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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是来找你的……”紧紧得搂著我。
“……小景怎麽知道的?”
“是越前说的……一年前,手冢国光回来的时候亲口承认的。越前当晚就告诉了我……後来,我和侑士查过……”
“……”
“他和柴田芝莎的婚约在三年前就解除了。”
“……”
“周助。”
“恩”
“怎麽不说话?生气了吗?我们没有告诉你。”
“……没有……”
“……”
“昨天晚上我就已经想到了。难怪一年来,越前每次见到我的时候总是怪怪的……”
“对不起,周助,大家也是……”
“没有,小景,我没有怪你们。”
“……他在找你……”
我的身子在发抖,什麽东西在心里戳了我一下。
“整整一年他都在找你。”
呵呵……
“他曾经来过腾远,找过真田,拦过幸村的车,还在我门口站了一个星期……”
“……”
“……周助……他在找你……”
“小景,”我忽然从他的怀里蹭起来,“小景,为什麽要告诉我?瞒了我一年,为什麽这个时候告诉我?”
女王的眼神黯淡了,一股强劲的力道再度让我跌入宽厚的怀抱。
“……因为不想让你难过……”
……小景……我的心之於我是坦白的。很早,我就能感觉到来自身旁的暖暖的爱意。然而,小景,我不想欺骗你,四年了,我以为四年的时间能让我有所忘记,但是,我错了,小景,知道吗,忘记比记住要困难许多呐。而现在,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该怎麽办?
我伸出手,把CD的音量调大。
手冢的爷爷,一定很希望他继续打网球吧。今天每当我提到国光在球场上的一切的时候,他的眼光中就闪现著兴奋的光点,虽然不用继承家业,他也一定希望自己的孙子有所作为吧。我又想到了那个与小景对战时的在球场上执著的笨蛋。
呐,手冢国光,走了不就好了吗,你还回来做什麽?……
“呐,小景,手冢在东大吧。”
“是。”
“你现在是不是後悔没有来东大咯?”
“……周助,你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呵呵……”当年报考的时候,小景、侑士、小虎和精市说什麽也不来东大,理由就是打死也不叫天才“学长”,结果四个人加上真田一起进了早稻田。
“呐,小景,帮我个忙,好吗?”
“你的要求,本少爷什麽时候拒绝过。”
“呵呵……下个星期的协议签定,我不想让手冢国光参加。”
绿色的球场
我看见自由的风在飞翔
透明的汗滴
折射著太阳的光芒
你像一阵金色的风
闯进我的心房
带著暖阳
枝头的花蕾在瞬间绽放
我像一只燕儿
努力的挥动翅膀
和著风的旋律
翻飞在阳光明媚的天堂
可是,你只是风儿
穿透我的胸膛
撩起我的心海
拨乱行船的方向
掀起的浪
胡乱的拍打我的心房
你只是一阵金色的风
掠过我的身旁
没有话语
没有温度
只在我心里留下冰冷的一吻
就飘散在海天相接的远方
任由我坠落,坠落
至死亡
你只是一阵金色的风
从我的指缝间划过
躺在床上,我反复的听著《金色的风》,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周助,他没有留下联络的地址,甚至没有留下电话。本来以为今天的协议签定会结束之後,可以有机会和他说话,但是,可恶的真田,居然带著早稻田网球社的人来做练习赛,等我风驰电掣的赶到会场时,早已经人散楼空。
是周助安排的吧,他真的不想见我呢……
望著那盆从德国带回来的仙人掌,我又依稀看见了他的笑脸。手冢国光,你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呐……
周末,大石约青学网球部的人聚会,周助依然联系不上,而越前还是和往常一样,“对不起,我有约了。”
乾曾经神秘的透露“有心上人的可能性是93%”。
而英二更是气鼓鼓的嚷道:“真过分!”
