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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相信你!我是不会……不会上你的当的!〃杰很认真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并开始在他的胸口摸索,找到了那两处柔嫩的蓓蕾后本能地捻弄起来,〃我知道你喜欢这样……你喜欢……嗯……吸……和咬——〃
〃Shit!闭上你下流的嘴,再把你的手拿开!我不是什么他妈见鬼的安琪儿,你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噢,上帝,我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这句无意中说出口的话让肯觉得自己那被评价为向来高傲到膨胀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打击;并且,还是他自己愚蠢地打击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越发恼火,立刻抛开了之前的顾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用力拉开还覆在自己胸口抚弄的几乎会烫伤人的手掌,却敏感地察觉到那个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的眼神在同时肆无忌惮地扫过了他的肌肤,并最终停留在了乳白色胸膛上被挑逗得挺立起来的两只嫣红的乳蕾上,接着他听到了他喉咙深处浓浊的咕哝声,粗糙的手指拨开了他的下唇,触到他的舌尖。
〃你不能再继续说谎,我证明了你喜欢……〃
〃这什么也证明不了!不,不,你不能——〃
看着那张越压越低的脸,肯心里一颤,连忙把头别向一边逃避这种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却没发现此举正暴露了自己细长的颈项,三天以前在美国时被咬的伤口此时愈发显出一股暧昧的情欲气息,惹得已经被欲火完全支配的男人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双唇贴了上来,粗鲁地啃咬,从颈侧一直滑到喉间。在他为脖子上的伤口再次受创而吃痛地呻吟出声时,他更是一口咬住了他一边的蓓蕾野蛮地吸吮,让它在他的牙齿和唇舌间兜转,突来的刺激令他一阵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进一步陷入了他滚烫霸道的怀抱无法自拔。
〃唔……嗯……别离开我……〃杰一边隔着湿淋淋的长裤揉捏着身下人儿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一边贪婪地啃舐着他光滑的肌肤,在上面印下深深浅浅的齿痕。
〃噢……不行……听着,我们不能……你是李欧的哥哥——而且现在连卡莱顿那家伙都只为爱情而做爱了——〃
肯努力维持着仅剩的理智,试图说服——自己,可是在被一双濡湿的唇堵住了余下的话语之后,他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全身的血管都随着怦动的心跳震颤。
他灵动的舌不由分说地探进了他的口中搅动探索,像要吸光他体内所有的空气一样吮住他的嘴唇不放;他的一只手臂强而有力地固定住他的腰部并将之托高,以便扯下那碍事的布料,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用力将坚硬灼热的分身压向他,毫无头绪地寻找着能让自己得到解脱的入口。有那么两次他甚至已经找到并浅浅地挤入了他的花芯,可都由于缺乏经验而没有成功,也因而同时造成了对两人的折磨,空气中此起彼伏的浓浊呼吸声显得越发急促起来。
〃让我进去……安琪儿……我要——〃
杰咕哝着松开了肯的嘴唇,再次埋首在他胸前,含住了他的另一只蓓蕾开始胡言乱语,双手用一种急躁而色情的方式揉捏着他的臀部,分开那紧密的双丘,固执地寻找着进入的途径,粗大的肉刃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躁动着蹭过他臀瓣间的缝隙,甚至是紧缩起来的囊袋,让他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
〃该死!如果你再叫我这个娘娘腔的恶心名字我就把你可恶的脑袋从你该死的脖子上面拧下来!我发誓!〃
杰错乱的头脑和眼神令肯暴跳如雷,感觉自己的自尊再一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侮辱;但同时,肉体的折磨更使他想要发疯和吼叫——这混蛋几乎是在对他用刑!那滚烫的、又粗又长的东西像条奸诈的毒蛇,摆动着它硕大的头部和光滑的身躯在他的臀间不断穿梭钻动,吐露出粘腻的丝液将那个干涩的密所弄得一片濡湿,却又不肯给他完全的满足;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痉挛般痛苦地翕动,被夹在两人的腹部间来回滚动摩擦的分身涨痛得快要从内部裂开,这种疯狂的渴求更让他恼羞成怒,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抓住了那条蛇并将它引向腿间的密穴时究竟说了些什么。
〃妈的!混蛋!好吧——我承认——我想要!〃
他这么咬牙切齿诅咒般地说着,扶住那根颤动着的粗壮肉刃,帮助它湿滑巨大的前端抵住那个空虚痛楚的中心,迎着那股抗拒缓缓挤入;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口处因为异物进入而产生的凹陷。
