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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有问,只是轻柔地笑了笑,说:“夙墨,牢房最里面关着的家伙叫西门饮风,你可要好好留意哦。”我浑身一紧,后背瞬间被冷汗湮湿。 他到底有没有看出来什么,是不是在试探,我永远也搞不明白……
绝对RP(上、下)
“夙墨,你这个王八蛋。”“……我知道。”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见到凛熙,据说是去出任务了。换上了蓝衣宫人的衣服,走出去的时候毫不以外地察觉到了丝丝敌意的眼神从周围射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碧涯会来找我。他依旧一身青衣站在风中,有些孤高,有些落寂。 “夙墨。”他招呼我,眼睛里有些忧虑:“我,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恩?好。”“你知道戈渊么?就是那天,你在竹林,碰到我们两个,那个蓝衣宫人。”他说的时候低着头,显然是有些难堪。“哦,明白了,他有什么事么?”我了然地点了点头。
“恩,你走的这段时间,他看上了岳飞儿。”碧涯的声音有些抖抖的:“岳飞儿太倔,不仅不听话还骂了戈渊,戈渊气得厉害。”“然后?”我不动声色地扬起眉毛。 “岳飞儿是你的人,戈渊说,交不交人还是你做主吧。”我冷冷一笑,闭口不语。碧涯还是不看我,轻声说:“戈渊在蓝衣宫人里算是很有威望的,在极乐宫势力也绝对不小,所以你,你……”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你仔细想想吧。”
我捋了捋头发,淡淡说:“我明白了。谢谢你,我会考虑的。”
站在微凉的晚风中,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考虑?考虑什么?怎么盘算,岳飞儿在我心中的地位,似乎都不能让我铤而走险。我不能护他一生,我还没有能力。我只能把他交出去。我知道他会恨我,可是恨我的人从来没有少过,不是么?
…………晚上,我去找了岳飞儿。 他还是白衣宫人,过的不是很好。衣衫单薄,房间简陋。 他蜷缩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嘴唇紧抿,睫毛在幽暗的灯光下投出了深深的影,即使是睡相,都带着股倔强的单纯。 我无声无息地坐在床边,正在考虑要不要叫醒他时,他睁开了眼睛。又大又圆的黑亮眼睛有些朦胧,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 可是片刻之后,就意识到了我的到来。瞳仁里滑过一丝惊喜,可是又迅速被压了下来,他别别扭扭地瞪着我:“你回来啦。”我微微一笑:“想我了没?”“你!”岳飞儿张大嘴巴:“厚颜无耻!”我笑得越发温柔,贴近了他有些纤瘦的身体:“这几天,你过的好不好?” “好得很!”岳飞儿偏着头瞪我,却不由自主有些软了下来:“也不是……那么好。” 我伸手,把他单薄的身子搂入了怀里,下巴在他脖颈处轻轻磨擦:“就知道……我如果不在,你这家伙肯定被欺负了。” 岳飞儿有些慌了,无力地挣了又挣,最终还是放弃了。我看着他精致飞扬的脸,心底泛起一丝丝冷笑。 我一直是这样,伤人,就伤的彻底。先是温柔,然后,狠狠地,满不在乎地,抛弃。岳飞儿闭着眼睛,小声说:“那个戈渊,很过分,很讨厌。”我面色不改,柔声说:“怎么了?”“他……他……”岳飞儿面色一红,接不下去了。 “他看上你了,想上你,对不对?”我笑得人畜无害,粗俗的话却自然地说了出来。
“夙墨!”岳飞儿面色不善,愤怒地盯着我。 我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开口:“那你怎样回答?”“我让他滚开,离我远点。”岳飞儿理直气壮地说。我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的唇:“你不该这样。” “俊痹婪啥匀挥行┎恢搿?“为什么不听话呢?”我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柔柔地说。“什么?”“跟着戈渊,丰衣足食,还可以狐假虎威,保准这极乐宫再没几人敢动你,多好。”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宠腻地说。岳飞儿整个人呆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个劲地颤抖。
