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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程硕咬牙切齿的说,可怕的杀气笼罩全场,在场所有人无不打寒颤。
「我会据实以报。」管家微笑。
第二次震撼性谈话,是管家跟程元,而我是以偷听的方式听到对话内容。
「那孩子怎样?」程元的声音。
「他要您擦亮脖子等他。」和管家的声音。
程元大笑,「是吗,我还真期待。你怎麽做到的?」
「用了一点手段。」
「那另一个叫程真的,训练的怎样?」
「得心应手。您上次也看到了,他不顾一切保护少主,挨了您好几鞭,在床
上躺了两个月。叫他死也甘愿。」
「很好。若不是你说程硕身边要有个替死鬼,我才不像白白多养一个人。」
「付出是值得的。」
我离开了那里,黯然心碎,管家的形象开始破灭,心里不断回荡著那句:叫
他死也甘愿。
猛然发现原来我命贱,那些疼爱都是骗人的,他给的温暖是假的。
我嚐到「背叛」的滋味。
哭著回到下人房,一夜无眠。
第三次震撼性谈话,是我和程硕。
隔天我们照常上学,那天晚上我去找他。
他看著我,等我说话。
为了让他看到我的诚意,我拿下眼镜,将浏海拨到一旁。
「你想击倒程元需要帮手吧。」我说。
「你想帮我?」他笑著问。
我点头。
「你是程元的狗,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他笑说。
我脑海闪过程元跟管家的脸,「或许我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
「给我理由。」
我脸一沉说:「因为我不甘心。」不甘心被人利用,不甘心被背叛,不甘心
命运。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才发现哭了,我还是不甘心的看著他。
「我从来没看你哭过,第一次遇见你,我痛打你,你没有哭。被鞭打痛得要
死,你也没有哭。被围殴时,你也没有哭。你一定很不甘心吧!」他说,很温柔,
难得他温柔。「是谁……」
「管家。」我说。那个身上有茉莉花香的人。
他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有一个条件,」我说,直视著他,他要我说,「不要背叛我。同样的我
绝对不会背叛你。」
他是冷酷无情的人,却吻了我,他将我脸上的眼泪吻去,答应了我的条件,
同时我们发生关系,像是要证明我的决心,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疼惜。
「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同时你也绝对不能背叛我。」这是我们的约定。
程硕开始培养爪牙,但是还不够,我们需要足以击垮程元的势力,所以我们
放弃了这块土地,往国外发展。
冯奕得知消息凑热闹跟我们走,他和安平考上商业大学,以跳级的方式花了
两年读完。他知道我们的计画,很慷慨的说,等他继承家业不介意帮我们洗钱。
程硕没有说什麽,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很欣慰。
冯奕他们毕业那年,程硕在黑帮已经是传说了。
《 第一部。完》 《 第二部》 我默默在他身後,看著他成长,在他危急需要我
时,伸出援手。他恨他的父亲,不爱他又生下他,典型的由爱生恨。
他积极的强取豪夺,在西区闯出名堂,曾经怀疑过他的人,不是一夜失踪,
就是完全信服他,乖乖的成为他的爪牙。
他在法律上游走,他坚强的律师团是他多次逃过法官的法眼,没有人抓得到
他犯罪的证据。
能闯出一片天,我只能说他很幸运。
我坐在他桌上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台面上我们是经营餐馆,台面下是一家
