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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垂了头,识相地稍稍退离。
眼见他无法偷听到他们的对话,米莱尔这才接续着道:“四少跟家里关系惨淡,主要是因为与他父亲薄野正的关系很差。连带着,把殷曼如与薄野凛都忽视了!当然,这里面,殷曼如也算是始作俑者之一。四少以前对她处处忍让,可她时常都不识进退,步步相逼,四少自然就越来越反叛了!”
“他怎么那么孩子气啊?跟父亲的感情不好,怎么能够牵连到母亲身上去呢?”清流撅了一下唇瓣:“我个人觉得,殷曼如好像挺关心他的,否则就不会知道我跟薄野忍谈恋爱以后,让人把我带到薄野家,而且还亲自给我提醒,要我小心外面的恶人了。”
“郁小姐,殷曼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对四少一直都实行着监视,为的就是想把属于薄野家的财产,全部都留给薄野凛!”米莱尔双手抱着前胸,有些忧心忡忡地道:“她溺爱薄野凛是情有可原的,毕竟骨血相连。可怜四少,现在不仅要面对殷曼如的压力,还要想方设法去跟薄野泽周…旋,其实挺辛苦的!”
骨血相连?少四少莱。。
米莱尔的意思是,殷曼如与薄野忍不是亲生的?
清流心里一惊,指尖揪住了米莱尔的手臂,焦急道:“殷曼如是薄野忍的后妈?”
“后妈?”米莱尔一笑:“你是说继母吧?”
“哎,都一样,别咬文嚼字的!”清流心里惊骇,紧紧揪住了米莱尔的手臂:“快点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四少没跟你提过吗?他母亲是他父亲的原配夫人,但多年以前,他母亲突然就失踪了,而他父亲不久就娶了殷曼如过门,这就是四少与薄野正水火不容的原因。同时,你也可以了解他为何不与殷曼如亲近了吧?”
听他这么说,再不懂,那她就是超级笨蛋了!
难怪,薄野忍与家人相处得一点都不融洽,原来是殷曼如插足了他的世界。
“难怪他好像不喜欢薄野凛,但薄野凛好像很听他的话呢!”清流轻轻蹙眉:“最重要的是,这是他们家的事情,与他堂哥薄野泽没什么关系吧?为什么外面也传信他们不和?难不成,薄野泽也要跟他争抢家产?”
“不!”米莱尔摇了摇头:“薄野泽本身才干惊人,他与四少之间并没有争抢家产的嫌疑,不过是……他觉得薄野泽跟他,有夺妻之仇!”
“什么意思?”清流原本迷糊的脑子瞬时清醒不少,她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满眼疑惑地盯着米莱尔,道:“他们结婚了?”
“我说的夺妻,并非颠倒真正的妻,而是四少以前的女朋友,简家的大小姐简初晴!”米莱尔低笑,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真是迷糊又可爱!”
清流拍开了他的手,直翻白眼:“我才没有。你快点告诉我其他的事情,薄野忍跟简初晴,薄野泽到底有什么爱恨情仇。”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我只知道个大概,事实上细节如何,我并不清楚。”米莱尔耸耸肩:“你是四少的女朋友,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对吧?难道,四少从来都不告诉你这些?”
“他就是个大混蛋,与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戏弄我,没一句真话!”清流一声咬牙切齿地吸了口气,指尖一揪米莱尔的手臂,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后面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我就不信,查不到薄野忍、薄野泽以及简初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查不查得到我的事情,暂时没有人知道,不过你……”便在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男人高大的身影骤然靠近。他长臂把清流往着自己的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抡起的拳头已经往着米莱尔的脸颊狠狠地挥了过去,看着他趴倒在地,那冰眸微微眯起,轻哼道:“嫌舌头太闲了,是不是?”
米莱尔吃了薄野忍一记重拳,只差点没双眼发黑。他跪在地面上,一脸哭丧模样看着清流,那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在控诉着她问得太多了。
清流见他鼻子差点歪了,有血丝流了出来,她吓得掌心捂住了唇瓣,数秒后,才反应过来,手肘冲着薄野忍的胸…膛一推,气道:“薄野忍,你无缘无故为什么打人?”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薄野忍没理他,手心往着桌面一拔,那上面摆放着的玻璃杯,“碰”地应声着地。
“不是来真的吧?”米莱尔平生从来都没有这么悔恨过自己的舌头,他伸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恳切地看着薄野忍:“四少,不要啊!”
