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慢慢睡过去的林若,只感觉自己的身侧凹陷了下去,很快,她便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带着酒气,烟草味道直直地飘进她的鼻子里,她轻轻皱了皱了眉头,顺势翻了一个身,不愿意睁眼看看抱住她的人。
很快那人便开始肆意地抚摸她的身体,急切而又狂野地吻着她的身体,不断侵袭她的敏感地带,林若不能自己的颤抖着,那磨人的爱抚,每每都让她失控。
那人很快就剥落她的衣服,抬起她一边的长腿不断亲吻着,大手慢慢地伸向她的小裤,林若只感觉大势已经去,不管她是否愿意,一场欢愉已经是在所难免了。
她认命地紧紧闭着眼睛,握紧成拳的小手慢慢松开……可是意外的是,那男人的手在碰到那片薄薄的棉片后,那不断在抚摸她身体的大手咔然而止,许久后,那人翻身而下,在她的身边躺下了。
林若没有想到唐逸枫居然会放过她,其实她的经期昨天就已经结束了,为了以防万一,今天才用了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放手的。这让她大感意外。
她背对着唐逸枫,也许她终究是逃不过的,但是能逃一天是一天吧,林若的嘴角好看地上弧,扯过一抹笑容。
唐逸枫和衣躺在林若的身边,满脸潮红,其实不是他不想,只是这样的望梅止渴,画饼充饥,那欲望是是更加汹涌而已,自己只会是更加痛苦不堪。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唐逸枫没有再侵犯林若,每每只是吻吻她就睡了。林若也依然如法炮制着一次次地躲过唐逸枫的求欢。
林若每天在单位里无所事事,郁闷至极,越发觉得同事看她的眼光越来越怪异了。
到了第八天,唐逸枫终于忍不住把林若压在大的玻璃墙上,大手不能自己抚摸着她,前前后后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他很想很想要她。只是她的身体可以了吗?
他一手剥落她的衣服,一边狂乱地问着:“若若,我可以进去了吗,可以了吗?”那大手慢慢伸下她的□,每天晚上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可他只是更加饥渴了,更加渴望她了。在这么禁欲下去,他会发疯的,
林若的小脸已经一片潮红,那眼里已经是一片慌乱,意乱情迷地在唐逸枫的怀里颤动着。
“不,不行……”林若连看也不敢看唐逸枫,低着头,小手拼命推拒唐逸枫伸向自己的大手。
那不断进攻的大手咔然而止,唐逸枫喘着粗气,不断压抑自己的情绪,黯然放开林若的身体。
林若趁着唐逸枫松懈的时候,跑进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她没有想到这玄妙的卫生间是透明的。
很快,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唐逸枫便从从中得知了,林若的秘密,嘴角扯过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的小女人就是喜欢玩点这样的小把戏。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欺骗他会是什么样后果了。
浑然不知情的林若毫无防备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却被唐逸枫一把抓住了,眼里含着笑,看向她,大手直直探向她的□,猛然扯下还粘着棉片的小裤,那纯白如初的棉片出卖了林若所有的秘密。
唐逸枫低下头,眼里跳动嗜血的光芒,说到:“若若,你这个小骗子,你居然敢耍我,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地掉吗。”
林若惊呆了,想不明白唐逸枫是如何得知她的秘密的,却已经剥地精光,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刺进自己的身体里,疼,火辣辣的痛,她却猛地夹紧那手指,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了。
“若若,今天晚上我把这些天你欠我的全部讨回来。”唐逸枫那满是欲望的眼紧紧地盯着林若雪白的身体,眼里并发着野兽见到猎物一样的野性光芒,仿佛要她吞入腹中一般。
他把林若推到在地上,唇急切而又疯狂地吻上林若的脸,脖子,浑圆,大手一边□着,一边把林若的一条长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唇激情地吻上她修长的腿,那银白色的脚环随着那不断起伏的身体不断闪烁。
林若只觉得那欲//望汹涌而来,那许久未做的身体更是不堪一击,迅速成为燎原之势,那幽口猛烈地收缩着…… 她居然不能自己地把自己的双腿分地更开了。
趁着这个时间,唐逸枫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部,让那美丽的入口完全打开,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地挺进她的身体里,直到尽头,那异常粗长的欲望完全没入……一股热流夹带着血丝从两人的交接处流了出来。
