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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踊跃回文
第 6 话
天翔的脸逼在他眼前,沉声笑道:「点|穴功夫的确人人都会,很不巧,解|穴的功夫只有小弟会。」
天扬大为震惊:「你??」天翔吸上他的颈脖,说:「你真会选地方,在这里叫得再大声也不用担心吵到师父,我非常非常地中意哟。」
天扬开始挣扎,但是他越挣扎天翔就抓得愈紧,使得手腕万分疼痛;而身体的扭动也更刺激了天翔,他紧紧贴在天扬身上,让两人的接合毫无空隙,他的腿用力挤进天扬双膝间,使他无法并拢双腿。太过接近的距离让天扬窒息,他难耐地别开头,却也让天翔更方便地吸吮他的耳朵。
「住手??」声音虚弱得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天翔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输了,哥哥。要是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我一定一剑刺死他,不会只在手臂上砍一下就算数,要是我点了他的|穴道,我绝对不会回头来看他的死活;你做不到这点就是输了,既然输了就干脆点认输吧!」
天扬回头大骂:「我才不像你??唔!」话没说完,天翔已堵住了他的唇;他立刻紧闭双唇,不让天翔入侵。天翔贴在他唇上微微一笑,空出一只手,伸入天扬的衣襟,袭上他的胸膛,一一探寻着上次去过的地方。
天扬拚命绷紧肌肉,让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但奇怪的事发生了:被天翔摸过的地方,慢慢发热了起来,身上的力量一点一滴地流失掉,竟像是沉醉在天翔的爱抚中一样。最后手指来到因刺激而坚硬发红的小点,轻轻地逗弄了起来。
天扬倒抽一口冷气,开口道:「不!??」天翔的舌头立刻趁隙钻入口中,毫不客气的攻占他温软的口腔。
天扬挣扎着想多吸点空气,原先的防备彻底溃散,任由天翔变本加厉地凌虐着他,身体竟不由自主地随着天翔手指的动作而扭动起来。天翔放开了天扬的唇,微笑着说:「原来你也挺开心的嘛!」
「!」天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事实不容否认,他的身体仍回味着刚才的悦乐,甚至因天翔停止动作而感到失望,而他的下半身也开始起了反应。这怎么可能?
天翔知道自己又胜利了,得意地一笑,趁着天扬陷入混乱时,手轻轻地滑入天扬的裤子里,圈住了他的坚挺。
「不要!」天扬使劲想推开他,但他半点力气也没有;天翔温柔地舔着他的耳垂,圈住天扬的手却更加凶猛地抽送,天扬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最后终于抵挡不住,让欲液解放了。天扬双膝一软,瘫在天翔怀中。
天翔伸手环住他的肩膀,说:「真是不巧啊,大哥。短短一个晚上,你的身体好象已经被我摸透了。」一把将脱力的天扬抱起,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动手脱天扬的衣服。总算他顾念大哥没几件衣服可换,这回没扯破,而是很有规矩地拉开衣襟,从肩上褪下;然后解开腰带,三两下就把天扬脱得精光。
天扬原本火热的肌肤接触到初春寒冷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片混乱的脑筋虽然恢复清醒,却只是让他更痛苦地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在渴望着天翔的体温。
真的已经??被他摸透了。
天翔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天扬的腰部轻轻抬起,把一件衣服垫在天扬腰下,然后自己覆盖在天扬身上。
天扬颤抖地说:「有人??会经过??」
「那就让他看好了。」
「不可以??啊!」
天翔舔吻着他的胸膛,一面将手伸到他的下身,分开他的双腿:「可是你的身体说可以欸!」
「??我是你哥哥??啊??」
「你是--我的人。」
「啊啊啊啊啊---!」
第 7 话
落日西沉,天色转暗,夜晚的寒风开始吹起,但天扬并不觉得冷,一来因为天翔仍然压在他身上,二来他早已全身麻痹,没有半点感觉。
怎么办?同样的事,罪大恶极的事,居然又发生了。而且这次他没有被点|穴,没有理由逃不开的。他非但没有逃,而且根本不想逃。
他的脑子根本什么也没法子想,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到底做了几次也搞不清楚了,只记得身体不听使唤地一再响应那人的需索,直到力气全部溶掉,再也动不了为止。
天扬仰躺着,望着深蓝的天空,和树林间升起的满月。他说不出话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知道他的未来变成一个无底的黑洞,张开了大口等着他踩进去。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划破黑夜的宁静,一个物体伴着劲风呼啸而来,又窜过树林而去。速度奇快,完全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声音强劲无比,彷佛连大地都可以撕裂,令人胆寒,两兄弟的耳朵都是一阵剧痛。
天翔直觉地开口:「那是什么?」天扬摇头:「没看见。」声音却已经沙哑了。
天翔往旁边一望,不禁大吃一惊,不远处的地面,被劲风划出了一道宽约半尺,长数十丈的笔直裂痕,深也有一尺左右,这要是人站在那边,非被斩成二截不可。
二人正在惊骇莫名时,远处又传来一声轰然巨响,显然是刚才那个高速飞行的东西撞上了什么东西,而地点是??
