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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也已经说过。”女军官仍旧摇头道。
“那么你告诉他们,我们的援军很快就要到了。”西尔维娅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撒谎。
“真的?”女军官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问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西尔维娅冷冷地看了女军官一眼。
“我立刻宣布下去。”女军官飞快地跑了。
“莎莉没有经验……”见女军官离开,玛尼娜连忙说道。
“看来我错了,有时候用人不能太任性。”
西尔维娅轻叹一声,以前她用的全是她哥哥的手下,结果那帮人倚老卖老,不听使唤,现在她提拔一群女职业者,平时倒是挺听话,没想到一旦面临压力就无法承受。
西尔维娅不想再多说,就算要调整,也必须等这一仗打完。
“敌人的伤亡是多少?”西尔维籍道。
“臭体情况不清楚,不过死的人肯定不少,三比一的伤亡率应该有吧?”玛尼娜说道。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
“怎么回事?”西尔维娅一下子站起来,问道。
立刻有人飞跑进来,回报道:“敌人背着火药桶,想要用火药桶强行炸毁我们的工事,好在被我们的神射手干掉。”
“这么不要命,现在就派敢死队?”西尔维娅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敢死队可不是那么容易招募,一般都是两边僵持不下,为了打开局面,才不得不用这招。
“看来敌方的指挥官已经急了。”西尔维娅喃喃自语着,她愈发感到莫名其妙:“才刚开战,他就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什么?”
“或许这是菲戈特亲王的命令,亲王想用最快的速度拿下我们。”玛尼娜一拍脑袋,想出这么一个解释。
“更大的可能是菲戈特亲王命令他回援,他不想这个时候撤回去,干脆全力推进,期望能够在短时间内击败我们,这样,来通往塔伦的门户就被打开,而他就有理由乘胜追击。”另外一个女军官说道。
“都有道理。”西尔维娅说道,她第一次领兵,以前也没正式学过打仗,所以觉得两种可能都说得过去:“问题是怎么应对?”
马尼娜和女军官对视一眼,最后女军官说道:“不如趁着对方退却时组织一次反攻,稍微占点便宜之后立刻撤退。”
“撤退?”西尔维娅顿时皱起眉头,问道。
“我们撤往比利莫斯,那里同样易守难攻,而且临近大海,补给也没问题,又不挡住敌人的去路,他没理由硬攻。但是我们在他的侧翼,他又不能无视我们。这样一来他只有两种选择,要嘛全力攻打我们,先把我们拿下,然后继续进军。要嘛不管不顾直奔塔伦。如果他选择第一种,我们就再打一场阻击战,然后再撤退,南方有很多类似的城市,他会被我们彻底拖住。如果他选择第二种,这里距塔伦一百七十多公里,沿途有二十几座城市,现在已经全部动员起来,他们可不是吃素的,而他手下只有三万名军队,要保住侧翼,又要维持退路的安全,没一万名军队根本做不到,凭剩下的军队根本无法击穿这么多城市。”女军官分析道。
西尔维娅看着地图沉默不语。
“您如果无法做出决定,可以联络后方,现在不是在乎面子的时候。”女军官急道。
但西尔维娅仍旧在犹豫。
“这个蠢女人,连一天都没有坚持到,居然就守不住!”黑暗中,汉德满脸怒气地骂道。
此刻汉德并不在塔伦,而是在一片群山中,这里是中部,应该算是敌人的后方,因为此处已经被菲戈特亲王的军队控制。
当然,这里控制非常薄弱,要不然汉德也不敢过来。
发泄过后,一转脸汉德已经换了一副面孔,脸上看不到丝毫怒意,还显得很兴奋,他快步走到外面,兴高采烈地冲着外面的一群人喊道:“好消息,好消息。我们的军队在雷朗大败亲王的军队,亲王的军队死亡人数超过两千名,不得不撤往比利莫斯,我们的军队已乘胜追击!”
汉德去了一趟马内,不但学会马内人的浮华和虚伪,还学会政客颠倒黑白的手段。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我们有希望了,现在他们后方大乱,南下的军队又损失惨重,亲王肯定得退兵!”
“咱们也得加把劲!”
