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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胖子哈着腰道,“不会了,肯定不会了。”
杂毛见两人关系和解了,欣喜道,“那大哥金总,咱们坐着聊去。”
方瑞金胖子在凉亭边沿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杂毛也要坐下,金胖子却指着他道,“你去外面看着,别让人进来打扰。”
“成,那大哥金总你们谈,我守去。”杂毛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很是闷闷不乐地退出凉亭,直骂金胖子这jb叼毛过河拆桥,这老婆才领进房,便把媒婆给踹出了门呢。
…………………………
“兄弟,那家土不垃圾那两道菜的原料是你供应的?”金胖子担心夜长梦多,也不多扯,直接就奔了主题。
“不是我供应的,难道还是你供应的”方瑞仍旧没个好脸色。
“呵呵,兄弟你可真有本事,竟能把鸡跟黄鳝养出如此绝味来……那个,兄弟你现的养殖的规模大不大?”金胖子道。
“大不大?几千只鸡、千把斤黄鳝是有的啦。”方瑞风轻云淡地道。
“哇,这么多啊,那兄弟不知能不能分一些给我呢。”金胖子很是期许地道。
“分给你,可以啊。”方瑞道。
“真,真分给我?”期望实现太易,反而让人不敢相信。
“草,那土鸡黄鳝你要多少,老子给你多少。”方瑞不屑地道。
“兄弟你说的这土鸡黄鳝,是不是就是那一品的货货?”金胖子听出了不对。
“靠,你以为一品的货随便养养就能养出来啊,也不想想老子花费了多少功夫……你想要一品土鸡,做梦去吧。”方瑞很不厚道地拿大锤打击金胖子。
“不是吧,兄弟,你别像绿豆那样逗我玩好不好。”被方瑞折腾的这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的,金胖子还真有些撑不住。…。
“谁逗你玩了,是你个猪脑子尽想好事……难道你没看到今天上午到下午,那土到掉渣一直关着门吗。”方瑞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真没原料了。”金胖子一听方瑞说得有理,讪笑着摸了摸脑袋。
“有原料不做生意,这不是跟钱过不去吗,你会不会这么傻?”方瑞讥笑道。
“当然不会……”金胖子又讪笑了声,接着道,“听说兄弟你跟土不垃圾闹矛盾了?”
“没闹矛盾老子我会跟你这jb坐到这里?”方瑞没好气地道。
“那是,兄弟能不能跟我说说,这矛盾是怎么闹起来的?”金胖子问道。
“还有什么,股份的问题喽……话说他们那餐馆没老子的一品土鸡跟一品黄鳝,能红火得起来吗……换句话说,老子的一品土鸡跟一品黄鳝直接决定这餐馆的命运……金总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方瑞愤恨地说着,头一遭拿正眼瞅上了金胖子。
金胖子被方瑞这正眼一瞅,颇有些受宠若惊呢,连道,“那是,那是,没兄弟你的一品土鸡跟一品黄鳝,那土不垃圾灰尘都不算一粒,还土呢。”
“就是喽,可餐馆里那几个叼毛,却只分给老子百分之五的股份,老子供应的鸡跟黄鳝,算给老子的钱也只是个市场价……”方瑞道。
“百分之五,市场价?日哦,这也太过分了……只是,老弟你有一品土鸡跟一品黄鳝这等绝味,为什么当初要答应跟他们合作呢?”金胖子疑惑道,馅饼虽大虽诱人,但他还是有一定理智的。
“老子四个月前开始研究这一品土鸡跟一品黄鳝,可能是在家里吃的野味土味多了,并没觉得这土鸡跟黄鳝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于是便被那几个叼毛钻了空子,给忽悠了……要是早知道老子的土鸡跟黄鳝在这城里会这般受欢迎,他们就算给老子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老子还不一定答应呢。”方瑞很是后悔很是不甘心地道。
金胖子回想着方瑞那次上育苗买鸡,的确是四个月前,而且那次他只要求买一百只鸡,应该是才开始进行养殖的……如此看来,他这话并不假……一直心尚存警剔的金胖子琢磨着,又指了指方瑞身上的衣服道,“老弟你为什么穿他们服务员的衣服?”
