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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艳与如雪冷眼旁观,没有丝毫怜悯,许是恨透了这帮恶奴。禁不住暗自叫好,看着这帮毫无忠义的主仆相互厮打。
那贾六掌掌用力,每一掌下去,金少爷口鼻便冒出更多的鲜血,鲜血覆盖的脸面渐渐红肿,几如馒头。贾六仍是劈哩叭啦地如疾风暴雨般暴打,直打得金少爷惨叫连连。
渐渐地,鲜血激发起残忍,这帮恶徒非但打着耳光,慢慢地便拳脚相加,惨叫声、骨骼碎裂声不断,已变成互相残杀。
楚天冷冷地一声道:“停!”
许是这帮恶徒杀红了眼,全然未听见楚天喝声,仍在相互残杀不止。
但听一声爆响,正在性命相搏的一对大汉,骨碎筋断,尸身已分解成无数肉块洒向四面八方。仅余的四五个家丁仆人,看着眼前的残肢断臂,已然失魂,眼中空洞洞地。
金少爷已经浑身抽搐,瞪着一双死鱼眼睛,口中不停地汩汩冒着血沫,一双下肢扭曲变形,早已折断,即使大罗神仙亦已回天乏术。
虽是这帮恶徒罪有应得,如此惨景,连“白龙刀客”祁刚都有些不忍再看,二女已侧身转头,红衣妖姬及绿衣少女早已瘫坐在地,哪怕是到地狱均要比看这一幕强得多。
楚天冷冷喝道:“你们几个狗奴才,回去传话给金王府,如再横行乡里,楚天必杀光整个王府,鸡犬不留。”
余下的几人见生机在望,哪还顾得腿断骨折,挣扎着就欲逃去。
楚天冷喝一声:“带上尔等的狗少爷!”
四五个家丁强忍着痛楚,拉扯着昏迷中的金少爷踉跄而去。
但听楚天一声大喝:“远处几位朋友亦已看够,带话给你所在庄派,如再参与剿杀楚天,我必灭其门派!”声落,便听远处响起脚步声,渐渐不闻。
“红衣妖姬!”低沉似冰的声音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此际,红衣妖姬再也无一丝淫荡之色,双腿已难以站立,惊恐道:“大……侠……有何事……尽管吩咐,奴家一定照办!”红衣妖姬到底未全被吓呆,转舵的功夫尚存。
楚天听了,冷笑道:“以你以前所为,定难有活命机会,不过今日楚某心情还算好些,暂留你一条贱命,如再听闻哪个少年精尽而亡,楚某必寻遍天下,抽筋扒皮,你可记清?”
红衣妖姬磕头如捣蒜:“谢大侠不杀之恩,奴家一定遵照大侠之命,洗心革面,再世为人!”
“滚吧!”
红衣妖姬如闻大赦,忙不迭地与绿衣山女落荒而逃。
“老爷,你真是对女子有情,就这样放过那人人唾弃的淫妇!”如雪调侃道。
“哈哈,如雪丫头说得不错,老爷我怕沾染女子之血,带来晦气,好了,时辰不早,老大、老四,快救醒那一家三口,我等便往他处!”
司徒艳与如雪出手如飞,瞬间,那员外一家三口慢慢醒转,可当员外及夫人睁开眼看时,立时又被眼前的惨景吓得昏厥过去。
粉裙美少女乍见满地血腥,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呆了,嫩脸已是灰白如纸,几人连拍带捏,好一阵子才将夫妻二人弄醒,大概过了一刻,一家三口方渐渐看清眼前之人,惊恐的如同见到阎王。
楚天和蔼道:“这位解员外,毋须害怕,死去之人乃是金王府的奴才,你们已可回转家中了!”
解员外异常惊惧,惶恐万分:“死……死去的是金王府的家人?”
“是的,员外!”
“是你们打死的?”
“是!”
解员外挣扎着爬起身来,俯身便拜:“谢谢大侠救命之恩,本员外只这一女,名字唤作解汀兰,尚未出阁,这是贱内王氏。”
王氏母女勉强站起身来,急忙道谢见礼。解员外又道:“金王府早已屡次提亲,我……我见那金少爷顽劣奸猾,便未答应,已是得罪了金王府,如今又死去这多人,唉,我命休矣!”
“员外何出此言?”
“大侠有所不知,非但金王府横行一方,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而金王府更与那郑家庄同气连枝,沆瀣一气,我家三人还将如何活下去啊!”
“楚大侠,员外所言确是不虚,祁某亦早有所闻,非但郑家庄如此,其他山庄亦是财大气粗,手眼通天,依仗权势,横霸一方,不仅百姓苦不堪言,甚至连周边官府亦是形同虚设。”“白龙刀客”祁刚缓缓道。
“白龙刀客”祁刚话落,司徒艳不由一怔,幽幽问道:“那天幻宫又当如何?”