“你说对不对?”我用一个简单的问句彻底让他崩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伸手想把我推开,声音抖抖的,已经谈不上什么气势。 “你知道,我一直是个这样的人。”我点了点头,却没有放开手,他的身子也在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绝望,我漫不经心地继续:“你可以先做好心理准备,明天,或者后天,去找戈渊吧。”
岳飞儿咬住嘴唇,一字一顿地说:“你,放开我。”
我看着他,眼角微微勾起,拉长语调,懒懒地说:“为什么?”岳飞儿红着眼睛,不出声,只是拼命从我怀中挣扎。我淡淡一笑,双手一错,牢牢钳住岳飞儿的手腕,把他压制在床上。 俯身,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他的唇,柔软单薄,有些淡淡的水果香味。唇齿间,是少年特有的青涩味道。我的舌头在他牙关齿龈间游走,轻舔,时而流连。这时我想起凛熙,那个家伙简直是笨到了家,睁大了喷火的眼睛看我,却怎么也不知道把嘴闭上。可是岳飞儿不同,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哭了。 两行清亮的泪珠,顺着眼眶,流下脸颊,然后钻进衣领。他像只兔子,那么狼狈,红着眼睛却还要恶狠狠地瞪着我。然后我放开他。他说我是王八蛋。我承认。承认的毫不犹豫。 就好像,我生来就是王八蛋一个。
再次走进牢房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统治者。 从过道晃悠过去,两侧的人,眼里藏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恐惧,恳求,乞怜,怨恨,冷漠。
我扬着头,眼神轻漫。 我没有什么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东西上,转左,直奔凌飞的牢房。
此时已是深夜,圆月高挂。凌飞的牢房跟我上次看到时一样,灰尘弥漫,有些脏乱,墙角的稻草零零散散地堆着。
我走过去,蹲在正对窗口对面的那堵墙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灰白的墙上,一块,看似十分正常的方块阴影。微微一笑,我伸手,挡在窗口前。光被挡住,可是阴影纹丝未动。 凌飞,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食指在那块十分可疑的方块阴影上,轻轻一抹,指上沾上了些许石粉,色泽却不同一般石粉的灰暗,在月光下闪烁着点点的微光。有点像碧磷,又有点像鬼火。很明显,这不是灰石粉。 从怀里掏出一张牛皮纸,我用指甲刮下了些那与众不同的墙粉,小心翼翼地用牛皮纸包了起来。
伸了个懒腰,我把纸包塞进怀里,若无其事地走出了牢房。 一个不认识的青衣宫人在另一侧恭恭敬敬地等着我:“夙墨公子,您还有什么要看么?”
我淡淡一笑,指了指最里侧:“那里关的是谁,我看那牢房跟其他的很不同。”
“阿,里面关着本宫很久以前的叛首,西门饮风。”他殷勤地看着我:“夙墨公子要去看看?”
我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去。我当然知道那里关的是西门饮风,只不过时时保持警惕我现在是记住了,谁又能肯定这里没有萧印月的眼线呢?装傻对我来说,绝对没有坏处。 站到那扇精钢所制的门前,青衣宫人有些踌躇地问我:“夙墨公子要进去看他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只是打开了平时送饭的小窗,伸手进去,扣了扣铜环。
里面的人闻声淡淡说:“今天天气不错,辛苦小哥你了。”我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这句话说得无比之怪,但又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只好作罢。
“西门公子,我是这里新的管事,叫夙墨。”顿了顿,我续道:“初次见面。”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嗯。”“西门公子……”我犹豫了下:“在这里过的还算舒服么?”“呵,夙墨公子说的这话真让饮风惶恐,阶下之囚罢了,谈得上什么舒服?”西门饮风的声音近了些,似乎往门这边走了两步。 我淡淡一笑,轻声说:“今天天气确实不错,夙墨还有点事,先走了。”
转身,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线,我终于明白哪里怪了。天气?这不是对暗号的最佳模式么?西门饮风一个囚犯,怎会无缘无故地去跟送饭的人搭话?还搭的天气这种话题?有趣。………… 走出牢房之后,我在往回走的路上,遇到了凛熙。他明显是刚回来,一身出尘的白衣上浸上了血,嘴唇发白,步履有些踉跄。
