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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南燕这个人,苏誉倒是没有多少排斥的意思。既然是落花推荐的,就没什么问题。如今自己每天如履薄冰,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小命就交待了,带上两个人,更保险一些。便将他安排给了关越当小弟,关越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江南燕的脸色有些怪,却又不好反驳。苏誉见他表情纠结不禁莞尔,让一个曾经的贼和捕头住在一起,还真是煎熬啊。
几个人匆匆吃了顿便饭,便要各忙各的事情去了。苏誉刚想回房去睡个觉,却见秦忠气喘吁吁的跑来。
“苏爷,有件事得给你说一声,咱银子不多了。”
苏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道:“你小子给我说清楚了,怎么没了?”心中盘算道,程家和陆家便挖了二十万两,又加上最近收礼加勒索,加吧加吧也得三十多万两,怎么就没了?
秦忠嘟囔着脸道:“苏爷原谅则个,管家不好当啊。现在府里头几十口子人睁开眼便是衣食住行的花销,这也倒罢了。众夫人花钱也是凶猛啊。今天早晨,宁夫人一次便支了五万两。”
自从上次苏誉纠正了之后,如今府上叫法统一,赵宁统称宁夫人,张琳儿统称琳夫人。苏誉虽觉不妥,但是纠正几次无果,便由着他们去了。
五万两!?苏誉不可思议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混蛋就没问问她拿去是干什么的你就给她了?”
“用途我倒是问了,但是她硬是要取,我也没办法。说是要拿去装修会宾楼”
苏誉这才想起会宾楼的事情来。前两日嫌麻烦便交给了兴致勃勃的赵宁来做,也不知道这丫头把那会宾楼搞成什么样子了,竟一出手就是五万两银子拿去装修,好大的手笔。
想想也不对啊,便又问道:“这五万两倒算是个大头,不是一共有三十多万两吗?”
秦忠也是早就料到他要问,从怀中拿出一摞房契来“这里有二十一万两……前些日子便说了我们现在养不起这么些铺子,现在铺子倒是买了不少,但是现银就剩下不到五万两了。”
苏誉一把抓过房契,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吓死老子了。秦忠这厮竟不拿房产当财富,实在是不懂行情。“这才是老子的不动产!”
秦忠不解的道:“这铺子出租能赚几个银子啊?”
苏誉一拍他的肩膀,兴奋的道:“少废话,快给我报一报这些铺子的分布和数量。”
“回苏爷,锦江大道上旺铺共十一间,香草胡同两间,锦南大街旺铺五间。”就这些了。
“那这些若是出租的话,能租多少银子一个月?”
“锦江大道的十一间,租金最高,最大的一个每月可以租到三百两左右,最小的一个也能租到一百两左右,香草胡同两间,一间能租到二百两,另一间只能租到五十两左右,锦南大街的铺子,大小就比较均匀了,差不多每个能租到一百两左右。”
苏誉听的心花怒放“那就是说每月能收入三千两租金,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两,六年便能把银子全挣回来了。”
秦忠不禁翻了白眼,这人也是真会算计,哪有这么算的,若都这么顺风顺水的,世界上的商人不都成了妖孽了。
“走!跟我走!”苏誉兴奋的道。
秦忠满脸疑惑的问道:“这是要去哪?”
苏誉大笑两声:“当然是晨报园。”
两人一前一后,不着几分钟便进了园子,苏誉今日好像是特有精神,走起路来龙行虎步,秦忠在后面跟着都有些腿酸。
张琳儿大老远便看见苏誉过来,本来今日便是刚见过,便笑着道:“又过来什么事情?”
苏誉一伸手,摆出那一摞房契来“开一个旺铺出租的专栏,具体的出租价格问秦忠就可以了。”
张琳儿笑吟吟的接过房契,调笑道:“苏爷,这广告费?”
苏誉一愣:“什么广告费?”
“做广告当然是广告费,我们锦江晨报如今举步维艰,还请苏爷不要赖账啊。”张琳儿笑着道。
“要钱没有,我只能牺牲色相于你,来吧!”说罢无耻的挺起胸膛,摆出一副任她凌辱的样子,张琳儿羞的面色刷的一直红到脖子。“讨厌!就你会作怪!”
苏誉骚骚一笑:“今后这个租售专栏便长期做下去,收费低,又适合做小广告。什么求租,什么招工,还有什么寻物启事,什么转让的,都可以在这里面做一做。”
张琳儿心思细腻,一说便通,眼睛一亮。“琳儿记下了!”