又一家的酒店,酒店是交易赃款最好的场所,黑市就是如此。
突然一阵敲门声,我上前开门,是史蒂芬,程硕众多保镳之一。讽刺的是,
程硕明明比这些保镳还厉害,请他们只是为了省麻烦。
「先生请你到安乐窝一趟。」史蒂芬恭敬的说。安乐窝是程硕经营众多酒店
之一,是黑市交易场所排名第一名,很多地下买卖都在那里完成。
「我知道了。」我点头,马上跟他走。
我自己开车,一辆德国原产小轿车,和程硕的宾士有天和地的区别。
红绿灯很慢,我也不急,史蒂芬的车尾随我,他没我的从容,闪著黄灯警告
著。
挑衅一般,我开了车窗,点燃一根烟,伸出手,故意让他看到香菸,黄灯闪
得更急了,我莫名的喜悦,熄掉烟。我只是想作弄他一下,我不抽烟的,我身上
会有烟,是因为程硕会抽。
到了目的地,我踏著轻松的步伐,将车钥匙交给史蒂芬,帮我泊车,经理在
门前等候多时,向我走来。
「几号房?」我问。
「206号房。」经理说,我点头,示意他不用带路了。
二楼的房间啊!不是他专属的顶楼,而是二楼的房间,看来有人要倒楣了。
我推开华丽的门,里头主位坐著程硕,他身边站著许多保镳,他面无表情看
著我进去,保镳看见我让出一条路,让我能走到他身边。
「你来得正好,好戏正要上场。」他说,眼睛闪烁著精光。
他高傲的看著电视机,里头一名女人趴在地上拚命求饶,她身上零零总总的
Xing爱道具,泪流满面十分痛苦,执行者不停鞭打女人,不是性虐待的绵鞭而是真
的皮鞭,女人大哭著,求饶著。
这女人我认识,她是程硕床伴,程硕假意跟她交往,他根本不爱她,因为她
父亲能爲自己带来一点好处,他跟她勾搭上。不久前查出她和其他男人搞三拈四,
才会造成今天的场面。
他觉得她很脏,下贱到他想杀了她。
「这就是背叛的下场。」程硕说著,带著复仇的微笑,冷漠地看著女人痛苦
的表情。
执行者增加了,从一人变成三人,三人同时压上去,一边拉扯Xing爱道具,一
边侵犯她,除了大哭大叫,她什麽也不能做。
「你抽烟?」程硕闻到我身上的烟味,他回头问我,他知道我不抽烟的。
我摇头,「只是点好玩。」我说。我已经不需要必恭必敬的跟他说话了。
「明天的晚上空下来,我还有一个叛徒要处理。」他转头将注意力放在电视
上,所有人都知道,程硕对叛徒是毫不留情的,非置於死地不可。
「录影带拷贝後,记得寄给她父亲一份。这可是重要的筹码。」程硕说著,
冷酷无情。
我点头,陪他一起看完酷刑。
之後,我们一起回家,我们各有一栋房子,轮流交换住,他和我一样习惯了,
我是他的影,他是我的光。
我习惯照顾他的身活起居,天生劳碌命,在别人眼里他冷酷无情,甚至残忍,
在我眼里他还是一样,任性妄为,无理取闹。
洗完澡,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换他洗澡,洗完,他走到我脚边,轻吻我的脚
踝,慢慢的吻上来,直到我的颈项,我的耳朵,最後是我的嘴。
「你觉得我残忍吗?」他在我嘴唇摩擦著问我,含情脉脉,如果我说是,他
会扑向我将我吃了。
「我不觉得。」我回答他,抓住他的头发,往後拉,狠狠给他一吻。
离开他,缠著口水拉出一道银丝,我轻笑,拿下眼镜小心放到一旁,他等不
及抓著我,像我刚刚一样,狠狠一吻。
我们渴望著彼此的身体,就像高三那一年一样,渴望著的到满足,要求对方
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他呢喃著,这句话比「我爱你」还要动听。
我拉下他的头,和他拥吻,笑了。
「我也是。」
我们很激动的索求,我的身体和他格外契合,我不需要他的忠贞,也不需要
爱,我要的只是不背叛。他女人如云,我无所谓,他残忍无比,我无所谓,他不
择所段,我无所谓。我只要求,不要背叛我。
同样地,我献上我百分之一百的忠诚。
翌日,我将拷贝好的录影带寄给女人的父亲,附带一封恐吓信,由他口述,
我纪录,最後他签上自己的名字。
两天後,女人的父亲就会收到录影带。不知道女人的父亲会怎麽处理,会答
应程硕的要求,还是反抗到底?
