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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了我的进攻。 终于还是累了,我松开他虚弱的身子,淡淡问:“好了,来说说,你这身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狂怒,瞪着我说:“你不觉得在此之前你应该先解释一下你适才的行为么?”
“凛熙……”我笑得人畜无害:“我给你包扎伤口,昨晚搂着你睡,今天又一大早爬起来给你煲汤,你不觉得索你一吻当报酬实在是很便宜么?”凛熙的脸随着我的话语越来越红,最后他明智地决定不再纠缠,低下头喝汤。 “那回答我的问题吧。”可惜,我还不想放过他。“你没必要知道。”我无所谓地后靠,准备好了跟他作战:“可是我想知道。”“我去杀人,一个疏忽被人伤到,可是任务完成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凛熙平静了下来,淡淡地说。 “江湖上,能伤到你的人有多少?”我慢悠悠地说:“疏忽?我记得左护法你是很谨慎的一个人。”“外面藏龙卧虎,再者,百密一疏又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我放浪地靠近他,附在他耳边柔声细语地说:“左护法,你很过分。敷衍我,什么都瞒我。”
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滑入他本已十分单薄的衣衫,在锁骨处游移,挑逗。
“夙墨,松手。”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开始抖。 即使这么轻轻一碰,我也能知道他的身体有多么敏感。 “左护法,人啊,是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反映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胸膛上情Se地滑动。
“人,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反映。可是,行动是必须要控制的,否则就不配称为人。”他稳住呼吸,一字一顿地说。 我瞬间沉默了。从来没有人能这么快地让我感到难堪,可是此时,脸忽然烫烫的,仿佛被人甩了一巴掌。我一言不发地松开他,理了理衣衫,径自向门外走去。“夙墨……”身后传来他有些无力的声音。“鸡汤,真得很好喝,谢谢你。”——————————————————“怎么觉得……最近你好象很闲?”萧印月站在栏杆前,丝织的黑色长衫被风吹起,无比的闲逸。 “好像是有点。”我坐在亭台内,轻轻斟起一杯桂花酿,慢悠悠地说。“再出个任务吧。”萧印月没有回头:“跟凛熙搭档。”
我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愣了一下,反射性地问:“什么?”
“有什么问题么?”萧印月扬了扬声调,有些狐疑。
我若无其事地垂下头,淡淡地说:“没有。是什么任务?左护法的身体可以了么?” 萧印月散漫地走了过来:“十天之后你们再去,到时候他估计也差不多了。”
“这个任务主要还是在你,凛熙只负责杀人。”“难道我的任务不是杀人?”我抬头看着他。 “这宗任务其实是要灭掉江南富商单飞满门。不过我们一直不知道单家到底在哪。这说来十分可笑,不过实情确实如此。所以单飞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只是简单的富商而已。你的任务,也就是找出单家真正的所在方位。”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单飞这个人呢,基本上算是滴水不漏,除了一点,他好男色。” 我看着萧印月有些狡猾的长眼,轻描淡写地一笑:“我明白了。”
萧印月俯下身,怜惜地抚过我的嘴唇,柔声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单飞,还喜欢在床上玩点小游戏。”我直视着他如墨的眼睛,轻蔑一笑。 不就是SM的爱好者么?我上辈子见得还真是不少。没什么不能忍受的,都是做,只是多了点花样而已。需要多费心思的……是眼前这个笑得十分恶劣的人。 “宫主可还记得……你跟夙墨曾经打了一个赌?”我语调平淡,尽量说的不引起他丝毫戒心。 “记得阿。”萧印月坐在我身侧,把我揽在了他怀里。
“那,如果夙墨说,夙墨可能败给您了呢?”我垂下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那个赌很绝望。看是谁先陷进对方的陷阱,无可自拔万劫不复。我说得很轻,带上了点犹豫,仿佛我真的迷茫了,败了,不知所措了。
“哦?”可是他的语调依然漫不经心,很恶劣。萧印月实在是比凛熙难对付的多,我永远不能从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看出一丝丝正经的情绪。即使那么严肃的赌约,他依然眉眼带笑,漫不经心地说出口。我的伪装碰上他的戏谑。不知道是谁最后一败涂地。 “如果是夙墨难以自控,万劫不复了呢?”我手指蜷缩,声音越发的小。