〃啊……见鬼……慢一点儿——〃
在进入了大约三分之一之后,那混蛋开始失去了起初的耐心,不由分说地按住了他的手腕,突然狠狠向前顶进,切割开那狭窄的甬道,将他的身体撕裂。
〃唔——〃
〃啊——〃
在他终于挺身完全闯入了那紧窒火热的甬道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叫喊出来,只不过对杰来说这是进入天堂般的解脱,对肯来说却是恍若陷入地狱一样的痛苦。
〃啊啊……唔哼……你……混……哈啊……啊……〃
他想破口大骂,可是强烈的撞击让他根本连一个完整的词也说不出来。这混蛋进来之后差不多是强行掀开他的一条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不断地压向他,向他强取豪夺,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闯入他的身体,坚硬如铁的灼热硕大几乎碾平了窄穴中所有的皱折,强迫将长久淤积在他体内的急躁渴望导人他的血管,传至四肢百骸。
他已经两年没有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了,他完全没有准备;而他,就这样蛮横地直捣进他的体内,让他变得鲜血淋漓,感觉几乎比第一次更加惨痛!
至少当初那个男人具有丰富的〃与同性做爱〃的经验,并且在进入之前做足了前戏,帮他充分地放松下来,不像这个天杀的海盗一样如此疯狂地向他进攻,一埋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借由血液带来的润滑效果在他体内进出;肉体撞击发出清脆声响和混杂不清的粗重呻吟喘息不断地在耳边回荡,让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当成了某些〃人造工具〃!
那个男人就这样跋扈地一次次地充满了他这两年所余留下来的全部空隙,甚至在嘶吼着释放出岩浆一般的白浊液体后压在他身上沉沉睡去后,仍然没有退出他的身体。
当激越的心跳逐渐恢复了正常之后,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试图理清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眼前的现实。
一方在另一方非自愿的情况下强迫与其发生性关系,人们通常称之为〃强暴〃可是他该说自己被海盗强暴了吗?他很清楚自己腹部的粘稠并不只是身体本身的本能反应,他的确达到了高潮,差不多射了三次;而且,他那更胜常人一筹的记忆力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提醒着他在中途主动〃推波助澜〃的事实。
想到这里,他的甬道竟然再次收缩了起来,贪恋地紧紧含住体内的男根。
〃狗娘养的——见鬼!〃
他捶打地板,并拉扯自己的头发。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夜情或者性伴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在某些特殊的时候都至少会有过那么一两次,但问题是对象——他再也不会遇到比杰夫?皮特森更糟糕的对象了!他不仅是委托人的哥哥,还是他的天敌!他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却让这家伙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人活一辈子也不一定会遭遇到这样……他妈的……见鬼的……该死的……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的事情!
〃叮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中断了肯的懊恼,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给卡莱顿打过电话,一定是他和李欧!
〃Fuck!我都干了些什么!〃
他诅咒着用力推开不醒人事的杰,男人的分身从窄穴中滑出的瞬间,腰部传来一阵几乎可以称之为甜美的酥麻酸软,换来了他更加愤怒的咒骂。好不容易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性冲动,他顾不得下半身钻心的刺痛和移动间顺着大腿流下的液体,冲进卧室随便抓过一身衣服套在身上,接着在震天响的门铃声中匆匆忙忙地奔下楼梯拉开大门——
〃啊,嘿,肯,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卡莱顿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搭着李欧的肩膀,将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之后,终于懒洋洋地用调侃的语气开口,一双湛蓝的眼睛中盈满了不加掩饰的嚣张笑意,顿时让肯感到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尴尬与气恼交织的感觉让他的口气不由自主地变得恶劣至极,并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不许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卡莱顿!马上把你可恶的笑脸给我收起来!〃
他知道了!卡莱顿他知道了!这个狡猾的家伙,他一定一眼就看出来他出了什么事!这个色狼的经验比农场中的种马还要丰富!
