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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生在
一个男人身上。
他呆呆地发神,忘记了这双手在江湖是怎样狠辣无情的利器。
风听雨吃了几口,觉得味道清淡爽口,虽然卖相有些难看,但还合他口味,抬头见赵小
楼愣愣地站在那里,便道:「你,不吃吗?」
「啊!」赵小楼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只想著他,竟忘记给自己留下一份,不由涨红
了脸,结巴道:「我、我只做了一份……我、我忘记了……」
风听雨愣了一瞬,莞尔道:「一起吃吧。」
「什、什麽?!」赵小楼以为自己听错了。
风听雨从不重复自己说的话,只是点了点对面的位子,淡声道:「拿碗筷来。」
赵小楼呆呆地又去厨房取了一副餐具回来,
呆呆地在他对面坐下,直到喝粥的时候才反
应过来。
天啊!他竟然和风听雨一起用晚膳了!
赵小楼虽然来山顶才两个多月,但也知道风听雨的规矩:从不与人亲近,也从不与人同食。
他没想到,风听雨竟愿意与他一起晚膳,不由有些受宠若惊。
几日相处下来,二人也隐隐有了些默契。
赵小楼知道风听雨的作息非常固定,在他练功打坐时也不去打搅,每天按时给他准备好三餐,与他同桌而食,渐渐也觉得颇为满足。
这日他见剩下的青菜不多,想到风听雨似乎很喜欢吃山菇,便背了个小竹篮,绕过冰湖,去後山采了许多回来,晚上又兴冲冲地做了给风听雨吃。
二人用过晚膳,赵小楼收拾了东西去厨房,然後回到自己卧房练功。
可不知怎麽的,今日心下躁动,总安不下心来,强练了一回,觉得收效甚微,身上出了
一身汗。
赵小楼燥热难安,干脆起身出了房门,来到後山冰湖湖畔。
那冰湖湖面静美如镜,反射著淡淡的月光,透出丝丝凉意。
赵小楼站了片刻,取出随身携带的青翠玉笛,坐在湖边吹了一首《晚江月》。本是清幽
舒缓的乐曲,可今日却怎麽也吹不出那种舒缓悠扬的感觉。
他颓废地放下笛子,不明白自己这是怎麽了。恰好此时一袭晚风拂过,微微消减了他的燥热。赵小楼心中一动,在湖边找了处大石,坐在上面开始练功。
这《暖玉心经》前几章并不难练。赵小楼天资聪颖,很有几分天赋,何况又有风听雨帮
他打通了全身经脉,练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短短一个月已颇有小成。
本来今日他状态不好,不该再练,可他在湖畔感觉舒爽,运功片刻,竟行功顺畅,刚才
的燥热也不翼而飞,不由心下大喜,更加勤勉起来。
如此练了片刻,
赵小楼心里正高兴,忽然内息一岔,
手足冰凉,浑身俱软,不由自主向
冰冷的湖面栽了下去。
一道白影掠过,将他迅速抄了起来。
来人正是风听雨。
刚才他在房间,远远听见後山赵小楼的笛声不似往日那般清雅悠扬,反带著沈郁躁动之气,心里便觉得奇怪。来到後山,见他坐在冰湖的大石上练功,不由微微蹙眉。
原来这《暖玉心经》是暖人血脉的武功,强身健体,改善体质,但最忌与冷寒相交。风听雨见赵小楼在冰湖畔练功,正是犯了大忌。
果然不出片刻,便见赵小楼身形晃动,走岔了内息,便急掠了过来,将他接住。不然赵
小楼少不了要在寒冷的冰湖里泡上一顿了。
第三章
「好热……」
风听雨将赵小楼抱回房里,听见他迷迷糊糊地在自己怀里乱叫,便伸手探了探他的脉,然後反手推到他背上,运起功来。
过了片刻,赵小楼内息渐渐平稳,却还是晕晕乎乎地,在床上来回辗转,浑身冒汗。
风听雨觉得奇怪。赵小楼根基尚浅,就算岔了内息也不是什麽大事,此时已被自己平顺
下来,怎麽还会如此难受?