……
唐家别院。正厅
唐国中端坐正中,厅中下人已经全部清出,仅有唐琼恭敬的立在下面。
“侄儿唐琼,见过叔叔!”唐琼恭敬的行礼道。
唐国中在唐家排行老三,上面有唐争鸣,唐严鸣,还有一个弟弟,唐国立。唐琼是唐严鸣之子,虽然唐国中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是自从唐严鸣死后,唐争鸣唐国中还有唐国立待他都是视如己出。如今他生得如此优秀,唐家几个巨头自然对他更是体恤有佳。
“小三,你这些日子瘦了啊。”唐国中开口第一句话没有提到公事,却是关心之语。唐琼心中一阵暖意“劳烦三叔记挂了,只要唐家兴旺,我胖点瘦点又有何妨。”这话倒不虚假的的确确是他心中之言。
“哎,江南商场日趋混乱,真是苦了你了。但是如今也只有你能镇得住这里,唐家门下,可用之才就只有唐基和你了。人言,富不过三代。唐家如今已经兴旺了四代人,到了你这第五代可不要丢了祖宗基业啊。”唐国中意味悠长的道。
“唐琼谨记叔叔教诲。不知叔叔今日参加锦江书院的庆典,有什么收获?”
提到庆典,唐国中瞳孔一缩,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个让他忧心忡忡的身影——苏誉!
“苏誉这个人,真的已经和唐家闹的不可收拾了?还有没有收服的可能?”
唐琼怔了怔,仿佛对他有此一问觉得有些不解。“叔叔难道也觉得这人不能得罪?”
唐国中抿了抿茶,若有所思的道:“此人……有些怪异,行为乖张,却拥有难以掩饰的才华。说话做事又颇有分寸,我觉得大秦下一个财阀便是他,或者由他顶下一个财阀。
唐琼笑了笑道:“叔叔有些过誉了,我与他有些交情,很了解这个人,他不过是一个贪财好色之人罢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邱茗的消息(二)
唐国中看了他一眼,郑重的道:“前些日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虽然他下手是狠了些,但是起因终究是唐林多嘴。你是一个明理的人,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要多理性一些,务要以好恶来判断他。”
“侄儿记下了。如果有需要,侄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除了,叔父觉得怎么样?”
唐国中瞳孔猛的一缩,他看着唐琼长大,自然对他的性格很是了解。先斩后奏的事情他做的多了,若是他提到下黑手这种方式,恐怕是杀手已经悬在苏誉的房梁之上了。当即大怒,一拍桌子道:“你糊涂啊!”
唐琼心中一惊,忙上前扶着他道:“叔叔息怒……我!”
“现在最想让苏誉死的人是谁?除了程家就是我们唐家。苏誉一死,程家必将这个罪名往唐家头上推,皇上一怒之下,必定彻查。到时候,你怎么能保证这事滴水不漏。苏誉是皇上的人,杀了他,你就是和皇上宣战!你……趁着苏誉还未死,你去将这刺杀任务撤了!”
一语未落,却听屏风后想起一声狂笑“哈哈哈……唐大人过虑了!”
“什么人?”唐国中怒喝一声,他如何料到这屏风后面竟藏着一个人。
待他款款走出,方才看清,来人四十岁上下,一袭湖锦绸缎黑衣,腰上上挂着碧绿色的玲珑吊坠。面色和善,眉宇间却隐隐藏这些邪气。
“在下杨坚,见过唐大人。”杨坚笑吟吟的行了一礼,也不客气,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唐国中腾的一下站起,怒斥道:“大胆杨坚,私闯民宅,有何居心!”
杨坚理了理衣服,悠闲道:“这倒不是,在下是唐琼公子请来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唐国中匪夷所思的看了面前的唐琼一眼:“可有此事?”
“侄儿没有提前告之叔父,还请叔父见谅。只是担心叔父不会同意。”
唐国中怒目而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同意了?!”
杨坚起身,行了一礼,缓缓的道:“唐大人,请听我一言。如今的大秦。已经是风雨飘摇,外有金国蒙古西夏大理,狼烟四起。内有苏誉这种逆臣贼子当道,归根结底,是什么原因?皇上无能!我这有条明路,不知道唐大人愿不愿意走。”
唐国中心中一惊,本以为眼前是个杀手,没想到竟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哆嗦着道:“你……你说!”
