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题不在这里。”马克西米看上去有些忧虑,停顿一会儿才说道:“这把枪来自我们的敌人。”
“敌人?国王的军队已经开始换装了?”那个历史学家顿时紧张起来,一刹那间,他想到好几种可能。
“不是。”马克西米连忙摇了摇头,道:“是国王的一个亲信,那是一个很麻烦的家伙。”
马克西米又停顿一下,看了看在场的人。
“我信任各位,所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各位记在心里就是,千万不要往外传。”马克西米神情凝重地说道,他确实认为在场的这几个人是可以被信赖的。
“那个麻烦的家伙就是半年前在塔伦被我们的人刺杀的威尔勋爵,他是国王的心腹,也是强硬派的代表。我们一直怀疑国王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寄希望于国民会议成功召开,另一方面也在准备武力镇压,可惜一直没有证据,没想到这次刺杀行动使得国王一些部署暴露了。谁都没有想到,塔伦居然有秘密警察的分部,而负责人更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十五岁少年,这个少年搜罗了一批扒手,构建起一个以情报收集、潜入、暗杀,而且擅长街头巷战的组织,一个月前他更是把这个组织进一步扩大成军队,以警察为主体,全部使用这种新式武器,采用的也是全新的战术。”
马克西米越说,语气越显得凝重。
“国王已经走到我们前面了。”那个历史学家的脑子确实够快,立刻就明白马克西米的意思。
“在今天之前,我也没意识到这一点,直到刚刚才意识到情况有多么糟糕。”马克西米沉声说道。
“组建这支军队是国王的意思,还是那位勋爵自己的想法?”海森却没有那么紧张。
“这话怎么说?”马克西米皱起眉头。
“当年弗格森少校率领的那支队伍就是他自己组建的,并没有得到上面的同意。”海森连忙说道。
“有这个可能。”马克西米的神情变得轻松很多。
“这样说来,我们事先并不知道那位勋爵的部署,也没意识到他的危害性,那为什么要刺杀他?”拉佩问道,他看上去只是好奇。
“我不清楚。我们原本知道他很厉害,是个外交天才,会给我作制造很大的麻烦,并不知道他的危害性这么大。这次刺杀行动有很多偶然的地方,有人希望他死,我们只是帮那个人实现罢了,没想到反倒帮了我们自己一个大忙。”马克西米无意中泄漏很多事情。
拉佩傻了,这个答案出乎他的预料,他一向认为宾尼派是刺杀行动的策划者,他们也有刺杀比格·威尔的理由,没想到真正的主使者另有其人。
“他为什么要跑到塔伦去组建这样一支军队?”那个历史学家在一旁喃喃自语道。
“我以前也不明白,现在却有了一些思绪。塔伦是座港口城市,主要是以对外贸易为主,而且走私猖獗,所以那里没有受到财政危机的影响。我们还得到一些消息,国王似乎有加大走私的想法,以此来逼迫各个行会降价。”马克西米也掉入思维陷阱中,把这件事想得越来越复杂。
“原来如此。”那个历史学家连连点头。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趁这支军队还没组建起来,先一步将其扼杀?”海森杀气腾腾地问道。
马克西米沉思了起来。
第八集
内容简介:
拉佩刻意拉拢贵族子弟,一来为了拉抬跑狗场的声势。二来是为接近一位高深莫测且身份特殊的侯爵夫人。
跑狗场带来的庞大利益惹来马内的黑帮垂涎,拉佩不得不给对方严重警告,并发现此事背后有贵族和高官牵涉在内。
透过某位神秘人士引荐,拉佩终于觐见到国王,在国王和比格·威尔秘谈过后,拉佩和比格·威尔的身份被转变了,同时也被赐予新任务!
