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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忘情
苏秦的黄泉刀钱多多不止一次见过,自然不会认错,而苏秦最后一次失踪前连刀带人一起消失,现在黄泉刀既然在老者的手里,而且老人还出现在店铺里,钱多多稍一思索就猜到了一些答案,他让鲁仁贾拿着黄泉刀,自己抱着老人向后院自己的住所走去,把老人放在床上之后,看着老者苍白的脸色,还有依旧在流血的伤口,钱多多从鲁仁贾手里拿过黄泉刀,然后便让他快去找郎中过来,同时告诉鲁仁贾不要告诉任何人老者在这里的消息,鲁仁贾听完钱多多的话点头快步离去——这个老者既然拿着苏秦的黄泉刀,说不定知道苏秦现在的死活,而且从他重伤来看,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自然不能声张
见鲁仁贾离去,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黄泉刀,钱多多的目光落在了老者的脸上,这个老者他并不认识,也没有听苏秦说过,看着老者昏迷中紧皱的眉头,钱多多一时间有些担心起老者的安危来——如果他要是死了,以后苏秦问起来,自己改怎么给苏秦解释?
鲁仁贾很快回来,带回来的是在离火城内一个颇有名气的老郎中,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老者,老郎中并未说什么,坐在床头就开始给老者号起脉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看着微闭着眼的老郎中,钱多多心里生出一些不耐就在屋里来回走动了起来,片刻后老郎中睁开眼,伸手检查了一下老者胸前的伤口,然后从自己背着的药箱里拿出一些药水帮老者清洗了一下伤口,接着又用药物帮老者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做完了这些,他才转头看着早已待在一旁一直看着却没有开口的两人说道:“病人失血过多,伤后又不断奔跑导致气血紊乱,而且从他的脉象上看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我现在只是帮他止血和处理一下伤口,至于他的内伤……我先写几幅药,你们抓来,我片刻后用银针护住他的几个要穴,到最后他能不能活着就要看天意了”
“谢谢老掌柜了”鲁仁贾在一旁拱手说道,老郎中只是点了点头,也未说话,来到书桌前拿出笔砚写了几幅药给鲁仁贾,鲁仁贾拿着药单就去拿药,老郎中写完药单则拿出了几个银针在钱多多的帮助下把老者的上身衣物脱去,然后慢慢的把九个银针在老者的几个胸前重穴扎了下去
做完这些,见老者的呼吸平稳了一些,老郎中又再次号了一会老者的脉搏,最后抬手看了看老者的瞳仁,在鲁仁贾回来之后,交待了几句中药的熬制,就起身告辞,临走时对钱多多和鲁仁贾说如果老者过了今夜未死,明天就派人在喊他再来一次
鲁仁贾对老郎中感谢万分,给了银两之后又亲自送他离开,而钱多多则停留在屋子内找来器具开始按照老郎中说的给老者熬药,等到把中药喂了老者喝了之后,看着老者的面色似乎好了一些,钱多多就松了口气,后来鲁仁贾在屋内又呆了一会,就出去继续忙店铺里的事,而钱多多则留在了屋子里陪着老者,到了后半夜,钱多多忍不住困意趴在木桌上睡了过去,待到天亮的时候,钱多多睁开眼,却被眼前的一幕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不住地什么时候,那个老者已经从床上消失,同时不见的还有那把黄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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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城的皇宫一直是很多人的神往之地,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那些普通城民,他们每天都会远远的看一下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不同的是,那些身在朝野的官人每天都会从那一节节台阶上来到那座代表着权力和金钱象征的龙椅前,而那些城民只有远远的停在宫门外看着里面的殿宇独自遐想
