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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旋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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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顿时明白了,员警厅长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和拉佩商量过,不过他们同样也明白,这份报告没什么用,完全是唬弄人的,之前拉佩就说过,对于这起案件,秘密员警需要的不是证据,也不是抓到犯人,而是要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谁。

“那也不错。”秃顶老头淡淡地应道,紧接着又问道:“既然结案了,那小子是不是该重新潜伏起来?或者他回马内?那些刚招募的秘密员警的周边成员怎么办?这应该有个说法吧?”

这才是秃顶老头最不满的地方,其他人也是一样。

一开始众人确实没有在意,总觉得一群扒手能有什么用?但是拉佩和乌迪内斯打起来后,特别是乌迪内斯被迫退让,使得大家不能不重视起来,毕竟乌迪内斯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能够让他吃瘪,证明拉佩的实力不错。

紧接着,有心人就发现那群扒手接受的不是普通的训练。

练习射击和剑术还说得过去,员警也有这样的训练科目,但是练习暗器和飞檐走壁就不对劲,这明显是一支以潜入、刺探、伏击、暗杀为目的的队伍,秘密员警最令人忌惮的就是这个地方。

众人不能不怀疑,随着政局的恶化,年轻的国王渐渐失去耐心,打算学他父亲和祖父,用强硬的手段来应付危机。

“网罗那些扒手不知道是谁的意思,他自己,还是上面?”秃顶老头喃喃自语道。

没有人能够回答,也没有人敢回答,如果是前者,那还好说,只不过是个人野心作祟,如果是后者,那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确实要调查清楚。”干瘪老头这一次站在秃顶老头那边。

“怎么查?”胖老头也不反对,他代表的是地方贵族的利益,在秘密员警这件事上和国王肯定会有冲突。

“肯定不能直接动他。”秃顶老头托着下巴思索着。

“或许可以在他的老子身上打点主意?”另外一个老头低声说道。

“万一那个男人也是秘密员警呢?”胖老头为人谨慎,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应该不是。”干瘪老头说出自己的看法:“那个小子从来没想过往上爬,连那个组长的位置都没有争过,他的老子就不一样了,一直都想着升职,为此对谁都是卑躬屈膝的模样,如果他真是秘密员警,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的职位?”

众人连连点头,这番话确实有道理。

“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惹出乱子,那可就麻烦了。”胖老头比较谨慎,他怕出事。

秃顶老头却已经想好对策,道:“放心,不需要我们动手,可以让别人上,最近这段日子正好有些人上蹿下跳,实在惹人讨厌。”

“你在玩火。”胖老头警告道,不过他没打算阻止。

拉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睡不着,甚至连眼睛都不能阖起来,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立刻就会进入噩梦中。

在噩梦中,拉佩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还都不是普通的死亡方式,而是残酷到极点,也惨烈到极点。

有一次,拉佩被架在火刑柱上,熊熊的烈火烧灼着身体,四肢已经被烧焦,但是人还没死去,那种痛苦可想而知。还有一次他被五花大绑着,旁边有两个样貌丑陋的蛮人割着他身上的肉,每一刀都只割下指甲大小的肉,他已经被割了三天却仍旧活着,那绝对是最残忍的死法。还有一次他戴上一顶烧红的铁王冠,整个人被按在一张烧红的铁王座上,还有人往他的身上浇铁水,最后把他硬生生浇铸成一座塑像……

这些都是幸运金币里面的记忆,最血腥、最惨烈的记忆。

这不是拉佩想要看的,而是比格·威尔强迫他看,因为比格·威尔和他大吵一架。

比格·威尔想让拉佩去马内继续追查刺杀案,拉佩不愿意,因为他的摊子铺得太大,很多事都无法放下,那些扒手需要训练,水警队马上就要成立,还有他的生意也做得越来越大,根本就走不开。

再说,现在的局势很不妙,按照比格·威尔所说,整个王国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因此拉佩急着赚钱,然后把钱转到国外,在国外置办一份产业,这是为出逃做准备,因此拉佩没办法脱手,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但是比格·威尔却不管,他只关心自己的案子,只想着报仇。