第三十六章赛狗
桌上放着一张金、红两色的请柬,不过这张请柬和普通的请柬不一样,里面的内容更像是一份战书。
请柬是给保得利的,时间过了这么久,他已经忘了这件事。
“跑狗?我答应过和别人用狗来打赌?”保得利瞪着眼问旁边的跟班。
保得利身边总有一群跟班,数量最多的时候有将近二十人,眼前只有五、六人,这些跟班的记性显然要比他好得多。
“您忘了?一个多月前,您在舍利谢宫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做过这样的约定,当时在场的有弗朗西斯科小姐、贝尔蒂利亚小姐和多拉蕾丝小姐。”一个跟班连忙说道。
保得利的记性不好,但是对约会的事却很在意,一听就想起来,他轻拍一下脑袋:“啊!是那个约定,好像赢的人可以和任何一位小姐约会,那位小姐不能拒绝。”
“您什么都没准备吧,恐怕赢不了,还是推了吧。”那个跟班善意地提醒道。
保得利犹豫起来,他确实不想输,一想到对方赢的话,就有权力和他喜欢的小姐约会,这让他很不爽。但是他又不能拒绝,要不然以后就别在这个圈子混。
“什么狗跑得最快?”保得利问道。
众位跟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长相很老气的人不太肯定地说道:“应该是猎兔犬吧?”
“那还等什么?给我弄一批猎兔犬来,让它们跑一下,挑出跑得最快的那几只。”保得利大声吼道。
“是、是、是。”跟班们飞也似的跑了。
同样的请柬也送到其他差不多年龄的贵族子弟手中,和舍利谢宫办舞会一样,拉佩也不想得罪任何人,再说这也是为了替跑狗场做宣传,来的人常然越多越好。
但是有一张请柬拉佩必须亲自去送,那就是安博尔·诺德的那张。
此刻拉佩正坐着马车前往安博尔·诺德家,和上一次匆匆忙忙一个人跑过来,不同,这一次他让费德里克过来打声招呼,因此拉佩一到门口,就看到安博尔·诺德一家跑出来迎接他。
安博尔·诺德一家现在对拉佩异常殷勤,不但那两个女人满睑堆笑,就连安博尔·诺德的两个儿子也远远地就点头致意。
从马车上下来,拉佩让车夫把一口大箱子搬下来,这是一口很大的箱子,但是重量却不怎么重。
安博尔·诺德一家全都紧盯着那口箱子。
“抱歉,时间稍微久了一些,这是您和您夫人的衣服。”拉佩特意跑过来,不只是为了送请柬,也是为了这东西。
“没关系,没关系。”安博尔·诺德连声说道,紧接着他变得异常兴奋起来,因为他终于不会被人看作是乡巴佬。
这一个多月来,安博尔·诺德也没闲着,完全按照拉佩的提议请了一个礼仪老师,学习身为一个真正的贵族应该懂的一切。
“我们进屋再说吧。”安博尔·诺德的妻子急不可耐地说道,她已经等不及想要试穿新衣服。
随后,众人将拉佩让进屋里。
一进屋,安博尔·诺德的两个儿子就问道:“不知道我们的衣服什么时候能够完工?”
拉佩看了安博尔·诺德的小儿子一眼,道:“您的衣服已经在改,新年之前肯定可以完工。”
“那我的呢?”安博尔·诺德的大儿子感觉不妙,忐忑地问道。
“您的体型有点特殊,差不多尺寸的衣服不太好找。”拉佩看了看这个肥得像猪的家伙,很多贵族都是脑满肠肥,但是肥到这种程度的也不多,再加上这家人的遗传,他不但肥,还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圆球。
不管一脸失落的矮胖子,拉佩将注意力转回正急不可耐试穿衣服的安博尔·诺德身上。
“我的跑狗场已经完工,我约了一群人,全都是贵族子弟,您有没有兴趣也一起玩?”拉佩将一张请柬放在桌上。
“能够得到阁下的邀请,是我的荣幸。”安博尔·诺德当然愿意。
这一个多月来,安博尔·诺德也利用自己的一些关系到处钻营,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要么根本就不理睬他,要么就是毫无诚意,有几人一看就知道是掮客,另外两人甚至像骗子,最后他还是觉得拉佩最可靠。
“还有一件事,金的新身份弄得怎么样了?”拉佩轻声问道。
拉佩说的这个“金”,正是他介绍给安博尔·诺德的礼仪老师。
当初安博尔·诺德第一次看到金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拉佩在玩他。
金这个人是个残废,还是一个重度残废,两条腿是瘸的,一只手被砍掉,脸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烧过,到处是烧焦的痕迹和翻卷的疮疤,简直就像是只活鬼,怎么看都不像是精通贵族礼仪的人,但很快安博尔·诺德就发现,金确实有一套,对上流社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想到拉佩拜托他帮金另外搞一个身份,安博尔·诺德大致已经明白,金肯定得罪了什么人,才被对方弄得如此凄惨。
“他那张脸……”安博尔·诺德提醒道,要另外搞一个身份不难,旦是这张脸实在太有“特色”,想让人忘记都难。
“这您用不着多管,一个小小的整容手术就可以搞定。”拉佩最擅长的就是变来变去,他能够改变自己的体型和容貌,改变别人自然更容易。
正说话间,一个样貌如鬼的丑汉拄着拐杖走过来。
拉佩朝着那个人点了点头,道:“我需要你帮忙。”
“如您所愿。”丑汉郑重其事地行个礼,紧接着他朝着安博尔·诺德怒目而视,大声喝骂道:“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全都扔掉,这些东西要式样没式样,要内涵没内涵,要历史没历史,只会让你看上去像个暴发户!”