乾坤殿是陆天行办公的地方,而再往后,则是御花园,过了御花园,就是后宫妃子的住所——不同于历代炎国皇帝的无数妃子,陆天行上位以来,极少纳妃封贵,只是一心求药问道,甚少与那些后宫佳丽同居,这就苦了那些宾妃们,不过却没人敢说什么,独守空房的她们只得无聊的绣花练字——生活看似奢华富贵,其中心酸无人知
只是最近随着皇太妃在后宫中不断游走,原本一片清净的后宫也慢慢的便的有些生气来,提起这位皇太妃,后宫的很多宫女想到的就是那一只张牙舞爪样子凶猛之极的狮虎兽,大半年来,当初苏秦送给木恨玉的狮虎兽现在已经长大半人高,极通人性,时常卧伴在木恨玉的周围
木恨玉这一个月来过的并不如意
除了琼楼玉器就是山水花草,虽然生活清闲,甚至每顿吃喝都比以往要好上百倍,可是木恨玉总觉得生活中缺了什么
皇太子陆项年方十四,正是贪玩的年龄,长时间见不到陆天行的他在皇太后的娇惯下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每天带着一帮子太监在太子苑里不是打鸟就是捉鱼,除了偶尔在皇太后的管教下会老实的看会书之外,多的时候就是跟着一个画师学画,木恨玉想不明白,作为未来炎国的皇帝接班人,陆项不学治国之道学画有什么用,可是这一切木恨玉看在眼里并未说什么,除了出嫁那天她呆在陆项身边一夜之后,这些日子晚上她都是一个人,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现在的木恨玉就像一只被囚禁了飞鸟一样,只能看着外面的天空发着呆,陪伴她的只有那只狮虎兽,可是这并不能阻止她内心那慢慢膨胀起来的占有欲以及野心——这是她选择的生活,她不后悔
而今天的木恨玉心情很好,早上起来后在宫女的帮助下画了个淡妆,接着吃过早餐后便在随手拿了本从星宿书看了起来,可是看了半天她却没有看下去,直到木洛塔的到来
“这些日子过的如何?”看着木恨玉,木洛塔上前握住了女儿的手,脸上满是疼惜
望着木洛塔两鬓的白发,木恨玉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好”
听到木恨玉的话,木洛塔欣慰的笑了笑,接着便在木恨玉的一旁准备的软榻上坐了下去,“你没事就好,现在部落部族也都一切顺利,不用担心”
“族人现在生活如何?”听到木洛塔的话,木恨玉点了点头问道
“皇上赏赐的牛羊马匹恩泽到了每一个族人”木洛塔说着看着木恨玉微微有点无奈的说道:“只是盟主的位置被苏沐抢了去”
“其他各族的族长都是墙头草,苏沐一定暗中给了他们许多好处”见木恨玉不说话,木洛塔继续说道:“前些日子莫逍派了使团去了部族联盟,当时我不在,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那些纷争阿爹你就不要管了”看着满脸遗憾的木洛塔,木恨玉这个时候开口轻轻说道
“我倒是不想管”木洛塔说着苦笑了一下,“现在部落部族都生活在一个城池里,一损俱损,根本没办法置身事外”
“苏沐应该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木恨玉安慰道
“不会?”听到木恨玉这样说,木洛塔苦笑了一下,“莫逍的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成了芒国大汗,绝对不会安于现状的,现在南方诸国战乱,炎国和天水国看似一片太平,可是你别忘了,南方诸国混战之前他们可是先是对炎国发的兵”说到这里,木洛塔的声音低了一些,“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研究星象,发现一个怪象,一颗星在南方的上空变的愈来愈耀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听到木洛塔的话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关注的星象,木恨玉心里猛的有些一疼,最后缓缓的张嘴吐出了两个字,“知道”
“你看到了什么?”听到木恨玉的话,木洛塔心里一喜问道,“是不是外界盛传的那个叶弱水?”
听到木洛塔的话,木恨玉摇了摇头,“阿爹,你有没有发现那颗星星是不是有些熟悉?”
“熟悉?你为什么这么说?”听到木恨玉的话,木洛塔有些意外的问道
“因为那颗星代表着一个咱们都认识的人”
“谁?”
“苏秦”
“他?”听到木恨玉的话,木洛塔有些惊讶的反问起来,说完后木洛塔皱了一下眉头,“苏秦不是死了么?”