他却不知,赵小楼今日去後山摘的山菇,乃是临近花海附近的异种,并非寻常的雨山菇,而有煽情动欲之效。
本来赵小楼食用得少,并不严重,忍一晚上也就过去了,偏偏他跑到冰湖畔练功,
又出
了岔子,血行加速,一下激发了药性。再加上风听雨帮他运功,那小小的媚山菇竟如火星遇
春风,燃起了熊熊之火,比寻常春药还要厉害上几分。
风听雨并不清楚其中原委,他功力高深,百毒不侵,那些药性对他来说毫无感觉。何况他天性缺疏,情感自闭,对目前的情况不明所以。
他暗暗蹙眉,心道莫非是中毒了?
风听雨不通医术,站在床边看著赵小楼难受的样子,想了想,将他捞了起来,打算再为
他运功驱毒。谁知赵小楼忽然一个转身,紧紧抱住了他。
赵小楼此刻只觉浑身燥热得快要炸开了,急切地渴望一丝凉意。风听雨的手一探过来,
那微凉的触感立刻激起他的渴望,不由自主地缠了上去。
风听雨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想将他挥出去,可突然想起当年风闻雪送给他的那个男
宠。当时那个男孩也是被他这麽伸手一推,便滚出了门外,直摔到长廊上,断了两根肋骨,还昏迷了好久。
赵小楼和那个男孩一样是个普通人,大概禁不起他的轻轻一推吧。
风听雨这样一想,便软下了手。他迟疑的这会儿工夫,赵小楼已像只小狗般趴在他胸
前,蹭开了他的衣襟,将脸贴到他矫健雪白的胸肌上。
「唔唔……好舒服……」赵小楼喃喃地念著,身体已经顺著人类的本能,懵懂地行动起来。
风听雨感觉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有些不知所措。他对此事极为陌生,从不曾与人如此亲近过,即使是他弟弟风闻雪,最多也是一起习武时有过肌肤之触。
想起风闻雪,风听雨又突然想起当日他送自己男宠时的那番话来。
「我们神冥教的逆风大法独步天下,便是四天门的武功也不可比拟,只是练就不易,又
不能亲近女人,实是生平憾事。不过……呵呵,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处,大哥你这般岁数还没开过荤,说出去让人笑话,今日弟弟给你找了个妙人,你当好好尝尝鲜。」
风听雨再怎样不通世事,见了赵小楼此时的模样,也多少猜到一二。想必他是想做当年风闻雪要让他做的事。
既然此事是这世间任何男子都该做的,那麽……风听雨扫了一眼身前的赵小楼,见他正抬起脸来,面色潮红,额有薄汗,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像蒙了一层水雾,正痴迷地望著自己,
红豔豔的小嘴也总是那样微嘟著,好像在向自己撒娇一般。
风听雨见他那模样实像一只可爱求怜的小兔子,不由心下一动,便想:也罢,那便由他
去吧。
他想是这样想,却并不真的明了该怎麽做。赵小楼纠缠著他一步步欺到身上,热气呼呼地直喷面颊,风听雨直直地看著他,
也不躲避。
赵小楼此时已经意志迷离,抱著风听雨柔韧纤细的腰肢,心下一片燥热,脸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上下摩挲,探入衣襟,感受著肌肤相贴的感觉。风听雨眉宇微蹙,想伸手抓住他胡乱游走的手,谁知少年竟突然抬起身子凑过来,吻上了他的嘴。
这下风听雨是完完全全的震惊了!
他从未遇过此事,惊讶之下双唇微张,便让赵小楼趁虚而入了。
接吻乃是人类天性,於男人更是无师自通的学问。赵小楼一触上风听雨的唇,便如鱼得水,辗转不休,
连舌头都伸了进去。
风听雨初尝此事,震惊之下忘记了反抗。赵小楼更加纵情地抱住他,好似十分欢喜,用
力吻著他的双唇,一边呢喃著什麽,一边扒下了彼此的衣物。手脚之快,不下於风听雨手中的剑。
屋内并未点灯,此时只有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撒了进来,室内朦胧一片。
赵小楼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微微抬起身子,白皙清瘦的少年身材在月光下一览无遗,一向清亮的黑色眸子蒙著雾色暗下来,有些沈不见底。
风听雨被他这种视线盯著,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感掠过。
赵小楼浑身热得吓人,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滴。他停顿了片刻,忽然又紧紧地拥了上去,
双唇带著炙热的温度,在风听雨身上辗转游走。
火热的触感让风听雨陌生,却又莫名地挑动一丝心弦。他看著赵小楼迷离痴邪的模样,
耳边听著他急促迫切的呼吸,感受著他身上燃烧的热度,不由慢慢松下了身体。
风听雨既已决定由著赵小楼去做,便没有任何反抗和抵触,任他施为。
这种陌生的亲近让风听雨有些不惯,但仔细说来,却也并不厌恶。只是当赵小楼那火热坚硬的分身抵到他身下时,还是不免淡淡蹙眉,忍受著这并不愉悦的闯入。
原来这就是闻雪所说的极妙之事吗?似乎……并没有那麽美妙呢。
他是练功之人,身强体壮,也不觉得此事如何疼痛难忍。只是不明白,为何世人都要做此事?