天扬跳起来大叫:「是师父的洞|穴!」
二人火速披衣起身,没命地往无忧子所在的洞|穴奔去。
来到山洞前,那块巨石还是稳稳地堵在门口,只是有一点不对劲:巨石的正中央,开了一个径长一尺的浑圆大洞,十几道裂痕以洞为中心向外沿伸,显然受了极大的撞击。
天翔就着大洞往里面望,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顾不得禁忌,朝里大叫:「师父!师父!您没事吗?」
没有响应。
天扬道:「打破石头!」两人发掌击碎巨石,点亮了火折,冲入山洞中。
来到山洞尽头,远远看见无忧子还是端坐不动,天扬心中一喜,叫道:「师父??」当他看清楚师父的模样时,顿时全身脱力,跪倒在地。天翔也僵住了。
师父盘坐在石座上,跟洞口的石头一样稳若泰山,也跟洞口的石头一样,胸口穿透了一个大洞。
无忧子的眼睛微微瞪大,彷佛有些惊讶,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丧命了。
意外的是他居然没出什么血,只是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味。他脚边散落着一些羊皮块,上面画着一些图形,但是由于残破不堪,兼以部分已经烧焦,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东西。
这想必就是飞龙神剑掌的图谱。无忧子把图谱画在羊皮上,时时揣在怀里,因此图谱也受了撞击而四分五裂。
天扬呆坐在地,喃喃地道:「师??父??」
天翔再也受不了,冲出洞去,当场一阵狂呕,险些将肠胃也吐了出来。可是眼泪却流不出来。
自己本来应该坐在这洞口的。本来应该要保护师父的。可是??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天翔从灵魂深处狂喊着。
洞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是天扬抱着无忧子的尸身走出来了。他看也不看天翔一眼,笔直朝木屋走去。
天翔望着他的背影,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你等着,我去给师父买棺木来。」
天扬站住了,仍旧背对着他,毫无抑扬顿挫地答道:「棺木你留着自己用吧。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是你躺进去的时候!」
第三章 第 8 话
唐朝中叶以后,朝廷在各地广设节度使,掌管各地区的民政及军事,即所谓的藩镇。节度使手中握有重兵及地方财源,宛如小诸侯,势力逐渐坐大,不但威胁朝廷,各节度使之间也是勾心斗角,争端不断。因此各节度使往往四处招纳奇人异士为己效命,专门在黑暗中奔走,以赢得节度使间的斗争。这些人,一般均称为「剑客」。
盛夏的夜里,陈许节度使刘悟的府邸里早已熄灯,上下一片寂静。主人的房里也是一片漆黑,显然房中人早已就寝。整个府邸里只有值班的卫士们,全副武装提着灯来回巡逻着。
院子里安静无声,彷佛连灰尘落下都听得到声音。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刘悟房间的屋顶垮了下来,一时间房里砂石四射,房中人急忙从床上跳起仓皇走避;就在漫天烟尘中,一阵锐利的剑气朝他胸前笔直劈下,然而这一剑并没有像想象中将他劈成两半,而是发出「铛」的一声,把剑尖弹了开来。原来刘悟脖子上戴了块坚硬无比的刚玉,挡住了这一剑。
来人还来不及再下杀手,门外数名当值的卫士便冲进来叫道:「大人!大人!您没事??啊!!」惨叫连连,先冲进来的人全成了剑下鬼。
刺客足下一点,像轻烟一般撂过门外众卫士,一路挥剑不绝,倒霉挡在他去路的卫士一律胡涂升天。正当他飞出房门时,一支飞镖朝他射来,他侧头闪开,这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妙手空空儿,聂隐娘久候多时了!」