拉佩已经两天没睡,此刻他满眼血丝,眼睛变得通红。

突然拉佩坐了起来,转眼间神情变得狰狞又狂暴。

拉佩转换成战士的人格,这个人格得过战争之神的祝福,呈现出刚毅、勇猛、坚定、顽强,又和暴怒魔王缔约,因此凶狠、残忍、嗜血、暴虐。在所有的人格中,这个人格最不在乎死亡,不管是别人死,还是自己死,都不在乎。

随后,拉佩躺了下去。

拉佩再一次进入噩梦中,经历一次又一次惨死,不过这次他已经没了对死亡的恐惧,只剩下愤怒、暴戾、憎恨和绝望。

幸运金币的历任拥有者都是非正常死亡,就算是那位圣女,临死之前心中也充满负面的情感,这些负面情感迅速聚集在一起,它们压缩再压缩,顺着每一根神经和每一条血管在拉佩体内不停流窜着。

在不知不觉中,拉佩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跳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有力,噗通、噗通如同敲鼓般。

拉佩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震动,皮肤表面浮现出一根根血管,那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狰狞……

当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拉佩一下子醒过来,他看了窗外一眼,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自从拥有魔源之后,这是拉佩睡得最长的一觉,看来上班要迟到了。

突然背后传来刺啦一声,衣服破了,拉佩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变成碎布条。

“真该死。”拉佩怒骂一声,此刻他的心情愈发糟糕起来。

幸好那只是睡衣,拉佩换上邮政署的制服,匆匆忙忙地下楼。

拉佩家没有专门的盥洗室,因此洗脸、漱口全都在厨房,厨房的门边上挂着一块镜子,拉佩凑在镜子前看了一眼。

正如拉佩猜想的那样,他一脸疲惫,两只眼睛通红。

就在这时,拉佩看到父亲睡眼朦胧地走进来,后面跟着母亲,他们也刚起床。

“你怎么还没出门?”拉佩的父亲惊奇地问道,每天拉佩都早早地去佛勒家,事实上他这个做父亲的已经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儿子。虽然拉佩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睡觉,但是回来得很晚,那时他们已经睡下,隔天拉佩早早就出门,那时他们还没起床。

“昨天做实验到很晚,佛勒先生今天肯定会很晚起来。”拉佩从厨房走出来,坐在餐桌前,他已经很久没在家里吃早餐。

“你的眼睛怎么了?”拉佩的母亲看到拉佩通红的双眼。

“我现在是佛勒先生的助手,昨天的实验一直做到半夜,所以眼睛有些充血。”拉佩随口找了一个理由。

“小心自己身体。”

拉佩的母亲只能说这番话,她不可能让拉佩辞去那份工作,一个月五十比绍的工资根本没地方找,更何况佛勒的三餐现在都是她做的。

拉佩的母亲倒是没想过从中揩油,不过好处总是有的,譬如买一块肉排,佛勒吃肉,她把骨头剔下来烧汤,买来的蔬菜,菜心给佛勒享用,外面有虫眼或者烂叶的部分就留下来。

这段日子拉佩家每天都像过节,吃得比以前好多了。

“我知道。”拉佩应了一声,不想让母亲担心。

“你们以后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拉佩的父亲突然显得异常兴奋,道:“我们很快就可以过体面的日子,我会买一辆马车,或许旧一些,就和威尔森家的那辆差不多。我还打算卖掉这幢房子,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另外买一幢……”

“怎么了?”拉佩问道。

“我马上就要升职了。”拉佩父亲的语气显得异常轻快。

“怎么时间提前了?”拉佩有些奇怪,他记得那个办公室主任要到明年六月才退休,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这多亏了那位国王特使……我知道这么说不好,愿诸神保佑他,让他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拉佩的父亲兴奋地胡言乱语起来,好半天才说到正题上:“这次绝对是大地震,各个部门都有很多人要退下去,上面空出许多位置。我不只是升职,有人打算重用我,原来的职务只是一个过渡,顶多一年,我就会被再一次提拔。”

“有这样的好事?”拉佩不是很相信,他看了母亲一眼,果然母亲也一脸淡漠,似乎也不看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拉佩父亲和保罗是同一类人,很容易被人耍。

