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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秦忠虽说好利,却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便如春风拂过一般,吹皱了一湖心水。
“苏爷……”秦忠激动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我苏誉看的出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秦大管家只要看得起我苏某,愿意跟随,我苏某必不相负。”
秦忠出身贫困,未成人父母便都双双去了。自己一人讨生活不容易,一个铜板也要摆成两半来花。所以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贪财的习惯。他没有什么家丁介绍信,在那些油水大的名门望族中,又无什么关系可攀,所以才投了这个没什么门槛的秦家。秦倾见他身世可怜,便安排了他一个工钱多一些的活。虽然领的不多,但总算是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便索性求秦倾赐了秦姓,单名一个忠字,以体现出他对秦家的效忠之意。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仙保佑,让他遇上了苏誉这个大财神,他这个人是个执着的人,他觉得苏誉有前途,便会一条路跟到黑。
“不知苏爷想让我组个什么部门?”
“营销部!”
“营销部?是不是负责卖东西的意思?”秦忠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脑袋却比一般人灵光许多。
苏誉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正是,我觉得除了你,谁也干不好这个工作。而且这个工作非常重要。你的工作便是每天去联系客户做广告工作,营销嘛,就是累一些,需要用脑子多一些,但是同样挣钱也多。”
一听说有钱赚,他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哦?有钱赚?”
“谈下来的广告费用,除去成本费,其他的银两一成归你。比如这个生意,每期五百两,成本约是五十两左右,其他四百五十两,便有四十五两属于你了。”
秦忠兴奋的一蹦三尺高,“我就知道,跟着苏爷混,准没错!”心中盘算,若是一个月能拿到一千块钱的广告费,便每个月都能额外拿到一百两的工钱,对他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
苏誉笑了笑,终于转入正题道“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个很重要的广告要做。”他叫人将刀疤叫了进来。众人见他无不惊诧,这人怎么穿的这么奇怪,跟猴子一样。
刀疤肯定也感觉的他们的眼神,尴尬的道:“看什么看,这是新设计的,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人。”
汗!头回有人敢说记者没见识。
苏誉也不管这些,淡淡一笑道:“这衣服叫做特工装,马上就要在秦艺服装店上线,还请你们两个大为宣传一下。”顿了顿又道:“若是方便的话,便叫画师一并将这服装画上去,再写上些具有诱惑力的广告语,便可以了”
张琳儿本就是秦家的人,见他替秦家打广告如此大方,心中顿生感激。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若是没有他,恐怕现在的秦家已经衰败了吧。
三人又讨论了一番,张琳儿和秦忠方才匆匆离去。临走的时候,秦忠找他要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万人友。为的便是成立一个营销部。想想也是,苏誉对他的能力毫不怀疑,若是做起业务来,恐怕会和秦忠是不相上下的……
锦香阁·地下室
“启禀舵主,唐琼昨日送来名刺,邀你过府一叙!”一个年轻的冷面杀手,跪在案前道。
杨坚此刻正在写信,哪里管得了这个。
“让他先回吧,等我有了时间自然会过去拜访。”他头也不抬的道。
“是!”说罢扬长而去。
刚走出去没两步,又被杨坚叫住。
沉思片刻,问道:“他可曾写是为了什么事情?”
“回舵主,这个倒是没写,不过唐公子信中说,之前商量的十万两银票已经准备好了。”
杨坚猛的一抬头,旋即阴测测的自言自语道:“自作孽不可活!苏誉,不要怪我了……”
……
第一百零三章火药味十足(二)
过了午时,闲来无事。刚要闲暇一会,却听见下人来报。说是江承那厮在客厅候着呢。
这几日光忙着赚银子了,早就把漕运的事情忘在脑后。一堆繁琐的事情都交给了颜良来处理,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什么乱子。听说江承登门造访,苏誉心中担心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急匆匆的赶到前厅,见江承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踱来踱去。忙走上前去“江大人,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
江承听见他来了,几个大步走过来,急道:“我说苏老弟啊,你怎么还这么磨磨蹭蹭,今日出了事了!”