今天也许真的不适宜出行吧。来到以往聚会的网球场,场地正在翻修。找了好几家,结果因为周末都挤满了人。最後乾说是莲二介绍了一处高级网球俱乐部,於是大家决定大吐血,直奔“五星级”的网球俱乐部“金叶网球场”而去。
真是地如其名呢,网球场的四周全是金色的银杏。
一进来,英二就象猫一样的四处乱窜。我们在前台登记领号。号还没领完,英二就疯跑了回来,手在空中乱比画,嘴张大了说不出话来。
跟著他七拐八拐,终於来到了一处僻静的网球场。我,不,应该说包括所有的人,都为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场上飞奔的是幸村和越前。回日本後,我不是没有看过越前的练习和比赛,与国一的时候相比,球技成长迅速,打法也更加老练。但是眼前的这个与幸村对决的人,我真的无法相信那就是越前,不一样,太大的不一样,速度、力量、技术和判断,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越前。
然而更另我目瞪口呆的是场外的人,真田、佐伯、忍足、裕太、迹部还有……藤真健司和周助,只有这两个人没有换球衣和球鞋,并肩坐在一堆网球袋中,而且,一人怀里还抱著一个孩子……
今天出门的时候,姐姐就告诉我今天诸事不宜,我还呵呵一笑,只是不理。现在,我却在想,我不二周助今生今世究竟做错了什麽,仿佛世间的事总和我作对,我想他的时候他不在,当我决定不想见他的时候,他却偏偏像幽灵一般的缠在你的身边。
我和手冢国光今後会怎样,这是那天去了手冢家後我想的最多的问题。在那间小屋里,在那张病床旁,我从老人的眼中看到了他的希望。提起国光他是那样的兴奋与自豪,他希望国光走自己的路,有自己的事业和成绩。我,不希望老人的心落空。
但是,我的心不会欺骗我,我还在痛,他告诉我,我还深深的爱著他。
在我的思绪没有理清之前,我不想见他,因为我不让他知道那次车祸,我不想让他看见现在的我。
那天走的时候,我没有给老人留下任何的联络方式,就是怕那个笨蛋来找我。光华和光线签定协议的那天,我特地拜托真田去东大拖住了国光,可是现在……
隔著铁丝网,望著对面呆若木鸡的人,我只能在心中苦苦的笑,真的是该来的事情,你挡也挡不掉。
第一个有反应的还是那只小猫。
“周……周助……”震破耳膜的嘶叫,而後就泪眼婆娑的扑上来。呵呵,好久没有被人挂著的感觉了呐。
“呜呜呜呜……,你这几年上哪去了,不要我们了吗?呜呜呜呜……”
“不二……”呵呵,保姆第一次没有拉著英二呐,“还有……越前……”
我回过头去看著停止比赛的精市和小不点。
“越前,臭小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不二前辈的下落!”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越前知道不二情况的几率是98%,而四年来和不二一直保持联系的几率高达75%,欺骗学长的几率是100%。”啪的一声合上本子,“越前,我等你的解释。”
“是我不让越前说的,乾。”
而此时的手冢,我只能用冰山中的冰山来形容。在我的记忆中,他的脸色从来没有那麽难看过。
周助,你真的在躲我。当我看到越前还有其他人在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整个被像被烧开的油烫过一边。一年前,他们就知道周助的下落,而他们没有告诉我。为什麽?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周助,在躲著我。
我只看著那个怀抱婴儿的人,向他走去。但是,在我迈过球场门口的那一刻,我能感到对方所有的眼光都盯上了我。是厌恶、憎恨、愤怒,所有的目光仿佛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呵呵,手冢国光,看来你今天注定死在这里了呢。
我被英二挂著,站不起来,只能坐著,看著他向我走来。“呐,部长,你们也来这里打球啊。”
他看起来还是笑得那样甜,但是,我的心仿佛被一刀一刀得剁开。
国光,求求你,不要再走过来,否则我会像那天一样,忍不住哭出来。
你真的恨我吗?真的不想见我吗?真的在躲著我吗?可是周助,我还有话对你说,我不想把那些话吞到肚子里,带进棺材。
手冢国光,你好自私,你从来都只顾著自己的意愿。
周助,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是混蛋也好,白痴也罢,今天,今天我手冢国光一定要说清楚,就是说完之後被你当众宣判死刑我也无所谓。
他就这样走到我的面前。天!我的眼睛又开始模糊了,手冢国光,你是混蛋,你是混蛋!