〃他……杰还在吗?〃大概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眼前状况的李欧小心翼翼地问。
〃他还在,不过很抱歉,我不能让你带他回去。他砸烂了我的电视,把我的房子搞得一团糟,还——〃肯停顿了一下,吸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还』激怒』了我,所以我必须把他留下来,和他谈谈有关』赔偿』的问题,等一切都解决了之后我会把他送还给你。谢谢!再见,祝你们今晚过得愉快!〃
说完,他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的污垢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回到客厅的,更不知道自己瞪着地上如初生婴儿一般裸着身体呼呼大睡的男人发了几个小时的呆,一直到一不小心打了个盹又醒过来,发现墙上幸存的时钟的指针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天。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的错!你欠我的,我一定要把这笔帐连本带利地追回来,否则我就不叫肯?斯顿兰登!〃
回过神的肯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到二楼的书房翻出了从当警长的表兄那里弄来的手铐,带着它回到客厅,喃喃自语着〃喀喀〃两声铐住了杰的手腕,
他向上帝发誓,一定要把这个野蛮粗暴的海盗制服!在他〃改邪归正〃之前他绝不会再放他回到社会上〃为非作歹〃!
第二天一早,再三确定过地下室的门窗足够坚固到可以抵挡住海盗非人的破坏力之后,肯抱着连夜整理好的大纸箱打开车库的升降门,钻进自己的纯黑色法拉利。本来他并不想这么快恢复工作的,可是现在休假的兴致已经灰飞湮灭得连一粒尘埃也不剩了,与其待在家里等着被气死还不如回办公室工作。
一月是蒙特利尔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呼啸的北风伴着大雪从昨夜一直持续到现在。虽然道路两旁不断有清道车经过及时清理掉积雪,但路况还是没有平常顺畅,所有的司机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中等速度行驶,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故。从罗亚尔拉区到市中心,一路上所有的景物都被一片银白笼罩着,那灰蒙蒙的天空就像肯此刻心情的最佳写照。
他几乎整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相反的,那个不可饶恕的男人却睡得像条死猪,在他离开家的时候还一点清醒的迹象也没有!他摸过他脏衣服所有的口袋,除了一只破打火机外居然连一枚硬币也不剩!他简直想把他丢进圣劳伦斯河里喂鱼!他以为他这样身无分文地能跑多远?何况他的护照还在他手里。当然这次他不是故意的,而是因为急于早点撇开这个大麻烦而忘记将它交给李欧。
一个小时以后,肯终于回到了自己位于圣凯瑟琳大街1420号的办公室。卡尔看到他手里抱着东西马上起身过来帮忙。
〃噢,好重!这是什么,斯顿兰登先生?〃卡尔照着肯的指示把那个纸箱举到了文件柜顶上放好,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家的酒。〃肯为自己沏了杯咖啡,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全部。〃润了润喉咙,他又抬起头补充道。
〃全部!为什么?出了什么事?〃卡尔不解地望着肯严肃的脸问。据他所知他的老板并不需要戒酒,他是个在任何时候都能将分寸拿捏得当的人,连烟都吸得很少。
〃为了不被偷喝。这些毒药放在家里实在太危险了。〃肯挑了挑眉毛,想站起来再去倒一杯咖啡,没想到腰部窜过一阵刺痛,疼得他又跌坐回椅子里。如果不是有卡尔在场,他几乎想尖叫出来。昨晚受到重创之后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刚刚搬着十几瓶酒上上下下,他的腰大概要有好一段时间不能随意活动了。
〃你没事吧,斯顿兰登先生?只是一杯咖啡而已,我去帮你倒就好。〃卡尔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倒了一杯咖啡送到肯手中。
〃谢谢,卡尔。别担心,我很好,只是太累了。〃肯咬着牙调整了一下坐姿,勉强挤出一抹苦笑。
〃其实新年刚过,现在是不会有什么重要的工作的,你可以放心地多休息几天,我可以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如果有客人上门,我会随时通知你,斯顿兰登先生。
〃卡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