“啊……啊 疼,唐逸枫,疼死了。“林若叫着反抗着,一边却不能自己的呻吟着,在极致地痛苦里品尝着极致的快乐,身体不断地抖动动着,想要逃离着痛苦的折磨,却被唐逸枫狠狠地拉回,他半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捧着她的翘臀,疯狂地抽 动着。
已经失控的唐逸枫却再也听不到了她任何的哀求声,只想深深地占有她,他猛烈地冲击着林若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埋进林若的身体里面,那美好的感觉,那紧紧吸附住他的内里,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远去了。
此处省略几万字……
惩 罚
隔天早上,外面已经是阳光灿烂,玻璃房里却还是一片春意盎然,满室尽是女人羞人的呻//吟,混着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黑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干涸的液体。 林若白皙的身体到处唐逸枫的红印子,半跪在大床上,头发凌乱,
唐逸枫跪在她的身后,一只大手不断揉搓着那丰满的浑//圆,那粗长的欲//望却在那两股间的窄洞不断强悍地进//出,一手的三个手指蛮狠地在她已经红肿不堪并且流血的幽//口不断抽//插,前后夹击着她,疯狂地耍弄着她。
“啊……啊……啊 ……啊啊” 林若却浸//淫极度的快乐和痛苦中,苍白的小脸已经疲惫不堪了,那清亮的大眼睛全是狂乱,好像是失去魂魄的娃娃一样任由唐逸枫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在痛苦和快乐之间不断地游走,不断在冲向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唐逸枫便没有放过她,用各种各样的姿态一直不断与她欢爱。不断地索取她的身体……林若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
……
等所有的一切度结束后,一身轻松的唐逸枫抬起林若的长腿,慢慢地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唇温柔地吻了向那已经红肿出血的幽//口,心疼地一边又一边地□着,那美丽的幽口不断收缩着,不断地滑出滑液,趁着这个时候,那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地探进她的身体里,温柔地抚触着那已经受伤的内壁,他知道自己伤了她,昨天晚上他确实疯狂了,连她的哀求声也听不到了。
林若看着前面的镜子,那镜子的女人大张着双//腿,在那男人抚//弄下,已然受伤的入口依然疯狂地收缩着,她猛然闭上了眼睛,那混沌的脑子里回放在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他也是这样让她看着一次又一次进入到自己的体内,然后一次次地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
她眼角的眼泪慢慢滑落,羞辱,伤心一起涌向她,其实自己更该死,一次次被撩拨到极点,每每顺着他的意到达最高峰,感觉自己像极了唐逸枫的宠物了,他可以随意玩弄和调//教好的宠物 。
她恨自己,恨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为何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若若,没有人敢这样骗我,也没有人敢这样耍弄我,下次,千万不要在这方面骗我,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唐逸枫皱着眉头,那墨玉一般的眼里依然还有翻腾的欲//望,他颤着手趁着她□的时候,一次次把那涂着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伤了她,他心疼,但是他不能容忍她不让他碰她,所以他让她明白禁欲半个月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
隔天下午,林若报社的洗手间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像报社这样女人泛滥的地方,是非自然就不少了。
而女洗手间自然是女人们嘀嘀咕咕的最好地方。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张姐,这个世界就是太不公平,那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才来报社不到一年,就被升为什么副总编。”一个年纪较轻的女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唉,小戴,人家这叫豁得出去,要是个正派女人,谁愿意啊……”那个叫张姐的女人满脸不屑说到。
