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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拒绝。就当我们没有这次谈话。”他说得轻描淡写。
“你……”我终于醒悟,为了可以治得住裴臻而把这个号码熟背于心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能跟那家伙结伙的人显然也不会是什么好料。
“你也可以考虑。但你我都清楚,对裴臻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来说,身边人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言下之意就是下一秒你就要小心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
我瞄了眼一旁的约什,内心挣扎片刻,心中的天秤已经一面倒——比起裴臻,还是他更让人乐于面对、乐于挑战……
于是一咬牙:“你能保证以最快地速度接走他么?”
“呵呵,我即刻动身。”
就这样,一个麻烦的解决,我又带来了另外一个麻烦。
“将军,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回身双手用力往他肩上一拍,很认真地对上他的眼睛。
“说。”他答得爽快。
“那个……”我一股脑地将刚才唐睿的话说了出来,同时也注意到他的脸色越听越黑,“呃……就是这样……”
“我拒绝。”他冰冷地吐出三个字。幽暗的眼神,隐隐的透着一股气焰。
我咳了两声,开始说服:“其实,从另一角度来看,你不觉得花点钱交个朋友还是很值得的么?”
他冷笑:“这话你怎么不去跟对方说?就知道来欺压我?”
“我哪欺压将军啊。”我笑着双手开始摩挲他的后颈,“我做人的原则是,我宁可撕开你衣服的是自己的双手,也不愿用谎言让你自动地躺到我怀里。”
他扯出一抹没有笑意的笑,明显在生气:“那你现在要撕开我衣服了么?”
我爽快地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瞄了眼被我强行撕开的衣服,声音仍旧很冷:“你再敢放肆,别逼我对你出手。”
我更放肆地吻了吻他的唇:“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
他眸光灼热,一手揪起我的耳朵把我拉开:“想占我便宜?一个吻就要我丧权辱国吗?”
“没那么严重吧……”我哀号叫痛,他这才放开手。
“总之我绝对不答应。”他一字一顿,整个人散发出霸气狂野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压迫感。
我知道,真正的军人绝对不会因为对手的强大而胆怯,那只会激发他们更强烈的斗志。其实要战胜也并非不可能,关键是要懂得他们的软肋在哪里。
9
船舱外,朦胧的月色在云影间映照着这片大海,繁星在虚空中留守住黑夜。
船舱内,我泄气一般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环上椅背,把头埋进手臂中。
“怎么不说话了?”他跟着坐在床沿,长腿交叠,一派凛然气势。
我只是抬眼看了看他,无言且无奈地轻扯了下嘴角。
他盯着我,双手环胸,微有讽刺意味地道:“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我可不知道你东方御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
“将军言重了。只是……”我想了想,朝他淡淡一笑,“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我的做法,所以,我宁可什么也不说。”
闻言他笑了,低沉的笑声震动了空气,稍许打散周围冷凝的氛围:“看不出来,你这人看似随性,倒也很固执。”
我摇摇头,手指轻击椅背,笑道:“我不只固执,有时候为了得到我要的结果,可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你要小心了。”
他不以为然,只有那黝深的双眼闪着精光:“你既然可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怎么就不能稍微拍拍马屁呢?”
我耸耸肩:“嗯,人总是有缺点的。”话完,换来他低低的笑声,熬是迷人。
没错,我在欲擒故纵。这个魅惑人的将军给人的距离感非常明显,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所谓胜他人者为强者,胜自己者为智者,得天下者为霸者,得人心者为王者。然而面对这样的王者,很显然硬碰硬绝对是没有胜算的。
那么,他的软肋在哪里呢?
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在谈判节奏的控制上,有一种“流星战术”,可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虽然与目前的况且大有出入,但不凡举一反三,我决定铤而走险,不觉脸上扬起了笑容。
“你做什么?”面对我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朝他逼近,他只是扬了扬眉。
“你知道我喜欢男人。”我俐落地解开衣服甩上椅背,接着靠坐在他身边,手臂环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嗯?”
