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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嘿嘿笑着没有反驳,不过她也没有接着说下去,叹了口气,道:“到长大了,因为每个人对未来的想法不同,每个人家里对自己小孩的要求不同,馨云去了模特学校,我读了二流学校,寻找机会跳舞,她上清华……”
也许是她话里透出来的一丝无奈,让气氛稍微冷淡了下来,我道:“不是有四个人吗?还有一个了?”
“还有一个?哦,是大姐。”李怡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倒让我为她去跳舞而没有参加表演,考电影学院有点可惜。她有些古里古怪的看着方绿筠,笑容莫名,让方绿筠摸不着头脑,她疑惑的看了看我们几人,对李怡道:“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说我在这里说,大姐会不会知道?”李怡郑重其事的说道。
方绿筠一愣,随即吃吃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你知道大姐的能耐的,你还是那么怕大姐啊!”
李怡呵呵一笑,没有辩解,道:“不过,估计在这里说了,她要是还知道的话那肯定就是你告的密。”
方绿筠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李怡道:“说起我们大姐,那可是飞天遁地,翻山越海,无所不能……”她一句评书式的开场把我们逗得一乐。“她身高哇啊啊啊,长相哇啊啊啊,具体的我们就不用说了,但她聪明!她年龄不及甘罗,计谋却堪胜诸葛;虽为女儿身,却是当代花木兰,大院里的穆桂英,女儿中的赵子龙……”
“喂喂,”方绿筠强忍住笑,一手拍着李怡,“你别乱形容好不好,什么花木兰,大姐什么时候代父从军了,还有大院里的穆桂英,穆桂英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土匪,女土匪,还是个女土匪头子!”
李怡嘟了嘟嘴,一脸正色,道:“花木兰是代父从军,是武职,大姐家从文的,也不可以说吗?这叫形式不同而本质一样!亏你还上的清华,这哲学怎么都要比我好啊!至于穆桂英,人家后来不是从良了么?我们不也是初二初三就不跟那帮臭小子较劲了,这也还不是从良!大姐,大姐就是我们的头子,嘿嘿,她不当谁敢当?”
被这番话几乎笑断了气,方绿筠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好好,我辩不过你,我已经在想象大姐知道后是怎么扁你的了!”
李怡得意洋洋的瞅了她一眼,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方绿筠最后放出来威胁的话。“我们是四个女孩子,没有坚强的体魄,没有强大的武器,没有后援,但我们有坚强的意志,我们有英明的大姐!在她闪闪发光的智慧面前,所有的阴谋都象太阳底下的冰雪,所有的敌人都象纸扎的老虎;在战略上我们一次次处于落后的局面,但在战术上,大姐带领我们取得一次次胜利,一步一步走向辉煌,让那帮万恶的臭小子丢尽颜面。敌人接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他们纠结所有的兵力,丧心病狂不计后果的展开了最后一次反扑,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我们放松了警惕,给予了敌人可趁之机,但,大姐没有!她用她的睿智预见了敌人可能的动向,她孤军作战奋不顾身,她勇敢的,洒着热泪的冲向了敌人……”
我们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在李怡抑扬顿挫的语气中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方绿筠才道:“你就贫吧,我估计这番话在你脑海里翻腾十几年了吧!”
“那,你们的大姐牺牲了?”陈圆圆眼珠瞪得溜圆,问道。
“没有,哪能那么容易牺牲,被上级司令召回,剥夺了权利。”李怡叹了口气,颇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啊?”显然是不能理解李怡的话,陈圆圆皱着眉头。
“别听她篡改些乱七八糟的,被上级司令召回是说我们大姐被她父母叫回家了,剥夺了权利是以后都严禁大姐跟大院里的男孩子打架吵嘴,也就是没什么事不准她出来,要安心在家学习。”
“哦。”陈圆圆点了点头,“怡姐,那你还没说你大姐到底叫什么啊!”