语声甫绝,迎面刺来凌厉无俦的一剑,剑上泛出点点寒光,直攻刺客上身多数要|穴。刺客回剑抵挡,借力闪开,稳稳地落在庭院中,此时攻击的人也落地。她正是刘悟手下得力的剑客,隐湖派第三代掌门聂隐娘。
聂隐娘剑尖斜斜向前,呈守御之势,另一手往后一挥,示意卫士退下,幸存的卫士们慌忙拥着房内的主人逃出内院。
借着卫士们留下的灯笼,聂隐娘将来人的面目看得清清楚楚,是一个高挑的青年,穿著鹅黄绸衫,袍角都以青线刺绣,十分灿烂华美,与其说他是刺客,更像是京城的王孙公子,只是右臂上系着白纱,好似服丧。他的相貌也是十分清秀细致,就是女子也少有此等美貌。这人果然就是传说中的妙手空空儿,衣着华丽的美少年,心狠手辣的冷血杀手。
虽说他外表如此光鲜亮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飘忽不定,彷佛站在这的不是血肉之躯,只是个影子;端正的五官像陶土面具框在脸上,硬梆梆地没有半分人气,又像个会动的人偶。
聂隐娘谨慎地开口:「妙手空空儿。」对方没有回答,脸上表情丝毫不变。「聂隐娘久仰大名,今日有幸讨教,虽死亦不枉,请了!」剑吐长虹袭向空空儿,空空儿不慌不忙地挺剑迎击,二人从庭院中一路打到墙头,又回到庭院中。
约过了二三十招,聂隐娘手中长剑「铛」的一声断成二截。原来空空儿拿的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一般凡铁根本抵挡不了。
聂隐娘一惊,朝后一跃,从地上尸体手中踢起一把剑,伸手接住,及时挡住空空儿风驰电掣的迎面一击。谁知又过了数十招,她的剑又断了,只好再向死人借剑;如此重施故技数次,剑断了七八支,她仍是无法取胜,不禁有些焦躁起来,一时没留意脚下,踩到一截断剑,滑了一下。
她倒抽一口冷气,连忙稳住脚步,挺剑护住前方,一抬头却发现空空儿已不在眼前,她四处张望,仍看不到他的踪影。忽然背后冷风袭来,一道剑气朝后脑劈下。聂隐娘眼看已来不及抵挡,心中大叫:「完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墙外飞进一颗石子,从空空儿脸颊旁擦过。他停下攻势,抬头望向石子的来处,但是墙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聂隐娘打算趁机抢攻,空空儿一抬手,眼睛仍望向别处,剑却已指住了她喉头,她只好站住不动。
这时她看见他脸上流下一道血痕,面具般的脸上首次露出一丝惊讶,他甚至轻叹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凌空而起,掠过墙头,无声无息地飞出了刘府。
第 9 话
聂隐娘看着他消失在夜空中,心中仍有余悸,回头向石头的来处叫道:「是哪位出手相救?请出面让在下致谢。」
忽然一道人影从暗处窜出,手中长剑一挥,庭院内的灯火同时熄灭,四周恢复一片黑暗,聂隐娘一惊,喝道:「什么人!」黑影纵身跃出墙外,她叫道:「别跑!」立即追了上去。
来到花园中,黑影脚步稍慢,回头对着追上来的聂隐娘挥剑急攻,聂隐娘虽是挡了下来,心中却一惊:「这剑招!--」来人的招数跟刚才的空空儿竟是十分相似,攻势也同样凌厉。
来人剑尖一抖,数十记快剑如疾风骤雨般袭来,聂隐娘卯足全力一一挡回,顿时「铛铛铛」数十声巨响不绝于耳,二剑上也爆出一连串火花。
聂隐娘待对方攻势稍歇,往后一跃拉开二人距离。方才的火花让她看清楚了来人的面貌,是一个青年男子,年龄与空空儿相彷,但是衣着破旧,满头乱发,只比乞丐稍好一些。最奇怪的是,此人右臂上同样系了一道白纱。
她厉声说:「你也是魏博节度使派来的刺客吗?」
青年轻叹一声:「大姐,除了魏博节度使,别人就不能看刘悟不顺眼吗?况且要是有人花钱雇我,我还会这么寒酸吗?」
聂隐娘心想:「说得也是。」口中说:「既然你也要行刺大人,刚才为什么要救我?」
青年说:「刘悟的头是我的,我不准别人抢。况且我都还没跟你打过,怎么可以让你死在那个只会靠兵器的小子手上?」
聂隐娘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