“白龙刀客”祁刚看着眼前司徒艳所扮的黄脸婆,神色依旧,冷冷道:“天幻宫比之其他庄派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罢“白龙刀客”祁刚之语,司徒艳万分沉闷,内心似被堵塞,久久说不出话来,果真如“白龙刀客”祁刚所言,那爷爷难道不知,还是任其属下所为。自己久居内宫,宫外之事极少听闻,心中愈想愈憋闷。
此时,便听如雪道:“解员外,如担心在此受连累与迫害,最好还是远离此地,投亲靠友,奔赴他乡吧!”
“唉!本员外如有亲友可投,便早已离开此地,我一家三口实是走投无路,已无处可去啊!”
员外面色一变,急急道:“光顾说话,尚未问及恩人尊姓大名,恩人可否告知?”
楚天叹息一声,静静地道:“非是在下不愿告知,实是怕员外听闻本人贱讳而再次昏厥?”
员外一家三口听罢楚天言语,一齐怔怔地看着楚天。如梦如幻的眼神,颀伟的身形,诡异浑朴的面容,看得员外一家各个心颤不已。枉自读了几载圣贤典籍,亦难以形容楚天的神貌,神人不神人,仙人不仙人,浑朴如人间应有,却又纯厚得点尘不染。
即使是刚刚惊恐之心略微平静一些,解汀兰仍被楚天梦幻般的神貌惊呆了,哪里是那些乡村后生,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可比。看着楚天的眼神渐渐迷朦,痴痴地凝望着,稚嫩娇小,娴熟可爱。
“大姐,你瞧那解姑娘看老爷的眼神,又是一个痴情的妹妹,唉,我们这老爷真是屡犯桃花,我等将如何相处!”如雪传声后,颇为犯愁,不再言语。
第88章
司徒艳轻拍如雪香肩,瞧一眼楚天,悄然传声道:“四妹不要担心,似老爷这般龙精虎猛的身子,至现在我等都未曾得尝雨露滋润,做起来各个是神疲体乏,即使再多几个亦恐不足,命啊,谁让我等看上老爷呢,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
“看这一家三口,委实可怜,去无可去,不若让其到逍遥庄,解员外也是读书人,当有些墨水,亦可教授些圣贤之理!”
同如雪密声说到此,司徒艳开口道:“老爷,不如让员外一家到逍……庄中,亦好给义父做个伴,弟弟你看如何?”
“白龙刀客”祁刚听着楚天三人一口一个老爷,姐姐,弟弟,老大,老四地叫着,神经都已快错乱,三人到底是何关系,真让人难以弄清。
楚天与二女对视一眼,微微一笑,道:“还是老大足智多谋,那些儿郎也需要多个先生教授些四书五经,学些古圣先贤的经典,就依大丫头所言!”
说罢,转身对解员外笑道:“呵呵,解员外,你适才相问在下贱讳,我极是难以开口,解员外可否到在下一密处暂时躲避一时?”
“那如何是好,岂不叨扰恩人贵府!”解员外咬文嚼字,但却神态真诚。
“员外说哪里话来,你去便知,但在下有言在先,到时可千万别要昏厥,哈哈,在下还是修书一封,你到时便如此这般地说与那里人听,自会有人接你进入密处,员外可记清?”
解员外不住地点头,长揖到地,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而解汀兰乍闻让其一家到楚天所居之地避难,更是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一眼楚天,一颗芳心轻颤不已,面上娇羞,紧随双亲,默默走去。
还是司徒艳心思缜密,急速赶上一家三口,远远地见司徒艳与三人说些什么,随后拿出胭脂,在解汀兰脸上涂抹,做罢,又在员外夫妻脸上涂抹一番后,方才回转。
待司徒艳到得身前,楚天方道:“看情形,这长安地面周围俱是郑家庄与金王府势力范围,郑家庄家丁护院数以千计,堂口众多,雄霸一方,搜刮民脂民膏,真是可恶之极!”
“楚大侠,那我等将如何处之?”
“祁兄,今后万不可大侠大侠般地叫着,只以兄弟相称如何?”
“在下既然愿意追随大侠,一是感念大侠活命之恩,二是敬仰大侠的豪气,虽祁某年长几岁,却仍不可乱了分寸,还请大侠收回成命!”“白龙刀客”祁刚十分固执。
楚天凝眉沉思,须臾,似有所决定,徐徐道:“既然祁兄坚持不受,那楚某便直言相告,楚某已于前些时日设立门派,门派唤作烈阳门,楚某暂且添为门主。”
抬手一指二女道:“这二位是楚某的娘子,这是玉女幻天司徒艳,先为烈阳门总使兼总护法:这位是如幻双仙亦称小仙尹如雪,为本门外事堂堂主。如祁兄不弃,暂做总护法之职如何?”