他微侧过头,玩味地笑:“我好像记得说过,我没有那种爱好。”
“可是我好像记得,你很享受我的吻。”因为衣服已经被我撕开,我的手指很容易从下摸上他的后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摸索,感觉到他一颤,我笑了,“其实,性欲从来就没有性别之分……”
他摇头一笑,仍旧不动声色:“我没跟男人搞过,也不想。”
那双瞬也不瞬注视我的黑蓝色瞳眸就像两潭深井,我抛出几块急于探索的石块,依然深不可测。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让人读懂,但是在某些方面,他又让我觉得很纯,也许用纯这个字眼不太恰当,但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加深矛盾的同时又引发了他的神秘魅力。
“我不喜欢受人控制。”他挑高眉,冷冷地弯起一边嘴角。
“我不在乎让你控制我。”我搂过他的头,挑情一笑,“只要你应付得了真正失控的我……”随即不浪费时间地堵住他的嘴。
我情不自禁,一个用力把他压倒在床上。他只是让我恣意地吻着他,然而我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用双手抱他头,狂乱地吻他。终于,他张开嘴让我的舌头顺利伸到他的口中,没有其他男人能到达的禁区。
双唇交扣着舌尖的触动,异样的感觉迅速占据我的大脑然后如同电流般蔓延全身。大腿与大腿摩蹭带来的热火,让我的双臂更紧扣着他的颈与背。
“……喜欢么?”我的舌尖在他的胸膛滑过,留下一条闪亮的痕迹。随着我的舌尖在他腹肌的凹陷处溜过,我感觉到他呼吸频率的加快,来自于体内升起的一股期待的渴望。
他没有回答,只是顺应感觉地闭上眼享受,男人果然是感官动物……
我含着他的呼吸律动,轻重相替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他似乎没有办法抵抗这种强烈的酥麻感觉,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我爱死他低声呻吟的声音了,这样充满阳刚及魅人的呻吟,真的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
就在我倾身准备更进一步之时,他猛然推开我,一个用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你兴奋了。”我盯着他跨下的昂扬,口干舌燥地陈述。
他低吟一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眸中的黑蓝色光芒闪着强烈的热度:“……你玩真的?”
我哑然一笑:“嘿,我全身都在燃烧了,你感觉不出来?”
“我不是说这个。”他顿了顿,嘴角刻划着常人没有的果断,“如果单为解决需要,我宁愿找女人。”眼神逐渐转为清明,让人难以想像,在短短一分钟前,这双眼曾蒙上浓浓的情欲。
“为什么?”我蹙眉表示不明白,“你明明对我有感觉。”
“我再说一遍,如果单为解决需要,我宁愿找女人,还不至于沦落到要找男人凑数的地步。”
这话就像把人从烈日炎炎的骄阳下忽然放进了冰箱。我苦笑:“那你跟我接吻是只为尝鲜了?”
“没有。”他放开我,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
“那是什么意思?”我困惑地望着他,陷入一头雾水中。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可是我care。”冲口而出的话,让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来不及细想。
“是么?”他已然回过头,扬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想了下道,“这样吧,我答应你刚才说的事,但条件仍要你全权负责。”
“呃?”出乎意料的发展虽然是我所想,但也有些过于突然了吧。
“你不愿意?”
“不是。”我赶忙回神正色道,“下个月10号我有件case要处理,恐怕赶不上。”
“这方面你们自己搞定,总之你一定要到场。”话完,便打开门走了。
隔日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骤响地直升机声吵醒。梳洗完毕出去一看,就见甲板上多了个英俊尔雅、身材挺拔的男子。
“宝贝~想我啦~”裴臻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到他的身上。
“你想太多了,交易罢了。”来人不以为然地和他交换个亲吻后,便向我走来。
“唐总。”我礼貌地颔首致意。
“谈妥了么?”唐睿也不客气,开门见山。
我无奈地点点头:“不过我下个月10号有个case,你可以把日期压后么?”
