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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可是你说我配不上舞寒,我就真的生气了。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不会又突然面临分别。尤其是现在,自从出现了那个什么玛喜蓝,虽然舞寒一直说没有关系,我表面上也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可实际上却一直揪心。那些政治婚姻我见得多了,很难保整就不会出现在我们身上。虽然我和舞寒之间有婚约,但若玛喜蓝愿折身下嫁,舞寒也没有立场拒绝,毕竟他是北燕的皇子,有他自己的责任。如若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我情愿马上跟云箫出海,一辈子也不要再回来了。
想到这里,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脑子里乱乱的,随手抄起身边的枕头狠狠向拉雷砸去。“你给我滚——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都给我滚。”
拉雷似乎被我突然爆发的怒气给吓着了,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我在一旁哭得泪水涟涟。我不理她,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遮住已经红肿的眼睛。心里越来越觉得委屈,索性哭出声来。
一直没有听到拉雷的声音,我也不管他,直到哭到累了,便沉沉睡去,也不知他何时才离去。
舞寒似乎很忙,竟然一整晚没来看我,连我没吃晚饭都不知道。等我第二日早上醒来,发现眼睛又红又肿,还有大大的眼袋,脸上也有些浮肿,整个人都憔悴得不行。心里有些烦闷,索性也不去吃饭,牵了马匹就出了营地。
时间已经不早了,营地的人都陆续去放牧或工作,剩下的人不多。我一个人沿着营地旁边的河道往下走,心里乱乱的,什么也不想去想。这样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踢到一颗突起的石头,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直痛得我嘻牙裂嘴。起身一看,衣服上竟然全是泥,狼狈不堪,手上也被蹭破了皮,一时火辣辣的痛。
心里愈加烦闷,心里又胡思乱想,琢磨着舞寒在干什么,会不会跟玛喜蓝在一起。如果他敢跟她在一起,我就这辈子不理他。我一个人生着闷气,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些什么。也许是昨天拉雷的话触动了我某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也许是因为舞寒这两日没有来看我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总之,我现在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除了舞寒,就没有人可以依靠了。若是他不站在我这边,我又该怎么办?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仍是一身狼狈。我长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去找舞寒问清楚,否则心里总觉得不塌实,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向我保证过了。
远远地看到河边矗立着两个人影,谁一大清早没事做学我躲在这里偷懒啊?心里一阵好奇,便蹑手蹑脚地走近了想瞧个清楚。这一看,差点没把我气死。那高高个子的不正是舞寒么?还有他旁边那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竟然是玛喜蓝。
樱花红破 正文 正文 第九十四章 终见云箫
章节字数:2911 更新时间:2007…04…15 14:57
我心里顿时波涛汹涌,一边对自己说没关系,只是见个面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另一边却妒火中烧,狠不得马上挑出来给她两巴掌。什么玩意儿,勾引我家舞寒,活得不耐烦了,我非得要去撕碎了她。可是理智却告诉我不可莽撞,人家可是左贤王的女儿,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以我现在的身份若真动了她,吃亏的必定是我。
自己不能奈何她,于是心里开始骂舞寒。你这混球,明明知道她对你有那层意思,还和她单独出来,你是不是故意气我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俩,心里发誓,你们若是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我永远不理你,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还正想着呢,忽然就见玛喜蓝趴在了舞寒的怀里。我心里一凛,推开她,赶紧推开她。可是舞寒不仅没有推开,竟然还任由她抱着。
我心里一阵狂怒,噌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转身上马,一鞭子狠狠地抽上马屁股,马儿顿时飞奔。
甚至没有听到他在身后叫唤的声音,小说里不是说当女主负气离去的时候他会在后面不停叫唤吗。为什么他连喊都不喊我一声,还是因为跟她调情太过投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马儿在草原上狂奔,一会儿就把营地远远地抛在后面。我心里又气又怒,一时间只知道狠狠地摔着马鞭,也不管它到底往哪个方向行走。这样也不知跑了多久,速度渐渐缓了下来,许是马儿累了,悠悠地晃进一片树林。我也筋疲力尽,身上一阵酸痛,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无力地从马背上滑下,我一屁股就地坐在地上,反正衣服上早就已经脏兮兮了,也不在乎更脏。心里还是不能平静,把舞寒狠到牙痒痒,真想去揍他一顿。居然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真是气死我了。虽然明明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甚至可能是被人吃了豆腐,可是我就是生气,同时也气我自己,我的度量什么时候变得跟针尖一样小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负气出走,哪里是我一贯的行径。都是因为拉雷,昨天的话说得我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心里特别虚,当感情和所谓的民族大义摆在一起的时候,还会那么坚定吗?我真的无法确定。
吸了吸鼻子,原来已经有些鼻音了。肚子也饿得厉害,第一次知道原来两顿不吃会这么难受的。难怪人家会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我已经两顿没吃了,难怪会饿得全身乏力呢。
捂着肚子在树林里东张西望,看能不能找到些东西填填肚子,没想到我堂堂云家大小姐竟然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饭都没得吃啊。
找了半晌,我终于在一棵小乔木上发现了几个红色的小果子,颜色挺诱人的,我却犹豫着不敢吃。以我对植物和药草的了解,竟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果子,鬼晓得会不会有毒。忍住腹中饥饿,我狠狠心,把它们扔到一边,又继续忍饥挨饿地去找其他东西。
也不知在树林里穿行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干脆不走了,坐在原地不再动弹。心里一阵委屈,不由得失声痛哭。
一直哭到嗓子都哑了,隐约听到前方似乎有声音,我才擦干眼泪睁大眼睛看去。可不是“刻”组的那几个少年,一个个都瞪着眼睛看着我,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我揉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马上从地上跳起来,随即又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地作出端庄的仪态,正颜问道:“少爷在哪里?”
