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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日后注意便是,请弟弟放心!”如烟自楚天神情中,直觉感到事态有些严重。虽然未曾见到神剑门人,但听神剑门用非常手段及招法,采用旁门左道,快速提增功力,亦是惊心不已。
而素素想起与神剑门相遇情景仍是心有余悸。若非楚天及时炼化一部分万年朱果尚未完全释放的精气,怕早已凶多吉少。不怪神剑门鼎盛之际,横扫大江南北,几乎将天下武林斩尽杀绝。
楚天又道:“老十,你速速派人命安子奇带一组烈阳阵队一同前来。并尽速将神剑门及天山派之事告知义父及各地烈阳阵队!本想江湖已有些安稳,可以清闲些时日,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随后,忽道:“老十,不知追魂堂与杀手堂有无动静?”
唐梦晗道:“唐风与古垣前些时日有信来说,那追魂堂余孽好似隐蔽在鬼王谷以西六十余里的军山附近。而杀手堂仍是不能确定具体位置,但偶然几次却出没在京师附近的海驼山。”
楚天沉思,道:“前几日在德安县城外,见到数个黑衣人。只因顾及巧玲与茜儿,情急之下并未跟随而去。但乍看之下,极似追魂堂或是杀手堂人马!而今想起当时情形,却难以确定到底是哪路人马!”
“是,奴家明日便去办妥此事!”
“古家之事乃是些许小事,便交于安子奇办理。你等不用出面,静候佳音便是!”
如烟道:“子奇甚是了得!据闻,在天柱山围困天柱帮数日中,烈阳阵队只负责外围,而安子奇却单枪匹马守在神秘谷前,将欲外逃匪寇尽数斩杀。前几日,子奇曾回返龙王镇一次,姐姐见其已与前些时日有极大变化,不但神貌凛然,隐有大家风范,浑身散发股股浑然之气。弟弟确是未曾看错,子奇实是我烈阳门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楚天道:“安子奇九阳绝脉之身一旦破除,多年郁积在身之精气骤然贯通,当对心性产生强烈冲击。只可惜年岁稍大,九阳绝脉之身破除晚些,尚有几处将欲锁闭的经脉未曾打通。当日,弟弟费尽心力,欲将其锁闭经脉打通,却终未有何成效。如有时机,当再行功一次,看是否能有收获!”
“老爷,若是打通锁闭的经脉,安子奇功力将会如何?”唐梦晗问道。
“或可成为天下不世高人!”楚天说罢,又惋惜道:“根骨具备,但其所习内功并非上乘功法,或许对功力提升有所限制。但如勤加修炼,同样不可限量。”
巧玲道:“老爷何不传授烈阳乾坤功法给他?”
楚天伸手欲拍,巧玲急忙躲闪开,看得众女娇笑。楚天轻笑道:“常言道:投错胎、拜错师!此言很紧要。盖因所习功法一旦有成,经脉便形成一定固有运行方式。若是贸然习练其他功法,极易走火入魔。因此,选择师门至关重要。”
如烟接口道:“弟弟所言万分正确!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改投师门,历来为江湖武林所不齿。一是背师叛门,不仁不义:二是于事无补,或有性命之忧。”
楚天道:“况且烈阳功法太过阳刚,若习练到一定进境,便会炙热难熬,直至烈焰焚身,不治而亡!”
巧玲听罢,面色忧郁,道:“老爷,那婢子习练的可是那烈焰乾坤功法吗?”
楚天笑道:“你等习练的功法当然不是烈焰乾坤功法,但亦是老爷及义父在烈阳乾坤罡气之上,揉和素女心经,抑阳益阴,侧重血精,而修正成的一套适合女子习练的内功。不过可惜的是,烈阳乾坤罡气以阳刚为主,如此修正后,却没了烈阳罡气那般刚猛。”
“哦!”巧玲一怔,又道:“那老爷即是说,我等再如何习练,亦是赶不上老爷那般武功了?”
楚天道:“世间之事,当事在人为。如勤加修习,达到极致,虽与烈阳罡气相比稍逊一些,但相差亦是不多。”
巧玲大眼睛一转,道:“老爷,不知这套功法唤作何名?”
楚天怔道:“如你不问,当真不知此功法称做甚么!唤作甚么……”楚天沉思。须臾,抬头道:“你几个丫头不妨细细思量,给这功法定个名号!”
茜儿想了想,脱口道:“功法名号无甚紧要,要看是否精深。小女以为,唤作烈阳魔女心经最为贴切!”
“去!傻丫头脑子不灵光,怎地说出此种话来!”巧玲娇声道。
茜儿看一眼楚天及众女,见楚天正偷偷含笑,不由放开憋闷了十几日的原有心性。眼珠一转,笑道:“死丫头怎地不知我话中深意,众位少奶几乎都成了魔女,当然习练的功法便是魔功了!”