“我也以为他死了”木恨玉说着垂下了头,“那日离火城外一战,属于苏秦的那颗星黯淡了许多,随后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等到南方发现战乱,看了一下星象的我才发现那个有颗星星慢慢的出现在那里,到现在愈来愈亮”
“那颗星……”看着木恨玉,木洛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凝重,“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还看到炎国正在慢慢的走向消亡,天水国的版图会扩大,部族……”说到这里木恨玉抬起头看着木洛塔,“阿爹,你放心,我会阻止这一切发生的”
“怎么阻止?”看着木恨玉,木洛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后悔,“看苏秦的那颗本命星,似乎有着帝王之势,当初都怪阿爹我心有私念把你许配给陆项,要不然……”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阿爹的决定无关”看着木洛塔,木恨玉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狮虎兽上,想起什么的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坚毅,“就算苏秦想夺炎国的江山也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因为我相信不久之后炎国的江山会是我的”说到这里,木恨玉看着愕然看着自己的木洛塔一笑,“或许别人杀苏秦困难,但是,他却对我没有防备,所以他日如果有机会相见,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第三百一十九章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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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从东方升起,有风缓缓的吹过树梢,那些被践踏的野草正在倔强的直着腰,四周的山林一片青翠,天际的蓝天白云看上去漂亮之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墙,阿呆终于松了口气,接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昨天下了山后一路奔走至此的众人。
花轻舞双手环胸靠着一颗大树和衣而眠,在她的左右是王辉郭旗等夜影佣兵团的人,而童木袁锡山等人则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地上睡的正酣,远处有几个负责守夜的士兵打着盹,篝火已经熄灭,一些青烟缓缓的升起,伸手róu了róu眼睛的阿呆看着管道,感觉到肚子一阵隐痛,就无奈的róu了róu肚子,几天没有吃一点食物的他知道这是正常的肠胃痉挛,感觉到肚子处的痛楚少了一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嘴唇有些干裂的阿呆扭头便看向了泊帆城。
昨天夜里下了白云山,来到岔道前,看着地上的军马痕迹,阿呆断定那些盗贼团去了阳关城,只是去泊帆城的管道上也有一些新的行军痕迹,让阿呆有些不知道该走那条路,后来还是邱国峰与花轻舞王启发等人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向泊帆城出发,一行人到了平地,再加上心里对城内生活的向往,就加快了脚步,可是就是这样,到了后半夜,他们再也迈不动沉甸甸的脚步,虽然泊帆城就近在眼前,可是现在三更半夜,泊帆城也未必敢开城门,于是众人就选择在管道上停下来休息一下。
从上山奔波至此,这一路行来阿呆休息的时间很少,不同于那些打着轻酣的士兵,这几个时辰阿呆虽然在昏睡中,可是并未睡死,主要是他一闭上眼就会做一个个奇怪的梦,梦里有野兽,有刀光,而他总是会因为突然出现的追杀而不停的奔跑,不知道所谓何故。
还有那些梦里出现的男男女女,阿呆感觉自己和他们应该很熟络,可是在梦里阿呆就是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阿呆皱了一下眉头——梦里有一个骑着战马身穿盔甲的女人,女人站在千军万马跟前,手里的长枪在黑夜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看着对方无数的敌人,女人回头看着阿呆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轻声问了一声,苏秦,你怕不怕?
苏秦?这个就是自己的名字么?当时虽然是在梦里,阿呆这样问自己。
在梦里阿呆想看清那个女子的脸,可是只模糊记得她那有些悦耳听了有些暖暖的声音。
“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花轻舞从睡梦中醒来,看着阿呆的背影问了一声,花轻舞的声音把阿呆的思绪从梦境里拉回到现实里,回头看了一眼,阿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也是刚醒。”
“想什么呢?”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阿呆的身旁,顺着阿呆的目光看着前面若隐若现的泊帆城,花轻舞轻声问了出来。
“咱们能活着走在这里真的不容易。”阿呆略带伤感的说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想起了在渔村遇到了楚楚以及楚长河,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如何。
“活着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花轻舞点了点头,接着就扭头看向阿呆,“这一路谢谢了。”
“这么客气干什么?”迎着花轻舞的目光,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