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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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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做什么过格的事,我把头埋在他柔软带着幽香的发间:“凛熙……”“为什么从来都不肯信任我呢……为什么呢……”“夙墨,松手。”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背,无力却坚定。没有再纠缠下去,我轻轻巧巧地转身,若无其事地指着最里面一间与众不同的铁门问道:“那又是什么?”凛熙把目光投向我指的地方,解释道:“是西门饮风的囚室。”“西门饮风?”我重复了一遍。西门饮风,西门吹雪,哈,真配。不过喝西北风可不大好。“当年,西门饮风乃是极乐宫内反之首,煽动了全宫上下一半以上宫人追随他。武功盖世,跟萧印月斗了三天三夜才因气力不济败下阵来。萧印月佩服他的武功计谋,没有杀他反而给了他这地下小筑隐居。”“造反?”我眯起眼睛,悠悠说:“如此简单而以?”“自然还有很多细枝末节,不过不提也罢。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我跟在他艳丽的红衣向外走。心里却在不断盘算。极乐宫戒律森严,宫人都守规矩的很,煽动?那么好煽动的么?而且就算他西门饮风聚集了一群人,可是如此大的动作,他又是怎么瞒过萧印月的?不简单。绝对有东西可以让我探索一下。还有凌飞的囚室,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跟凛熙分手前,我还是叫住了他。“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告诉我。但是,自己的身体不要不在乎,你尽快治伤。”
  他背对着我,红衣飘扬在漆墨般的夜色中:“是药,封住功力的药而已。你既已回来,我今日便可拿到解药恢复功力了,无需多虑。”我呆愣在原地,发现始终无法猜透这句谜语一般的话。为什么要封住功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深夜,我跑去桃林间的那汪夜凉湖洗澡来整理一下思绪,却没想到,会在那里遇到耀卿。
  璀璨的夜星围绕着妩媚的明月。月下,一身血红薄衫的耀卿风化绝代,简直耀眼得让人无法逼视。手中一柄长刀,刀鞘是玄黑色,乌亮乌亮。他把刀霸气地抗在右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修眉微挑。“夙墨兴致倒好,春夜裸浴湖畔,好风致啊。”其实我真的不想吵架,可是口中却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右护法难道春天不沐浴?沐浴难道又不脱衣服?”“哈哈。”狂放的笑声响彻云霄:“你,放肆。”他走近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瓷小瓶,放在岸边说:“呐,这瓶解药你交给凛熙。其实本应是我去的,不过我懒得看到他那张死人脸,所以顺路看到你就交给你了。”也没多余的话,他吩咐完了便要走开。我却忽然说:“右护法,夙墨想请教一件事。”“讲。”他挥了挥手。“左护法为何会被封住功力?”“哈,还不是因为他不放心,想暗中随你去蓝织被宫主识破,封了他功力让他乖乖在极乐宫呆着。”我垂下头:“谢右护法赐教。”一阵衣袂破空之声,我知道他已经走了。晃动的水纹中,我的面容有些模糊。嘴角轻翘。左护法……越来越值得研究了呢。弯月柔柔的光投影在水里,朦朦胧胧惹人遐思。我无意识地一挥手,打散了那弯水中月,水波荡漾,不一会工夫却又组成了新的月亮。我盯着那月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就好像微风划过湖面,涟漪微荡,没等你准确地捕捉到那瞬间的感觉。湖面却再次恢复了平静。直觉上觉得跟那弯月影有关,我轻轻伸手,没有拨乱水纹,而是把手放在月影的斜上方,那月影顿时被我的手遮暗了一片。这是正常的……光与影的变化。可是……到底有什么诡异的,不正常的地方呢?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去回想凌飞的囚室。那间昏暗的囚室有着灰白的墙壁,小小的气窗打在很高的地方,可以透进一丝丝的光,而这丝光……投影在对面的墙壁上,会形成一个正方形的阴影。直到这里……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我咬紧牙,肯定有奇怪的地方,只是被我遗漏了,于是开始回溯我走进凌飞囚室时的动作。
  冲凛熙张狂一笑,走进去,被翻滚的灰尘呛得呼吸一窒,可是步伐没有停。手指滑过凸凹不平的灰石墙面,扑刷刷地落下很多石粉。我抬头,透过那小小的四方形窗口,看到外面漆黑的夜色,明月,星辰,视野很狭窄。然后我回头,看到从外面透进来的光投影在对面的墙上,那个正方形的阴影。
  然后……然后,我在气窗前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襟。可是,那块阴影没有丝毫改变。
  光是活的,人是活的,影本该随光走随人动,可是它没有。凌飞动了手脚!我猛地从水中窜起,松松垮垮地披起衣衫,拿起解药向凛熙处冲去。凛熙的庭院一直很静,所以我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也就格外突兀明显。他的听觉很灵,还未等我迈进他的小楼,一道红影已经飘飘然立在了门口。“凛,凛熙……”我微微喘息着:“我想再去趟牢房。”“嗯?”他秀丽的眉头皱起:“为什么?”“凌飞的囚室,有猫腻,他绝对有秘密藏在那里。”我一边说,一边把凛熙往外拉。
  凛熙没动,不着痕迹地松开我的手,淡淡说:“那又如何?”“极乐宫规,非己职权所在之地,无故不可擅闯。”他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轻描淡写地说出让我浑身冰冷的话。我握紧拳,看着他平静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那……如何才能获得随意进入牢房的职权?”