如烟等听罢,俱都娇笑起来。素素笑道:“茜儿所言有些偏颇!其实,在烈阳门中,只有我习练的是经义父及老爷修正后的功法,其他姐妹并未修习!”
巧玲道:“怪不得七少奶功力增长如此之快,据六少奶言说,七少奶功力大有后来居上,凌驾众少奶之势!是否与习练那傻丫头所说的烈阳魔女心经有关?”
“或许是吧!”素素不便解释,随口道。
如烟道:“茜儿所言亦不无道理,功法紧要,不在形式!弟弟,依姐姐之意,便叫做烈阳魔女心经未尝不可。虽说魔字当头,但又有谁知晓,魔之一字之万千意蕴及禅境。所谓魔由心生,世间之人,人人皆可称魔。又有哪个敢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心,而自称正道。”
楚天听罢,不由感佩如烟之言,心神顿感松弛愉悦。朗声道:“姐姐所言甚是!此功法便唤作烈阳魔女心经,世间只有人魔,即便唤作烈阳魔女心经,又怎会是逆天而行。天道、人道、魔道,实乃同道!”
如烟与素素听罢,芳心顿感宽松。楚天言中深意愈来愈明晰,其大道自然之心昭彰,心迹顿现。巧玲及茜儿听了,似懂非懂,又听几人说些甚么轮回、生有、死有等等言语,不由困倦。
巧玲打个哈欠,面容倦怠,道:“老爷,你等生有、死有,人道、天道的,婢子感觉只有瞌睡虫到了!不若歇息吧,婢子熬不住了!”
看到唐梦晗也有些倦怠的神情,楚天笑着一使颜色,对巧玲道:“巧玲与茜儿歇息,我与几位少奶再说些要事!”
巧玲没来由地俏脸绯红,道:“是,婢子这便歇息,老爷也早点安歇。万勿谈得过久!”说罢,带着一脸诡秘的笑容,拉着茜儿便走了出去。
如烟三女简单洗漱后,便各自躺下。楚天刚要打坐,如烟忽道:“弟弟,那巧玲丫头笑容甚是诡秘,不知何故?”
素素急忙一拍如烟,笑道:“这丫头鬼精鬼精的,老爷所说有要事商谈,那丫头怎会看不出到底是何要事。凡事瞒不住这丫头,以后说话要当心,呵呵!”
如烟正要开口,素素捂住如烟嘴唇,趴在其耳朵上悄声嘀咕起来。如烟愈听愈感到新奇,忍不住看了楚天一眼。
“老六、老七别在嘀嘀咕咕,妹妹困得要死,赶紧歇息!”唐梦晗在半梦半醒之中,自顾念叨着。
“祥云”客栈,坐落在龙王镇最热闹的街面。
楚天等人刚刚包下整个二层所有房间。二楼正中房屋,乃是一不小的厅堂。在集镇之中能有如此厅堂,亦算是不错的客栈。前去办理此事的是巧玲,自巧玲出门,到包下整个二楼,不过一个时辰。
楚天见到淡云庄所来之人,不由一怔。盖因淡云庄所来之人,赫然是少庄主“银枪无敌”赵启明。另外,师爷“黑煞掌”钱无海亦随同前来。
第330章
待赵启明、钱无海落座,奉上香茗后,楚天笑道:“少庄主亲临龙王镇,却是出乎我之意料。楚某前些时日随意走了走,不知二位在此等候,实是愧疚之至!望少庄主原谅!”
赵启明笑笑,忙道:“门主客气!自接到门主传信,家父极为重视,但因琐事无暇抽身,只好派兄弟前来。但不知门主有何意图?”
楚天轻笑,道:“若是少庄主细细查看此处,当能看出些许端倪。淡云庄生意通达四海,少庄主明知故问,当定有顾虑及隐忧。不知楚某说得对否?”
赵启明讪然道:“门主真是眼光锐利,料事如神!隐忧谈不上,只是感觉好事来得太多,淡云庄有些应接不暇而已!”
说罢,看一眼楚天及众女,复又说道:“浔阳乃皖赣交界,南北要道。而龙王镇虽然离开一定距离,但亦是陆路通往各地的必经之路。如此小镇居然商铺林立,确是出乎兄弟意外。早早听闻,天幻宫独占皖赣九郡八州,甚至荆湘之地亦为其所控,兄弟犹自疑信参半。而今,亲眼所见,确是财源广进之要冲通途。如能占据此地,即为连通南北。无怪乎六七十年前,天幻宫迅速崛起,原来却是依靠此宝地而兴旺发达。门主确是独具眼光,兄弟佩服之至!”