眼神有些空洞,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居然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我闻到浓浓的血腥气味,如同铁锈一般,窜入鼻腔就挥之不去。 我伸手,一把拽过他。他明显气力不济,几乎是顺势跌在了我怀里。“夙墨,松手。”声音都已经有气无力却还是在拒绝。 我冷冷地笑:“我看你在放屁。”手一紧,带上了些挑衅的意味。凛熙俊秀的眉宇皱了起来,一声闷哼,随即小声说:“松,松开。好痛。”
我放柔力道,搂着他往他院里走,轻声说:“伤到哪里了?”“背后。”…………凛熙伤得很重,后背被刀砍出了一道深入皮肉的伤痕。从右肩延伸到后腰,几乎笼罩了他整个后背。血瀑布似的流淌,吓人的很。我定了定神,转身去找了必要的清理工具。凛熙的身材很好。宽柔的肩,劲瘦的背,线条柔和又不失刚毅,细窄的腰却又保留了丝丝少年的青涩感觉。我用软布沾上了清水,柔柔的擦拭着。凛熙蜷缩起身子,死死咬住嘴唇愣是不发出一丝声音。手中软布向下,滑到他腰臀处。他的衣衫停留到腰际并没有全部褪下,腰下的弧线却柔和地向下延伸,让人忍不住想向下探究。
我的软布停住,强忍住向下探去的欲望。“痛不痛?”我温柔地问。“还好。”他故作平淡地答。总是这么平静,总是这么淡然。让人好想,就这么摧毁他,让他毫无保留地屈服,让他求饶,把他的所有伪装都毫不留情地撕裂。
调戏左护法(上、下)
“这几天,你去干吗了?”把手中已经被彻底染红的软布扔到一边,我拿起药膏轻声问。
“……杀人。”凛熙沉默了一下才答。“呵,那正好,因为我也杀了不少人。”剜出药膏,我涂抹在他背后的伤口上。
凛熙背对着我,我还是能听到那瞬间他喉中压抑住的痛哼。“痛么?”我又问了遍。“还,还好。” 我冷冷一笑,扳正他的脸。俊秀的眉宇皱了起来,嘴唇泛白还在微微颤抖,墨玉色的眸子里也已染上了丝丝水色。 “你这幅鬼样子,还跟我说不痛?” 他抬头看着我,牙齿咬住下唇,一言不发表情倔强。只是眼里那一丝脆弱让人不由自主地怜惜。 轻抚他清丽的眉眼,我柔声说:“凛熙,你这样,我很心疼,心疼得都要碎了。”
如果手放在胸前,会发现我的心跳依旧如常。 心不会碎,我的心只会伪装。 凛熙虚弱地笑了,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处:“夙墨……”呼吸忽然间有些紊乱,他不再看我,只有淡淡的语声飘出唇角:“我很怕疼,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很怕疼……”把他拉入我的怀里,唇贴在他带着淡香的柔软发间。
“那以后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嗯。” “以后我把上面那面该死的镜子摘掉好不好?”“好。”“凛熙,以后试着喜欢我,好不好?”“嗯……” 听着怀中人渐渐稳下来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已经差不多陷入昏睡了。
他总是这样,带着坚强平静的面具一天天地生活。只有在这种不太清醒的时候,才会显露那么一丝丝的脆弱。 只有那么一丝丝,却让人无法克制地沉迷。那夜,月色凄迷,光影交错。我一夜未眠。看着凛熙平静精致的脸,有些惊慌,有些诧异。 …………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凛熙还在睡。他睡得时候不太安稳,眉头皱着,嘴唇抿起,看起来有些愁,挺让人心疼的。 我无声无息地爬起来,跑到厨房。用砂锅褒上了鸡汤,放上了鲜红的枸杞。本有一锅的水渐渐褒成了一碗,汤汁变成奶白色,拿汤勺搅合几下,香气四溢。
往里放了点儿香菜,色泽红绿有致,让人食指打动。 其实说来可笑,我这煲汤的技术,除了自己还真没别人品尝过。凛熙居然成了第一个喝到的人。 “好喝么?”“嗯。好喝。”他的右肩不能使力,只用一只左手喝汤,略显吃力。“我喂你?”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阿,不用,不用了。”凛熙一时没有稳住,汤勺里的汤撒了少许。 懒洋洋地拿过他手中的勺子,我也喝了一口汤。没有咽下去,而是搂过他修长的颈子,压上了他的唇,鲜美的鸡汤从我口中牙缝间流入他的喉咙。他的唇,竟似比那鸡汤还要让人流连。 凛熙的手提不上力气,只剩下怒火熊熊的眼睛在紧盯着我。
我没有放开他,而是用舌头更狂暴地侵略下去。他墨玉般的眼睛里,本是滔天巨浪般的怒气却最终换上了无奈,唇舌微张,放任了我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