李怡得意的眨了眨眼,道:“你想知道她叫什么?”等陈圆圆点了头,她象是什么小计谋得逞了般的笑了,嘴角上弯,“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暂时我不告诉你!”
与此同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在门口,卫老,你不是开玩笑吧,要来怎么不先说一声,我去接你嘛,怎么好让你一个人来?”说着,我起身去开门,听到有客人来,李怡和方绿筠都静下声来。
“哟,家里好热闹啊,这么多女孩子,真是满园春色啊!”一进门就看到在座的五位女士,卫平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我讪讪笑着,摸了摸鼻子,忙将几人给介绍了,似乎是觉得再待下去不太合适,加上多年没见有很多话要说,李怡和方绿筠都提出了告辞。
“别急别急,我来就找他。”卫平摆了摆手,一指我,“你们女性的话题估计他是赶不上什么说话的机会吧,不介意我挪用吧?”
“卫老说哪里话。”我尴尬的一笑,忙搂住他朝外走去,“你老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外面的景色也还养眼,要是不介意我们外面说?”
“嗯,这景色是不错。”走在外面的花园,卫平做了个扩胸,接着一脸笑意的盯着我,“看来那些杂志也不全是乱说啊,天之道,天意两大公司的美女老总!”
我张嘴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卫老别逗了,她们都姓王,我也姓王。”说着这话我心里却是重重一叹。
“开个玩笑别介意。”卫老拍了拍我,“这次三国杯赛后部里定下了许多任务,基本上都指明要你参加……”
“都要我参加?”我眉头一皱,“难道他们还真有想法我向李民泽一样在一年内将大大小小的冠军都拿了?”
卫老摇了摇头,示意我别急,道:“这也难怪,我们国家是围棋大国,又是围棋发源的鼻祖,近现代这一块却少有人才,在国际上拿块奖牌都显得困难,你这一次的异军突起让中国围棋大大吐了一口气,他们乐观自然是难免的。不过真要一年之内拿下所有的奖牌,我对你还是有信心的,但这又难免有点暴发户的心态,不符合我们中国人为人处事的哲学,更深一层次的想,容易引起我们国家围棋人才的断层,所有的比赛你都去了,其他围棋选手都少了参加的机会,也少了锻炼的机会。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同意,”他看着我,“也没有反对。”
见我的神情还是比较平静,卫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有要去日本韩国挑战围棋手的计划和理想,让你多等两年的话我也不说,具体你想怎么做我都不反对,还有这次部里定下的任务你自己选择。”
“部里定下的任务……”我嘟囔了一句,随后颜色一展,“我主张还是多锻炼新人,就算没有多少新人可以上阵,院里还有那么多棋手或多或少都缺乏大赛的经验,不看重眼前这一点,为将来一两年做准备不是要好得多。”
“那你的意思是不参加?”盯着我,卫老自己都没察觉的拧了下眉头。
“当然不是那样。”我笑了,“要真这样卫老你也交不了差。我选两个比较重要的赛事参加,但不管水平多高,一定要新人或棋院里有其他人参加,九段也好,八段也好,就是一段也行。”
卫平沉默着,我又道:“我没得选择,去日本韩国挑战众多围棋手是我一早的心愿,也是我早就做好的决定,或许这样的做法会让日本韩国叫嚣着:狼来了;或许会让国内众多人士认为是图个名,自不量力……但我不在乎,既然决定了我就不会轻易更改,也不想更改,那些比赛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意义。”
听了我的话卫平神情耸动,道:“难道当初你没拒绝参加三国杯赛就是为了这个?”
我直承其事的点头,道:“就算日本韩国不大,人口不多,但围棋手可不少,要是连那些业余棋手我都要一个个去应付,要完成我的心愿可就要花大时间,这是我不想见到的,我也不是去下指导棋的。三国杯赛的参加只是给我一个开始展示的平台,也是一个我去挑战日本韩国棋手时去芜存箐的工具。”
“你这小子……”卫老的语气虽轻但仍被我听了个清楚,随后他咳了两声,望着我,“你决定了就好,部里的事我去帮你说,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我笑着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说感谢的话实在是太多余了!