他单指挑起我的下巴,眼睛里溢光流彩:“小狐狸,不要企图探测我的感情。你败了,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太大关系的,对不对?” “对,对得很。”………… 我把这个任务的事跟凛熙讲了一下。他没有回答。 我淡淡地斜了他一眼,他给了我一个字的答案:“好。” 我没有多说,转身就走。 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基本没有说过话。见面点点头也感觉万分尴尬。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对凛熙过于在乎了些。这种感觉让我十分不舒服,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然后我会提出很多很多例子辩驳这个论点,之后才会感觉好一些。
怪,很怪。 怪的,我甚至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 有些烦躁地甩甩头,我不再去想。 十天后,又要出发了。去爬上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的床,取悦他,然后杀了他。
好,很好,这就是我该做的。
任务(上+下)
江南有条凤凰河,贯穿中原。 上古传说,曾有只五彩凤凰从凤凰河里展翅飞出,翱翔在天际,高鸣着为人们祈福,至此之后,凤凰河两岸,风调雨顺太平盛世。 凤凰河左岸是凤凰镇,经济重镇。美人如云,精英云集。闷热的盛夏时节,神秘的江南富商单飞将会在凤凰河上的揽波画舫谈一单布料生意。画舫上人多口杂,我跟凛熙混进去并非难事,难的是,怎么接近单飞。
一个至今为止,还未能让极乐宫人探出真正住所的人,又怎会好对付? 我这边动着心思,凛熙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平时也是沉默寡言,眼里一片波澜不惊。 摊开手中的卷轴,我再次研究了起来。 卷轴上绘着单飞身边每一位男孩的容貌,并且详细描述了男孩的出身经历。 一定会有共同点的。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标准衡量美。就像张艺谋当年先选巩俐再选章子怡,我们也就能看出来,这位大导演心中理想的美人就是这个样子。 单飞心中也一定会有一个标准。只是我能不能找出来的问题。 星云,外貌清秀眼神干净身子纤瘦,十八岁。原为陕北富商贾人贵之男宠,后被单飞高价买走。凌疏,妖冶型美人,原为金枪霸王的情人,之后却跟了单飞,原因不明。
沈洋,西域人,轮廓深邃,原为大漠之鹰的情人,后莫名其妙地追随了单飞。 …… …… 我揉着眼睛,耐心看下去。该死,单飞喜欢的人,有的清丽有的邪妄,有的精致有的艳美,我竟然找不出容貌和气质上的相似。可是那个共同点又到底在哪里呢?
正烦躁的时候,身旁递过来一盏油灯。 我转头,看着那个依旧红衣,眼神沉静的人。 “别急。”他说。 我微微一笑,把卷轴推给了他:“你看看。” 凛熙略略扫了一眼,轻声说:“若是容貌上没有相似之处,出身会不会有?”
出身,出身…… 我皱着眉,又看了一遍卷轴。手指划过那一连串的“原为”,忽然灵机一动。 这么多美人,居然没有一个是从刚开始就跟随单飞的。那么……那么……单飞的兴趣应该不单纯在容貌身材,而是,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那种快感吧。 合起卷轴,我眯着眼睛对凛熙说:“看来……我似乎要伪装成你的男宠了。”
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我胸有成竹地轻笑。 …… ……七月初二。揽波画舫。我一身招摇的单薄红衣,长发用一根银色发带束起,放荡地依偎在一旁大腹便便浑身都穿金戴银的凛熙怀里。他带上了人皮面具,蜡黄|色面皮,贼眉鼠眼一脸算计。十只手指上都套上了金戒,一身恶俗暴发户像还洋洋得意的样子。凛熙的易容功夫实在是高明,不仅外表像,本来那高洁出尘的气质却也隐藏得丝毫不露。
早已探清了单飞和另一商人孟嘉的商谈地点,凛熙搂着我,一路招摇地向画舫深处的雅间晃去。画舫上有很多青楼女子,眉眼带笑地向我们飞着媚眼。我当时出于同行之间不要太过搞得太僵的想法也回头笑了笑,结果被多次鄙夷,于是我决定还是当好我的男宠,死命往凛熙身上腻。 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控制住我的腰,我们维持着看起来无比纠缠其实纯洁无比的姿势往画舫的雅间走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在学校,时间太赶,不多说了。么么大家……\还有,晴子,如果你来的话,告诉俺下你邮箱 其实我觉得我胆子挺大的,在执行这么严峻的任务的时候居然也有心情激怒凛熙。 在转角的时候,趁他一个不注意,手迅速地滑上他下身敏感部位,满意地听到他呼吸猛地一窒,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大大地写着几个字:“我是男宠我怕谁。”
他咬住牙不动声色,手却从背后紧紧箍住我的腰部。
我忍住痛哼,手上也毫不留情地使力,在他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地掐了一下。 “唔……”一丝微弱的呻吟从嘴角溢出,他细长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 我万分纯良地抬头看着他:“主子这是怎么了?”