“唉 唉,张姐,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和唐总有一腿……我听说……”那个叫小戴的女人凑到张姐的耳朵边,悉悉索索地讲了很久。
“呸,呸,就她那个样子,唐总看得上吗?我们唐总的未婚妻是陈氏家族的千金,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美女呢。她比得上吗?”张姐否决地干脆利落,涂着厚厚眼圈地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小戴两眼。
“我也不相信,可是有人看到她上唐总的车……”小戴据理力争地说道
“那是他们眼花了……不可能。我倒是觉得这个女人升地那么快,是不是和我们的王扒皮有关?你记得不记得那个女人有一天下午和他出去,回来后工资就翻了两倍,你想想看……王扒皮这么抠门,如果没有天大的好处,他会这么慷慨的吗、。”张姐回过头,若有所指地看向小戴。
“哦,原来如此,难怪王扒皮每次见到她都是笑嘻嘻,那眼睛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样的。”小戴恍然大悟到。
“唉,想想我在这个报社呆了十年,工资还不如一个新来的丫头片子多呢,真是太不公平了。”张姐越发地不平了,口红轻轻地描着那红艳艳的嘴唇。
“太恶心,那个女人连王扒皮这样的男人都要,真是不要脸,太不要脸,据说,王扒皮是最怕他老婆,万一他老婆知道了……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小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的鄙夷
“可不是吗?不要脸的女人才能上位,还装什么清纯……真是无耻,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拉去沉塘,不过他老婆早晚会知道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张姐随声附和着
“你听说了吗我们楼里还有一个男人经常到我们报社来打探她的消息呢,那男人好帅,听说是一个健身教练,就在这幢楼里。这女人有什么狐媚法子,让这么多男人的为她神魂颠倒。”
“人家这叫境界,明明是□,还装出一个清纯的高贵样,还以为自己是小龙女呢。”
“是啊,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名字都取地那么恰当好处,林若,若若就是肉肉吗?可不就是卖肉的吗?不就是一个两奶,已经有男人养着了,还出来跟我们争什么饭碗呢”
“呵呵,张姐,你可真逗……不过,这个好像是对的,卖肉的,靠张开双腿来吃饭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恶心女人……”
“不要脸,下贱”
“□□”
……
两个人越说越起劲,在办公室里不敢说的,不敢讲的,现在统统讲地是忘乎所以然,畅快地发泄着,好一会儿,她们才走了出去。
女洗水间顿时一片安静,只是里面最后一个隔间的门却慢慢开了,林若的小脸苍白地像一张纸一样,双眼呆呆,毫无神采,她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身体摇晃着。
刚才小戴和张姐的话一字不差地都进了她的耳朵里。
下贱,不要脸……二奶……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钉上了那些可耻的符号,自己早已经是被人饭后的谈资和笑话……
她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些人的鄙夷目光,带着不屑,带着讽刺……自己就是那千夫所指不要脸的女人了。
命是比尊严重要,可是当尊严地被别人如此践踏的时候,它依然会偷偷哭泣,那伤痛一层又一层地盖上去,那心被碾碎了……彻底地碾碎了。
她与王总编自然是没有关系,但是她与唐逸枫呢,自己不就是卖给他的吗,就在前天晚上,她是被撩拨地如何狂暴,唐逸枫是如何一次次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是沉溺其中,每次都到达最高峰。
自己不就是因为与他的关系,工资翻倍,还当上了什么可笑的副总编。
原来为了那三十万,她不仅把自己的身体卖了,还把她的名声也卖了,这一辈子她都要背着这二奶的名号,直到死的那天为止。
林若慢慢地蹲下身去,眼泪肆虐而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愿的……可是她就是充当了那么不光彩的角色……在眼泪的浇灌下,她极力漠视的自尊,她极力隐藏的羞辱都慢慢地复苏了,那不堪一击的心终于支离破碎了。
这一天下来,林若一直是神情恍惚,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样离开洗手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离开报社。
林若来到母亲住的医院前,却不敢进去。
她怕看到母亲,自己就会忍不住的哭,可她是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