  “成为蓝衣宫人便会有些职权,有可能会被分配在牢房的。”他解释。“成为蓝衣……”我咬牙:“还仅仅是有可能而以?”凛熙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这是宫规。”“宫规……?”我挑起眉尾,讽刺地拉长声音:“宫规个屁。”“左护法既然对宫规遵守至此,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伸手,掌心白瓷小瓶在月下越发泛着亮光。凛熙身子一个轻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左护法,”我迈前一步:“你恪守宫规不是错。”“关心我也不是错。”“可是,你不能一边告诉我守规自己却偷偷溜出宫去暗中保护我。更不可饶恕的是,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一点都不让我知道?”凛熙终于从措手不及的状态中恢复,不再一味被动,再次冷冷地给了那个狗屁答案:“因为你没必要知道。”我笑了:“也行,不过左护法,现在我掌心这瓶药,你到底要是不要?拿前可要想好了,夙墨先提醒你,你伸手拿药,我必然合掌握住你的手,你现在身无内力,我只需轻轻一扯你便会落入我怀里,到时候,发生什么事,你可不要怪我。”挑眉眯眼,我在月下笑得无比邪妄。
  凛熙偏头狠狠地瞪着我,气到极处反而说出了句十分可爱弱势的话:“你……你流氓。”
  我痞子样地吹了声口哨:“嘿,我还就是流氓了呢,你待怎样?”凛熙脸色有些潮红,胸口起伏愣是说不出来话。我也没再惹他,把解药轻轻递到他手里:“给你。吃了药,以后不要这么鲁莽,我比你可狡猾得多了。”第二天我又去了刑室找岳飞儿。那家伙上了药又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精神了许多。
  我到的时候,他正在用铁铐敲打精钢所制的门,铛铛铛震得人耳朵发麻,一个青衣公子愁眉苦脸地跟我抱怨:“这小子敲了有一个时辰了,真他妈的精神。”我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吸了口气,抬脚,用一种比岳飞儿更彪悍的力道踹开了门。
  他的动作还是很灵敏的,迅速向后一跳,站得远远地瞟着我。“伤好了点?”我伸手拉上门,眯起眼问。“嗯……还行。”他犹豫了一下,答道。“所以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不知好歹了?”我的语气漫不经心。岳飞儿抿起他单薄的红唇,倔倔地看着我,一副不辩解也不认错的模样。
  我走过去,坐在石床上抬头问他:“怎样,你考虑好了么?”岳飞儿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转向别处,小声说:“我不加入。”面上仍然带着淡淡的微笑,我说:“什么?我没听到。”“我说我不加入!”他被我一激,胆气忽然壮了起来,大声重复。“你过来。”我不动声色地吩咐。他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冷冷地看着他。岳飞儿恨恨瞪了我一眼,一点点地挪了过来。“身上……还疼么?”轻轻捧起他清秀精致的脸庞,我放柔声音。岳飞儿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疼惜地轻抚他柔软的发丝:“其实飞儿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可是如果日复一日地这样下去,你受得了么?”岳飞儿咬住下唇:“我不怕你们折磨。”“呵,这算什么折磨……”我轻笑,把他纤弱的身子揽在怀里:“真正难熬的……你并没有见识过呢。”岳飞儿看着我,满眼的“我不相信”。“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往伤口上泼辣椒水是什么感觉?你尝没尝过银针刺进指甲缝的滋味?你又可不可以忍受被牲畜奸污的耻辱?”随着我说出的每一个字,岳飞儿的脸色越来越白,几乎成了透明色,身子不停颤抖,有神的大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无助害怕的水光。“傻飞儿,这世上有太多残酷是你无法想象的。”我扶正他的脸,温柔地说。