他想了想:“问题不大。”随后接道,“不愧是谈判专家呢,这么点时间内就能搞定,让人敬佩。”
“唐总过奖了。”对他的恭维我敬谢不敏。
“宝贝~我带你去见见约什吧~我刚看见他了,他不理我耶~”裴臻很伤心地提议,可眼中却闪着令人发毛的誓不罢休。
我忙向唐睿使个眼色,让他快点信守承诺地将人带走。
唐睿倒也爽快:“有人找我麻烦,我就是来接你回去帮我的。”
裴臻一脸不信:“被你玩过了还需要我动手吗?早没命了。”
唐睿温柔一笑:“不是玩过,是正在玩,有你加入会更有趣。”
“怎么个有趣法?”裴臻挑起眼,仍半信半疑。
“附耳过来。”
接下来,两个人交头接耳外加一阵耳鬓斯磨后,裴臻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终于,两大魔头迫不及待地手牵手地准备上机。
“小御御~吻别~~”上机前,裴臻猛地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阴阴地道,“别以为把我赶走你就能一切尽在掌握,好戏还在后头~”
我心下一凉,正要抓他问个明白,他已经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跳上绳索,跟着直升机荡走了……
果然,事情发生了——
“将军!别动!”平静的甲板上,阿尔瓦突然爆喝一声。
我闻声转头,瞬间也瞪大眼:“千万不要动!” 就见一条长度足有两条手臂、拳头这么粗的眼镜蛇慢慢爬向约什足边。
低等动物的神经丛不像人类那样集中。人们常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是这个原因。也就是说,如果用枪的话就算能准确的击中它也不可能立即死亡。那条眼镜蛇还是有机会在约什的皮肤上留下纪念。
而在这大海上谁也不可能携带血清,在这地方被它咬上一口肯定是死定了。该死的裴臻,这玩笑未免开大了点。
“我来轰掉它的头。”阿尔瓦已经将随身佩带的手枪掏了出来。
“太危险了!”我急忙阻止他,压低身体慢慢向约什的方向靠近。
“你想干嘛?”阿尔瓦焦急地拦住我。
“交给我。”虽然这几年我已经疏于锻炼,但是抓条蛇所需要的速度我自信还有,只要能让我靠近它就能够很轻易的制住他,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它必须给我靠近的机会。
“你?”他皱眉,显然不信。
“就交给他。”约什气定神闲地站在那边发话,完全无视生命的威胁。我甚至还觉得他嘴边有丝不易察觉的笑,带有明显看戏的成份。
为了不惊动那条眼镜蛇我很自然地屏住呼吸,相信周围所有的人都已经屏住呼吸,他们虽然很想说点“小心”之类的话,但是那样只会让我分心。
突然,约什的脚微微挪动了下,我一惊立刻扬头瞪他,以凌厉地眼神警告他不想活了么?背后已经一身冷汗。
他竟然笑了,又是那种顽皮无辜的笑容,看了让人心痒难耐。
“六尺……四尺……”我瞪他一眼继续前进,稍不留心就会前功尽弃,汗珠从我的额头悄然滑落,“两尺!”
我轻轻吁了口气,为了不至于惊动它我在两尺左右的距离停止了靠近,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角度,我已经有充分的把握可以制住它。即使它抢先我一步做出动作也不可能有任何威胁,这让我有心情欣赏它的美丽。
三角形的头部,幽灵般凌厉的眼睛,伸缩不定的芯子也显得灵动无比。原来蛇是如此美丽的动物。
“没事了,你先慢慢离开。”不忘警告一句,“不要去招惹它。”
他扬了扬眉,嘴角还噙着笑地慢慢向后退去,而我则警惕地注视着这小家伙的反应。随即趁其不备,在后面抓住它的七寸,把它制服。
然后把它交给唤为萨多的医护,量其尺寸、取血清,以备不时之需。
“把它放生吧。”约什走过来交待一句。
“看不出你还是环保人士。”我斜瞄了他一眼。
“怎么?”他挑眉回敬,算是默认。
“没怎么,只不过如果有人说希特勒是人道主义者你会相信吗?”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