“嘿,好玩呗,你没看他们那里面的条条框框,牛气冲天吧……话说在服务界里,怕是那几家排名靠前的国企的服务员也要自汗不如土到掉渣牛吧。”方瑞拍了拍胸膛道,心里却是不屑,那几家国企算神马,迟早要被哥们的土到掉渣踩下去。
“嗯,跟那土不垃圾相比,谁都不敢再以啥牛自居了。”金胖子认同道。
方瑞看这金胖子还挺警醒的,怕他继续问这问那,自己话多了露出什么破绽,便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天色,又掏出了下时间,似自语道,“卧槽,都这么晚了……那个金总是吧,你没什么重要事情吧,没重要事情那咱们下次聊去,老子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方瑞说着起身就要走,金胖子知道其它几家餐馆已经行动起来,是以他哪能让方瑞就这么轻易地走了,忙是道,“兄弟别急吗,我还真有些重要事情要跟你聊聊呢。”
“你有重要事情?”方瑞疑惑地看着金胖子。
“很重要的事情”金胖子郑重其事地点头道。…。“那快点说。”方瑞本想斥金胖子一顿的,想想还是算了。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兄弟你既然跟这土不垃圾不愉快,为什么还要跟他们合作呢?其实你可以考虑跟我老金合作吗。”金胖子一脸诚挚地看着方瑞道。
“跟你合作?你那神马野味居?”方瑞反问道。
“对,跟我的野味居合作。”金胖子颔首笑道。
“你那野味居也在吃货一条街吧。”方瑞道。
“就在进口处,繁华着呢,生意比那土不垃圾只好不差。”金胖子信心满满地道。
“不行”方瑞断然拒绝。
“为啥?”金胖子再次被打击到了。
“草,你这不是要害死老子吗”方瑞皱着眉骂道。
“此话怎讲?”金胖子大惑。
“那土到掉渣的背景金总你不知道吗?”。方瑞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金胖子看着方瑞,心说这家伙看上去挺嚣张挺狂妄一个人,没想到这能有这份认知,嘿,看来老子想套了他的秘诀、再借刀宰了他以泄心头恨的念想姑且是无法得逞了。
“我跟那土到掉渣是有口头约定的,没有他们的点头答应,不准向任何餐馆酒楼提供原材料……口说倒是无凭,可以赖赖帐,但他们的背景摆在那里呢,我要是跟你的野味居合作,我这不是傻、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方瑞理智地说道。
“那咋办?”金胖子装作惊道。
“还能咋办,只能说明老子跟你无缘了。”方瑞欲擒故纵道。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咱们现在能在这一亭之下畅聊,咋是无缘呢?”金胖子有些急了。
“哦,这样说来,咱跟金总你还真是有些缘分,只是跟你那野味居无缘。”方瑞继续纵放,“行了金总,你这重要的事情,就聊到此为止吧,老子还赶着去青阳呢。”
“去青阳?兄弟你去青阳干吗?”。金胖子愕然,这青阳是与平阳是同省的兄弟城市,这小子心急火燎地去那里,是要干吗去?
“金总你猪脑子啊,老子还能去干吗,老子现在要脱离这土到掉渣另觅发展,不离开平阳成吗?”。方瑞讥道。
金胖子恍然大悟,直骂自己还真是猪脑子,话说以那土不垃圾的背景,这小子只要在平阳,就像孙猴子在如来佛的五指中,任他一个跟斗多少个十万八千里,都难逃掌控……他这样急着赶去青阳,那是对的。
“走了金总,冲着咱俩这缘份,有时间上你野味居喝茶去。”方瑞抬步往外走。
若是让这小子一走,老子不是等于白白将财神拱手送人吗,金胖子哪能让啊,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涌上了他的心头,忙拦住道,“兄弟,老金我有个请求。”
“快说。”方瑞显得不耐烦道。
“我想跟你一起去青阳。”金胖子道,他正暗暗里为自己的机灵而欢欣着呢。
“你跟我去青阳?”方瑞愕然,“你tm去青阳干鸟?”
“兄弟你不是要去青阳发展吗,老金我以前在那里呆过,也算得上是半个青阳人了,我跟你去的话,最起码能起个带路的作用不是。”金胖子道。
方瑞斜睨着他,冷哼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金总你的用意不只这么简单吧。”
话穿语透,金胖子也不装蒜了,直言道,“是,兄弟你有一品土鸡与一品黄鳝这等得天独厚的资源,可以说走到世界哪个角落都能混得开,老金我的用意不是别的,就是想跟兄弟你一起,谋图发展。”…。
方瑞道,“你的资本都在平阳,你怎么跟我去一起发展?”