今天晚上要空下来,所以我将工作压缩,飞快处理事宜,我的工作是安排程
硕的行程,很像秘书的工作。不过他们一致认定,我是程硕的副手。程硕允许我
不必跟在他身後到处跑,所以有的时候我们会分开,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都
会去找女人。
说起来他也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哪像我老态龙锺,一点也不像跟他同年。
这麽说来,他也二十四岁了,通常这年纪的人都结婚了吧!他也应该开始物
色对象。
赫本家族的独生女是不错的选择,如果和他们联姻,我们的势力会更加庞大。
我顺手查询赫本家独生女的资料,列印下来,再三观察,横看竖看她都不像
程硕喜欢的类型,只好放弃。
我决定这件事先缓一缓,晚一点再说,先将工作做完。
一忙就忘了时间,直到史蒂芬来接我。
「我知道了。」我点头,跟他说我晚一点会到,收始完东西,锁上门,离开。
我还是开我的小车,缓慢的前进,没办法现在是尖峰时段,塞车是难免的,
我悠悠哉哉的听著音乐,轻哼简单的旋律。
瞬间我看到远方一个熟悉的人影,很像克里夫,上次一别是在我国二的时候,
现在他也二十岁了,我们还是有连络,用电子信件,每天五百字,有时候他会附
上照片,所以我才能认出他。
我吃惊的开了车门,幸好在塞车,不然我突然下车一定会被撞,我冲上他消
失的街角。
没有。
或许是人潮太多,我看不到,加上我视力不是很好。
「发生什麽事?」史蒂芬也下了车,追上来问我。
「没事,快走吧!」我摇头,回去开车,免不了被後面的车按喇叭,我狠狠
一瞪,喇叭立刻消音。好歹我跟程硕也在一起很多年了,耳读目染也学会释放杀
气的方法,虽然不能像他一样随心所欲,随时随地。
目的地还是安乐窝,经理依旧在门口等我。
「几楼?」
「顶楼。」经理说,我点头。不要人替我带路。
这次在顶楼。我搭上专属电梯,印上我的指纹和输入密码,直达顶楼。我不
喜欢安乐窝,因为这里会让我想到母亲,我的恶梦,所以我很少来这里。
除非程硕叫我来,否则打死我也不想主动踏进这里一步。
叮,门打开,就是程硕的房间,超大的空间以及落地窗,在这里看夜景的确
很享受,让人有至高无上的感觉,窗户是厚重的防弹玻璃,以防万一。
他双手交,坐在一张义大利手工皮制的桌椅,看著我进来。
在桌子前,有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卧坐在地上恐惧的看著我进来,他留
了一身的汗,连地中海的秃头上也布满汗水。
直到我走到他身边,他才对保镳们示意:「你们可以离开了。」
趴在地上的男人我知道,他本来是我们的人,但是被查出挪用公款走私毒品,
程硕一气之下下追逐令,现在抓到他了,必定死路一条。
「我最讨厌你追我躲的游戏,」他说,鸷阴的看著他。男人不停发抖,嘴巴
被布绑住,他开不了口。他看著我,像是在跟我求饶,我冷冷地看著他。
程硕冷酷无情,残忍无比,是众所皆知的事实,为什麽还要背叛他?所以我
一点也不同情他。
程硕冷笑,比不笑还可怕,他说:「他好像在跟你求救。」故意这麽说,他
拉起我的手,摩擦他的脸,大胆的向我撒娇。反正男人横竖都会死,我也无所谓。
他的确是在跟我求救。不过现在他变成惊讶,想不到吧!身为副手的我,平
凡的我,居然能让程硕向我撒娇。
不过每次他向我撒娇,都不会有好事。
「我有点生气,不如把他送给你,你来玩死他。」程硕说,语气认真无比,
让原先想像我求救的眼神转为恐惧。
好笑,男人表情很好笑,我微笑,男人更加恐惧的看著我。
感觉得出来,他一定在骂我们,说我们是变态。
变态总比背叛者好,我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脸颊旁边轻吻,然後走到男人身
边。
「他长的这麽丑,我才不要。」我笑,「而且会脏了我的手。」我拿出手帕,
替他擦擦汗。擦完,我将手帕一丢,男人吓出更多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