那些人顿时喜出望外,甚至有人开始欢呼。
“别光顾着说话,把篝火点起来。”
汉德不得不阻止这群人发疯。
“对、对、对,干活,大家干活!”一个胖子大声喊道。
一人立刻醒悟过来,全都散开去点燃篝火。
篝火有三堆,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此刻是夜晚,这三堆篝火显得异常晃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中传来一阵呼呼的声响,过了片刻,一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来。
“快,拉住那条绳子!”汉德大声喊道。
一个离绳子最近的人一把抓住绳子,拎着绳子的末端往篝火中央的位置跑,那里放着一只绞盘。
绳子的末端被固定在绞盘上,几个大块头走过去,抓住摇柄开始转动绞盘,绳子被渐渐收紧。
天空中一道黑影变得越来越大,等到靠近地面的时候,大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艘非常巨大的飞艇。
“快,别愣着,大家都来搬东西!”汉德大喝一声,第一个爬上飞艇。
过了片刻,汉德扛着一包东西走出来往地上一扔,就听到包裹里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其他人纷纷登上飞艇,飞艇的甲板上全都是像这样的包裹。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那些人眉开眼笑,非常起劲地扛起包裹,就连那个胖子也抢着干活。
“快,再快一点,飞艇停在地面上是有时间限制的!”汉德大声嚷嚷道,他故意这样说,一方面是恶作剧,他喜欢看别人屁滚尿流的样子,另一方面是为了制造紧张感。
人是一种很贱的生物,如果很容易得到,就不会重视,只有费尽千辛万苦弄到手,才会珍惜,因此汉德故意把时间定在凌晨一点,把地点定在离最近的一座城市也有二十公里的深山里。
没有人知道汉德的用心,所以大家都在拼命地搬东西。
半个小时后,所有包裹都从飞艇上被搬下来,那群人气喘吁吁,但是精神却特别好。
此时胖子急不可耐地扯开一只包裹,包裹里全都是火枪,长、短、粗、细,什么的火枪都有。
这些一是乔治·雅克运过来的,用来换南方式步枪,本来这些枪打算回炉,不过拉佩手里的生铁还有一大堆,根本轮不到它们回炉,所以这些枪一直被扔在仓库里。
如果菲戈特亲王按照协议北上,这些枪仍旧会在仓库里生锈,但是他撕毁协议,这些枪终于有再一次派上用场的机会。
此刻在这里的人是被占领的四十八座城市、一百二十五座村庄的代表。
“你们自己挑,里面还有一些铅块,因为这些枪口径都不一样,必须自己铸造子弹,火药也有,全都装在条状的袋子里,挑的时候别压破了。”汉德大方地说道。
汉德确实很大方,现在连塔伦人都看不上这些杂七杂八的火枪,因为他们有更好的武器。
但是对那些代表来说,这些枪却是好武器,代表们顿时争抢起来,全都找理由想要多拿一些。这年头有枪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有枪才有其他东西。
“枪已经给你们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拿了枪,你们就得按照约定的去做,我们的人会在暗中盯着。”
汉德很明白只给好处不行,还是得勒紧缰绳,要不然这帮代表绝对会耍滑头。
“没问题,反正不需要我进攻敌方的大队人马,有机会就敲闷棍,这还不容易吗?”胖子呵呵笑道。
“是啊,就算我们没能力杀人,在大道上挖个坑,布个雷,或是烧座仓库,炸几辆车子,这不是什么难事。”另一个代表说道。
“我知道您怕我们拿了东西不干活,其实您用不着担心,我们都不希望国王重新掌权。让我们和国王的军队正面交锋,我们肯定不行,但是让我们暗中搞破坏,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又有一个代表说道。
“万一亲王的人拿你们的家人作为人质怎么办?”汉德问道,因为他就做过样的事,用对方的家人来威胁,这是非常好用的手段。
“说一句老实话,我们的家人全都已经藏在安全的地方,要不然大家也不敢跟着您做。至于其他人,亲王要抓就抓,要杀就杀,反正我不在乎。”说话的是胖子,他说这话并不是表示他很坦诚,而是表明立场。
“对。”
“没错。”
其他人也齐声应和。
第二十三集
内容简介:
菲戈特亲王的军队被拉佩的部署牵制住,为了挽救战争劣势,亲王请出传奇强者黑胡子欲灭拉佩,而拉佩为了活命,不得不拿出他最不欲人知的秘密来对抗……
拉佩使计让波尔多大乱,又提供武器给中部地区的暴民攻入西南三省,接着再鼓动中、南部的志愿军北上解马内之围,以此与乔治·雅克达成协议,之后他回到腹地塔伦,开始蓄积战力,准备出海征讨心腹大患!