安博尔·诺德偏偏就吃这一套,不只是他,连他老婆也连忙把身上的首饰取下来,平时在家里她是不戴这些首饰的,今天为了迎接拉佩才特意戴上,没想到反被金臭骂一顿。
丑汉拄着拐杖走到桌子旁,毫不客气地用拐杖在那些首饰堆中扫来扫去,最后指着其中一枚戒指说道:“你戴着这个就可以了。”
“勇敢之心,比雷德安之战结束后,理查德德德德三世专门制作用来奖赏功臣,我记得总共制作了三百五十一枚。”拉佩这段日子可没白混,他在慢慢消化格威尔的记忆。
“注意那条紫色的缎带。”丑汉提醒道。
“抱歉,这居然是一枚一等功勋戒指。”拉佩看了看安博尔·诺德,道:“你的祖上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此时安博尔·诺德腰板挺得笔直,一脸得意的模样。
“不可能和这家有关。比雷德安战役一等功勋拥有者总共十五人,我知道他们每一个后人的情况,其中三家飞黄腾达,另外有七家绝嗣,剩下的五家拥有各自的领地,这十之八九是绝嗣的那七家的东西。”丑汉毫不留情地说道。
安博尔·诺德一脸悻然,他那两个儿子则暗中咬牙,他们总算明白金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凭金的臭嘴,想弄死他的人绝对不在少数,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金确实有本事,随便一场战役的一等功勋获得者后裔的情况都能够了如指掌,可见金对贵族谱系和传承全都非常清楚。
“我需要你帮我招待一群人,为首的叫保得利,他是……”拉佩说道。
还没等拉佩说完,金就收接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那小子,一个蠢得像猪,长得也像猪的小白痴。”
金对拉佩也谈不上客气。
拉佩耸了耸肩,继续说逍:“还有弗朗西斯科侯爵千金。”
“一个小骚货,别看外表一本正经,实际上很容易勾引上手,要不我教你两招?”金呵呵笑道,他不笑还好,一笑起来愈发显得狰狞恐怖。
“没必要,因为我已经上手了。”拉佩随口开了一个玩笑。
“身为前辈,我要给你一个忠告,有些事得慢着点,要不然你或许会和我一样。”金提到自己的时候,居然没有丝毫愤怒或者哀伤,还有些洋洋得意。
“我没你那么空闲,我有我的使命。”拉佩拍了拍金的肩膀。
“没意思,你和那家伙一样无趣。”金摆了摆手。
“不说这些了,快点搞定这里的事,我还要帮你做手术。虽然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是需要时间。”拉佩专门来跑一趟,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金。
“那还等什么?”金突然大吼一声,一把将旁边的管家抓过来,道:“去把所有的饰品、鞋子和帽子都拿过来。”
紧接着,金一瘸一拐地朝着一间房间走去。
“他这是在做什么?”拉佩很疑惑地问道。
“他可能是要帮我挑搭配的衣服。”安博尔·诺德连忙回答,紧接着又加了一句:“那是我的房间。”
“所有的房间他随便都能进?所有的东西他随便都能拿?”拉佩颇为吃惊地问道:“你不担心他手脚不干净?”
“这怎么可能?他是你介绍来的人。”安博尔·诺德趁机恭维拉佩一句。
“我家的东西他未必看得上眼。”安博尔·诺德的大儿子酸溜溜地说道。
“那倒是。”拉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拉佩这个回答让安博尔·诺德一家人吐血,但是他们又没办法反驳。
“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