接过云箫递过来的最后一块羊肉,又痛快地灌了一大口奶酒,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饱了?”云箫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有无奈,有心疼。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小声道:“饱了。”
“你让我怎么说你呢?”他叹了口气道:“要不是正巧遇到我们的人,你是不是打算饿死在那片林子里?还是云家大小姐呢,竟然弄得那么狼狈。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大小姐的风范,整个一被人抛弃的怨妇。”
“云箫——”我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你是嫌我还不够惨是不是,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来损我,我是你姐诶,你就是这样对待含辛茹苦把你带大的人吗?没有良心的家伙,枉我还一直为你担心,快死的时候都还想着要保护你,你竟然——”想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吃的苦头,一时悲从心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真受不了你。”云箫过来抱住我的头,嘴里一直嘟哝着,“你不是一直都挺聪明的吗,怎么搞成这样,我是为你心痛啊。”
“哼,我看你是幸灾乐祸。一见我这样就对我冷嘲热讽的,哪里像个做弟弟的。你好歹也该安慰安慰我呀。”我不依不饶地数落他,顺便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衣服上。这小子,居然穿着这么好的料子,逃跑的时候还把行李全带上了?
“就是因为我是你弟弟,我才看不下去。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吗?竟然连饭都没吃就冲出来。以你的性子,不是应该马上冲上去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吗。哦,不对,你的标准反应应该是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若无其事地回去,然后在想方设法地设计陷害才对。怎么也不至于这么不理智地冲出来呀。”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闭嘴。我恼怒地拍拍自己的脑袋,也对自己当时的冲动感到不可思议。看来人真的不能恋爱,一旦恋爱,智力就开始下降,就容易冲动,一冲动起来就什么事都被抛诸脑后,哪里还有任何理智可言。
更重要的是,可恶的燕舞寒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因为气他才出走的,那就更不可能来找我道歉,接我回去了,难道让我厚着脸皮自己回去吗?
一时郁闷到不行,我抓过云箫的头把他的头发弄到一团糟,然后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云箫头上被我弄得鸡窝一般的头发,心里略觉得好受一些。
“要不要我去派人通知他你在这里?”云箫不理会自己的新造型,凑到我耳边问道。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中带着些玩味的笑,一时恼怒,在他头上敲了个爆栗,“死小子,你敢告诉他试试看,我看你是最近皮痒痒,想让我跟你松松是不是?”
云箫撇着嘴巴,“那就算了,你可别后悔。到时候也别眼巴巴地来求我。”
“我没那么没骨气。”我违心地哼哼道。
“那就好。”云箫笑眯眯地盯着我看,直看得我心里无名火起,懊恼地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啧啧,看看你自己,眼睛肿得像桃子,脸色青灰,都丑成什么样了,难怪燕大哥不要你了。”云箫对着我的脸指指点点,一边说话,一边摇头。气得我又赏了他一个爆栗,“你别胡说,是我先不要他了好不好。想我云雨美艳绝伦,魅力无穷,向来只有我抛弃别人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先放弃我。”
云箫一时笑到脸抽筋,拍拍我的肩膀道:“我们家美艳绝伦、魅力无穷的大姐,你还是好好睡一觉,把你的两个大眼袋去了再说吧。一看你这样,怎么也没法跟那些词语联系在一起。我还要去安排一个周围的防备,若让匈奴人闯进来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乖乖地爬到床上去睡觉。我最近很听他的话,就像他以前很听我的话一样。用被子把头捂住,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于是露出个脑袋问他:“你们在草原上待了这么久,哪里来的粮草和营帐?”
“抢的。”云箫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不由得失笑。
呵呵,明天,不,也许后天就能结尾了!!!好高兴啊,终于要把这个坑填完了。
樱花红破 正文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回家
章节字数:4181 更新时间:2007…04…15 14:58
睡了一觉醒来,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满屋子也找不到镜子,也不知眼睛是否已经消肿了。从营帐出来,外面正是艳阳高照。午后的阳光遍洒大地,让我一时睁不开眼睛。我们的营地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星星点点地搭着些灰白色的帐篷,形成包围状,把我所在的帐篷围在正中央。
“刻”组的少年见我出来,都主动过来跟我打招呼,脸上挂着真挚亲切的笑容,让我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已经换了云箫的男装,发现长了许多,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比我高了这么多。眼前忽又闪过我们刚来时他的稚嫩模样,现在想起恍如昨日。
在河边找到云箫的时候,他正指挥着少年们把一大锅乌黑的汁液涂到箭镞上。我凑进看了看,又吸起鼻子闻了闻。“好家伙,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大锅麒麟花的茎汁,这得迷倒多少人呐。对了,云箫你什么时候学会分辨药草了?”
云箫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脸上有些窘迫。周围的几个少年则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俊不禁。我马上悟到了其中的原因,哈哈大笑地拍着他的头道:“原来我家云箫是从实践中摸索出来的真理,难得啊难得。”
云箫哭笑不得,把我的手从他头上拉下来,气恼地看着我。“你居然还带头笑我,像个做姐姐的样儿吗?”
于是我赶紧捂住嘴巴不再出声,但面上却仍忍不住笑成一朵花,同时还不停地向周围其他人打眼色,直到他们的表情变得诡异,身体因忍住笑意而有节奏地颤抖不已,直让云箫又是气恼又是好笑。
我和云箫两人坐在水边,不说话地望着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感受着大自然的无限生命力。盛夏初秋的季节,入眼仍是大片大片的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