“周助……”
“哼哼,”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我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周助,他们是谁?”
“呵呵……藤真前辈,他们是今年东大的新生。”精市甜甜的声音在球场响起。
“哦,今年大一的新生就是这样对学长的啊!”
我的头立刻炸开,只看著对面那一张张不明就里的脸。
“呵呵……手冢君,周助在东大就读大三,你应该称呼他为不二学长。”
呵呵……精市啊……
那句话是今天在球场炸响第一颗炸弹。
“大三?!不二,你今年已经读大三了?!”
“周助,周助,你跳级了吗?”趴在身上的猫终於爬了起来。
“不二学长,是真的吗?”
“可是跳级的话应该是……大二吧。”
而乾只拼命的在本子上写著。
“周助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就考进了东大!”小景终於走到了我的身旁,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一下镇定下来,“还有,菊丸英二,你给本少爷从周助身上挪开!露露快被你压哭了!”
“露露?”呵呵,英二还和以前一样呐,只怕他现在才看到我怀里的婴儿吧。
“周助,他是什麽?”
“什麽叫她是什麽!她是本少爷的……”
“那是景吾和周助的女儿!另一个叫南南,是他们俩的儿子。”
立时球场上阴风扫地。
呵呵……精市啊……
你觉得这里还不够冷吗?我看著那张以前如雕刻般的脸在风中抽动。那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著,握到关节都发白。我的心猝然一阵疼痛,把头转开。
哇……怀里的小东西仿佛也被寒冷的气息冻醒了一般,在我怀里扭动几下哭起来。另一个也被吵醒,大概发现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也跟著唱起来。
这下原本宁静的球场顿时热闹了。我用左手颠著露儿,可是不管用啊,右手只能轻轻的扶著,根本用不上劲。至於藤真那边,不论他怎麽哄,南儿一样的哭。
呵呵,天才再次为自己的白痴行为发颤,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答应姐姐带他们出来。
“呐,小景,裕太,楞著干干什麽,帮忙啊!”
後悔啊,今天真的是诸事不宜呐。
小景头发一甩:“来,露儿,爹地累了,爸爸抱!”
裕太红著脸走向藤真:“南南,让小舅……叔……叔抱。”
我的头皮被弄的发麻啊……
“熊,前台那里有热水,去那里冲。”
倒出手,我拿著奶粉和奶瓶就往外走。根本忘了站在那里的手冢国光和他震惊的眼神。等我晃著两个奶瓶进来,把它们分别递给小景和裕太之後,我的右手被一个力道死死的钳住了。
“周助,你的右手怎麽了?!”
震惊几乎怒吼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直抵我的心房。我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看著那双充满焦急和恐惧的眼睛。
('网王 TF'当我们都老了)第十章 金色的风(下)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连孩子的哭声都隐没了。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从再次见到周助的时候就觉的那里不对劲,总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想到,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把右手拿出过衣袋。而刚才,刚才周助从头到尾都是用的左手!
左手!周助没有换球鞋,没有换球衣,抱孩子用的是左手,哄孩子用的是左手,拿奶粉用的是左手,晃奶瓶用的是左手……
周助……不,你一定在开玩笑……还是天才本来就用的是左手……不,不是的……周助,告诉我,你的右手怎麽了!
我刚才真的忘了他的存在,是露儿和南儿的哭声让我太著急了。本来藏得好好的,从见到他的时候起。到他家也没有把两只手拿出来,没有吃过东西,没有喝过茶,甚至道别的时候都只点头冲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