楚天笑道:“少庄主一眼便看穿此地紧要处,不愧为晋商表率。此镇钱庄倒是仅有几处,但据楚某估计,若是开辟货物集散商道,此地仍是大有可为。”
赵启明道:“不知门主唤我等来此,究竟有何吩咐!”赵启明口气异常谦恭,在外人听来好似处于下手地位。
“吩咐谈不上,只是有劳少庄主费心而已。”说着,拿过一卷纸张,摊开来后,指给赵启明及钱无海,道:“少庄主及钱兄请看,此乃是龙王镇街区商铺分布图。这是几处钱庄,其余为酒楼商铺等,几乎所有生意均为此镇古家所控。不瞒二位,古家与天柱山天柱帮匪寇勾结,天柱帮则是天幻宫帮凶,帮主乃是前望水寨寨主阮刚!”
“甚么!天幻宫?”赵启明有些惊讶及紧张。
“呵呵!”楚天笑笑,道:“少庄主何故惊讶,此地离天幻宫尚有六百余里。烈阳阵队在神秘谷围困天柱帮多日,始终不见天幻宫人马来此。少庄主放心,楚某来此,当是为天幻宫而来。但看目前形势,司徒宏定是已识破我等计谋,龟缩不出,楚某只好断其后路,准备在此长久盘踞。”
“不知门主在此地安置多少人马?”钱无海问道。
楚天看了二人一眼,笑道:“龙王镇乃在天柱帮后身,离此四五十余里。二人切勿担心,天柱帮至今尚未剿灭,乃是以此调动天幻宫的筹码,楚某并不急于将其剿灭。离天柱帮西北五六十余里乃是英山,现已为我烈阳占据。两山之间互成掎角之势,可相互照应。而此地在两山之后,不能说毫无危险,但一般来讲,无甚担心之处。”
钱无海面色略显尴尬,道:“钱某并非是担心或是怕了天幻宫,而是感到此地离淡云庄远隔数千里,运转不便而已!”
如烟忽地笑道:“钱师爷难道竟忘了淡云庄做的是何买卖,货物不便转运,银票却是容易携带。”
钱无海更加尴尬,连声道:“那是,这位姑娘看样貌,据传闻猜想当是柳姑娘无疑。柳家庄亦乃是天下几大山庄之一,对此知之甚详,钱某过于多虑了!”
楚天回头道:“老十,安子奇去了多久?”
“安子奇到‘龙王山庄’已去不到一个时辰!”
龙王山庄。
山庄占地广阔,颇具规模,庄园四重进深。“龙王山庄”四个大字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凄凉。庄中无人走动,静悄悄的毫无生气。
前院是一花圃,假山嶙峋,亭台雅致,曲径回廊,错落有致。虽时值冬季,枝叶飘零,但仍隐约飘散着花香。若是百花绽放,当是清馨怡人了。院落楼阁,月门连通,异常别致,古韵殷殷。
大门外两侧,各自站着两个庄丁,冷冷清清。安子奇独自一人,来到山庄门外,冷冷地看一眼守门的庄丁,径自向二人走来。
“站住!”两庄丁见是生人来此,出声喝道。
安子奇面色森冷,看一眼庄丁,沉声道:“速将古庄主唤来!”
两庄丁见来人面色不善,怒声道:“你是何人,快快通报名姓!”
安子奇冷冷地看一眼庄丁,道:“尔等听真,爷爷乃是烈阳阵队组长,前来与你家庄主商议要事,速去禀告!”
“甚么,烈阳门?”
“正是!”
“我的妈呀!”两庄丁乍听烈阳门三字,惊得妈呀一声,连滚带爬地跑进庄内。边跑边叫:“大事不好,烈阳血魔来了……”
这一声喊叫不打紧,本是静谧的山庄,顿时响起一片嘈杂声。门窗砰砰作响,鸡飞狗跳。
“何事惊慌?”一声断喝,紧接着便自前院西侧房间冲出一个身材清瘦,眼如鹰枭,阴鸷冷酷的老者。
“房……房……师爷,大事……不好,烈阳……血魔……杀上门……来了!”庄丁已是语无伦次。
“甚么!烈阳门?”房师爷亦同样惊道。
“正是!”
“所来多少人马?”
“只来一人!”
“啪”地一声,庄丁脸上便挨了一记耳光。房师爷气道:“没用的东西,一人来此便将你等吓得屁滚尿流,那人现在何处?”
话音刚落,便听咣当一声巨响,山庄大门轰然倒塌。烟尘弥漫中,好似起了一阵旋风。待烟尘落去,安子奇自大门外缓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