“我的资本是都在平阳,但咱可以将它们况现,还可以贷款吗……只要兄弟你愿意让老金跟你一道去青阳,老金这就把资金的事情弄妥。”都说鸡不可失,失了鸭都不会再来,金胖子索性也豁出去了。
“草,没看出来你jb诚意还挺足吗。”方瑞咧嘴笑道。
见方瑞笑了,金胖子总算松了口气,“那兄弟咱们再坐下来好好谈谈?”
方瑞摆了摆手淡笑道,“不需要谈,金总你跟我去青阳,目的是开餐馆吧?不少字”
金胖子点点头。
方瑞就道,“那就对了,这很简单,资金管理你出,技术货源我供应,财务共同监督,股份嘛……”方瑞特意顿了顿,吊着金胖子的胃口呢。
“七三分帐”方瑞亮出三个手指头,朝金胖子晃了晃。
“我三你七?”金胖子要晕了,心说这小子真人得势啊,在土不垃圾才五个点的股份,现在张口竟要了七成,卧槽
“最低这个”方瑞见金胖子不悦,加了要手指给他。
“四六?这对老金不公平啊……”金胖子一脸委屈地道。
“草,四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明白不”方瑞冷哼道,这四字可是一语双意呢。
“五,兄弟你要是愿意给老金我五的股分,我这就调集资金去……不过,兄弟你得带俺先去尝尝那一品土鸡跟一品黄鳝,老金我一直还没尝到呢。”金胖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五五分成你还要求这要求那的,草,你tm的还真多事。”方瑞一脸不爽,目光盯着金胖子老半晌,最终似做出很艰难地决断般,微微颔了颔首,金胖子见之那个心花怒放啊……
ps:这是本卷的最后一章,本来金胖子是要慢慢踩的,不过老九估计慢慢踩的结果是把兄弟们都给踩跑了,那就干脆一脚踩下去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村公路重新完工
灰白苍茫,伸手仅见五指。
视去厚重雄浑,触感空空荡荡。
静静驻立苍穹下少顷,未见雨下,徒的竟是湿了发线湿了衣襟。
大雾,这是小台儿村今年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雾。雾气升腾,遮住视线,挡住去路,给一切的劳作与出行带来了极大的障碍。
好在初秋的太阳出来得早,气温来得高。
光线一透,烟雾逐渐消散。
随着光线的增强,温度的升高,雾气在天空中变得丝丝顺顺,看上去轻烟般的飘带一般。它们飘浮在河流田垅的上方,一点一丝渐消渐散凭空蒸发,置身于其中仿若身处仙天神境。
雾花仍在飘散,路面已然小湿了一层,路旁原野上的青翠则是披挂上了晶莹的一颗颗一粒粒,阳光下晶莹璀璨光彩炫目。
大雾散,细雨下。
小台儿村的村民们却是不顾,他们趟着雾水,赶集般的往村口而去。水泥马路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吵嚷声打趣声,欢呼声笑骂声,一路之上好不热闹。
“唉,多番努力,几经波折,这路终于是要通顺了啊,老不死的我这下就是去了,也能瞑目了哦。”一名古稀年纪的村民颤巴着颔下的几根白须,兴奋地叹了一口气,感慨着说道。
“是啊,有了这条水泥路,咱小台儿村的人,总算能昂首挺胸地走出去了,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低着头弯着腰喽……”另一名大年纪的老人亦是极深感触道。
一路同行的老一辈村民闻言,纷纷一通感叹,一通忆苦思甜。少一辈小字辈们则是不以为然,一通哄笑。挽着余英红左侧臂弯的丫丫便缠问道,“奶奶奶奶,为什么修了这条路就可以昂首挺胸,没修这条路就要低头弯腰呢?”
余英红摸了摸丫丫的头,淡淡笑道,“没这条路就意味着闭塞,闭塞就意味着穷困,穷困就要挨打,挨了打还抬得起头来吗……过去的那些小路又窄坑又多,走路时深一脚浅一脚的,如果不低着头弯着腰全神瞅着路,下一脚踩去时,整个人还不知滚到哪丘田里或哪个河旮旯里去了呢,尤其是到了夜间,这路就更加难走……”
丫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余英红也不进一步解释,别说丫丫这个年纪的小孩,就算是成年大人,对这种事情他不亲身经历加体验,就算自己再如何细说解释,他也无法真正了解那种没条大路的无奈滋味。
…………………………
村民们这样兴高采烈的并不是去赶集。
今天是村公路拱桥重建峻工再通车之日。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