苏誉吓了一跳:“出事了!?慢点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江承拉着他到厅中坐下,端起一杯凉茶,咕咚咕咚喝了进去,指着他道:“你啊你,也太不注意了,怎么随便加收杂税。如今那程老爷子一句话,不交!程家的商船便都卡在锦江河段了,整个江上堵了几十条大船”
原来是这么回事,苏誉到是浑不在意,四仰八叉的往椅子上一躺,长叹了一口气,故作为难道:“你是不知道现在衙门里人多口杂,要养活他们何其容易,不多收点税收,这些公人难道都去喝西北风不成?”
江承翻了翻白眼,心道:这些人虽说都住在衙门里,但是不都是你带来的私人。好好的一个衙门,如今被他整的好像后院一样。后院里消耗的银两还要从公费里拿。还真是恬不知耻的。
“这些东西我不管,但是今天这个事情还是要你亲自却解决。江南知府和淮南知府的官船已经行了几百里都是通行无阻,唯独到了锦江城地段被卡住了,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好解释啊。现在程世雄又带着一群城防兵在堤坝上围着,怕是要出乱子了”
苏誉心道,老子就是不拍板,他急也没用,难道他还敢动武不成,就让他在那瞎威风呗。
江南知府和淮南知府两个老家伙,平日里都在自己地盘上作威作福,为何偏偏在程家商船被堵住的时候跑出来游山玩水了,极有可能是受了程家之托,前来滋事的。另外这江承今天也是有些奇怪,又不是他的官船,追责也追不到他,按理说他应该幸灾乐祸才对,如此急急忙忙的赶来,真是有些不正常。
想到这里,玩味一笑,看了一眼江承道:“你是如何知道两位知府大人的官船经过的?”
江承一愣,他自然是听出苏誉话里有话,不悦的道:“苏大人什么意思?我是好心前来与你商量,好像苏大人并不领情啊。”
苏誉脸色微变,旋即释然,笑着道:“呵呵,江大人想多了,我只是这几日太忙,想了解一下知府出行到底是来干什么了而已。江大人不要介意”
江承一拱手道:“下官怎么敢生气,只是这事情牵涉甚大,还请大人随我到堤上巡视一番。”
苏誉笑吟吟的点了点头“我倒是想去看看是谁在老子的地头上撒野!刀疤——!”自从他手里有了一只兵痞队伍,连说话都大气了许多。
“末将在!”
“点齐五十个兄弟,跟我走!”
“得令!”
江承脸色数变,小声道:“苏大人府兵真是雄壮啊……只是我们前去巡视河堤,大人怎么带这么些人做什么?”
哪晓得刀疤听力太好,竟被他听见了,转过来凶巴巴的道:“恩?江大人对我等有意见不成?”
江承见他凶眉恶眼,满脸横肉,顿时脸色大变,讪讪道:“哪里,有刀疤将军在,本官高兴还来不及。”
刀疤哈哈一笑,上前两步在他的肩膀啪啪拍了两下“江大人既然喜欢我下午拍几个兄弟转门照顾你。”
江承属于典型的小书生,身子骨像棵小树一般,哪经得起他这般拍打,差点一个踉跄倒过去。讪讪笑道:“那……在下先谢过了。”
一刻钟之后,漕运衙门门前,两队府兵手持长矛,一律简装。苏誉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劲装,头发扎的颇为利索。相比之下,一顶火红的小轿子停在一边,显的格外女气,江承一袭官衣打扮的甚是风骚,站在轿前。拱手道:“苏大人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那就告辞了!”两手一拱,转身道:“兄弟们,跟上了!”