“当然,我背后也是有人的。”拉佩的父亲有些不服气了。

“爸,你背后有人?这是什么意思?”拉佩小心地问道,他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我几年前加入杜瓦利派,因为想要在政府里面混,必须加入一个党派。可惜杜瓦利派的实力不强,因为市政厅把持在贵族和宾尼派的手中。这一次国王特使遇刺,听说是宾尼派的人做的,而且在员警确定嫌疑犯后,员警厅内部两个宾尼派的成员居然通风报信,结果嫌疑犯逃跑了。这下子整个宾尼派都受到牵连,其他党派正联手发力,要把宾尼派的人从各个部门驱逐出去。”

拉佩的父亲越说越兴奋,他已经看到一张张椅子在眼前飞来飞去,其中一张椅子正朝着他飞来。

拉佩没在意,自顾自地啃着干面包。

拉佩可没有父亲那么乐观,对于杜瓦利派,他多少有些耳闻。这个党派主张“君主立宪”,和主张“共和”的宾尼派相比,算是温和的党派,但是对国王和贵族来说,杜瓦利派同样是“叛逆”,是社会不安定的因素。

当今国王虽然性子偏软,但是对限制自己的权力,进而架空自己的言论绝对没有一丝好感。

而对民众来说,杜瓦利派毕竟站在国王一边,“君主立宪”和“保王党”完全可以划上等号,注定会被看成妥协和保守的象征。

拉佩自己就打算当一个投机者,他花了很多精力研究那些政治投机的成功范例,结果发现这种两面讨好的党派,往往两面不讨好,结局也通常最为凄惨,所以拉佩一点都不看好杜瓦利派。

拉佩不忍心泼父亲的冷水,也不想看到父亲夸耀,干脆问道:“爸,你在里面担任什么职务?”

“书记官,怎么样?很不错吧?”拉佩的父亲愈发得意起来。

拉佩翻了翻白眼,这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书记官是最不值钱的职务,既没地位,也没实权。

所谓的书记,就是开会的时候别人发言,他在旁边记录,摆明连发言权都没有,之所以看上去风光,是因为开会的时候书记官有个位置可以坐。

拉佩还是晚到邮政署,好在他的人缘不错,大家看到他没来,干脆各自动手,帮他把所有邮件整理一遍,然后拿着自己的邮件离开。

拉佩拿着自己的邮包出邮政署,他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往左拐,朝一直跟在后面的马车招了招手。

马车立刻靠上前,车门打开,露出汉德谄媚的笑脸。

“帮我查一下杜瓦利派的情况,我要知道他们的人员和这里的负责人的情况。”一上马车,拉佩就吩咐道。

汉德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连忙问道:“难道刺杀事件不只是宾尼派一家做的,这里面还有杜瓦利派的份?”

“不是,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拉佩不打算多做解释。

拉佩既然不说,汉德就不敢多问,反正这个要求不难完成,只要找个杜瓦利派的人打听一下就行。

严格说起来,国内并没有真正的党派,宾尼派和杜瓦利派只不过是一群政见相同的人集合在一起,组建成的松散联盟,既没有严格的组织和架构,也没有党章之类的东西,谁都能加入,也能够随意退出。

这松散的结构也导致这类党派的成员没什么忠诚心,稍微吓唬一下,就可以审问出一大堆事情。

“您还有什么事吗?”汉德又问道。

拉佩犹豫了一下,最后把身上的邮包拿下来,扔到汉德的手中,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感觉到心浮气躁,做什么都没兴趣。

“帮我把信送了。”

汉德接过邮包,随手往旁边一放,凑到拉佩跟前低声说道:“老板,我这里有件事要向您报告。”

“说吧。”

“你上一次不是说,打算让大家见血,让我找一个合适的目标吗?我还没来得及找目标的麻烦,他们反倒抢先一步找上门了。”汉德道。

“就是那个叫歪锤的家伙?”拉佩问道。

“就是他们,这帮家伙狮子大开口,要我每个月交十万比绍的保护费。”汉德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之色。

“他们疯了?”拉佩微微一惊,紧接着皱起眉头,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我觉得……这帮家伙可能找到靠山,所以才这么嚣张。”汉德也渐渐学会动脑子。

“你去查一下。”拉佩相信汉德的猜测,再说他也是这么想的,紧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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