“白龙刀客”祁刚听罢,心想,连天幻宫的玉女幻天司徒艳及天下第一美女尹如雪都已加入烈阳门,真可见楚天的魅力,不由肃然而立。
旋即,躬身行礼,恭声道:“多些门主厚爱,属下不才,定当竭尽全力,置之生死而度外,请门主放心!”
“祁兄太也客气,你我皆是兄弟,大丈夫一言九鼎,楚天焉能不放心,但天下大事自有天定,我等只是略尽绵薄而已。”
“门主说的是,上达天意,下顺以时,思谋完全,大事何以难成!”白龙刀客祁刚不愧久居东厂,语出非凡。
楚天笑道:“哈哈,有祁兄之雄才大略,烈阳门焉能不展翅高飞。如今,长安之地鱼龙混杂,我等应好好琢磨一番,一把杀之,亦是无趣。”说罢,阴阴一笑,看得几人心中发毛。
“门主有何打算?”
“祁兄,山庄广袤,屋宇相连,人马众多,不如你我各写一字,看是否想到一处!”
“好!”说罢,二人各自采摘一片树叶在手心划着。
写完,楚天看着“白龙刀客”祁刚,“来,祁兄,你我同时展开一观!”
二人慢慢将手心张开,只一眼,二人仰首大笑。看得二女一阵疑惑,不知二人究竟欲做何事。
楚天神秘地笑笑,道:“我等如此这般这般……你看如何?”
“哈哈,门主高见,属下佩服!”
“老爷,你二人有何阴谋诡计?”如雪忍不住问道。
“一会儿自知,现在不可说,不可说!”
楚天回头又与“白龙刀客”祁刚悄悄说起来。
二人愈谈愈投机,无论文武两途,琴棋书画,以及江湖轶闻,俱都有着极深奥见识。朋友易得,知己难求,双方惺惺相惜,均暗自佩服对方的胆识才华。
“白龙刀客”祁刚平日沉默寡言,而此刻,仿佛打开尘封已久的话匣子,一腔真言,娓娓道出,听得楚天暗赞不已。
穷困潦倒时度日如年,欢娱喜悦时光阴似箭。不知不觉,落日余晖尽染山林,二人仍是谈兴颇佳,似有说不尽的话语。
“哈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楚天有何德何能,竟得祁兄相助,不想天下还有赏识我搜魂修罗之人,楚某甚是高兴,走,去酒楼好好庆贺一番!”
说罢,当先而行,昂首阔步,快步而去。
当楚天现身长安的消息自金王府传出后,整个长安几乎沸腾。
上至官府,下至平民百姓以及市井地痞宵小,莫不心神不属。有的惊惧、有的愁苦,百姓们却愈来愈感到有些欣喜。盖因听闻川境夔州,名闻天下的逍遥庄被灭后,那里是一派清明。
酒楼茶肆,商铺客栈,但凡有人群之地,几乎都在谈论楚天。
金王府自金少爷及一干手下被楚天折磨后,亦急忙跑到郑家庄见郑天刚。而当郑天刚冷丁闻听楚天已到长安境内,并且不顾金王府是朝廷亲封府第,虐杀十数人后,更是惊震莫名,哪还管得金王府下人被杀之事,急忙召集手下商议对策。
郑天刚坐在太师椅上,面色极其愁闷,几次围杀楚天不果,且每次均是事后赶到,俱是马后炮,郑天刚懊恼不已。
虽是保存了实力,但亦同时失去围杀的机会。
郑天刚看着几个忐忑不安的儿女、“燎天槊”韩当、管家郑七等人,沉闷道:“郑七,各地坛主现今在庄中有多少?”
“老爷,各堂口坛主大约回来三十几位,但护院庄丁已回返一千左右!”
郑天刚转向韩当道:“韩兄弟,庄园中可曾布置妥当?”
“大哥,小弟不但在外围严密布置弓弩火铳,且有几层进深,错落交叉,火石硫磺、钢珠铁粉备用足够数量。”
郑天刚略一沉思,又道:“崤山血魔卞弓师徒现今情形如何?”
“回老爷,那崤山血魔卞弓伤势已康复,只是阴风血魔仇霄,原已失去一臂,五脏离位,虽保得性命,但功力已失去十之有四,仅剩下不到六层,性情更加古怪,每日均要女子相陪,这多时日,山庄近处有些姿色的女子都很难搜寻,小人只好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