“当今天子无能,这皇位本就不是他的,怀王年少有志,本就是帝王之才,如今又有帝王之志,不如唐大人——”
“住口!”唐国中脸色一凛,“今日你我未曾见过,还请杨先生回去吧!”
杨坚也不生气,笑了笑,行了一礼,道:“唐大人,好自为之,在下告辞!”说罢,冷笑两声,扬长而去。
……
话说当日,苏誉睡了一个闷觉,直到申时末刻方才起身。
心中惦念着会宾楼的事情,做梦也尽是自己破产之事。起床后便叫了刀疤,连同关越和李雁翎四人便火急火燎的朝会宾楼赶来,五万两银子使了出去,也不知道这些天会宾楼已经成了个什么样子。
李雁翎如今却是个通缉犯,见不得光。但是见苏誉要出去,坚持要跟着。他这个人就是牛脾气,若是认准了跟着苏誉,便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才好。苏誉拗不过他,只能让他暗地里跟着,凭他的轻功和这些年的杀手经验,这对他来说还是办得到的。
大老远的便看见会宾楼外围铁枪林立,整个会宾楼被自己的府兵围了个严严实实。出入的装修工人,络绎不绝,经过外围的时候都要检查一番。搞的好想是边境检查站一般,甚是严苛。
“刀疤!”
“末将在!”
“你这是派了多少人来,怎么我感觉这么多呢?”苏誉略微目测了一下,光前面就有三四十人。
“回苏爷,前两天有几伙地痞过来闹事,属下担心出事,又从府中抽调了一些人过来布防,现在总共是七十人。”说罢又凑上来,小声道:“武王临走的时候交代了,安宁公主的安全要放在第一位。还请苏爷见谅。”
苏誉火道:“你刚才说有地痞闹事?!怎么没有回报于我?”
“您这几日都太忙,还没来得及——”刀疤话未说完,便被苏誉打断“屁话!轻重不分,如今锦江城哪还有什么地痞流氓敢到我的厂子来闹事!分明是有人指使,你又自作聪明不报!找场子都没有由头!”
刀疤憨憨一笑道:“苏爷息怒,这些地痞,被我们抓住了几十人,安宁公主建议将他们留在楼里做苦工呢,苏爷若是有想法,尽可以去盘问一番”
苏誉一惊,这样也行!?
众军士见苏誉到了,纷纷行礼。若是放了往日,必然又是装腔作势的风骚一把,但是现在他可没有那个心情了,轻轻一点头,便带了几个人匆匆的向楼里面赶来。
一进门方才发现,里面景象更是火爆,几十人规模的劳动队伍,煞是壮观。有人在搬搬抬抬,有人在清理卫生。在大厅的正中间,坐着一地主婆一样的女人,两个丫鬟一个给他捶背捏腿,一个端着一碗吃食,在一旁厚着。定睛看去,不是赵宁,还有何人!
苏誉不禁莞尔“宁儿,你是越发的会享受了”
赵宁本烦躁的紧,见苏誉来了,一下子开心起来“誉哥哥,你可来了!”话音未落,便毫不忌讳的扑进苏誉怀中,当着众人的面,便和他亲热起来。
关越已经习以为常,双目向下,面部改色的站在一旁。刀疤却没这种见识,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紧紧拥在一起的二人,哑然无语。
“看什么看,你这呆头鹅!”赵宁见他这么盯着,心中顿觉不爽。
刀疤吓了一跳,忙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去门外候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哈腰的朝门外退去。
赵宁也不理会他“誉哥哥,这些日子可有想我?”
苏誉一本正经的道:“这两天,我睡不好觉。”
“哦,这是为何?”
“想你想的睡不着!”苏誉暧昧的道。
赵宁本就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红到耳根“讨厌!净说好听的”
苏誉见他娇羞模样,甚是可爱,心中痒痒的,问道:“这门面,几日能装修的完?”本想和她提银子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堵了回去,银子事小,老婆是大。谈钱太伤感情,况且五万两也不算多,花了便花了,以后再挣便是。
张宁兴奋道:“本来工匠说是要等上半个月的,因为人手不够,可是昨日一伙流氓过来闹事,被外面的卫兵给擒了下来。我本是一个提议,要么打一顿放了,要么每人每天十两银子,让他们留下来做苦工,没想到这些人都留了下来。”
苏誉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