他真是太笨了,没事干嘛跟那只小白兔说那么多废话啊,现在,他的舌头唯恐不保了!
薄野忍环着郁清流的手掌骤然放松,弯了腰,从地面上捡起了一块碎裂的玻璃,对着米莱尔便冷冷道:“张嘴!”
“他要做什么?”清流见状,连忙看向米莱尔。
“四少要割我舌头!”米莱尔一脸苦瓜状。
“什么?”清流惊叫一声,双臂急速挽住薄野忍已经扶上了米莱尔肩膀的大掌,冲他怒道:“薄野忍,你真是个神经病,嘴巴长人家身上,他爱说什么是他的自由,而且人家说的还是事实,你凭什么割他的舌头?”
“他说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被我听到!”薄野忍冰眸沿着她的小手瞟了过去,冷声道:“放开!”
“不放!”要是因为她而令米莱尔从此失去舌头,那么她情愿薄野忍割的是她的舌头:“我不准你为非作歹!”
为非作歹?
这样,就算是为非作歹了?
单蠢!
薄野忍放松了扶着米莱尔肩膀的手掌,用车握着清流的手腕一拉。
清流差点被他的蛮力推得飞甩出去,幸而她反应神速,指尖揪住了薄野忍的衣衫。
薄野忍拉开米莱尔捂住嘴唇的大手,捏起他下巴就要用玻璃碎片去割他的舌头——
“不要呀——”
面对着这样的境况,清流手臂下意识往前隔档,任凭着那玻璃划损了她的手腕……
鲜血,瞬时喷洒出来,那一滴滴的液物,顺着她白皙的小手落下,在那米色光洁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红梅!
126。舍不得你受伤
更新时间:2012…9…25 9:47:53 本章字数:5878
“啊——”
“出事了,杀人了……”
“……”
“Shit!”
随着这一声低咒响起,处于呆滞状态的清流但觉手腕一疼,一只宽厚的大掌已然用力握住了她的伤口。孽訫钺晓她还不及痛呼,男人沉声的低喝抢先从旁边响起:“MD,你还在那边傻愣着做什么,快去把车子开过来!”
“是!”米莱尔似乎也没有料想到这样的突发状况,被薄野忍那样一喝,便急速从地面上站起,匆匆往外跑了出去。
“老天,好多血——”
“会不会死人啊……”
“……”
四周往来那寥寥数名宾客开始聚拢过来,围堵着他们指指点点。
“你们***才会死,都给老子闭嘴,滚一边去!”薄野忍长臂一拔吧台上的精致的杯子,抱起了清流放在上面,伸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绢便往着清流的伤口绑去,动作倒是干脆利落。
因为手上流出来的血水不少,加之刚才又喝了两杯鸡尾酒,清流这刻已经感觉到一阵晕眩。只是,看着薄野忍眉眼里透露出来的焦躁神色,她努力地咬紧了牙关,尽量地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郁清流,不准睡!”薄野忍掌心沿着她的脸颊轻轻拍了一下,那声音,带着强硬的命令:“给我把眼睛瞪大一点!”
“……”清流有气无力,压根没办法应答他。
薄野忍长臂沿着她的腰…身用力一搂,把她抱起,轻声道:“支持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清流的指尖揪住了男人的衣襟,用力攥紧,任由着男人把她抱出酒店的水吧。
米莱尔早已经把车子驶了过来候着他们,一见他们的身影,便立即伸手拉开了车门。
薄野忍抱着清流钻入后座,把她抱在膝盖位置,冷眼一扫已经坐到驾座位置的米莱尔,沉声喝道:“限你三分钟内到医院!”
就算他没说后面的威胁言语,米莱尔也知晓他眼里那冷冷的目光带着的意味是怎样的一种威胁!
若然清流出事,他就不是舌头不保,而是小命难保了!
快速启动了车辆,脚板往着油门用力一踩,任凭那豪华的商务轿车疾速驶离酒店,以最快的行程往前医院的方向冲去!
