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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行记》与《迷侠记》的结构虽然不同,不过一样的乏善可陈。我个人以为写《迷行》时更注意了语言,尽管如此,在催文的压力下我也没有仔细推敲,经常是写完就贴,贴了又改,仍觉生涩。在文字上我一直对自己不满意,我把这个缺点归结为我是武汉人的缘故。武汉人说话比较硬,句子结构也跟着硬,读来读去都不舒服。当然这种理由很荒唐,真正的原因是我从没有写过小说,大约有三四年的功夫也没认真写过中文,经验有限,一下笔就成了这样,再读时总觉得羞愧无地。
在《迷侠记》里我比较注重写故事,在《迷行记》里我开始注重写情绪,写一些比较飘浮的回忆与联想,手法谈不上现代,但也决非传统。我比较喜欢写一种深沉而带有纯度的情感,想把它写到极至,从荷衣对爱美学似的追求,到两人相爱坠回伦常,再到慕容无风宗教似的迷狂——激情产生于“空白”,产生于“不在”,正如慕容无风的身体是空白和欲望的隐喻。所以慕容无风说,我是空的。
在这个故事里,我反复地谈到了谜,谈到了人与人之间的陌生与了解。往往是你越了解,这个人越陌生。你越要将自己的圆圈往他身上套,你越会发现他根本不在这个圆圈之内。此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与人。己之所欲,亦勿施之与人也。以己之所欲去了解人之不欲……方知人欲之不可融洽原本就是天然。你不把他人看作是地狱,他人才不会是地狱。了解过程就是放弃的过程,慕容无风费很大的劲才弄明白的道理,荷衣好象从一开始就知道。
因此这个故事是一个玦,而非一个环,它的终端始终有一个缺口。如果你看完之后还觉得有谜,或者还要我来解谜,这就说明你没有看明白这个故事的主旨。
《迷神记》里这两个人物只会被偶尔提及……慕容无风与荷衣基本上在这里就谢幕了。
再一次感谢在写作过程中强烈支持我的众多读者,因人数过多不便一一言谢,但你们始终都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