“等会陪我去见个朋友不介意吧?”朝外走着,卫老问道,“几个老朋友,都是围棋爱好者,也是高手,听说现在世界围棋第一是我们中国人,都闹着见见你。”
要见世界围棋第一的人居然还要我去,这架子可够大的。虽然心里嘀咕着,我脸上还是笑着,道:“那介意什么,我就还怕中国围棋爱好者少了,那边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可以了。”
似乎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卫老背着手,缓缓道:“你别不高兴,也不是他们摆架子,实在是因为他们几位年纪都比较大了,七八十岁的老人了,难道真要他们来见你,怎么说都是老人为重嘛!”
原来……我心里释然,笑道:“怎么会,估计着能托卫老的人不是位高权重的就是学识高深的,为这个生气,小心眼那倒未免太小看我了!”
“你还真没说错。”卫老微微笑着,“他们几位老人还真学识高深,光从他们的人品来看就让人尊敬。”他叹了口气,“近代中国有多苦多难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还不行,是中国人就该牢记。”静静的说着,这话根本不用蕴酿。
这时已经走到别墅大门口,靠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示意我上车,卫老道:“走,我们边过去边聊。”
车子缓缓启动,趁这时我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明自己跟卫老去见几个老朋友。
“是啊,要牢记,可现在很多地方,很多历史都随着时间被淡忘了!”卫老叹了口气,“那时候的中国一穷二白,而且还在遭受侵略,很多人都朝国外跑,希望能够躲开战乱浩劫,也有很多学识青年从国外怀着一腔热血回到受苦受难的祖国,他们几位老人就是那个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我沉默着,想起回到古代前的自己,不也是那个时候回来的吗?每一个有家国观念的人会那样做的,在自己的祖国,自己的母亲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他们是文人,他们不懂军事,但他们依然用自己的笔,用自己的心来修补国人麻木的心。现在一样有在国外有学识有才华的人回来,可他们不是为了祖国,是为了自己的名利,这样相比之下,就更可见他们的可贵,是不是值得尊敬。你说,这样的人托我办的事我能不尽心吗?”
我笑看着卫老,道:“放心,卫老你就不用给我来思想革命了,光是老人这一条就足够我自己去见他们了,更别说还加上你说的那么多定语,你总不希望我见到他们的时候紧张兮兮,诚惶诚恐吧?”
卫老哈哈大笑,道:“看你的样子就不会,第一次参加国际赛,对上李民泽都不见如何,要知道很多棋手对上他可是不自觉的紧张,手心冒汗呐!”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从车窗看去走的路我仿佛有些熟悉,心里有些奇怪,不自禁问道:“这是去哪里?”
卫老看了看窗外,随口道:“哦,就要到了,拐过这几道弯就是了,他们几个老人就住在研究院里面。”
研究院里面?我心中一惊,考古研究院,古文研究院……这些名字在我脑海一闪而过,似乎绷上了一根弦,我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
我细小的变化被卫老感觉到了,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道:“是不是紧张了?别担心,他们可不是因为自己学识高就看不起人的人,很好说话,很平易近人的。”
我摇了摇头,可有些紧张的神情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心里仿佛在害怕着什么,我不住朝外看去,车子已经近了研究院,四周的景色仿佛一下缩短了数千年的时光,仍然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就是这里了,再一拐就是了……我心里不住叨念着,那一个我最熟悉的地方就要出现。
“卫老,他们怎么称呼啊?”声音有些颤抖,是的,有些颤抖,似乎下一刻我的全身都会要颤抖起来。
“喏,他们就在那里!”卫老显然没有注意到我,他坐在我左手边,汽车右拐,要比我先看到前面的路。此时的他正一脸笑容,一手抓在我肩膀上,一手高举挥动着。
顺着他的话看去,我全身僵硬,脑海一片空白……那弦,嘣的一声断了!
下一刻,我见了他说的那几位老人……
这一刻,我见到了我自己……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