“郁清流,看着我!”后座,眼见怀里的女子眼皮缓慢地眯起,似乎是想要阖合眸子,薄野忍指尖扣压住她的颚骨轻轻一捏,咬牙道:“我命令你,看着我!”
“不要……”清流小声咕哝,原本揪着他衣襟的手,随着那微弱的声音缓慢地垂了下去——
她好困,没气力就会他……
眼见她的手划过了自己的胸…膛跌放在肚腹位置,薄野忍用力摇晃了一下女子的肩膀,沉喝道:“郁清流,如果你敢出事,我就让人折磨你爸
爸。他是东溪的高官,如果被人戏玩上头条,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混、蛋……”听到他的威胁,原本双眸已经闭合了的女子幽幽地吐出两个字,那漂亮的眼睛也划出了一道光芒。
她是从昏睡里勉力维持自己意识,尽量地清醒——
父亲,绝对不能有事!
“吱——”
刹车声音响起,米莱尔转过了身,眸光沿着那二人看一眼,推门下车,气喘吁吁地深呼吸口气,随后拉开了车门,对着薄野忍道:“四少,到了!”
原来,车子真的停驻到医院了,花费的时候,还不到三分钟。
至尊风采与医院靠得近,米莱尔又因为受到威胁飞车而来,他们这么快身处这里,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薄野忍伸脚把那已经开敞的车门用力一踢,搂着清流下了车,急匆匆往着医院跑了过去。
米莱尔只得快步跟上。
——————————
接收到清流这样的病患,风少渊倒是一点都不急。
“MD,在那里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快去帮她做急救?”薄野忍一脸怨怒地瞪着他,只差点没去揪着他的衣领喝斥。
“反正你这变…态就是想折腾她,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省得以后你时不时抱着她往医院里跑!”风少渊轻哼一声,眉眼里,嘲讽光芒毫不掩饰:“而且,你求人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不应该了?”
薄野忍的拳头抡起,用力握住,简直要往他那欠揍直接挥过去。
但转念一想,清流如今还需要他,便忍住了,咬牙道:“风医生,请你一定要救她!”
风少渊嘴角斜斜一勾,眼底波光潋滟。
薄野忍已经忍不住,想着跨前一步往着医生那依旧一派悠然自得的俊脸挥拳了,却偏偏见到一名护士走了出来冲着风少渊焦急地道:“风医生,已经准备好测量仪器,病人血压80,脉搏75,血含痒量90,全部正常!可病人如今昏迷不醒,你快进来看看她吧!”
“好!”风少渊看着薄野忍瞳仁一暗,快速转了身,在避开被他揍拳的同时,嘴角吟笑。
“风医生,导致病人昏迷的伤口应该就是手腕上的。”一名护士托起了清流的手肘,对着风少渊道:“包扎得很专业嘛!”
风少渊握住了清流的手腕,二话不说拆了那手绢。
女子的腕位仅仅是被一道玻璃划过,并没有伤着动脉,但毕竟入肉颇深,把手绢拆开以后,血流一时不止!
他低头,率先为清流止了血,随后便做了检查,才抬眸淡淡地瞥了护士一眼,道:“准备包扎用品!”
“是!”护士立即便把医药东西递了过来。
风少渊为清流处理了一下伤口四周的血渍,帮她擦了药,重新包扎好她的伤口:“送她去普通的病房吧!”
护士瞪大了眼睛,错愕地道:“风医生,她还没有清醒过来耶……”
“她是醉了,睡死,没事的。”这就是风少渊见到清流以后,并没有着急的原因之一。
他对气味相当敏感,一见到清流的时候,就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儿,而除了手腕上的伤口,她身上其他地方完好无损。从那手绢包扎着的血渍未干看得出来,她出事不久,血流也不多,必然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他更加好奇的是,为何她会受伤——
以及,对薄野忍于她的紧张有那么一点儿兴趣!。
“她怎么样?”看着护士把清洗推出急诊,薄野忍急速迎了上去,眸光沿着那处于昏睡中的女子看了一眼,但见她脸色苍白,不由蹙了眉,冲着跟在护士后面出来的风少渊道:“怎么她是昏迷的?”
“被四少折磨过的人,能完好无缺吗?”风少渊斜睨着他,凉凉地开口。
“她到底怎么样?”薄野忍沉下脸,眼底一抹暗涌着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