听闻雪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他们修炼逆风大法,只能男人和男人
做,又说其实和男人的滋味更好,比女人妙极。
可是闻雪又没有和女人做过,怎知道哪个更好?而且为何这世间的男子除了和尚都要做此事?不做就会被别人笑话?难道做此事还有什麽好处不成?
风听雨其实也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很有几分缺陷。记得他幼年时,常常一个人站在一边,看著小小的风闻雪扑在父亲怀里或嘻笑打闹,或撒娇哭叫。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回
头望他一眼,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失望。
他便还是那般淡淡地回望过去,然後父亲便会转过头,不再看他。
风听雨知道人有七情六欲,但所谓的高兴、喜悦、悲伤、难过、疼痛、焦躁……等等情绪,他都不曾体验过。
他常年居住在这三绝山顶,万事不在心中,唯有武学一道能给他带来满足。其实他练功也不是特别勤,只是实在无事可做,又比常人心绪寡淡,因而练功特别容易一些。
身下又是一阵钝痛,风听雨回过神,看见赵小楼在亢奋中有些迷茫地望著自己,便微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彼此的姿势更加舒畅一些。他有些奇怪,赵小楼看上去娇弱文雅,怎麽在这事上体力竟如此强悍?刚才明明已经完了两次,竟又开始了。
难道一般男子都是这样,果然自己与众不同麽?
清晨,赵小楼睁开眼,望著床帐顶愣愣发呆。
他记得自己昨晚明明在冰湖湖畔练功啊,什麽时候回来卧房的?
奇怪……真奇怪!好像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赵小楼晕晕乎乎地想,揉著额头慢慢坐起身来,忽然模糊地记起自己昨夜好像练功出了
岔子,後来、後来……
他脸色一变,霎时间苍白。跌跌撞撞地爬下床,看了看自己,又趴在床上来回翻看了一遍,最後敲了敲脑袋,呆呆地坐倒在地上。
不、不、不会吧……赵小楼面如土色,颤颤巍巍地想。
昨夜的事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不过模糊的印象还有些,而且这床上的满目狼籍,大片
血迹,简直让人怀疑他昨夜是否杀了人?
赵小楼吓得心肝发颤。昨夜他到底做了什麽啊?那个人武功那麽强,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被他……而且他是个男人啊!是男人!
赵小楼快晕了。
昨夜的肌肤之亲,那温度似乎还停留在指尖上,可是这事怎麽想也不可能啊。
人不怕混乱,就怕怀疑。越怀疑越恐怖,自己把自己吓住了。
赵小楼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在地上也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高照的太阳照射进来,看
了看窗外,才恍然发觉竟然已经快晌午了。他恍恍惚惚地起身穿好衣衫,洗漱完毕,虚飘飘地走出屋门。往日这个时候,风听雨应该还在练剑。
赵小楼磨磨蹭蹭地走出後院。他知道以风听雨的武功,掐死自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昨夜他什麽也没做过,那是最好,就当春梦一场。如果万一、万一他真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那让风听雨一掌将自己击毙也不为过。
男子汉大丈夫,应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缩头缩脑,不是大丈夫所为!
赵小楼下定决心,便鼓足了勇气,握了握拳,咬牙向冰湖走去。
可是他想虽然这样想,但一看见风听雨一身白衣,迎面而来,还是瞬间就僵硬了。
「风、风……」他直瞪著眼,紧紧盯著风听雨,话都说不出来,直到风听雨慢慢走近,
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他才艰难地吐出:「风宗主早啊。」
风听雨还是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轻轻与他擦肩而过。
赵小楼呆呆站在原地,似乎还能感觉到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