我知道他不吐不快,也不拦他了,索性跟他一样躺了下来。
“但是——”他的手开始摸向我的脸,来了个转折,“我们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会希望和很多人在一起,但也许很久以后才发现,原来爱的就只有那么一个,就那么一个,怎么都不会变,你以为把他忘记了,其实只是忙的没空想起而已。”
“你是说……”我一震,呐呐地开口,“……我爱上约什了?”
“问你啊。”他拍拍我的脸,顺便还占便宜地亲了一下,“这种事还得你自己想清楚,别人帮不了你。”
“你怎么会爱上唐睿的?”我翻身压到他身上,挑眉反问。
“嘿嘿~真正爱一个人是无法说出原因的。”他以过来人的姿态老气横秋道,“你只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心情好坏,你都希望这个人陪着你~”
“……可是人家现在已经不要我了。”
“你傻的啊~一见面就上他,上着上着他就会要你了,我知道你床上功夫好~”
“你怎么知道我床上功夫好?”我不怀好意地把他越压越紧,“要不要试试?反正都进了房间了,没发生过什么出去都没人信。”
“嘿嘿~你考虑清楚喔~我的玩法很激烈,没几个人玩得起,最多三回就一命呜呼了~”
闻言我暧昧地轻笑:“听你这么说,我对唐睿的‘身手’越来越感兴趣了。”
“少打他主意啊~”他开始拍打我的头,好似要拍散我对他宝贝的欲念,“否则我就去迷Jian约什~”
不知道几点到家的,只记得后来跟裴臻拼酒喝了很多。酒真是个好东西,男人也许就喜欢用这种原始的、野性的、刺激的方式来麻醉自己。
一直满世界的跑,都快忘了我在纽约还有一个家,面对空荡荡的屋子,突然被一种少有的情绪袭卷。要说寂寞,可能没有人相信,毕竟父母赐于我的外在条件给了我很大便利。
我热爱自由,随遇而安,不喜欢被束缚,可有时也会觉得孤独吧,我想,至少今晚就是。
东倒西歪地躺上床,睡不着,只是发愣地盯着窗外,却没有在看任何事物,漫无焦距。翻了个身,突然觉得口袋中什么东西碰着我,伸手摸出后一看,竟是那只约什给我的电话。
鬼使神差下,我拨了过去。
第一通,他没接。
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这次他接了,却没有出声,我竟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压抑着,挂掉了电话。
想到他决绝的眼神,突然撕心裂肺的疼,在朋友面前若无其事的伪装通通卸下——妈的,我再拨!
他接了,我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有他的气息,感觉到他的气息我就变得平静。
——就那样了,就那样了。我承认我栽了。曾那么近。
最后,他挂掉了电话。妈的,他果然比我心狠,敢挂我电话!我胡乱地趴在床上想着,我要报复他……我要报复他……
TO柳XX:高潮还米到哈……
PS:配对已经明朗化……我想想怎么让将军跟东方来次对决》_《
16
当我启程去尼泊尔寻爱的途中,我接到了来自Carl的情报,那两个流亡在外的同党出现在了中东。耿烈方面我已经不担心,他现在肯定在疲于应付裴臻那边放出的烟雾弹。我所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证据。
“对不起,我们将军不在。”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风尘仆仆地被拦在重兵把守的铁门外,直觉好像有事发生。
“不清楚。”面无表情的士兵声音平板得没有起伏。
忽然,我眼尖的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放声叫道:“萨多,还记得我么?”那次在船上我们见过面,希望他没有忘记。
“东方先生。”他瞧见我,友好地跑了过来,示意守门的放行。
“你们将军去哪了?”我略微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问。
“啊……”他曲了曲身,发出痛苦地低叫,我立刻放开手。
“你怎么了?”
“我受伤了。”他虚弱地笑笑,“最近有一部分叛军肆意挑衅,一路从北非到西亚,将军去善后了。我在跟随医疗时受了重伤,将军让我回来养伤。”
“他现在在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利比亚。”
飞机着陆了,慢慢的滑向候机大楼,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飞机旁边的利比亚工人,个个都穿得很随便,不像欧洲似得那么体面,也不像是石油富国的感觉。
在飞机上认识了一个非常美丽的黎巴嫩女记者叫唐娜。她说:“叙利亚的女孩子最动人,伊拉克的女孩子雪白的,而且鼻子高挺,北非的女孩子浅浅的棕色皮肤和黄|色的卷发也非常性感,你喜欢哪个?”
我笑着说:“你忘了说,黎巴嫩的女孩子最美丽。”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她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随口问:“你准备去哪里?”
我笑答:“来旅行的,走到哪算哪。”
于是她很热情地邀请我加入:“我的工作很刺激有趣哟,你看上去也喜欢冒险的样子,要不要同行?”
当我知道她是去采访武装袭击时,我立刻欣然接受了,因为说不定能找到约什。而且我也不会阿拉伯语,有她照应会好很多。
下了机,她便马不停蹄的拦了辆车要去黎波里市里,途中不停的给我指点着路过的地名,这里是当年遭到美国轰炸的阿齐齐亚兵营,那里是当年意大利军队的住地等等。
不多久,蔚蓝色的地中海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股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海岸边上的一排排椰枣树迎风摇曳,树下是白色的小房子,一座连着一座,好一派地中海风光。
可惜,与这悠然风光截然不同的是,这里的楼顶大都架着高射机枪,革命分子满街跑。在利比亚凡是个地方就有武装人员,且不说路口桥头,重要机关门口架着重机枪,就连交通警察也挎着冲锋枪指挥交通,很多大院工厂学校门口都可以看到白胡子老头,或者时髦青年身背自动步枪,有没有子弹我不知道,但是一个个都神气活现的。
搞得人都有一点紧张,会想会不会从哪里飞来一梭子子弹就把你当场撂倒。
一路上跟着她拍了很多照片,也对利比亚有了一定的了解。随便吃了饭,她又带我来到城外,夜空星光闪烁,脚下一片沙石平地,几千年的风吹起空旷的寂寥。
这样的景色,看久了让人回不了神,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头看到她盯着我看,眼中有抹奇异的光彩,不禁问:“怎么了?”
“没有。”她笑着耸耸肩,“只是觉得你有股流浪气质,好像没有人能够留住你的永远,长得又帅,你知道,一般这种男人很容易吸引女人们趋之若骛。”
我失笑,没有放在心上,随口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说被我吸引了吧。”
她思考了下,用两根手指比出一个高度,状似认真道:“有这么一点吧。”
“哈哈……”我被她逗笑,正欲跟她散步回去。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沉闷的枪响,这里有枪声并不奇怪,但身为记者的唐娜却新闻敏锐度极高得拖着我就往声源处狂奔。
“嘿,你不要命啦。”我看她这么拼命的样子,摇头无奈地啰嗦了句。但仍跟着她小心翼翼地一边找躲避物,一边前行。
接下来,我看到了一场屠杀,血腥暴力的场面实在不适合女孩子观看,而一旁的唐娜却兴致高昂地躲在暗角,手拿相机,在枪林弹雨中偷偷摘录下这一幕幕。
忽地,混乱的人群中我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虽然天色很暗,看得不是很清晰,但那个外形,那潇洒大气的领袖风范,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不是约什是谁?!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杀人,充满美感,而且效率绝对一流。他用的是手枪,可同样是暴头,他的速度却比别人快的多。因为我根本看不见他瞄准,甚至连举枪的动作也没有。但是枪声却连成一片,怎么听都像是机枪发出的声音,让人叹为观止。在他面前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就像待宰的羔羊,连开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