第一百一十一章黑胡子
“赶快跟上,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到目的地!”一个军官转头喊道。
后方的士兵不得不加快脚步。
这支队伍的规模并不大,也就一百来人,他们刚接到命令,要紧急增援安博特。
安博特也是后勤枢纽,比拉都尔稍微小一点,现在拉都尔遭到攻击,所有物资都被毁,如果安博特再出事,菲戈特亲王的军队别说北上,能不能回家恐怕都是问题。
这支小队原本驻扎在波法,离安博特有三十五公里,算是最近的人马,才得到这份差事,这一路马不停蹄,够他们受的。
此刻小队所在的地方位于两座山崖之间,两侧就是壁立的悬崖,中间仅有一条小道,只能允许一辆马车通行,如果有两辆马车相对而行,其中一辆马车必须往后退才能通行。
这绝对是一个险地,怪不得那个军官催促手下快走,而且他也很聪明,没有明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眼看着小队就要这片峡谷中出来,只要翻过一道山岗,前面就是一片平地,突然头顶上一声巨响,紧接着无数石块崩落下来。
那些士兵大多没有反应过来,就算来得及反应,这里也没地方躲。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所有士兵都倒在地上,大部分士兵已经死了,只有几人还在喘气,不过他们也活不了多久。
几乎同时,在两百公里之外的一座小镇,几个士兵摇摇晃晃地从酒馆里出来,他们随手叫住一辆出租马车,其中一个士兵满是醉意地朝着车夫喊道:“送我们去郊外的军营!”
另外几个士兵早已经上了马车,他们在马车里吵吵嚷嚷,闹个不停。
马车动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快,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夫喊道:“几位大人,到了!”
“下车,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士兵大剌剌地喊道,然后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下了车,根本没有付车钱的打算。
那个士兵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脸茫然地说道:“不对啊!这里不是兵营,这是什么地方?”
下一秒钟那个士兵再也说不出话,因为一把锋利的短剑穿透他的胸膛。
杀人的这个人并不是职业者,但是身手不错,绝对是杀惯人的人,只见他转身上了马车,每刺一剑,一个士兵就被干掉。
“你不能等他们下车之后再杀吗?弄得马车上全都是血。”车夫抱怨道。
杀手根本不回答,自顾自地把一具具尸体扔下马车,然后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掏出一条毛巾小心地擦拭着短剑上的鲜血。
“你最好再补一剑,有的人心脏会稍微偏一些。”车夫提醒道。
“用不着,我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杀手不以为然地道。
“稳妥点好。”车夫摇了摇头,正打算从马车上下来。
“我的剑上涂抹了毒药。”杀手轻叹一声,道。
听到这番话,车夫翻了翻白眼。
在更北面的地方,一队骑兵正快马加鞭,他们同样是奉命调往一座后方重镇,这条路倒是一马平川,没有任何险隘。
突然,跑在最前面的几匹马全都一跟头倒在地上,马背上的骑兵被扔下来,其中一个人爬起来,可是马上又倒下去,因为他的背后满是铁蒺藜,甚至有一枚正钉在后脑勺上。另外两个人倒下就起不来了,身子不停抽搐着。
后面的骑兵连忙勒住战马,他们骇然地看着前方的地面,那里撒了一大片铁蒺藜。
类似的事到处都在发生,袭击无处不在。
两天后,袭击事件达到高峰,很多值班的哨兵在兵营门口被人打黑枪,最倒霉的是传令兵,因为他们大多孤身而行,而且都是骑着快马赶路,等待他们的除了暗中的黑枪,还有闷棍、毒药、陷阱、绊马索、铁蒺藜。
这种零敲碎打的袭击只持续一个皇期,亲王的军队就彻底停止前进。
“告急,告急,告急,全都是告急!难道没有一点好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