他只好低头,小声附在我耳边说:“你松手。”
“左护法真是不解风情。”我也非常听话地放轻了力道,手指却依然危险地在他大腿根部肆意滑动。 “你……到底想怎样?”他咬牙切齿,却还要在这种情况下费力地揽住我往前走。 “不想怎样,只不过你弄疼我了。”我笑得十分开心。
“该死的。”他终于还是咒骂了一句,随即无奈地放松了对我的钳制。
这时的我,似乎是找到了一种类似快乐的感觉。
………… 单飞的雅间在画舫最里侧,外面有两个小厮站着把守。
我跟凛熙装得若无其事,自顾自就向雅间里迈步。不出预料地被小厮挡住,接下来就是凛熙的演技了。“这位大爷,这里被人包下了,您不能进去唉。” “嘿,被人包下又怎样,老子想进就进,你知道老子是谁么?”他鼓起一双蛤蟆眼,气势汹汹。 “不是这个理儿唉大爷,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嘛,您说是不是?”小厮还算机灵,也没被凛熙的无赖相吓到。“哼,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认个钱字,说,这破烂雅间要多少银子,老子拿钱!”凛熙举起右手,面色自得地把戴在大拇指那枚奇大无比的翡翠扳指秀了出来,那副暴发户像简直就是活灵活现,让我几乎忍俊不禁。那小厮眼里已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不过他还是低着头说:“这样吧大爷,要不您去跟画舫的秦老板说说?这事小的不能做主啊。”“我说老爷,要不咱换个地方?”我依在凛熙怀里,媚声劝道。
“嘿!老子偏要较这个真儿了!不进去老子今天还不走了呢!去把你们秦老板叫来!”凛熙的眼睛鼓得更大了,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想到他以前清雅斯文,说话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样子,对比现在一口一个老子那副市井粗人的形象,差点喷笑出来。小厮自认倒霉,正要去叫他们老板,里面的人开门了。 我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回复了一脸狐媚的男宠样。
“我家主人请两位进来。”一个面色忠厚的中年男人躬身道。
我跟凛熙对了下眼色,相携走进了那香气袅袅的雅间。
雅间大厅内无人,飘起的帷幔后,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张矮茶几旁坐着两个人。隐隐茶香随风飘了过来,这阵势,不像谈生意,倒像两个好友多年不见在叙旧。 我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身后,那中年男子虽然站姿不是很刻意,但是很明显能看出来是守在门前怕我们逃走。再加上他长相穿着虽然普通,可是双目里精光四射,应该是个一流高手。 单飞,看来真的是不简单。 “唆,就你们俩占着这雅间害老子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啊?”凛熙率先开口。
“那可当真抱歉得很,敢问这位仁兄是?”一个身材略略发胖的中年男子从帷幔后走了出来,身穿湖蓝色缎子长衫,一双鹰眼注视到我时停留了一会。那是一种让人十分不舒服的目光,仿佛把我扒光了在看似的。单飞,这人就是单飞,那帷幔后那人呢? “老子蒋八,卖药材的。”凛熙挑衅似的看了单飞一样,又粗声说道:“里面那人谁啊,好大的谱子!有朋……那个,自远方来,也不出来见见!”
“老爷,有朋自远方来不是这么用的……”我细声细气地打岔。
“你懂得倒多!”凛熙瞪了我一眼,手却轻佻地捏了一下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