说罢,带着浩浩荡荡的两队人马流氓一般,绝尘而走,带起一阵尘土。火红的轿子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土在上面,顿时没了光泽。江承气的脸都变形了。
大堤之上,程世雄正带着几个人和管理漕运通行的几个小吏交涉。颜良成了苏誉的秘书之后,经常也是充当代理角色在这里管事。今日过来取通行笔录,便被程世雄围住回去不得了。
程世雄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是苏誉的人,还专门派了几个人重点照顾。
虽然说程家势大,但对漕运这种敏感的环节不敢造次。大秦立国之初,便认识到了漕运的重要性,所以各项相关的处罚也特别严重,正华皇帝即位后更是提升了漕运的地位,修改刑罚。有胆敢强运,或暴力干涉漕运秩序的一律以谋反罪论处,如此一来,就算是程家家主来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程家这次被苏誉这般纠缠,无非就是程世雄这厮搅的。现在他在程家的地位,经此一事已经降的不能再低了。程家家主程怀仁不是个泛泛之辈,颇有城府。虽然也是和众人一样愤怒不已,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恐怕和程世雄关系不大,他只是个导火索而以。皇上派了苏誉做漕运指挥使,贪污行贿罪行昭然若揭,不但没有革职,反而嘉奖。这明显是皇上有心维护。财阀之乱祸国已久,皇上的治世之心必容不得这些。想来想去,这件事情的最终起因只有一个,那边是皇上要有动作了,程世雄不过是个倒霉蛋罢了。
今日程世雄带了上百个城防兵过来,把大堤上都占满了。但是负责同行收税的小吏,并不怎么怕。一早苏誉便给他们打过招呼,没人敢对他们出手,二来苏誉一上任,他们不光有俸禄,每月额外还能得到他给的一百两的赏银,他们如今吃的好,赚的安心,对程家船队是铁了心的不放行,也出示了官文,只要是交足了税银想怎么走便怎么走。
程怀仁又下了死命令,任何程家商铺都不得支付这笔钱,他就是想把事情闹大,闹到皇上那里,才能有公断。不过下面人可就不懂了,这么大的屎盆子算是被苏誉扣到了他头上,如今已是威信尽失,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漕运小吏他又不敢动,气的七窍生烟。
这回几十个程家商船被截留在这里,把运河都堵上了,动弹不得。负责运输的程家管事,更是怨声载道,对苏誉没有办法,只能将满腔怒火迁到了程世雄头上。上百个城防兵把漕运小吏围在中间,恐怕稍有一点冲动,就会闹出乱子来。
第一百零四章踢你还需要理由么?(一)
“这位小哥,您看这样……”
程世雄见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从怀中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塞到小吏手中。若换了往日,早就嬉笑着放行了。只是换了程家他才懒得拿,只要是他能管住自己的手,以后每月都有这么多银子拿,谁还看得上他那点银子。
关口小吏一把将银票推了回去,一本正经的道:“在下吃大秦的俸禄,为皇上把守好这关卡,程大人还是别费心了,莫说我不能拿你这银子,就算是拿了也没法给你行这个方便。”
程世雄脸色铁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了抽“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们都扔进河里喂鱼!”
关口小吏今日可是有恃无恐,完全可以放心的大放厥词:“我为皇上守漕运,衷心耿耿,若是因公殉职,更是死得其所。程大人若是不怕带上谋反的帽子,那就自便吧。”
程世雄本就是个莽夫,得了荫蔽才做到团练使这个职位,除了会仗势欺人和耍无赖之外城府是一点都没有,上次便是因为一时愤怒便得罪了苏誉。今日是迫于谋反的罪名太大,所以才忍之又忍。如今这情况,那草包性子又涌了上来。
“来人,给老子一个一个抓起来!”
“你敢!”颜良曾经也是官宦之家,见过大阵仗的,对他这般流氓行径自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你想造反么?”
“哼哼!谁说老子造反,老子今天就把你们几个吊起来打一顿解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还硬不硬!”说罢阴森一笑,一挥手道“来人,动手!”
没过几分钟。十几个小吏加上颜良,便被捆成了粽子。
他头脑不清醒,程家负责货运的管事却是个头脑清醒的人,而且这管事不是别人正是程世雄的胞兄程群。本来就在生这个不长脑子的胞弟的气,这会又见他做出捆绑漕运小吏的事情来。顿时火冒三丈,见过不长脑子的,没见过这么不长脑子的。
正生气,却见几个城防兵,缓缓的打开的关卡放行。程世雄站在大堤上,大笑道:“程群,带着船队速过”
程群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这不是拿程家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开玩笑么。如此诛连九族的事情他也敢做。更可气的是,他还没下令。被堵在隘口憋闷了一天的程家运货工人早就是不耐烦了,离得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