  岳飞儿看着我,终于无可自制地流下了泪:“夙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好恨,好恨……”我抱住他,动作依旧温柔,没有回答。他需要的不是回答。只是宣泄。崩溃前的宣泄。外面阳光大好,可是这里潮湿昏暗。我知道怀中这个脆弱的孩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才十六岁的孩子,出生名门,本是什么也不懂的年纪,拔剑扬眉快意江湖,现在却沦落至此。
  我忽然觉得很累。把岳飞儿搞定之后,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成为蓝衣宫人,要去牢房找线索,要了解一下西门饮风这个人,要跟萧印月周旋,要掌控凛熙的心。太多太多的事,不可不做。春意盎然花红柳绿,可是我有很多阴暗的事要考虑,要行动。
 
                  
前尘&新的任务
  我曾经问过萧印月一个问题。“耀卿的容貌难道比凛熙美?”萧印月笑得无比狡诈:“耀卿艳美狂放,凛熙清丽绝俗,都是人间绝色,如何评比?”
  “那宫主为何偏爱耀卿?”我知道这是个无聊的问题,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怎会有答案。可是我要问的本来就不是这个,萧印月是个聪明人,所以他给了我,我想知道的答案。“世上美人多若尘沙,有些是用来长相厮守的,有些是用来一夜春宵的,有些则是用来远望相思的,而凛熙,却是让人征服的。”“征服一个人有很多种办法。可是对凛熙,绝对不是从身体上,而是要从心就彻彻底底让他折服。”我看着萧印月那张邪魅得能抑住人呼吸的脸,忽然意识到,那时的他是很认真的。
  然后萧印月给我讲了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嗯,或许还没有那么久。萧印月是刚继位的宫主,如日中天。凌飞亦是刚入宫。一双又细又长的桃花眼四处乱飞,倾城妖孽一个。凛熙那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蓝衣宫人,低调少语,但是沉稳冷静。萧印月对凌飞说,我看上你了。凌飞却抱住凛熙,笑得像只狐狸,可是我喜欢凛熙。凛熙面不改色,躲开凌飞的双臂,一言不发。依旧是风和日丽的春天,一切都是明媚欢快。萧印月本以为那么耀眼的狐狸凌飞在开玩笑。可是后来知道,凌飞就算如何狡猾如何妖媚,他的爱却是最真挚的。说出来,便是真。爱上了,不会改。令人绝望的直接。而凛熙的面容从始至终就是冷。并非寒冰般的冷,而是冷漠,让人心悸的漠然。
  萧宫主很愤怒。这当然是正常的。他乃一宫之主,败给小小的凛熙,他丢不起这个人。他给凛熙的卧床上头安上了一面平滑清晰的巨大镜子。然后命令手下宫人在凛熙的床上,凛熙的身旁强上了凌飞。你要么看着镜子,要么看着凌飞,无论如何,我要你目睹这整个过程。萧印月如是吩咐凛熙。
  于是凛熙就看着镜子。那面大大的,能反射出一切的镜子。凌飞在哭,哭得像只骄傲的孔雀被拔去了亮丽的羽毛。镜子中,泪珠反射出璀璨若宝石的光,凛熙静静地看,安静,平淡,仿佛透过窗子看着平凡无奇的日升月沉。再后来呢,凌飞便跟凛熙形同陌路了。没有人的感情能受得了这种残酷的漠然。凌飞或许不懂,凛熙的做法其实是最安全的。如果他表现出对凌飞的一丝丝好感,那么他和凌飞都必死无疑。要知道,萧印月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喜欢的人跟另外的人两情相悦,奇耻大辱。又或许,凌飞懂了。因为凌飞在某次喝醉了的晚上,梦讫般说,凛熙当时其实并没有冷漠到底,在最后的最后,他曾经轻轻抱住了凌飞。凌飞的身后是耻辱的让他如堕入深渊般的抽插撞击,面前却是那人如瀑的黑发带着清雅香味的怀抱。他听到凛熙说了几个字。别撑下去了。凌飞那时忽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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